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濱海路上,一輛保時捷918如同一陣風一樣疾馳,引擎的轟鳴聲遠遠傳開。
突然,一陣刺耳剎車聲中,保時捷918一個甩尾漂移,竟然原地直接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向著身后急追而來的那輛現(xiàn)代撞了過去。
“握草!這混蛋瘋了嗎?”
現(xiàn)代車的駕駛員,一腳將剎車踩到底,同時用力打著方向盤。
坐在副駕駛上的黑衣男子,則是舉起了手中的噴子,對準了那急速而來的保時捷918。
“既然你急著找死,那就只好送你上路了!”
只是下一刻,一聲巨響傳來,現(xiàn)代車直接翻滾了出去,黑衣男子手中的噴子也是在翻滾中被碾壓成了幾節(jié)。
隨著一聲刺耳的剎車聲,保時捷918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那輛已經(jīng)變形了的現(xiàn)代旁邊。
車窗打開,露出一張英俊的臉。
“不錯,還有一個活著的。”
呂梁微微一笑,看著那已經(jīng)失去一條手臂,半邊身子被卡在車中,哀嚎不斷的黑衣男子。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們只是想要趕著回家而已。”黑衣男子眼中透露著濃濃的怨毒之色。
“本不想使用搜魂大法,可你的嘴太硬,而我也急著去救人,唉,沒辦法了。”
呂梁搖頭一嘆,伸手按在了那黑衣大漢的頭上,隨即一股股記憶浮現(xiàn)在他的心中。
搜魂大法,是天意谷一種禁忌絕學。
呂梁并沒有練到家,成功率在百分之五十左右,而且還不能保證不傷害被施術(shù)者,一般情況,他是不會使用這門霸道的絕學的。
不過,很幸運,這次他成功了,很快便找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收回手,呂梁長出一口氣,淡淡的道:“做了那么多壞事,你還是離開人間吧。”
說話間,手中掌勁一吐,瞬間讓黑衣男子頭顱如同西瓜一樣爆裂開來。
隨后,呂梁掏出手機,撥通了劉軒宇的電話。
“計劃開始啟動,另外濱海路發(fā)生重大交通事故,你讓人來處理一下。”
劉家作為東海的豪門,執(zhí)法部也有他家的人,這件事讓他處理是最好的。
“是,我馬上辦。”
掛斷電話,劉軒宇迅速拔打了十幾通電話出去。
今夜的東海,注定不會寧靜。
今夜的東海,注定有很多人會失眠。
劉軒宇眼神中閃動著殺意,冷秋霜在天涯海閣被人綁架,這就像是一個巴掌重重的扇在他劉家的臉上,讓他怒火沖天。
看來劉家沉寂的時間有些太長了,以至于某些人都忘記了,東海還有一個劉家。
……
掛斷電話,呂梁沒有任何耽擱,一腳油門向著龍山別墅沖去。
引擎的轟鳴聲,劃破了寧靜的夜晚,不知道何時,保時捷的前后同時出現(xiàn)了四輛豐田霸道。
馬力全開,同時向著中間的保時捷撞去。
呂梁嘴角微微翹起,還真是有錢,竟然一下子沖動了四輛豐田霸道。
“小子,去死吧!”
迎面而來的一輛豐田霸道之上,一名手腕上刺著血玫瑰圖樣的大漢,嘴角露出嗜血的瘋狂,一腳將油門踩到底,猛地向著呂梁的保時捷撞去。
在霸道面前,保時捷就像是一塊豆腐,不堪一擊。
更何況,眼前的保時捷已經(jīng)變形。
此時四輛霸道將整個路面全部占據(jù),根本沒有留下任何躲避的余地。
呂梁必死!
這是四名霸道車主,共同的心聲!
就在四名霸道車主眼中露出一絲狂熱,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保時捷變成一塊鐵餅之時,那距離他們已經(jīng)不足一米的保時捷突然側(cè)立而起,一側(cè)車門與地面近乎緊挨著,急速的從前面兩輛霸道中間那不足一米的間距中沖了出去。
轟!
一聲巨響,四輛霸道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冒起一朵黑暗的蘑菇云。
“唉,多好的車,就這樣報廢了,要是拿去拍賣,不知道能建多少所希望小學,能修多少公里的村莊致富路。”
呂梁搖頭一嘆,一腳油門,繼續(xù)向前沖去。
夜風刮過,頭頂一片涼颼颼的,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保時捷的車頂竟然不翼而飛了。
“額……這大晚上的開著敞篷車,可真……不好玩!”
身后四輛霸道中,四名駕駛員雖然被撞的頭破血流,卻還是有兩人活了下來。
他們爬出車,望著那揚塵而去的保時捷,一臉瘋狂的抓起對講機,“那混蛋向著黃埔大橋來了。”
黃埔大橋,是血玫瑰在這一路上設(shè)置的最后一道關(guān)卡。
此時,大橋前后靜悄悄的,有些安靜的過分,透發(fā)著絲絲詭異。
突然之間,極靜的氛圍被打破,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傳來,一輛已經(jīng)被撞的慘不忍睹的保時捷918在轟鳴聲中沖上了大橋,向著另一端疾馳而去。
也就在保時捷沖到大橋中央之時,前方突然出現(xiàn)一堵移動的鋼鐵墻壁,緩緩的向著中央而去。
與此同時,保時捷的后面也傳來了柴油機的轟鳴聲,又是一堵鋼鐵墻壁向著保時捷緩慢的移動了過去。
前后竟然同時出現(xiàn)三輛并排而行的重型鏟車,將整個橋面封死,沒有留下一絲的縫隙。
而黃埔大橋是鐵架大橋,兩邊的護欄密密麻麻,瞬間阻擋了呂梁所有的退路。
“不錯,竟然能一路來到這里,看來傳言不虛,你值得我出手!”
前后移動的鏟車,在距離保時捷僅有十米之時,緩緩停下,一道囂張的聲音傳來,便見一道精干的身影出現(xiàn)在保時捷的前面。
“可惜,你不值得我出手。”
呂梁搖頭灑笑。
“夠狂!不過你覺得還有機會嗎?”
精干男子冷哼,隨著他的一揮手,前后阻擋的鏟車之上,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身影,而每一個人的手中都拿著黑洞洞的槍支,全部對準了呂梁,其中竟然還有紅外瞄準儀。
呂梁灑笑,一流世家的底蘊果然不是蓋的,竟然能夠出動這么龐大的力量。
“來吧,讓我試試你到底有沒有狂妄的本錢。”
精干的男子冷喝一聲,助跑兩步,猛地挑起,直接向著坐在車上的呂梁砸了過去。
“拳法不錯,不過你不夠格!”
呂梁隨手抓起車上工具箱中的一把扳手,猛地擊打在那向著他頭頂砸來的雙膝上。
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起,那名精干男子的身形猛地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呂梁揮了揮手中的扳手,搖頭嘆道:“看來你的膝蓋沒有扳手硬!”
“你……”
精干男子吐血,人的膝蓋怎么可能比鐵還硬?
這混蛋是故意的!
“既然如此,還不給我滾開!”
呂梁收起玩笑的姿態(tài),手中的扳手一扔,身形猶如一股輕煙般,向前飄了出去。
“今天給你們普及點知識。”
呂梁眼神略顯嘲諷,“一個普通人要把子彈發(fā)射出去只需要一秒,一個有一定嫡子的普通人開槍需要大概0.9秒,一個經(jīng)過訓練的軍人大概是0.7秒,而一個古武宗師在十米范圍內(nèi),可以在0.3秒秒殺敵人,而有些人從出手到你死亡,只是一瞬。”
噗噗噗……
呂梁的聲音還在空中回蕩,可是前方鏟車后面的那些黑衣人,卻是眉心同時被一根銀針刺穿死于非命。
身形一晃,呂梁出現(xiàn)在鏟車之后,收回銀針,轉(zhuǎn)身坐進了路邊的一輛奧迪A8中。
……
龍山別墅中,燕彩薔俯視著跌坐在眼前,被五花大綁的冷秋霜。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跪下祈求我家龍兒的臨幸,從此成為我呂家之人,要么,你伺候完我身后的這些莽漢,然后去中東做妓。”
冷秋霜凝望著燕彩薔,臉色清冷,沒有一絲的慌亂。
“燕女士,作為一個一流世家的家主夫人,您這樣做,不覺得有失身份嗎?”
啪!
燕彩薔甩手就是一巴掌,冷秋霜那白玉無瑕的臉蛋上,瞬間多了五道手指印。
“我燕彩薔做事,何須你來指手畫腳?”
燕彩薔惱怒,轉(zhuǎn)頭看了眼周圍的那些手下,“東海第一美人,冰山女神,萬眾心中的女神,你們想不想嘗嘗她的滋味?”
眾人一聽,頓時激動的情難自禁,一個個眼中閃爍著濃郁的獸yu。
“那你們還等什么,這就開始你們的表演吧?”燕彩薔環(huán)視一圈,輕笑道。
“多謝少奶奶!”
眾大漢上前一把抓起冷秋霜,直接摁倒在了地上,其中一個大漢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撕去了自己的上衣。
轟!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一道人影便如同炮彈一樣,被從外面扔了進來,瞬間便砸到了四五個大漢。
隨即呂梁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
“別動,我要是一不小心,擦槍走火,這東海第一美人可就要香消玉殞了。”
在呂梁出現(xiàn)的瞬間,燕彩薔的掌心中出現(xiàn)一把小巧的手槍,直接抵在了冷秋霜的眉心上,而那些大漢則是紛紛警惕的護在了燕彩薔的身前。
“哼,廢物就算是學了一身本事,也還是廢物,不是嗎?”燕彩薔嗤笑,隨即冷喝道:“給我跪下!”
呂梁看向有些狼狽的冷秋霜,此刻她雖然有些凄慘,可卻依舊氣質(zhì)清冷,高傲的仰著頭。
這女人,還真是萬年寒冰臉??!
“砰!”
燕彩薔沖著冷秋霜身旁開了一槍,子彈在水泥地面上擊出一個小孔,隨后跳向了一旁,擦出一陣火花,然后槍口狠狠的戳了下冷秋霜的腦袋,獰笑道:“給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