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趙蕾警惕的問道。
不知怎么的,她一聽到這個聲音,心里就覺得不舒服,這聲音給人一種脊背發(fā)涼的感覺。
“我是誰,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我現(xiàn)在想和你談個合作,你看怎么樣?”男子悠悠的說道,聽起來不緊不慢的。
“對不起,我沒有興趣。”
趙蕾冷然說道,就準(zhǔn)備掛電話。
她的心里,對電話那頭的男子,感覺很不好,對面的人,有些神秘,又給人感覺有些邪惡,趙蕾不喜歡這種感覺。
“別急啊,趙總,這個合作是關(guān)于那個開飯館的小子的。”男子說道。
趙蕾聽到這個,心里則頓時一動,這個時候,最能引起她興趣,莫過于就是韓白了。
“你想干什么?”
趙蕾雖然有興趣了,但是在不了解這男子的真實目的之前,趙蕾也是不會放出自己的底牌的。
“很簡單,我希望趙總能約他去咖啡館坐一坐。”
男子說道。
趙蕾一聽,頓時火起,自己恨那個家伙都來不及,還要約他去咖啡館坐一坐?簡直是搞笑。
“呵呵,我以為你是誰呢,原來是來替那家伙說情的啊。”
趙蕾冷笑著說道,“你應(yīng)該是那家伙的朋友吧,你回去告訴他,我和他之間要想合好,沒門,就讓他等著吧,我一定會卷土重來,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他的!”
說著,趙蕾就準(zhǔn)備掛電話了。
“嘖嘖,趙總,你好像誤會了。”
男子嘿嘿一笑,“我可不是他的朋友,實際上,我是準(zhǔn)備,殺了他。”
“?。?rdquo;
趙蕾萬萬沒有想到,這男子竟然是要殺韓白,即使她經(jīng)歷過不少大事,此時也是愣住了。
“趙總,你可能很好奇我既然要殺他,為什么要你約他去咖啡館,很簡單,我派人去調(diào)查那小子,他在巷子里開了飯館,現(xiàn)在生意很好,客人也很多,太過于熱鬧了,不是一個下手的好地方,所以,我希望能在一個很安靜沒有人注意的地方下手。所以,我才希望你能約他出來,到一個咖啡館,在那里,我會輕易的干掉他。”
男子的聲音,帶著幾分冷意,趙蕾即使僅僅聽著電話,也不禁全身發(fā)冷。
“可是,為什么要我約他,我和那家伙之間仇恨很深,根本不可能……”趙蕾很想不通,她覺得,世界上任何一個人約韓白應(yīng)該都比自己容易些,這個人竟然選擇自己來約。
“我有兩個手下,剛才在飯館的門口看到了你們,那小子主動向你道歉,想和你的恩怨一筆勾銷,不過你沒有答應(yīng)。所以,我想如果你這個時候主動示好,約他在咖啡館見一見,我想他肯定會出來的,所以,沒有人比你更合適了。”男子說道。
趙蕾想了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剛才在飯館門口韓白跟她說的那些話來看,那家伙確實想合好,如果自己主動點,那家伙肯定會欣然應(yīng)約的。
不過一想到電話里男子的手下,竟然混跡在剛才的巷子的人群里,趙蕾還是一身冷汗。
“你,你們?yōu)槭裁匆獨⑺?rdquo;
想了想,趙蕾不禁好奇的問道。
“這個趙總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貴人,他已經(jīng)沒有幾天可以活了,就算你這一次不幫我們,我們同樣會干掉這小子的。不過如果你幫了我們,那我們也會對你表示感謝的,況且,也算是你出了一份力干掉了這小子,豈不是正合你意?”男子的話,很有說服性。
趙蕾的心動了。
說實話,她也知道,韓白那家伙十分狡猾,而且似乎還有一些奇怪的本事,比如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輕易從警局里出來的,比如他也不知道怎么做的,那飯菜就那么吸引人。
所以,對付韓白,趙蕾其實還真沒有太大的把握和信心。
而現(xiàn)在,竟然有人主動要幫自己,趙蕾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好,我?guī)湍銈儯?rdquo;
想到韓白之前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那些羞辱,趙蕾的心一橫,答應(yīng)了。
尤其是想到了剛才蘇微在電話里竟然說自己對那小子有意思,這更讓趙蕾心憤難平啊,好嘛,微微,你不是說我對那個家伙有意思嗎?那我?guī)椭鷦e人干掉他,這還是對他有意思嗎!
所以,趙蕾幾乎立刻就答應(yīng)了。
“不過我還想知道,你們是誰?”趙蕾最后問到。
“嘿嘿,這個你最好也不要多問。”男子顯然并不愿意和趙蕾多說,“好,既然趙總這么爽快就答應(yīng)了,那越快越好,你明天就約他去,南山咖啡館,約的時候,就說你訂好了位置11號,時間是上午10點,只要那小子答應(yīng)了,到時候,你也不用去了。反正那小子會去那里等的,到時候我會干掉他的,所以,對你來說,一切都很容易,你只要給他打一個電話,然后就可以在明天10點以后等我們的好消息了,我們會完成我們的任務(wù),而你,自然也會除掉自己討厭的人。”
“南山咖啡?”
趙蕾心里一動,“聽說那家咖啡館的背后,是金陵市有名的黑道頭目梁寬的地盤,莫非……”
“趙總,我提醒你一句,這件事你知道的越少,對你越有利,不要打聽的事情,就不要隨便打聽,不需要你多想的事情,你就最好少想,你只需要打一個電話給那個小子,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問,寬爺?shù)氖侄文阋彩侵赖摹?rdquo;
男子的聲音一冷,“你現(xiàn)在清楚了嗎?”
“好,好的。”
趙蕾掛了電話,心里不禁涌出一種冷意。
她雖然從來不碰觸黑道,但是金陵寬爺這個名頭也當(dāng)然有所耳聞,一些關(guān)于寬爺?shù)氖虑?,她也聽人家講過,心里對于這些和黑道有關(guān)的人,是很畏懼的,別看自己開公司在金陵市也算是有錢有地位的人,但是根本惹不起那些打打殺殺的大哥。
真不知道那個家伙,怎么竟然會惹上寬爺?shù)摹?/p>
只能怪他自己倒霉!
哼,既然明天這個時候,你就死了,那我現(xiàn)在也放下身段,主動給你打個電話吧。
想著,趙蕾就撥了韓白的電話,號碼她當(dāng)然也是有的,畢竟當(dāng)初都訂了外賣了。
再說桂花巷子里。
這時候已經(jīng)過了晌午,吃飯的人,逐漸都離開了。
只剩下一張桌子上,還有兩個人,這兩人一直在慢悠悠的喝著啤酒吃著菜。
“兄弟,我們打烊了。”
韓白走過去,說道。
“靠,這么早就打烊了?”
兩人起了身,“算下飯錢。”
“一共三百五十八,給你們抹個零頭,一共三百六十快!”韓白微微一笑,看著這兩個人。
“我草!就這點飯菜,這幾瓶啤酒,你竟然收三百多?搞笑嗎?剛才我看旁邊的桌子的菜比我們還多,你也不過收了幾十塊錢而已。”
“三百五十八,抹個零頭,收三百六十?小子,你是怎么算賬的,太他媽的奇葩了。”
這兩人當(dāng)然不干了。
“不跟你們廢話,趕緊給錢,不然……”
韓白說著,腳尖輕輕一挑,飛起來一個啤酒瓶,單手接住了拿在手里。
那兩人一見,相互對視了一眼,二話也不敢說了,給了錢,急急忙忙就走了。
呵呵,韓白看著他們背影,一笑。
王浩和陳明有點糊涂了。
“白哥,剛才那兩個人點的菜和啤酒,加起來也不過五十多塊,你怎么收了那么多啊,白哥?”
“呵呵,這兩個人,并不是真正來吃飯的。”
韓白其實早就看出來這兩個人底細了,“他們一直賊眉鼠目的四處打量,一看就是打探消息的。三百多塊我覺得還少了。”
“我靠,白哥,不會是長毛的人吧!”
王浩和陳明聽了,心里一驚,畢竟韓白大鬧了黑爵夜店這件事,長矛絕不會罷休的,“早知道,剛才該把那兩個人抓起來問一問啊!”
“沒事,要抓我早就抓了。”
韓白完全不放在心上,目光里陡然釋放出一種超然的自信,“就讓他們來好了,在絕對力量面前,一切伎倆都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