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察到不對勁的我,趕緊問她頭發(fā)是什么情況。
林薇薇可是短發(fā),如果說長發(fā)上有幾根白頭發(fā)那還說得過去,有幾根沒營養(yǎng)的也是很正常的。
但她留的可是短發(fā),而且還是女生,怎么可能出現(xiàn)那種少白頭的情況?之前可沒見過她有白頭發(fā)。
說起這個,林薇薇也開始納悶,她問真的假的別騙她。
這種事情我怎么會拿來開玩笑呢?我讓她別動,從她頭上拽下來一根給她看,她拿在手里不知所然。
這白頭發(fā)肯定是在來了以后長出來的,之前她可是烏黑的一頭發(fā),我還想過她長發(fā)飄飄的樣子絕對好看。
“不知道,可能是我太疲勞了吧,今天晚上我要休息一下,不去了,你們玩。”她完全沒當回事,倒頭便睡著了。
我覺得這白頭發(fā)并不簡單。
下午時候,我讓沈子豪檢查了一下我頭上有沒有白頭發(fā),他還真仔細的拿手電往我頭上照,翻來覆去也沒找到一根。
“怎么想起來讓我找你頭上的白頭發(fā)?”沈子豪問,我說沒什么,就是閑得無聊,具體的原因我也說,我看他頭上也沒有,我們?nèi)水斨兄挥辛洲鞭鳖^上有白頭發(fā),估計真是太勞累了吧,讓她今晚好好休息一下。
臨出發(fā)前,我安排了一下帳篷這邊,把一些安全措施做好,才放心的和沈子豪一起進村。
路上,他跟我提起:“你還記得昨天我們從望遠鏡里看到的那個赤裸身子的少女嗎?我昨天問了一下,她們說這是十八歲生日,過了十八歲生日,就可以開窗點蠟傳肖波了。”
“那個少女身材可真棒,你說她會點蠟嗎?要是會,是在村子里哪家呢?”沈子豪這樣說,我心里偷著樂。
我對他搖搖頭,說這誰知道。
“不管了,反正我打算在這里住下去,遲早能遇到,你要是知道她在哪家,可不許掖著藏著,行吧?我找到了也跟你說。”他想跟我簽訂個協(xié)議。
簽就簽唄,反正都是表面兄弟,誰知道昨天晚上睡的誰?編瞎話誰不會?
“好,就這么決定了,我要去找新目標了,你自己注意點,別玩太晚,昨天我覺得我回來的夠晚了,沒想到我到帳篷的時候,你小子還沒來。”
他沒在說什么,哼著歌與我分了手,而我繞了幾條小路,來到昨晚熟悉的人家。
昨天她窗邊是點著三支蠟燭,而今天少了一支,我試探性的推了一下門,大門還是被反鎖著。
墻根還是放著一個板凳,我踩著板凳輕車熟路的翻進院子,然后躡手躡腳的來到她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在村子里有過幾次經(jīng)驗以后,我也不像當初第一次來的時候那么害羞,不過還是很守規(guī)矩的,等她說出那聲“進來吧”我才推門而入。
一進房間,便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她穿著蕾絲邊的睡衣在沏茶,這香味是茶散發(fā)出來的。
“你來了。”她說,我點點頭,然后鎖上門。
再次來到這里我其實是很興奮的,因為要了她的第一次,我能吹上一年,只不過沈子豪在這邊我不能多說,不然他肯定爭著搶著要來這里。
我繞到她身后,貼近她的頭發(fā)聞了聞,比她手中的茶要香上一萬倍。
但我發(fā)現(xiàn),在她的后頸上,有一個紅紅的痕跡,我輕輕用手觸碰了一下,惹得她手哆嗦,滾燙的茶水灑落出來,燙了她那嬌手一下。
“你脖子后面怎么回事?”我問她,她說昨天低著頭不小心碰到了桌角。
這壓根是在胡扯,這種痕跡壓根就是被人打的,很像用皮鞭抽的,如果是磕碰的話絕對不是這種傷痕。
在我揭穿她以后,她也不再否認:“這你就別管了,你來不就是和我做那事兒嗎?喝了吧。”
她的雙腿哆哆嗦嗦的,昨天晚上第一次做男女之事,還是很多次,這是很正常的,看她這個狀態(tài),我免不得有點憐香惜玉:“不不,我沒完全那個意思。”
我今天來找她,也不是主要為了和她辦事兒,就是想跟她說說話,聊聊天什么的。
可她的態(tài)度可不一樣。
“不行,你來了就得跟我做那事,不然你就走吧。”她說。
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她愛上了這個美妙的過程?
我問她為什么,她說讓我不要管,如果晚上睡她可以留下來,如果不辦那事兒,就出去。
這我就心里納悶了,昨天她還是被人強迫呢,今天我表示我沒有那種意思還不行了?一點也不給我憐香惜玉的機會嗎?
我說行行行,我做,不過能不能先聊聊天。
她點了點頭,默許了。
我問她叫什么名字,她說:“你問這個干嘛,做這種事情還需要知道人家叫什么嗎?”
和我當初的想法是一樣的:“名字也不能透露嗎?你們村里可沒這個規(guī)矩吧。”
她仔細想了一下,估計是發(fā)覺好像還真沒有不能透露姓名的規(guī)定,所以才告訴了我她的名字。
她叫小遠。
至于姓名,她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她自己叫小遠,沒有姓的。
隨便吧,反正有個稱呼就好。
我說要不我們就這躺在床上聊一會吧,我身體也有點累。
小遠表現(xiàn)出很堅決的態(tài)度:“不行,算我求你了,你跟我做那事吧,我也是有苦衷的,不然,不然會出人命的!”
她說到人命這個詞的時候,我瞬間像是被驚到了一樣,我問有這么嚴重嗎?
小遠點點頭,說真這么嚴重。
隨后她便把茶在幾個杯子里來回倒騰,想讓滾燙的茶水達到適宜人喝的溫度。
如果不和小遠做那事兒,還會出人命?
我發(fā)覺,這所謂的村子,有些不簡單,這里面或許隱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們做的時候壓根沒有什么避孕措施,萬一你懷上了小孩怎么辦?”我問她。
小遠回答:“如果是女孩的話還好,如果是男孩的話……”
她沒說完后半句,但是不用她說出口我也能夠猜出半個,生了女孩就養(yǎng)著,生了男孩就要被處理掉,至于怎么處理,我不知道。
她的臉色此時很不好看,似乎心里在害怕什么東西。
什么人能讓她臉色如此之差?或者是什么事情能讓她害怕到這個程度?
我很想知道,但是小遠不肯告訴我。
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不管這個村子怎么處理掉已經(jīng)出生的男孩,都是迫害一個生命,而且還是剛出生的嬰兒,在謀殺的罪名上肯定是更加一等的,是不是這些人認為自己身處山區(qū),山高皇帝遠,法律管不到她們這片?
不管她們怎么處理,給不給這些女生自己選擇的權(quán)利,人身自由,她們這些所謂的老祖宗的習俗是否合法,我覺得都不管我的事,我也管不到她們這些,如果說一通大道理,也沒人聽,畢竟從小接受的思想怎么可能那么輕易的被人說服改變?
如果我那樣做了,我甚至會被當成一個侮辱她們祖先的一個異類,下場不想而知。
我明確的跟小遠表態(tài),如果她懷上了我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我絕對要帶走,必要的情況下,我會連她也帶走。
她聽到我說這個就笑了:“不可能的,要是能走,我早就走了,在這里呆著....實話告訴你吧,來到了這個村子,就別想離開這里了。”
她的話玄玄乎乎的,我一個大男人想去哪就去哪,我爹都管不著我,我反正是不信她說的。
她拿起茶杯,品嘗了一下溫度,然后一飲而光,把茶水都含在嘴里,強行鉆到我的懷里來,用她那櫻桃小口喂我喝,足足有兩三杯吧。
這茶水真的是能催情,小腹那堆被澆濕了水的柴火喝了這茶能變成澆了汽油,輕微的一點火花便能燃起熊熊烈火。
簡答的前戲以后,我們便很快進入正題,和昨晚一樣,只不過多了幾個花樣,只是知道,但是從來沒試驗過,而小遠心甘情愿的配合我做著各種古怪的動作,每一次要完都意猶未盡。
我這兩天也非常給力,,我感覺這茶比那些市面上賣的藥丸要強多了,如果再補一杯茶,就會猶如剛登基的雄獅一般威武。
天快亮的時候,我們的戰(zhàn)斗也進入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