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闖這話,左初便知道,一定是因為自己,闖子又被那虎王酒給折磨了。
這讓左初升起了一絲愧疚,也暗暗在想,如果當年自己嫁的是闖子,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順的幫闖子了?
可才有這個念頭,左初便立刻搖頭,她是個正經(jīng)女人,不敢有一點對不起自己男人的念頭。
不過,劉闖真的很難受,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要被燃燒了一樣,就連內臟都感覺到劇烈的灼燒了,那種疼痛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
“闖子你別急。”左初有些焦急,又懊惱道:“有我呢,一定不會讓你難受的。”
“沒,沒事兒……”劉闖傻笑著,但額頭上豆大的汗,說明他現(xiàn)在很痛苦。
左初連忙打開門,然后在劉闖背上的幾個穴位上按壓起來,一邊說:“闖子,我給你推拿一下。”
說著,左初便拉著劉闖出了浴室,去了樓下的推拿室,再叫劉闖躺下,然后開始為他推拿。
隨著左初的按壓,劉闖的狀況總算好了一些,可內心的那股邪火,卻仍然需要宣泄。
而在推拿的過程中,其實左初也很煎熬,她發(fā)現(xiàn)自己很難抵抗劉闖的男人氣息,甚至很想立刻給了他,但因為道德的束縛,卻也只能忍耐。
好在的是,現(xiàn)在的劉闖是清醒的,他可以用自己勤勞的雙手,幫那股邪瀉掉。
反正,這種事情劉闖上學時也沒少做,即便是老實人,也是有打飛機的權利的。
只不過,這一晚劉闖睡的并不好,因為左初出現(xiàn)在他的夢中,他們做著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這導致他隔天醒來的時候,不得不去換一條短褲了。
接下來的幾天,因為怕趙云軍報復,劉闖并沒有離開家,直到從李長貴那里得知趙云軍去了外省,這才松了一口氣。
而這幾天中,王援朝不止一次給劉闖打電話,雖然沒有明說,但卻是在催促劉闖給他去看病。
但劉闖還是不放心嫂子一個人在家,便在臨走的時候,叫黃老邪把村里的狗給集合起來,由他來統(tǒng)一指派,戰(zhàn)斗力弱的小狗在村中與村口放哨,一有風聲便會傳遞消息,勝于的狗則是分散在家的周圍,隨時都能參加戰(zhàn)斗。
這樣一來,劉闖也算放心了,畢竟有三十多條狗,誰來找麻煩都夠吃一壺的了。
安排好了一切后,劉闖便帶著二哈去了小王村,他們到的時候,王援朝竟然是等在村口的,除了他之外,竟然王文雄也在。
劉闖有些意外,所以在與王援朝打過招呼后,便低聲問道:“雄哥,你不會還想找我麻煩吧?”
“哪能?。?rdquo;
王文雄立刻搖頭說:“闖子兄弟,我也不瞞你說,別人都說我混的好,可只有我自己知道,這些年趙云軍沒太把我當人看,臟活累活兄弟們干,數(shù)錢干女人他上。就說上次去你家鬧事,兄弟們被打的多慘啊,他一分錢醫(yī)藥費都沒給,最后還是我給兄弟們拿的錢。”
劉闖皺眉道:“不是說出來混最講義氣嗎?”
“屁!”
王文雄嗤之以鼻道:“講義氣的,都是我們這種在前頭拼命的小混子,像趙云軍那些大人物,只當我們是狗啊。”
劉闖道:“那你們還跟他混?”
王文雄頗為無奈道:“跟他混雖然賺不到大錢,可也能賺點小錢,而且有名氣了,泡妞也方便啊。”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有啥抱怨的。”劉闖雖然這么說,但卻不齒趙云軍的為人了,倒是對王文雄印象有了改觀,遠的不說,前些天收拾王成的時候,還不是王文雄給拿了一萬塊錢。
王文雄苦笑道:“反正我現(xiàn)在不想跟他混了,而且他也重新招了一群人,估摸著也不打算用我了。”
劉闖眉毛一挑,聽出了一些言外之意,便問道:“雄哥,都是明白人,你有話就直說,我不信你平白無故會跟我說這些。”
王文雄咧嘴一笑說:“我就是看你挺猛的,以后肯定能成大事,想跟你混。”
劉闖一陣無語,說:“我可不想混黑。”
王文雄說:“不管你干啥,只要帶著我就行,我別的能耐沒有,但我勤快啊,有啥事你一句話,我肯定妥妥辦好。”
聽到這里,劉闖停住了腳步,對王援朝笑著說:“王叔,你先回去,我有點事跟雄哥說。”
王援朝狐疑的看了他們一眼,隨后瞪著王文雄道:“大雄,我跟你說,你要是敢欺負闖子,看我不抽死你!”
王文雄咧嘴道:“我哪敢啊。”
等王援朝走了后,劉闖面色也凝重起來,深深的看了一眼王文雄,語氣森嚴道:“雄哥,如果你敢騙我,你知道后果的!”
說著話,劉闖一拳砸在了一家的青磚圍墻上。
砰……
只聽一聲悶響,那圍墻頓時被砸出一個坑來。
王文雄嚇的一哆嗦,連忙說:“闖子兄弟,我不敢,也不會騙你,我發(fā)誓。”
劉闖點點頭,面色緩和了一些,短暫的思考后,才說:“雄哥,如果你想幫我,那就回到趙云軍身邊,暫時幫我盯著他,只要他對我家有什么舉動,你就立刻通知我。”
王文雄略一猶豫,便拍著胸脯道:“放心,這事兒交給我了。”
其實劉闖想叫王文雄來一次無間道的,里應外合把趙云軍給搞垮,可卻也怕王文雄騙他,便只能先讓他盯著趙云軍了。
說完了事情后,劉闖便去了王援朝家。
雖說治好病能賺不少錢,但劉闖還是覺得有些惡心,畢竟這病有點臟。
但是,為了能給嫂子更好的生活,劉闖一切都能忍。
用了大概兩個小時,劉闖完成了對王援朝的治療。
王援朝換了身衣服后,便帶著劉闖去了一個房間,這是個很雅致的房間,一個根雕的大茶盤上,擺放著精美的茶具。
“闖子,喝茶,今年的新茶。”王援朝對劉闖很客氣,不僅是因為劉闖給他治病,還因為劉坤從前的名聲很好。
劉闖接過茶,但卻沒喝,而是說道:“王叔,你這病現(xiàn)在雖然是控制住了,但一年內不能干那事,否則還會復發(fā)的。”
“知道知道。”王援朝多少有點尷尬,嘆了一口氣說:“你是不知道啊闖子,就我家那個敗家娘們兒,人前人后一點面子都不給我,想罵就罵,說打就打,我真是真他過夠了。”
對此,劉闖還是比較理解王援朝的。
再怎么說,王援朝也是個受人敬重的父母官,當女人的肯定要給點面子才行。
“嬸兒是實在人。”劉闖卻也只能這么說。
王援朝搖搖頭說:“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去給你拿錢。”
說著,王援朝起身,到保險柜那里裝了一些現(xiàn)金回來說:“這是十萬,但叔只有一個要求,你得給叔保密。”
真是不差錢啊。
劉闖感慨一聲,倒也不矯情,接過錢說:“叔你放心吧。”
輕松的賺了十萬塊,劉闖美滋滋的去鎮(zhèn)上存錢,路過派出所的時候,卻是想起了蘇勝男,心想上次打了人家姑娘屁股,后來人家還幫了自己,總要去表示表示才行。
想著,劉闖便去了派出所,卻得知蘇勝男腰疼回宿舍了。
劉闖便找到了宿舍,是鎮(zhèn)上環(huán)境不錯的小區(qū),敲了門后,沒多久門便開了。
“你怎么來了?”在家的蘇勝男穿著件黑色的運動短褲和背心,將火辣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
劉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一邊說:“來給你道歉的。”
蘇勝男俏臉一紅道:“怎么道歉,讓我打屁股?”
劉闖咧嘴一笑說:“只要你原諒我,怎么都行。”
蘇勝男白了他一眼,然后將他讓進屋里,一邊捂著腰往里走,一邊說:“我可沒力氣打你,腰疼的很。”
劉闖盯著她那一扭一扭的小屁股看了兩眼,隨口說道:“我跟我哥學過中醫(yī)推拿,大學也學這個的,你給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你。”
“對啊,你哥是劉坤!”
蘇勝男坐在沙發(fā)上,說道:“我聽人說,你哥斷筋正骨很厲害,你也行嗎?”
“肯定沒我哥厲害。”
劉闖笑了笑說:“不過,我跟我哥差的只是經(jīng)驗,畢竟他治的病多。”
蘇勝男想了想說:“那你給我看看?”
劉闖點頭說:“你轉過去,讓我摸摸。”
“你……”
蘇勝男俏臉頓時一紅,皺眉說:“你還沒欺負夠我啊,追到我家占我便宜?”
如果是別人,蘇勝男早就一個大飛腳踹過去了,可劉闖不行,因為她打不過啊。
而且,蘇勝男對劉闖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
劉闖一腦袋問號,隨后解釋道:“你腰疼,我當然要摸摸腰椎了,你想哪去了……”
“哦……”
蘇勝男的臉更紅了,連忙趴在沙發(fā)背上說:“那你摸吧,但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占我騙你,看我不打死你!”
“放心吧,我也有醫(yī)德的。”
劉闖一陣無語,不過蘇勝男的姿勢,卻是更加突顯她挺翹的小屁股了,外加運動短褲是緊身的,勾勒出的曲線就更迷人了。
不過,就如劉闖所說,他也有醫(yī)德,很快便回過神不再多想。
“好像是腰間盤突出啊。”
劉闖的手在蘇勝男的腰椎上摸了摸后,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一邊問道:“你是不是左面屁股疼,嚴重的時候連著整條左腿都疼?”
“嗯……”
蘇勝男有一種觸電的感覺,她感覺劉闖的手指很火熱,好像是要融化了自己一樣。
劉闖卻是沒注意,說道:“第三第五節(jié)突出,不是特別嚴重。不過你身上有很多隱患,應該是過度訓練導致的,現(xiàn)在不治的話,以后就麻煩了。”
蘇勝男很要強,所以在警校的時候,她比任何人都努力,訓練強度幾乎是別人的兩倍,這導致她了很多隱疾,這她是知道的,但仗著年輕,她也沒有太在意。
不過,此時聽劉闖一說,她卻是有些怕了,連忙問道:“那你能治嗎?”
劉闖說:“沒問題,定期推拿就好。”
蘇勝男立刻說:“那你就給我推推吧。”
推歸推,可是……
劉闖卻有些為難了,因為蘇勝男身上隱疾暗傷太多,如果要推拿的話,有很多穴位,都是在很隱私的部位附近,這也太尷尬了。
不過,劉闖還是把自己當成半個醫(yī)生的,想想人家肛腸科大夫,人家怕看別人屁股嗎?想想人家泌尿科女大夫,人家怕看男人那玩意嗎?
要知道,醫(yī)生面前沒有性別!
劉闖下定決心后,說:“行,你把衣服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