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
見陳羽墨掛在自己身上,韓棟即使心中已經(jīng)心潮澎湃,也感覺有些哭笑不得。
“我沒喝多……”陳羽墨不服氣地說道,“我還知道,你叫韓棟,是我家的救命恩人,怎么可能喝多……”
說著,還一個勁兒地往韓棟懷里湊。
這還能叫沒喝多?
韓棟被她堅挺的豐乳,蹭的心里頓時邪火直冒,只要稍稍一低頭,無限春光便會毫無遮掩地直收眼底。這勾人的妖精,不會是故意這樣的吧?要不是有旁人在場,恨不得當(dāng)場就把她給辦了。
而陳羽墨此時迷迷糊糊,心中僅存的最后一絲清醒的意識告訴她,她已經(jīng)按照爺爺?shù)囊馑?,這么主動了。
但是,只要韓棟今天晚上敢沒有經(jīng)過她的同意,敢睡了她。她絕對不會再給他任何機(jī)會,就算是爺爺出面,也沒用。
聽起來有些糾結(jié),可這確實是陳羽墨設(shè)下的考驗。不惜把自己搭上,也要檢驗出他的真正品行。
而韓棟哪里知道這些。陳羽墨本來就是極品中的極品,多少人不惜冒著判刑的風(fēng)險,做夢都想上了她。
以她高貴的身份,冰冷的性格,能如此主動地去撩一個男人,恐怕皇帝都得不到這樣的待遇。
此時,他被陳羽墨撩撥得烈火焚身,只得努力地壓制著自己,匆匆地結(jié)了賬,就把陳羽墨扶上了車。
她喝了酒,看這狀態(tài),顯然是沒法開車了,那只能自己來了。
韓棟雖然現(xiàn)在有著一身的本事,對開車可不在行,看著上面那密密麻麻的儀表盤,有點手足無措。
這時,只見陳羽墨輕輕地說了一聲:“它有自動駕駛模式。”然后,就靠在韓棟的懷里睡過去了。
韓棟一邊詫異這小妮子今天有點反常,一邊在上面摸索著,終于找到了自動駕駛的開關(guān)。
就在他準(zhǔn)備發(fā)動車子的時候,車門玻璃突然被人猛地敲了幾下。
韓棟抬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光鮮的男子站在車外邊,不過看起來臉色很是不好。
“有什么事?”
韓棟把車窗打開一條縫,問道。
“你給我下來!”
那男子不耐煩地說道,話音剛落,突然好幾個人從周圍圍了上來。
這一動靜,把陳羽墨也給驚醒了。
她抬起頭,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向那男子,眼神里頓時一愣:“你怎么在這?”
“我怎么在這?”
那男子鼻子里冷哼了一聲,“陳羽墨啊陳羽墨,你不是說,你不接受我的追求,是因為不想談男朋友嗎,這人怎么回事?”
剛才韓棟扶著陳羽墨,舉止曖昧的那一幕,他可是看了個清清楚楚。
“你扶我起來。”陳羽墨對韓棟說道。
很顯然,這個男子來頭不小,就這么坐在車?yán)镎f話,不是很合適。
韓棟心下疑惑,但也把她從車?yán)锓隽讼聛怼?/p>
這一動作,讓那男子更是恨得牙根癢。
“小子,你他媽什么來頭?陳羽墨也是你能扶的?閃開!”
說著,就要上前推開韓棟。卻被他輕輕伸手給擋回去了:“我是什么來頭,需要跟你匯報么?”
“媽的,你小子挺狂的啊,敢頂撞我家公子。知道我家公子是誰嗎?”旁邊的一個大漢跳出來,指著韓棟不屑道。
陳羽墨也酒醒了大半,撇開了韓棟的手,搖搖晃晃地靠著車門站著。
定了定神,對那男子說道:“葉公子,他對我家有恩,請他吃頓飯,難道還要跟你通知嗎?”
她說話禮貌,不失分寸又把自己的想法給表達(dá)了出來,也算是滴水不漏了。
葉公子?
一旁的韓棟聽到這個名號,也是一驚。葉家雖然不是頂級富豪,也不是頂級實權(quán)者??墒?,他家祖上出了好幾個開國將軍,余威猶在,即使是聲名顯赫的陳家,也不得不禮讓三分。
“哼,恩人,什么恩人?這小子一副窮酸樣,跟撿垃圾的人一樣,能給你家?guī)硎裁矗?rdquo;葉公子一臉不屑地在韓棟臉上掃來掃去。
“這位葉公子,還請你冷靜一點。我雖然窮了點,可并沒你說的那么不堪。”韓棟努力地保持著自己的耐心。
“哼,在我面前,沒什么差別。”葉公子冷冷一笑,“知道我身上這身衣服多少錢嗎?頂級設(shè)計師手工打造,有錢都買不到。你呢?把你賣了,都買不起我這件衣服!”
“告訴你,識相的話,趕緊給我滾蛋。否則,我不客氣了!”
葉盛說著,眼神落在了半醉半醒的陳羽墨身上。她今天穿得這么性感,還真是大飽眼福了,更重要的是,今天正好是個絕好的機(jī)會。
只要把這個礙手礙腳的韓棟趕走,剩下的,還不是由他來擺布。等生米煮成熟飯,再利用葉家背景軟硬兼施,想必,陳家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
“就是!臭小子,還不快滾,看著就煩!”
“敢跟我們的葉公子搶女人,也不回去撒泡尿照照鏡子!”
手下的人,頓時對葉公子阿諛奉承起來。
然而韓棟還是站在那里,沒有動。這個葉家,確實很有來頭。但那又如何,臨陣脫逃不是自己的風(fēng)格。
況且,如果真的丟下了陳羽墨,那她的處境,可就不妙了。
“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還不快滾!”葉公子見韓棟沒有離開的意思,更加不耐煩了。
“很抱歉。羽墨是要我送她回去的。該滾蛋的,是你們!”
韓棟抱起雙臂,似笑非笑道。
“行啊,你小子。”葉盛冷笑一聲,今天碰到個不識相的,正好用他來撒撒氣。
說著,他大手一揮,“阿飆,既然他不走,你就替我好好修理修理他!”
“是!”
話音落下,身后的一個大漢就站了出來,身形魁梧,個頭足有一米九。韓棟瘦弱的身板,在他面前,對比懸殊。
他捏了捏拳頭,手上戴滿的鉆石,閃耀出奪目的光芒。
“小子,既然你皮癢,那爺就好好地教你做人!”說著,阿飆松了松筋骨,令人望而生畏。
然后,運(yùn)足全力,一拳就向韓棟砸了過來。呼嘯一聲,拳勢劃破空氣,撲面而來。
他的嘴角浮現(xiàn)出輕蔑的神色。
我這一拳下去,你不死也得殘廢!
“對,就是這樣,阿飆,干死他!”葉公子拍手大叫道。
阿飆可是他最信任的保鏢兼打手,本來是一個制造連環(huán)殺人案的惡徒,瀕臨死刑時,被葉公子給保了下來。從此,死心塌地地跟著葉公子左右。
對于阿飆的實力,他可沒有什么擔(dān)心的。只要他出手,沒有落空的。
然而,只見韓棟輕笑一聲。迎著阿飆的拳頭,也是一掌回?fù)袅诉^去。
“天哪,這小子不躲還敢反抗?”
“看來他是沒有領(lǐng)教過飆哥的厲害!”
其他幾個手下驚嘆道。韓棟這一舉動,簡直就是找死!
很快,一陣悶響傳來,有骨頭斷裂的聲音。
“這小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徹底骨折了吧!”
他們還沒來得及高興,聽到的,卻是阿飆慘叫的聲音。
兩個人拳掌相接,阿飆抱著自己的手腕柳狂叫了起來。
那慘叫聲凄厲無比,那只手無力地耷拉了下去,眼見是要廢了。而韓棟拍了拍手,就像沒事人一樣,站在那里嘴角輕揚(yáng)。
“這,這怎么可能?”
葉盛的瞳孔猛地收縮,心里吃驚不已。
其他幾個手下,看著這一幕,頓時心生寒意。
他們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飆竟然敗了?打遍華夏無敵手的阿飆,在韓棟面前,竟然一招都沒扛過?
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韓棟看著他們,笑了笑,說道:“現(xiàn)在及時送醫(yī)院,他的手興許還保得住。”
雖然這幫人來挑釁自己,可韓棟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對陳家不利。只是點到即止地教訓(xùn)了一下阿飆。否則,他要是使出全力,阿飆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個問題。
葉盛一驚,趕緊吩咐幾個手下把阿飆送走了。
“你們還不走?”韓棟見葉盛并沒有離開的意思,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
“陳羽墨,這人打傷了我的人,你們陳家,該給個說法了!否則,我葉家不會善罷甘休!”
葉盛到底也是個聰明人,知道連阿飆都不是韓棟的對手,靠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了。只得把矛頭對準(zhǔn)陳羽墨。
他斷定,陳羽墨不敢對自己怎么樣。
“葉盛,你想怎么樣?”陳羽墨見他將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了自己身上,微微地怒道。
“很簡單。按理說,你們陳家,是應(yīng)該登門道歉的。可是,我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葉盛微微一笑,“只要你把這個人趕走,我們坐下來喝一杯,這事就算過去了!”
言語間,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葉公子,我喝多了,我只想回家,請你不要為難我!”陳羽墨知道葉盛在向自己施壓,可是也不敢去貿(mào)然得罪他。
“這事簡單,我送你啊。”葉盛接過話頭道,“這小子車都不會開,萬一出事怎么辦,你說是吧!”
說著,旁若無人地就要上前,去抓陳羽墨的手臂。
“你放開我!”陳羽墨見他靠過來,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