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看著薛雪兒這副羞答答的樣子覺得很好笑,甚至有點可愛,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了反應(yīng)。
薛雪兒緊張的連呼吸都變得很輕,張揚慢慢把頭靠近她的耳邊,趁薛雪兒想入非非的空子就手打開了臥室的門。
張揚身手十分矯健,瞬間側(cè)身而入把門反鎖。
薛雪兒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這個土包子給戲弄了,立刻黑下了臉。
“你這個土包子快點給我滾出來!一個保鏢竟然也敢進我的臥室!快點出來!”
張揚完全不理會門外那個發(fā)瘋的婆娘,徑自參觀起薛雪兒的臥室來。
“喂!婆娘!沒想到你人這么兇巴巴的,臥室竟然是粉紅色的!原來你也有少女心???我還以為你的心是黑的呢!”
張揚大聲的嚷嚷著,生怕薛雪兒聽不見似的。
薛雪兒氣的狂拍臥室的門,但張揚就是不開門。
他四仰八叉的躺在薛雪兒的床上,“啊!好久都沒有睡過這么舒服的床了!”
“不要躺在我的床上!快給我滾出來!”
張揚不理會薛雪兒的叫罵聲,突然道:“是D吧?”
“什么?”
薛雪兒沒聽懂他在說什么,張揚又大喊了一聲,“我說你的尺寸!是D吧!”
“你才是D!你全家都是D!”薛雪兒咆哮著。
張揚忽然腦補到?jīng)]穿衣服的薛雪兒是什么樣子的,臉上不禁泛起紅潮,他也知道自己實在是太猥瑣了,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yīng)。
“我警告你,你不要隨便動我的東西!你再不出來我馬上打電話給三師叔,讓他把你送回你們那破山里面!”
張揚一聽馬上拉回了神兒,這丫頭片子,竟然搬出三師叔!看來再不出去又有麻煩上身了。
張揚戀戀不舍的挪開視線,灰溜溜的打開門,一出來就看見薛雪兒雙手叉著腰站在門口,直勾勾的看著他。
張揚情不自禁的把視線挪到她的胸上,又向下游走,又回到胸上。
嗯…比例還可以,前凸后翹,身材勻稱,應(yīng)該是屬于兇大無腦那種類型的。張揚一邊看著薛雪兒傻笑一邊流口水。
薛雪兒的臉漲的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越想越氣,她抬腿就是一腳,正中張揚要害。
張揚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后,捂著褲襠躺在地上打滾,還不忘用手指著面前那個狠心的女人。
“你…你謀殺親夫啊!”張揚疼的沒了半條命。
薛雪兒得意的笑著,“哼!跟我斗!你還嫩了點!
繼上次的事件之后,張揚的流氓氣息倒是收斂了不少。
但是,怎么說張揚畢竟是個男人,作為一個保鏢,還是個貼身保鏢!
要保護一個女人,還是個極品美女!說一點兒想法都沒有那是騙三歲小孩兒的。
在覷于薛雪兒的美色這件事情上,張揚可是一點都不含糊。
而在此之間,唯一沒有改變的是,薛雪兒依舊如往常一樣,看張揚的時候,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這種感覺可以說是根深蒂固了。
風(fēng)和日麗,太陽當(dāng)空。
張揚無所事事的坐在搖椅上,翹著二郎腿,嘴里哼著歌兒,優(yōu)哉游哉的曬著太陽。
如果此時有美酒相伴,佳人作陪,豈不是人生一大樂事。
“喂!臭流氓!”
薛雪兒踩著恨天高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淖哌^來,對著閉著眼睛的張揚就是一腳。
張揚大概是早就習(xí)以為常了,也沒有特別激烈的反應(yīng),自從那次被薛雪兒踢了一腳以后,佛山無影腳就成了薛雪兒招呼他的方式。
只要一言不合,薛雪兒立刻無影腳伺候??墒菑垞P倒是毫不介意,甚至樂在其中。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啊!”張揚閉著眼睛感慨。
“遇見你之前我就沒見過比你還犯賤的人!”薛雪兒對這個奇葩早就無語了。
“遇見你之前我也沒見過那么刁鉆的潑婦,雖然你是個美女。”張揚貧嘴道。
“呦呵!還跟我頂嘴,你倒是悠閑的很,雇傭你當(dāng)保鏢,你卻跑這兒來曬太陽,難道我們韓家的太陽比你們深山里的太陽圓嗎?”
薛雪兒看見張揚就氣不打一處來,韓家請的保鏢保姆一大群,什么時候也沒有過這么隨便的,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感情把這兒當(dāng)自個兒家了!
張揚不慌不忙的站起來,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還不停的打著呵欠。
“姑奶奶,就這個,還真不能怪我,我是貼身保鏢,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出了這屋子就是擅自離崗,要扣我工資的!”
薛雪兒翻了個白眼兒,道:“那今天就給你個機會。我呢,要去參加一個很重要的聚會,來的人,都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我的安全問題就交給你了,如果你玩忽職守,別怪我告你狀哦!”
薛雪兒把臉貼近張揚,靠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記住哦!你是貼身保鏢!要寸步不離的哦!”
張揚被薛雪兒身上的香水味沖的頭腦一熱,他抬手樓過薛雪兒的腰,把她攬在自己懷里,痞痞的看著她,“貼身?是不是這樣???”
薛雪兒羞的臉頰通紅,一把推開張揚,“混蛋!你敢占我便宜!信不信我再送你一腳,讓你斷子絕孫!”
薛雪兒抬起恨天高就要踹過去,張揚嚇得趕緊捂住自己的褲襠。
這可是恨天高??!這一腳下去別說斷子絕孫了,還有沒有都是未知了。
“整天到晚像個流氓地痞一樣,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優(yōu)點,要不是攀關(guān)系,還做我的貼身保鏢?呸!”
薛雪兒對張揚的嫌棄可真不是一點半點的,在她眼里,張揚就是一只狗,還是一只從鄉(xiāng)下來的土狗,土狗中的土鱉,土鱉中的菜鱉。
“趕緊出發(fā)吧,如果我是最后一個去的,那你今天就別想活著回來了。還有!別再想占我便宜,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薛雪兒警告完張揚氣呼呼的往外走。
張揚壞笑著,沖薛雪兒的背影喊道:“是你先勾引我的??!”
“滾!”薛雪兒頭也不回,直接奪門而出,躲進了車?yán)铩?/p>
張揚拿著車鑰匙出來的時候,薛雪兒臉上的緋紅還沒有褪去,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個不小心成了這小妮子意淫的對象了。
這一路上薛雪兒一句話也沒說,就只是氣呼呼的看著窗外。
張揚時不時的瞟一眼薛雪兒,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啊,說生氣就生氣,問題是張揚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兒錯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地方,張揚剛把車停好,薛雪兒就下了車。
“喂!你等等我?。?rdquo;
薛雪兒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只是一個人往前走,越走越快。
走到門口的時候,薛雪兒趾高氣昂的看了張揚一眼,那眼神像是在告訴張揚,等著看你好戲。
張揚想要追過去,可是薛雪兒早已經(jīng)進去了,張揚走到門口時,就被門口的保安給攔住了。
“對不起先生,你不能進去。”其中一個保安說。
“我為什么不能進去!我跟剛才進去那位小姐是一起的,她都進去了我為什么不能進去!”張揚解釋道。
另一個保安用鄙視的眼神兒上下打量著張揚好一會兒,還是不相信,“那為什么那位小姐沒有等你,也沒有和你說話。”
張揚氣的直瞪眼,“我們真的是一起的,我是她的貼身保鏢,你得讓我進去,那是我的工作,我不能離開她半步!”
“不可以,先生你真的不能進去,如果您硬闖我們就報警了。”
張揚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在來之前薛雪兒特別強調(diào)這是很重要的聚會,還說來的都是社會名流,下車以后還故意把他自己丟在這里,這個惡毒的女人就是想讓自己出丑。
想到這里張揚更生氣了,他對著保安大喊,“讓我進去!”
保安伸手?jǐn)r住張揚,“不好意思先生你還是不能進去…”
張揚抓住那只手直接來了個小擒拿,反手又三下五除二的將另一個保安給制服,終于站在了大門里邊兒。
奶奶的!區(qū)區(qū)兩個保安也想攔住我!難不成這些年我在山上打醬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