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雪坐在位置上,一臉怒火地看著張秋晨。
要是眼神可以殺人,張秋晨早就已經(jīng)死了千萬次剛剛和他意外發(fā)生的那些行為,簡直讓她無法容忍。
殊不知,在兩人將汽車快速停在門口時,直接吸引了遠(yuǎn)處走來的周韻的目光。
“房東。”
就在蘇若雪和張秋晨下車后,蘇若雪立刻就打了個招呼。
只不過周韻卻是臉色怪異地看了蘇若雪和張秋晨兩人一眼,隨后嘆了口氣說道:“你們年輕人,還是需要節(jié)制一些,下次如果真的有些忍不住要在車?yán)锏脑?,也別把車子停在這種空曠的地方,會被人看見的。”
蘇若雪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太多,但是同為女人,她一下就明白了周韻想說的是什么,立刻就想開口解釋。
只不過,張秋晨卻是先開了口:“這種事情忍不了啊,周姐,你也知道我脾氣的,肯定是不會憋屈自己的。”
張秋晨以為周韻是看到了自己和蘇若雪吵架,自然毫不猶豫地就表達(dá)了自己的觀點。
對于自己的合理立場,那自己一定是會堅持到底的!
“哎喲,你干嘛?!”
張秋晨話音剛落,就感到腰間一疼,轉(zhuǎn)過身痛苦地看著是蘇若雪。
蘇若雪卻是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有干嘛么?還有不就是吵架嗎,你干嘛還要掛在嘴上,真小氣。”
說罷,蘇若雪就回了房間。
只是在她心里卻是又羞又惱,都是這個混蛋,一開始就騙自己不會開車,現(xiàn)在把事情弄成這樣!
這個時候,她索性直接將問題全部甩在了張秋晨身上,哪怕之前張秋晨沒有明確說自己不會開車。
張秋晨見狀也沒說什么,只是默默地走在了后面。
“吵架,為什么車會這么震動?而且,張秋晨這家伙不是說去上班了么,為什么還在這里?難道他騙我?”
周韻看著,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疑惑。
晚上,幾人簡單的吃完晚飯就各自回了房間。
黑色夜幕籠罩著繁華的海城。
‘咚’,‘咚’..
張秋晨剛躺下不久,就聽到自己的房門突然傳來了幾陣敲門聲。
在張秋晨回答后,周韻就走了進(jìn)來。
“張秋晨,會修水管么?”周韻看著張秋晨臉色有些焦急。
“怎么了?”
“嘶….”
張秋晨下意識地就轉(zhuǎn)過頭看去,只不過下一刻,他卻是被眼前的景象給震住了。
“張秋晨,你受傷了?”周韻見張秋晨突然發(fā)出古怪的聲音,聲音有些焦急。
“沒,我沒事。”
張秋晨深呼一口氣,并且在心里不斷地告訴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看。
他生怕多看不知什么時候換上了一身黑色吊帶長裙的周韻,控制不好自己的狀態(tài)。
“那就好,我們走吧。”
只是下一刻,周韻突然來到自己的床前。
張秋晨正不斷告訴自己要堅持本心時,周韻身上那似有若無的淡淡幽香,卻是在這一刻,不斷地侵襲著張秋晨的大腦。
之前剛被蘇若雪在車上撩撥出的火,瞬間在這個時候迸發(fā)。
張秋晨感覺自己的鼻子一涼,緊接著就見一道鼻血直接從張秋晨的鼻子里流了出來。
“張秋晨?”
周韻走開半響,見張秋晨仍然躺在床上,卻是有些怪異。
因為沒有開燈,她沒有張秋晨那夜間都能將物體看的一清二楚的能力,并不知道張秋晨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啊,來了。”
之后,張秋晨則是弓著腰,防止身上的某處尷尬被人看到,同時跟在周韻的身后。
沒多久,兩人就來到了周韻房間的沐浴室。
“周姐,不用開燈!”
在周韻要開燈后,張秋晨立刻就打斷了她的行為。
因為,這個時候的張秋晨‘狀態(tài)’尷尬,要是讓周韻看到了,他不能保證自己不被打死。
“張秋晨,你今天腦子是不是發(fā)病了?還是說你不會修,所以想先找個理由???”周韻聽到張秋晨這話,臉上盡是狐疑。
不過隨后,她還是繞不過張秋晨,最終同意了不開燈。
兩個人來到了某處水管面前。
“就是這根粗的水管。”
張秋晨聞言點了點頭,隨后就趴在這水管上檢查了起來。
周韻在見識了張秋晨種種古怪的反應(yīng)后,卻是覺得今天這件事沒有機(jī)會解決了。
她感覺這家伙就是在忽悠自己。
“這家伙其實人也還不錯,就是愛吹牛的脾氣需要改改。”
只不過,正在周韻心里嘀咕一句,隔著黑暗抬頭打量張秋晨,張秋晨就找到了問題的病因。
“周姐,找到了!”
張秋晨朝著周韻一喊,就朝著周韻轉(zhuǎn)過頭去。
就在兩人四目相對時,一陣微風(fēng)拂過窗簾,黑暗驅(qū)散,月光灑了進(jìn)來。
“周姐,你看著我干嘛?”張秋晨看著盯著自己的周韻,有些疑惑。
周韻臉上神色瞬間變化后,冷著臉說道:“我看你這家伙吹牛時都是什么表情。”
張秋晨聞言有些無奈:“你走開些,我現(xiàn)在把這里擰一下,你就知道我不是吹牛了。”
周韻卻是架在剛剛說的話上,強(qiáng)撐著:“我不走,我就在這靜靜地看著你吹牛。”
“那你別后悔,別找我算賬。”
“不后悔。”
“?。?rdquo;
在周韻話音落下不久,張秋晨就擰了擰水管。
一瞬間,水花就噴灑在了周韻身上。
“張秋晨,你是不是想死!”周韻有些憤怒地看著張秋晨。
張秋晨聞言卻是有些憋屈。
只是當(dāng)他轉(zhuǎn)過頭看向周韻時,卻是徹底說不出話了。
只見這水花噴灑后,周韻身上早已濕透,那濕漉漉地頭發(fā)無序地貼在周韻的額頭,讓周韻這少婦一般誘惑的精致臉蛋,在這一刻,更是性感了萬分!
而那吊帶裙更是因為打濕,直接貼在了周韻的身上,將那玲瓏的身材瞬間就完全暴露了出來,這種模樣在這黑夜里讓人不由有些躁動。
甚至這一刻,張秋晨就感覺自己身體里有一股氣自下而上到處亂竄,差點幸福的暈了過去。
修個水管,就能看到這種香艷的畫面,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周韻見張秋晨半天沒開口,不由轉(zhuǎn)過滿是怒氣的臉,下一刻卻是看清了那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看的張秋晨。
“好看嗎?”
“好看!”
“??!”
張秋晨下意識地回答了一句,就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一黑。
周韻不顧穿著裙子可能會暴露裙底風(fēng)光,抬起那玉足,一腳就將張秋晨的臉踹了過去。
張秋晨被一腳踹倒在了地上。
“還想看么?”
張秋晨正借著地面的的高度看著周韻那裙擺,就聽到周韻這冰冷的話,立刻起身就朝著房間外跑了出去。
回到房間,張秋晨直接跑進(jìn)了自己的廁所。
將里面的噴頭開到了最后,張秋晨不斷地沖洗著自己的臉。
“乖乖,這日子沒法過了!”
“二弟,再憋下去給憋壞了,就是我老中醫(yī)都無法救你?。?rdquo;
“這老頭子不是說這任務(wù)沒什么危險的嗎?!為什么我現(xiàn)在感覺自己的處境極其不妙,隨時就要把自己的身體搭進(jìn)去了?!”
…
第二天,張秋晨仍然準(zhǔn)時地坐在了餐廳上,不過臉上卻是愁云密布。
這讓從樓上下來的蘇若雪看到,盡是詫異。
就這沒心沒肺的流氓,竟然還會有這一面。
“喂,跟我去公司,早餐別吃了。”
之后,張秋晨就帶著自己打包的早餐上了蘇若雪的車。
“晚點到了路口,你就自己下車走過去。”蘇若雪朝著異常安靜的張秋晨說道。
張秋晨只是點了點頭。
蘇若雪見狀,下意識地就又說了一句:“今天藥監(jiān)局的人可能要過來檢查藥品,你可千萬別搗亂。”
藥監(jiān)局?
聽到這話,張秋晨才回過神來。
她記得昨天蘇若雪就有提過這件事,于是就說道:“我這好像有個名片,名片上的名字好像叫陳地席什么的。”
“你哪里來的名片?”蘇若雪面無表情地開口問道。
張秋晨見狀,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別人給的。”
張秋晨見蘇若雪似乎有些興趣,就打算取出來給蘇若雪。
但是,蘇若雪卻是開口說道:“下次別相信這種騙子。”
“騙子?”
“藥監(jiān)局的局長名字姓陳不錯,但是全名陳天席。”
張秋晨聞言一怔,隨后看了一眼名片,發(fā)現(xiàn)是自己記錯了不由說道:“哦,是叫陳天席。”
蘇若雪見張秋晨竟然連名字都搞不清楚,心里卻是暗自嘆了口氣,相信他一定又是被什么人給騙了。
如果真收到了陳天席的名片,一般人或許早連號碼都背下了,又怎么可能連名字都不會去記清楚?
估計這張秋晨心里大概也明白是騙了,所以才那么不在意吧。
不過同時,蘇若雪卻是發(fā)現(xiàn),張秋晨雖然看起來不靠譜,但是心里還是挺幫自己的,雖然有時候喜歡借著別人的名義吹牛,但是出發(fā)點也是好的。
就是他自己好像真沒什么特點,而且唯一拿得出手的似乎是和當(dāng)年方仁的交情,這讓蘇若雪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