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zé)o名先上了床,不過玲兒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不用自己陪睡了,所以看到他閉上眼以后,習(xí)慣性的摸索著躺到了秦?zé)o名的身邊。
秦?zé)o名渾身的肌肉一下子緊繃,前幾天是真睡,一心想著恢復(fù)力量,可這會兒不一樣,他是裝睡的。
特別是玲兒背對著他躺下,偷看一眼,她渾圓的地方簡直就像是一個飽滿的葫蘆,比正面更誘人,不由得,讓秦?zé)o名心猿意馬了起來。
他瞬間挺的像個棒槌,都能敲鼓了,恨不得立馬找個洞鉆進(jìn)去捅咕捅咕。
可他知道不能,那樣就害了玲兒。
沒人知道秦?zé)o名痛苦,玲兒不是他唯一同床共枕過的女人,曾經(jīng)他甚至和千嬌百媚的妖精也睡過,可他至今還是童子身,不,說老石男更準(zhǔn)確些。
畢竟,他連夢泄手銃的滋味兒都沒嘗過。
偏偏秦?zé)o名又是個正常的男子,該有的欲望都有,可是由于那個原因,他只能看,不能動,往死里憋著。
玲兒也沒睡著,想著身邊的登徒子,想著自己的第三個心愿什么時候能實(shí)現(xiàn),想著跟登徒子接下來的日子怎么過。
到時候,真跟他住到了一起,那可就真成了孤男寡女了,自己還能守得住嗎?
想到這里,玲兒轉(zhuǎn)過身瞥了一眼登徒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這會兒呼吸急促,臉色通紅,滿頭大汗,身體也在微微發(fā)抖。
“你咋了!生病了嗎!”
玲兒嚇了一跳,趕緊摸了秦?zé)o名的額頭,挺燙的。
秦?zé)o名裝不下去了,睜開眼猛的坐了起來,然后下床,“沒病,我去洗把臉。”
他可不會生病,就是憋的。
說著,就出了客房,找到院子里的井,提了一桶涼水,直接從頭上澆了下去之后,才冷靜了下來。
玲兒一臉的莫名其妙,明明就是生病打擺子的癥狀,還說自己沒病。
“哎,你不想活了啊!”
追出門一看,發(fā)現(xiàn)他居然往身上澆冰冷的井水,嚇的趕緊喊道。
秦?zé)o名用涼水滅了火,感覺舒服多了,聽到玲兒的話后,笑著走了過去:“沒事兒,我真不會生病,不信你再摸摸。”
玲兒連忙又摸了下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不燙了,這才想起他不是個普通人。
“那也不能這么干啊,萬一毀了身子怎么辦?”玲兒表面生氣的道。
秦?zé)o名干笑笑:“下次不敢了,行不?”
玲兒哼了一聲:“我才不管你呢。”
秦?zé)o名很享受玲兒口是心非的喝斥他的感覺,她嘴上不承認(rèn)是自己的女人,但她的表現(xiàn),只要不是個鐵憨憨,就能明白意味著什么。
“趕緊擦干凈睡吧。”
回了房后,玲兒又扔給他一塊毛巾,道。
秦?zé)o名呵呵一笑:“你看,我現(xiàn)在用不著毛巾的。”
說著,他就揮了下手,身上立刻冒起了白氣,眨眼的功夫,身上水就不見了,連衣服都干了。
玲兒不滿的道:“知道你有本事,顯擺什么,我做水鬼那會兒,這手段就是雕蟲小技。”
秦?zé)o名決定不再騙玲兒了,當(dāng)下就把不用跟他同床的事說了一遍,以后他還是睡地鋪。
玲兒又羞又惱:“原來你剛才都是裝的,登徒子!”
不過,玲兒心里又有了一陣失落感,喃喃道:“我才能幫你恢復(fù)一成力量就沒用了???”
秦?zé)o名擺擺手:“一成就不少了,以后要靠我自己慢慢修煉。”
玲兒哦了一聲,沒再說什么,悶悶不樂的上了床。
秦?zé)o名真想抱抱他,但更怕自己受不了葫蘆的誘惑,憋到爆炸的滋味兒,真不好受。
所以,他也沒再開口,在地上鋪了被子,睡了。
次日一早,秦?zé)o名就去找了周司令要錢。
周司令昨夜重新開了葷,正美呢,所以很痛快的給了他八千大洋。
秦?zé)o名帶上大洋,就帶著玲兒出了司令部。
平安縣最繁華的地方就屬西邊的窯子區(qū)了,但考慮到帶著玲兒去那里住不像話,所以就去了相對安靜的南邊。
南邊商鋪多,跟集市似的,在那里買個宅子,以后生活會很方便。
至于那個東洋女人,等安好家以后再去尋她也不遲。
兵荒馬亂的年代,賣房子的人多,價錢也便宜。
秦?zé)o名只花了兩千大洋,就買了個土老財住過的大院,五間臥房,一間客廳,廚房茅房,地窖啥都有,還有個大花園子,著實(shí)不錯。
玲兒也很滿意,畢竟她曾經(jīng)是個公主,這種宅子多余她來說還真算不上豪華。
不過玲兒覺得自己不能表現(xiàn)的愿意跟他住,得找個由頭生生氣才行,不然不像話。
“你買那么大的宅子干啥,光臥房就五個,是不是給以后找小的做好準(zhǔn)備了。”想了想,玲兒找茬說道。
秦?zé)o名苦笑:“我才沒那心思,你好歹是個公主嘛,我可不舍得讓你干粗活,做飯,打掃院子,收拾家務(wù),得讓下人來干,下人也要住的嘛。”
玲兒心中竊喜,表面仍舊不高興:“真的?”
秦?zé)o名道:“當(dāng)然是真的,走,咱這就去買幾個下人去,再添置些生活用品。”
買人這種事情,倆人都沒有太大的抵觸,畢竟玲兒活著的時候,很多下人都是買來的。
要知道,兵荒馬亂的年代,很多窮人都活不下去,能到大戶人家里去做個仆人,就能吃上飽飯,是個不錯的活路,有時候,這種好事兒好要搶。
“我現(xiàn)在又不是公主,不用人伺候,買一個丫鬟就行,好跟我做個伴兒。”
玲兒猶豫了下,說道。
秦?zé)o名道:“聽你的,那就買個手腳利索的機(jī)靈丫鬟。”
說罷,倆人就去了集市。
集市的一角,有著很多衣衫襤褸的人,頭上還插著根兒草。
那些人,就是賣自己,或是被家人賣的。
大部分都是年輕男子和一些年紀(jì)不大的小姑娘。
年輕男子最搶手,瘦點(diǎn)兒沒關(guān)系,都是餓的,吃上幾頓飽飯就能干活了,很快就能把買人的錢賺回來。
小姑娘一般沒人要,因?yàn)槎际情L相不咋地的才會放到這里賣,長的好的,早就被大戶買走填房了。
說實(shí)話,秦?zé)o名看著那些頭插草標(biāo)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兒,要不是因?yàn)榛畈幌氯チ?,誰也不想把自己賣身為奴。
人各有命,這種事情不是秦?zé)o名一個能管的,他力量再強(qiáng),也改變不了世道。
只要不是被強(qiáng)買強(qiáng)賣的事兒,他一般不會管。
而且也有些人是前世做了孽,這輩子要當(dāng)奴還債的。
玲兒是第一次親自買人,看著那些可憐人,眼圈一直是紅的,看誰都想買。
“你看那個小姑娘,才十三四歲的樣子,就賣身葬母,要不就買她吧。”玲兒在人群中看到一個身穿麻布孝服的小丫頭,頭上插著草,跪在地上,面前還有個裹著死人的草席子,當(dāng)下就拉了秦?zé)o名一把,道。
秦?zé)o名也注意到那個小姑娘了,個頭也就一米四五,但眼睛挺大,五官極為精致,要不是臉蛋臟兮兮的遮住了,絕對是個小美人,特別是她的身子,發(fā)育的很好,寬大的麻布孝服,都顯得鼓鼓的。
他心頭一緊,這么好的小姑娘,要是被心存不良的人看到,肯定會被買去當(dāng)通房丫頭,要么就送進(jìn)窯子火坑。
于是,他直接走到了小姑娘面前:“小姑娘,你家里還有別人嗎?”
小姑娘抬起頭,看了看秦?zé)o名和玲兒一眼,搖搖頭,黯然道:“沒了,娘死了,就剩我一個人了。”
說著話,眼淚就流下來了。
玲兒紅著眼圈道:“跟我們走吧,我們幫你把娘安葬了。”
小姑娘眼中一喜,嘴甜的道:“謝謝大姐姐,安葬我娘要三塊大洋,您嫌貴嗎?”
秦?zé)o名沉默了,心里發(fā)酸,三塊大洋,只是他從周司令訛來的九牛一毛,偏偏只是三塊大洋,就能把人逼上絕路。
玲兒覺得她比自己做水鬼那會兒還可憐,眼眶淚花打轉(zhuǎn),說不出話來了。
“姐姐,哥哥,我什么活兒都會干,洗衣做飯,打掃衛(wèi)生都行,你們把我買了吧,我不偷懶的。”小姑娘見倆人都不說話,慌忙說道。
秦?zé)o名立刻掏出了十塊大洋,引的周圍的人全都眼光放亮,說道:“不嫌貴,你拿上這些大洋,這就跟我們走吧。”
小姑娘滿是欣喜,抹了把眼淚,使勁兒磕頭:“謝謝大哥哥!”
秦?zé)o名趕緊把她扶起來,“走吧,先去安葬你娘。”
想了想,秦?zé)o名又掏出幾串裹在紅紙里的大洋,掰開后,挨個給那些賣身的人分了兩塊大洋:“你們也拿上錢,回家頂上一段時間吧,要是有心,就幫著把小姑娘的娘葬了。”
眾人感激涕零,紛紛磕頭致謝,幾個人還抬起了裹著破席子的尸體,問小姑娘葬在那里。
很快的,在眾人的幫助下,小姑娘安葬了娘,跟著秦?zé)o名和玲兒回了家。
玲兒還給她買了幾身新衣服,洗干凈換上以后,果真成了個俊俏驚艷的小美人。
只是,秦?zé)o名再看小姑娘的時候,頓時皺起了眉頭。
他發(fā)現(xiàn),小姑娘的身上,有著一種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