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還是在試探!
黃浩知道上官鼎還是不信任自己,把槍交給黃浩就是為了試探黃浩對上官鼎的忠心是真是假。
奧地利格洛克42袖珍手槍這槍一看就是上官鼎的私人物品,是上官鼎拿來防身所用,怎么可能會輕易的交給別人。
沒想到已經(jīng)為上官鼎做了這么多的事情,上官鼎依舊對黃浩沒有完全的信任,還是時不時的試探著黃浩。
或者說像上官鼎這種人就不可能真的去相信一個人,這種人除了自己,對其他的人都不會百分百的信任。
“不用了,來深川這么久,我還沒遇到過我徒手對付不了的人呢,這槍還是上官叔叔你留著防身吧。”黃浩沒有拿上官鼎的槍,自信的回絕了上官鼎的。
“好,我果然沒看錯你。下午你和我一起去一趟惠城,另外你把這人的資料看一下。”上官鼎遞了一份文件給黃浩,接著便上了車。
上官鼎的確是一個非常老謀深算的人,原本一直坐在車后面的上官鼎這一次坐在了副駕駛座位上,把后面讓給了黃浩和上官憐。
黃浩上了車,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在上官憐邊上坐了下來。
“黃浩,我爸剛才和你說什么了啊,我怎么發(fā)現(xiàn)我爸對你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了呢。”上官憐眨著她那大眼睛看著黃浩問道。
“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罷了,上官叔叔一直對我挺好的,現(xiàn)在我?guī)蜕瞎偈迨遄鍪?,關(guān)系變的更好了而已。”黃浩的內(nèi)心始終有芥蒂,在上官憐的面前,黃浩說話也是放不太開。
把上官憐送回了家,上官鼎拿著一個行李箱,帶著黃浩還有林家五虎一起出了門,踏上了去往惠城的路途。
在去往惠城的途中黃浩是和上官鼎坐一輛車,林家五虎五個人單獨開一輛車。
經(jīng)過黃浩的觀察,黃浩知道上官鼎平時除了自己女兒上官憐,其他人都是上不了他的車的。
這也很明顯上官鼎的用意,上官鼎這么做,就像是在和黃浩說:“你看我對你有多信任,命都交給你了。”
一路無話,經(jīng)過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黃浩等人總算到了惠城。
車子一直行駛到了一家郊區(qū)的木材廠,這才停了下來。
“上官先生,我們虎爺已經(jīng)等你很久了,里面請吧。”車子剛停下來,就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
上官鼎點了點頭,接著便下了車。
當(dāng)黃浩走下車時,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立馬從身上拔出手槍,對準(zhǔn)了黃浩的腦袋。
“這人是誰?”黑色西裝男人厲聲說道。
上官鼎沒有回答黑色西裝男人的問話,就連另一輛車上下來的林家五虎也是默不作聲。
被槍指著頭的黃浩也默不作聲,突然,黃浩以極快的手速一下從黑色西裝男手中奪過了手槍,反將槍指著黑色西裝男的頭。
“住手黃浩,這是莊虎虎爺?shù)氖窒?,不得無理。”看到黃浩輕松的從黑色西裝男手中奪過了手槍,上官鼎這才開口說話。
上官鼎這么一說,黃浩立馬把手槍還給了黑色西裝男。
“上官先生可以啊,新找的這個保鏢有些本事。”黑色西裝男從黃浩手中接過了手槍,尷尬的笑著說道。
“他是我未來的女婿,不為別的,就為帶他來見見市面而已。”上官鼎笑著說道。
上官鼎在說女婿二字的時候聲音特別的重,很明顯這話并不是說給黑色西裝男聽的,而是說給黃浩聽的。
意思就是告訴黃浩,不管在什么人的面前,上官鼎都把黃浩當(dāng)成自己人。
黃浩在聽到上官鼎說莊虎的時候,黃浩就知道今天的目標(biāo)就是這個人了。
上午上官鼎給黃浩的文件就是有關(guān)莊虎的資料。
這莊虎是惠城地下世界三大大佬之一,也是三個大佬之中野心最大,實力最強的一個。
莊虎這人就和他的花名笑面虎一樣,看似笑面迎人的非常的好相處,實則卻是一個心狠手辣無惡不作的惡人。
跟著黑色西裝男進(jìn)入到木材場內(nèi),黃浩才發(fā)現(xiàn)這里哪里是木材廠啊,這分明就是掛羊頭賣狗肉,這里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個擂臺和一排的座位,很明顯這里平時是用來打黑拳用的。
“來了,來了,上官鼎來了。”
“上官老爺好,請里面坐。”
上官鼎一進(jìn)門,惠城的其中兩個大佬曹坤和吳磊就先迎了上去,十分恭敬的和上官鼎打著招呼。
“來了啊上官老頭,就等你這公證人了。”見上官鼎來了,一個光頭笑著迎了上來。
不用說,這人就是笑面虎莊虎了,莊虎笑著迎接上官鼎進(jìn)到了里面坐下。
“好了,上官老頭來了,那就開始吧。”等上官鼎一坐下,莊虎立馬收起了笑容,對擂臺中間的人說道。
到了擂臺前,黃浩身旁的林國棟就給黃浩說了今天來惠城的目的。
林國棟告訴黃浩說這一次來惠城是為惠城三個大佬御米的買賣權(quán)來的。
惠城的地下世界雖說有三個大佬,可實際上曹坤和吳磊的實力和財力加起來都不如笑面虎莊虎一個人大。
而這莊虎早就有了不想三人平分天下的打算,想要一人獨吞,這才有了今日這比武打擂。
三方各派出一個人出來打,最后勝出的那個就是惠城的老大,另外倆個以后都要聽這勝出的。
至于上官鼎為何而來,上官鼎正是莊虎特意請來做公證人的。
黃浩聽了林國棟說的,黃浩不禁笑了起來。
黃浩在心里默默的嘀咕著:“還真是引狼入室,居然請上官鼎這老狐貍來,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嗎?”
莊虎一發(fā)話,擂臺上的人立馬就宣布了今天的比武開始。
“曹坤、吳磊你倆快點派人上來,或者自己上,爺爺在上面等著你們。”莊虎脫了外套,笑著就走上了擂臺。
曹坤和吳磊這時倆人面面相覷,不停的在商量著該派誰先上。
討論了半天,最后由吳磊先上,曹坤第二個上。
曹坤和吳磊也是惠城出了名能打的那種,但實力都在莊虎之下。
“林管家,這曹坤和吳磊明知自己不是莊虎的對手,為何還答應(yīng)莊虎這不公平的無理比賽。”黃浩看著內(nèi)心一萬個不情愿走上臺的吳磊的背影問道。
“他們哪想打這比賽啊,可不打不行啊,有的時候是逼不得已,要是他們不打,莊虎就會用別的更為極端的手段奪去他們手中的權(quán)利,他們選擇打,至少還有一絲取勝的機會。”林國棟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擂臺說道。
有了林國棟的解釋,黃浩立馬就明白了。
黃浩的處境又何嘗不是和曹坤、吳磊一樣呢,有的事情自己并不想去做,卻又沒的選,為了自己,為了身邊的人只能去做。
吳磊一走上臺,莊虎就笑著說道:“拳腳無眼,要是不小心傷著了,可別怪我。”
比賽之前莊虎等人就已經(jīng)簽了生死狀,拳腳無眼,萬一有什么死傷不可怪罪對方。
莊虎說這話其實是想告訴吳磊,等會說不定會被打死,要是想棄權(quán),現(xiàn)在就快點棄權(quán)。
另外這話還有一個含義,那就是莊虎挑明了告訴吳磊,只要你打,我肯定打死你。
“果然是個笑面虎,還真是卑鄙。”站在林國棟身后看比賽的黃浩小聲嘀咕了聲。
吳磊并沒有因為莊虎這話而退怯,而是率先揮著拳頭朝著莊虎攻了過去。
面對吳磊的攻擊,莊虎站著一動不動,完全沒有把吳磊放在眼里的意思。
等吳磊拳頭要打到莊虎臉的那一刻,莊虎突然伸出了左手,用手肘擋住了吳磊的拳頭,接著莊虎邁開步子,右手一擊十分有力的炮拳狠狠的砸在了吳磊的胸口上。
“呦!這家伙居然會形意拳,看不出來啊。”站在上官鼎身后的黃浩小聲說道。
“廢話,虎爺就是靠著形意拳才有今天的成就的,你以為你會些功夫就很了得了?”之前在門口用槍指著黃浩頭的黑色西裝男得意的說道。
“黃浩,閉嘴。”黑色西裝男這話一說,上官鼎立馬就開口說話了。
黃浩知道上官鼎的意思,立馬就閉上了嘴,繼續(xù)看這場完全是虐殺的比賽了。
“給了你下臺不打比賽的機會,你居然還上來送死,那我就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感覺。”莊虎笑著鎖住了吳磊的兩條胳膊。
只聽見“咔嚓、咔嚓”兩聲,吳磊的兩條胳膊就被莊虎給掰斷了。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更不會讓你有投降的機會。”莊虎依舊是笑著,笑的十分的慎人。
突然,莊虎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瞪大著雙眼大聲的喊道:“你就永遠(yuǎn)當(dāng)個廢人,看我輝煌的掌控惠城地下世界吧。”
莊虎話音剛落,又連著發(fā)出“咔嚓、咔嚓”兩聲,莊虎把吳磊的兩條腿也給掰斷了。
擂臺上莊虎哈哈大笑著,用手指指著上官鼎身旁坐著瑟瑟發(fā)抖的曹坤,就像是在和曹坤說:“現(xiàn)在你還有選擇的機會,要是選錯了,你的下場就和臺上的吳磊一樣。”
倒在臺上痛苦哀嚎的吳磊不用看也知道他已經(jīng)沒辦法再打下去了,吳磊對莊虎,這場比賽完全就是碾壓、虐殺,吳磊連莊虎一招都沒抗住,就敗下了陣。
最后,吳磊被自己的幾個小弟給抬下了擂臺。
“曹坤你還不上嗎?還是說你已經(jīng)選擇棄權(quán)了?”等吳磊被扛下了臺,莊虎大笑著對曹坤調(diào)侃了起來。
“今天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這心狠手辣的禽獸如愿以償?shù)摹?rdquo;曹坤內(nèi)心十分的恐懼,但最后還是選擇了走上了擂臺,選擇與莊虎決一死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