“她倆又沒被附體,明明是嚇暈過去的,用不著平安水。”和尚把東西都收好,背著書包,沒事人似得的站在一邊。
“那咋辦?”表哥抱著表嫂有點著急。
“讓我試試。”我用帶著血的手指用力點在表嫂和趙悠悠的人中穴,果然這個辦法很靈,兩人悠悠的醒了過來。
“真是浪費,嘖嘖~,你連氣力都不會嗎?”和尚瞪著我,滿臉的肉痛,似乎我流點血跟他有關系似得。
我放下懷里的吳心怡,卻發(fā)現她的臉紅紅的,她該不是害羞了吧,為了避免尷尬,我轉頭追問和尚:“啥是氣力?”
和尚撇嘴,不耐的說道:“人活一口氣,無論是修道還是參悟佛法,最重要的就是能感悟到‘氣’,吸收、積累、提煉自身的氣,在需要的時候發(fā)出去,這也算是最基本的東西。”
“那東北的出馬仙兒,也是嗎?”我問道。
“略有不同,他們是請仙兒上身,也就是借助別人的氣,但他自身必須要適應很強的氣,因為仙家的氣是要強于人的,強行運用會傷人之根本,所以往往出馬仙兒多半早夭。”
“哦?如果出馬仙得到我體內的陽氣,是不是對他們有所幫助?”
和尚的眼睛動了動,隨后若有所思的開口:“你的陽氣對于任何人都是寶貝,不過對于出馬仙兒卻格外的重要,得到一點都是天大的機緣,有了你陽氣作為調節(jié),仙家再強的氣也都傷不到身體。”
我此刻才明白,為什么胡倩倩說她幾乎能追上她爹了,原來她從我身上得了那么大的好處,想到這里牙根就一陣的癢癢。
“小子,看你的樣子,該不是被出馬仙兒給盯上了吧?要不要我出手幫你解決麻煩?”和尚很有深意的笑了笑。
我不為所動,淡淡的說道:“只是隨便的問問,咱們接下來干嘛?”
和尚打了哈欠,說道:“睡覺,但不能去你們經常出現的地方,在附近找家賓館。”
我和表哥自然沒有意見,此刻已經是后半夜,大家都很疲憊,特別是和尚的臉色一直都很蒼白,十有八九是和那道閃電有關系。
這幾個人當中,我發(fā)覺自己算是最有精神的,雖然剛剛從胡倩倩的魔爪下逃脫,但此刻卻越來越有精神,可能多半因為我是陽人的關系。
吳心怡指了指病床上的三個病號,“這一家三口怎么辦?。?rdquo;
“沒事,明天他們就能清醒,現在走也省了很多麻煩。”表哥說著領著我們出了醫(yī)院,天空的東方已經有些泛白,看了眼手表,已經是后半夜三點。
表哥開著車,我坐在后排的中間,吳心怡坐在右邊,車子剛跑起來,她就閉上眼睛,靠在了我身上,領口中的春光讓我不敢低頭,只能直直的看著前面。
就在我努力裝成正人君子的時候,吳心怡半夢半醒中把我的手掌放在了她柳腰下的肉丘上,彈軟的手感,讓我暗暗叫苦,看了看那坐在左邊的和尚,還好他在閉目養(yǎng)神。
小妮子!我好不容易正經點,你還故意往槍口上撞,隨即干脆低下頭,把她的高聳的溝壑盡收眼底,并且狠狠的捏了下肉丘。
“嗯!”吳心怡輕呼了一聲,隨后翻了個身,靠在了車窗上。
我趕緊收回了手,不經意見看到車窗的反射中吳心怡睜開了眼睛,并且露出一絲微笑,等我仔細觀察的時候,她滿臉的沉靜,似乎睡的很香。
難道是看錯了?我撇了撇嘴,也開始閉目養(yǎng)神起來,沒多久車子停在一家四星級賓館前面。
大家紛紛下車,一共開了三間房,表哥和表嫂住一起,我想跟和尚住一起,但走到門口的時候,吳心怡見表哥和表嫂進了屋子,突然拉住我,羞紅著臉說道:“生子哥,我害怕!”
“呃……,咱們三間放都挨著,馬上天就亮了。”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和尚斜眼看向我們,隨即露出猥瑣的微笑,“我喜歡自己睡!”說完他隨手就把門關上了。
“生子哥,你陪我一會好不好?”吳心怡嬌聲的哀求。
我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了兩下,僵硬的笑道:“那好吧!”
跟著吳心怡進了和尚隔壁的房間,心說這是逼著我犯錯誤啊,難道我看著很像是正人君子嗎?
吳心怡關上了房門,把房卡插好,屋內立刻亮堂起來,還是大床房,這他媽的該咋個睡法?
“生子哥,你洗澡嗎?”吳心怡站在浴室的門口扭捏的問。
“呃……,你先洗吧!好能早些休息。”我坐在床上,一本正經的說。
“嗯!”吳心怡答應了一聲,走進了浴室,但她卻沒有關門。
他喵的,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暗示,給我留下的選擇只有當禽獸或是禽獸不如,真的搞不懂女人的心思,平時在影樓也沒見吳心怡對我太上心?。〗裉爝@是怎么了?
不過要說吳心怡這個小姑娘長的還是挺夠用的,雖然沒有胡倩倩身材那么妖孽,但她的皮膚很白,白的根本不像是中國人,鼻梁也十分的高挺。
要不是我?guī)еi陽環(huán)怕人笑話,早就變身成狼人,沖進浴室了,胡倩倩這個惡毒的妖婦,占著茅坑不拉屎,還欺負我,早晚要她跪下來磕頭認錯。
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浴室里的水聲突然停了,趕緊把鞋脫掉,側身躺在床上裝作睡著了,但是耳朵卻盡全力的搜索著聲音。
“嗒嗒嗒……”吳心怡的腳步很輕,由遠到近。
我緊緊的逼著眼睛,心里不斷的咒罵著胡倩倩,突然后背感到一陣的清涼,兩團柔軟貼了上來,“生子哥?”
我咬著牙不做聲,隨后聽到吳心怡幽幽的嘆息了一聲,躺在了身后,沒多久就傳來了她均勻的呼吸聲。
“唉~,蒼天啊,請原諒我的冷酷無情,其實我內心十分的火熱,挺想和妹子多多溝通的,但身不由己?。?rdquo;我含著委屈的熱淚慢慢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我是被敲門聲吵醒的,門外是表哥的聲音:“生子,快點起來吧!”
我一個激靈的起身,目光立刻看向身邊,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在陽光下柔美的像是件藝術品。
“嗯?”吳心怡皺了皺眉頭,不悅的輕哼了一聲。
此時不走等待何時,我拎著鞋跑出了門外,迎面裝上表哥和表嫂,他們用極其憤怒的目光盯著我,好像是要把我千刀萬剮的一般。
“人渣,竟然趁人之危!”表嫂開口罵道。
表哥也沒有好臉色的開口:“生子,不是我說你,這都什么時候了?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思干這事兒?再說弟妹那長相也不錯啊,你怎么還總偷吃。”
我氣的差點背過氣去,沒沾到半點葷腥,還被人臭罵,和尚在一邊煞有其事的幫腔,“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遠離顛倒夢想!”
“滾犢子,你個假和尚!昨天的事兒你不都看到了嗎?怎么不幫我解釋?”我氣的拽住和尚的衣襟,要不是顧忌太多,真相揍他一頓。
和尚雙手合十,裝模作樣的說道:“施主,休要動怒,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媽的,你在裝,我連一口陽氣也不給你!”我怒聲的吼道。
和尚聽我這么說,胖嘟嘟的肉臉立刻板了起來,朗聲的喊道:“出家人不打誑語,昨晚是吳心怡主動要跟風三生睡的。”
“沒錯!我喜歡他。昨晚是我主動的,但生子哥睡著了,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吳心怡此刻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表哥和表嫂同事驚訝的瞪起了眼睛,啞口無言的看了看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