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用被子把我裹住,“別瞎說,哪來什么龍。”
我警惕的瞪著古浮。
他問,之前是不是沒有,什么時候有的,什么時候開始長出來的。
一連串的問題,讓我不知道咋回答。
而且從內(nèi)心深處來講,我對古浮的信任度還沒達(dá)到一半。
起碼他一堆的秘密不肯告訴我。
我憑啥告訴他個死娘炮。
不過第二天早上起來。
渾身清爽。
這屋子里竟真有奇效。
第二天,古家設(shè)宴。
據(jù)說來的都是牛逼人物。
我沒敢妄想能跟這些人坐一桌子上吃飯。
是古浮親自請我過去。
是古浮而不是古老爺子。
這說明一件事,古老爺子不是完全信任我。
不信任也沒毛病,畢竟我都不知道前路啥樣。
不過古老爺子默認(rèn),看來古浮在古家地位還是可以的。
主位是古老爺子。
雖然病重,但這種場合還是被下人推著輪椅參加。
挨著古老爺子左手邊的是他大兒子,古水塘,他老婆大夫人,他兒子古淼。
右手邊是二兒子古水震,他老婆二夫人,和他女兒,叫古婷婷。
主位正對面,就是古浮。
而我就挨著古浮。
其余空位都是今天的貴客。
聽他們說話,好像有一個人姓佟。
大家都叫他佟三少。
不知道跟我們鎮(zhèn)上的佟大少爺是不是一家子。
在我好信兒的功夫,這人問我是誰。
我一愣,他們這些人說話就說話,好好的將話題引到我身上干啥。
不過我還是強裝鎮(zhèn)定。
畢竟我也是認(rèn)識了好幾個有錢人了。
而且我好歹是佟家酒店的小股東。
為啥不能硬氣。
我剛要說話。
古水塘立馬說道,“佟三少有所不知,這位是過來我家走過場的..”
過場?
啥意思。
古浮瞪著眼珠子,“大伯你什么意思,你是說陳大師是個騙子?”
臥槽。
尼瑪。
敢這么說老子?
古水塘笑道,“上來就說老爺子被惡靈纏身,還說要等三天,不就是賴在我家蹭吃蹭喝,這種江湖騙子把戲我可見多了,古浮,你爸媽不在身邊,你也得小心留意,可別被這種人給騙了。”
奶奶的,士可殺不可辱。
我特么長這么大,在我們村那可是神醫(yī)對待。
到你們這,咋就成了騙子。
我猛一拍桌子,眾人震驚的看著我。
我暗道,今天要是不給點顏色,這染坊就開不下去了。
我說我有名有姓,我叫陳誠,我本來還想把我爺爺名諱報上來。
可最后沒敢,我又不是我爺親孫,萬一被他們當(dāng)場拆穿,那可就真成了騙子。
我說在我們鎮(zhèn)上,我好歹也是佟氏酒店的小股東。
我要是騙人,以后還怎么混。
佟三少一聽,頓時來了興趣,說我原來就是他大哥提起過的陳誠。
他還聽說我有兩下子,讓我在這里展示展示。
捉鬼怎么展示?
這人腦子有問題吧。
不過,我已經(jīng)想好了,讓他們看完老子的能耐今天就走。
管你是不是被惡靈纏身也好,還是被下了降頭也罷,老子不管了行吧。
越想越來氣。
掐指一算。
這房子果然被人用法術(shù)加持。
看來他們是擔(dān)心有人故意為非作歹。
所以進(jìn)來的人不可以施展法術(shù)?
呵呵,小小伎倆,也能難倒我陳誠?
我在兜里劃破手指,算出這古家好幾條命案。
可若是當(dāng)著佟家人說,萬一對古浮不利...
雖然我不太相信古浮。
但是好歹我倆也交過手。
總比處處陰我的佟家人強。
我轉(zhuǎn)頭看向佟三少,“佟大少爺根本就不是你們佟家嫡親。”
我想的是啥呢。
這種事,他們這些貴族肯定都知道。
就算我說出來了,也不會怪罪我。
總比說啥命案強吧。
結(jié)果佟三少臉黑的跟鍋底一樣。
古家人更是一個個好奇又玩味的看著佟三少。
佟三少冷靜片刻,也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只是抬頭點了點古水塘,“今天是古家做客,還是說一些關(guān)于古家的話題,畢竟在做的都是古家人,你說的對與否都能給個說法。”
我暗暗心驚。
這佟三少年紀(jì)挺小,心思倒是夠深。
我想如果我今晚不說出點啥,又得罪了佟三少,又得罪了古家。
真是得不償失。
我看了眼古水塘,偷偷開了陰陽眼。
他身后竟然蹲這個小孩兒。
難道他外面藏了女人。
這房子被加持,我的法力可以說遞減一半。
不過我還是說,“古老爺子,如果您的兒子在外面有外室,還懷了孩子,那您是認(rèn)還是不認(rèn)?”
古浮腳丫子狠狠踢了我一腳。
那古婷婷好奇問,“外室?你是說小三?那不可能,我們古家人不會做這種傷風(fēng)敗俗的事。”
我只是盯著古老爺子,要他個回答,我好接下去。
這老頭卻問我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我說,“要是沒有就好,也省著給老爺子您臉上抹黑,要是有,那可就另當(dāng)別論了。”
古水塘怒罵我個無知小兒,別胡說。
我說我沒胡說,“你身后就蹲著一個小孩子,這個孩子就是你在外面的小三給你懷的,不過她打胎了,應(yīng)該是從你這騙走了不少錢吧。”
古水塘猛站起身子,“你放屁,你再敢胡說,我就把你攆出去。”
我抱著手臂,“不用你攆,是古浮讓我來的,我陳誠這輩子從不說假話,不過你們都不相信我,那我走就是,告辭。”
古浮站起來要抓我。
古老爺子說道,“等等。”
我回頭,“如果古老爺子不給我證實這件事,那就說明您不相信我,那我也就沒有必要再等下去。”
古老爺子閉了閉眼,“沒錯,他外面的確有人,是我讓那賤女人打胎的。”
古水塘的老婆一聽,怒火中燒,猛站起來質(zhì)問古水塘,雄心豹子膽吶敢背著她在外面瞎搞。
故水塘和他老婆開罵,離開飯桌。
古淼陰狠的瞪著我。
我暗道,你瞪我干啥,又不是我讓你爹在外面懷了孩子。
可是在做的這些人根本好像完全不為那嬰靈恐懼。
跟沒事人一樣,難道說這房子就這么安全?
那為什么,古老爺子還會病重?
佟三少笑了笑,“沒想到陳大師竟如此厲害,怪不得我大哥都拿你沒辦法。”
看來佟家也沒好人。
古老爺卻一句話都沒說。
跟貴賓打了聲招呼,就此離開。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接下來兩天我始終跟這古浮,這死娘炮去哪都帶著我。
倒是讓我見識不少人物。
直到第三天晚上。
古管家?guī)е鴤z人回來。
一個是周警官。
另一人頭發(fā)很亂,有點乞丐的意思。
不過鞋子很干凈。
我暗暗掐指一算,這人有點來頭。
我對周警官點點頭。
乞丐先是做法,查出給古老爺子下降頭的地方在中緬邊境。
怪不得周警官過來。
他從前不就在中緬邊境呆過好多年么。
這乞丐找來一張紙,在紙上畫出鬼畫符一樣的地圖。
意思就是必須親自過去一趟中緬邊境。
找到那下降頭之人把人帶回來,他就有辦法解。
我就說嘛。
這乞丐跟我想差不多。
還是得去。
但這乞丐在紙上些他大限已到。
等不到我們回來。
我好奇的問周警官,周警官說他沒有舌頭。
好像是當(dāng)年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把舌頭割了保住一條命。
這可怎么辦。
古家人都看著我。
到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我笑說,這事兒好辦。
給人續(xù)命我又不是沒辦過。
只是,需要7樣十分難得的東西。
古水塘恨我,說他古家就連天上的星星都能給撈下來。
讓我少裝神弄鬼。
我說,“那你可聽好了,7個剛埋入黃土的死人心臟,可為他續(xù)7日好活。”
古水塘大怒,罵我竟胡扯。
現(xiàn)在人死都直接拉去火葬場。
我說,那我就沒辦法了。
古老爺子眉頭緊蹙,讓古浮去找。
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找來。
這可是關(guān)系他老人家的命。
事不宜遲。
古浮在這邊找7只心臟。
我和周警官親自去一趟中緬邊境。
我告訴古浮,這給人續(xù)命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
而且是一種十分詭異的做法。
必須跟做法的人心脈相連。
說白了,就是用我的命渡給他人。
情況緊急。
我先將我的命脈用血符黃紙鎮(zhèn)壓在房間內(nèi)。
一旦他找到那7顆合適心臟。
立刻按照我所說陣法做法。
這中間一個人都不能進(jìn)去打擾。
否則,我遠(yuǎn)在中緬就會元氣大傷,而且再也救不了他家老爺子。
古浮這人應(yīng)該還算靠譜。
我就怕故水塘這人犯渾。
說走就走。
我和周警官做上私人飛機,第二天黎明前到達(dá)目的地。
周警官帶我去的地方真是什么人都有。
他說這里,是巫師聚集地。
一定會找到線索。
在一處極矮的房檐下,見到個赤腳小兒。
他聽說我們在找人,說能帶我們過去。
結(jié)果去那一看。
床上躺著個老頭,這老頭身上也是被下了降頭跟古家老爺子一模一樣。
走出來個老太。
我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告訴我,這人和古家老爺子從前有過恩怨。
眼前的老頭寧可用自己的命給古家老爺子下降頭,就是讓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