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黃柔是想故意問,我雖喝上了頭,但也還未完全醉,“生日禮物嘛,不一般都是帶有驚喜的,像對我這么好的你,送我的生日禮物肯定喜上加喜,必定十分貴重。”
“嗯啊,的確是這樣的啦~”
黃柔站起身來,從她的包包里找尋著什么。
看她這樣,我以為是什么鉆戒之類的,才可以放在包里面,內(nèi)心暗暗興奮了下。
但不過,讓我失望的是,黃柔拿出的并不是什么鉆戒,只是一根粉色帶子。
“這,就是…禮物?”
這可真讓我有些意外,暗道黃柔你這么有錢,吃頓晚飯都花了這么多錢,禮物卻要送我這么一根粉帶子?開玩笑的吧。
早曉得的話,還不如把這飯錢給折現(xiàn)給我,那還算好的呢。
“不,當(dāng)然不是的了啦。”
黃柔噗嗤一笑,搖晃著頭小手將我拉起,“來,你跟我來,這就告訴你生日禮物,是一個什么喔~”
“哦呵呵,原來有這么的神秘呀。”我壞笑了起來。
黃柔狀態(tài)已是很醉,人都站不住的搖晃,這就給我這“護花使者”的一個機會。
我知曉該怎么做,當(dāng)即順意輕觸摟著她的腰,這種溫暖的感覺讓我心猿意馬,腦中不禁浮現(xiàn)出了那種誘惑情節(jié),血液也在沸騰…
摟跟著黃柔走,我們搖晃的相互攙著,走到酒店八樓客房部,打開間情侶套房的房門。
當(dāng)房門關(guān)上的瞬間,黃柔就松開了我的懷抱,故作神秘走到床邊,把弄手中的那條粉色帶子,給輕輕系在了脖子上打了一個蝴蝶結(jié)。
“你…”
看到這兒,我瞬間明白了,這粉帶子是禮物盒上的包扎帶,黃柔系在自己身上,意寓是將自己當(dāng)禮物,給送了我??!
黃柔瞄聲瞄語嬌柔的說著,“今夜~人家便是你的生日禮物,愿你喜歡嘛~”
對黃柔她所送上的這件“禮物”,真乃對極了我口味,正是我所需求的!
酒意肆虐之下,男人欲的火焰上竄,讓我瞬間忘記了什么是理性,正想一頭扎撲上她身上之際,好好上演一番之際,卻被黃柔給伸手給擋住了。
“哎等下,你這脖子上的是什么?”
“這個么,當(dāng)然是吊墜啦。”我笑瞇瞇的瞅著,黃柔那充滿誘惑的身軀。
但不過,她卻對我脖子上掛的這枚黑月牙吊墜,似有幾分疑惑跟好奇。
“這個吊墜,你從哪兒給弄來的?。?rdquo;
黃柔似對我的吊墜在意,但我此刻卻被欲望充斥,就有些不耐煩,“還能哪來的,這玩意兒是小時候我老爹給掛上的。”
“你爹?”
黃柔繼續(xù)問之,“那你爹又從哪來的?”
“我說,尊敬的黃柔小姐,這就一普通的吊墜子,咱管他那么多干嘛呀?”
我強行低下頭,將嘴湊在黃柔的臉上,鼻子嗅著她身上的香味兒,這種時候誰還管吊墜,當(dāng)然是做這個最為重要了。
俗話說,這春宵一刻值千金,怎可有耽擱?
黃柔如此一個極品女神擺我面前,哪還想得了其他事?
很快,在我的強烈要求之下,很順利給步入了正軌之中…
我們鬧騰了幾乎一宿,最后幾近筋疲力盡才睡了去。
直到第二天中午醒來,我攤開被子一看,旁邊躺著的黃柔已經(jīng)走了。
在床邊小桌上,擺有一張大疊鈔票之外,還附有一白色紙條。
這錢我曉得是黃柔留下的,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營養(yǎng)補償”。
錢是沒問題,可紙條上所寫的內(nèi)容,讓我看了瞬間從天堂掉到地獄!
“尼瑪,臥槽??!”
如有一桶冰水倒淋在身上,讓我猛地坐了起來,“開什么JB玩笑,患有最新艾.滋?!!”
黃柔留下的紙條上,內(nèi)容很簡單,只說她患有新型的艾.滋.病。
“草泥馬,今又不是TM愚人節(jié),搞什么?!”
我趕緊拿出手機,本想在微信上質(zhì)問黃柔,但她卻早已經(jīng)將我拉黑,讓我心一驚,額頭上滲出了冷汗點。
“操!”
黃柔拉黑我,被她這紙條說來,我已徹底沒了心思干別的,抓著她所留下的錢,匆忙離開酒店去了趟市中心醫(yī)院,想做一個檢查出來,看黃柔是否騙我?
等去了醫(yī)院才知道,要查證是否患有艾.滋.病.癥,至少要三個月才可以。
醫(yī)院出來后,我?guī)缀鮼G了魂似的,除了心頭有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之外,所想的全都是在擔(dān)心自己,猜疑是否真染上了這該死的病。
曬著外面毒辣陽光,讓我想起老爹所告誡,讓我昨天生日小心著點兒的話。
現(xiàn)在看來,怕還真如老爹所說怕是,我徐念還真遭上了一劫。
只是現(xiàn)在,說后悔已經(jīng)沒有用了…
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緒,我回來了湘南大學(xué)。
大學(xué)學(xué)校管理制度松,我就簡單報一下道,躺宿舍里頭不出來。
心里也不停的安慰自己,說我徐念運氣那么好,怎會真染上這種???
然而,就在事發(fā)第二天晚上,讓我提心吊膽的事終于發(fā)生。
大半夜,我陡然從睡夢中驚醒!
瞬間,渾身感覺宛如火燒一般疼痛難受,置身在猛火爐之中,焚得我大汗淋漓,喉嚨干咳。
這種疼痛感覺,就這么鋪天卷地而來,我狼狽急跑去廁所,將冷水給澆灌身上。
盡管水很冷涼,可卻絲毫改變不了我身上的炙熱溫度。
燃燒,炙熱,強行占據(jù)我所有感知,撕裂我身體每一寸,真可謂生不如死。
這種從未有過的痛苦感受,將我折磨得摔躺在地,在昏厥中度過了一晚…
第二天是被室友給叫醒來,看我趴在廁所地上睡了,臉色又是如此蒼白,忙問我發(fā)生了什么?怎搞的如此狼狽。
我醒悟過來,這應(yīng)該就是那新型艾滋發(fā)作,所產(chǎn)生的一個癥狀。就匆忙找了個理由,說沒事搪塞了室友,急匆匆離開學(xué)校。
我又再一次去醫(y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
醫(yī)生說,我的身體十分健康,什么毛病都沒有。
我告訴醫(yī)生昨晚情況,痛到我生不如死,身上如火燒一般難受,會不會是最新艾.滋?
醫(yī)生沉吟了會兒,說這種情況也不無可能。
但如果是染上沒過幾天,暫且是查證核實不出來的。
因此,想徹底知曉結(jié)果,還得需再等待上一段時間,再來醫(yī)院做檢查才行。
醫(yī)生讓我先穩(wěn)住心態(tài),安心的先回學(xué)校讀書,沒那么容易染得上這種病的。
當(dāng)然,這些安慰的話,也是沒有什么用的。
就這樣,無功而返的我,丟魂落魄的從醫(yī)院出來,癱軟無力如行尸。
我心里頭那個怨,那個悔啊,簡直把腸子都給悔青了。
當(dāng)初要是他媽不跟黃柔約,哪里會有這種倒霉事兒?
可謂出師未捷身先死,想打江山人不在。
好后悔當(dāng)初沒聽老爹的話,生日那天回自己家去,就不會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