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撞了我不道歉,竟然還把這女人帶到樓下來,你他媽的死定了今天,強(qiáng)哥說過,這個女人這輩子都只能在那間屋子里被我們玩,不準(zhǔn)踏出屋子一步,你竟然還敢?guī)С鰜恚?rdquo;
男子看著韓白,就像是看個死人差不多了。
強(qiáng)哥?韓白心里呵呵一笑,很好,京城葉家懲罰青螺,當(dāng)然不會自己動手,所以肯定有狗腿子幫葉家來辦這件事。
這男子是不可能有資格和葉家直接聯(lián)系的,所以,那什么強(qiáng)哥,就是這男子的上一級,也是離葉家更近的人。
“黑蛋哥,這都不管我的事啊,是這小子非要上樓去的,我們阻止都阻止不了啊。”
那幾個女人,此時都嚇傻了。
黑蛋哥的手段之狠,她們也是領(lǐng)教過的,想想都不寒而栗,雖然剛才在樓下對韓白還不錯,但是簍子已經(jīng)捅出來了,她們這時候急于想撇清關(guān)系。
“這女人果然是個妖孽,竟然能讓不少人鋌而走險幫助她,不過小子,你不是第一個要幫助這女人逃跑的人。”黑蛋突然指著旁邊一排架子上的一個個玻璃瓶,“只不過這些人現(xiàn)在都這樣了。”
韓白看了眼玻璃瓶,又轉(zhuǎn)頭看了看那幾個嚇成一團(tuán)的女子,“消防窗在哪?”
“那里。”
其中一個女子指著消防窗,里面的一把長柄消防利斧。
韓白取了拿在手里。
“哈哈哈,你小子倒是挺會來事的,這么自覺。不過這個時候自覺也沒用了,老子待會兒砍了你,然后再好好的教育教育這女人。”
黑蛋說著,還以為韓白是把斧頭給他的,所以很囂張的站起來,伸手就去接韓白手里的斧子。
就在這時候,一道風(fēng)聲驟然來臨。
黑蛋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覺得自己的手腕上一種劇痛襲來。
“小子,你,你竟然……”
“怎么,現(xiàn)在知道怕了?”
說話之間,韓白又是一揮,黑蛋又覺得腳上也是一陣劇痛。
那些女人,早已嚇得瑟瑟發(fā)抖,縮在角落里,一動也不敢動。
“好,小子,你狠,但是你跑不掉的,你不知道你得罪的人有多強(qiáng)大,強(qiáng)哥是不會放過你的,無論你跑到天涯海角,你都會被找到,等找到你的那一天,就是你痛苦的開始!”
黑蛋這家伙果然夠狠,雖然手腳受傷,倒在了血泊里了,臉上的狠辣還是一點都不減,獰笑著說道。
他蠻以為,自己這番話,能把韓白嚇著的。
然而,韓白卻轉(zhuǎn)過頭,嘿嘿一笑:“誰說我要走的?”
說著,韓白竟然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頓時,黑蛋就愣住了,他們都以為韓白肯定會趁著這個機(jī)會趕緊帶著青螺逃走的,越遠(yuǎn)越好,畢竟自己的身后還有強(qiáng)哥,強(qiáng)哥的頭上還有寬爺和太子集團(tuán)。
然而韓白竟然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你剛才說那個什么強(qiáng)哥,很好,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過來。”
韓白從黑蛋身上摸出手機(jī),扔在他面前。
黑蛋簡直不敢相信,這小子是真的瘋了,不過這樣正好,叫你小子裝逼,等強(qiáng)哥來了,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了。
黑蛋生怕韓白待會兒改變主意,急忙就撥出了趙強(qiáng)的電話。
“黑蛋,你他媽的大晚上,打我電話干嘛!”
一接通,趙強(qiáng)的公鴨嗓子就氣呼呼的從電話里傳出來,還夾雜著一些女人的嬌媚靡靡之音。
“強(qiáng)哥,你趕緊帶人來火車站的玫瑰旅店,有人來店里,要把青螺那女人搶走了,還把我們都打傷了。”
“你他媽的,這點小事都搞不定?誰他阿媽的敢?guī)椭嗦菽琴v人,直接剁手,這種事情還要我打電話的話,要你何用!”
趙強(qiáng)的語氣聽起來,很不耐煩。
“強(qiáng)哥,不是,這小子太強(qiáng)了。”黑蛋說道。
“呵呵,再強(qiáng)能有多強(qiáng)?都知道青螺那賤人得罪的是寬爺,除了一些不知死活的小痞子,誰敢和寬爺作對?這件事你搞定就行,別煩我了,老子還有正事要辦呢。”
說著,趙強(qiáng)那邊女人的嬌媚聲更大了,同時,電話也掛了。
黑蛋無奈的放下電話,看著韓白:“算你運氣好,強(qiáng)哥不來。”
“呵呵,不來?”
韓白嘿嘿一笑,“應(yīng)該是你不會打電話吧,來,我教你該怎么打電話,保證你一說,他就會來。”
說著,韓白再黑蛋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
黑蛋一聽,頓時臉色煞白,急忙搖搖頭:“這些大逆不道的話,打死我也不敢說?。?rdquo;
“不說?”
韓白也不跟他廢話,直接一腳踩在了黑蛋的被砍傷的腳脖子上,登時,黑蛋就發(fā)出殺豬一樣的慘叫,疼的不斷的抽搐著。
這時候,他才明白,眼前這個青年,和以往那些幫助青螺逃跑的頭腦發(fā)熱的人很不一樣,這小子無論是身手功夫還是頭腦智慧,都極為的強(qiáng)大!
“我說,我說,哎呦……”
黑蛋極為不情愿的拿起電話,又撥通了趙強(qiáng)。
“媽的,黑蛋,你他媽的沒聽到我剛才的話?叫你不要打電話你還打,是不是活膩了?”
果然,趙強(qiáng)一接通,破口就大罵。
“趙強(qiáng),草你媽的,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這么跟我說話!告訴你,老子忍了你這么久,這一次再也不忍了,老子叫你來你就來,懂不懂!再不來,老子干你全家!”
黑蛋竟然也對著電話破口大罵。
趙強(qiáng)沒想到黑蛋竟然敢這種語氣和自己講話,頓時也是愣住了。
不過反應(yīng)過來之后,趙強(qiáng)真的氣瘋了!
自己是虹口這個區(qū)域的大哥,黑蛋只不過是自己一個手下而已,平時服服帖帖的,現(xiàn)在竟敢如此犯上!
“黑蛋,你他媽的死定了!你給老子等著!”
啪的一聲,趙強(qiáng)就掛了電話。
黑蛋放下電話,可憐巴巴的看著韓白:“你剛才教的,我都說了。”
“怎么樣,我就說過有效吧。好了,現(xiàn)在只要等就可以了。”
韓白說道。
黑蛋嘴上不敢說什么,心里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心說有效是有效,但是我要倒霉了,得罪了強(qiáng)哥,這下我也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但是剛才要是不敢照這小子教的話說,自己同樣會吃苦頭。
十分鐘之后,門口就傳來了引擎怒吼的聲音,七八輛汽車橫七豎八的停在了旅店門口。
“黑蛋,你他媽的在哪!給老子滾出來!”
一個男子,帶著二三十個人,迅速的涌進(jìn)了這不大的旅店。
男子三十多歲,長得帶這幾份尖厲之色,有一種尖嘴猴腮的感覺,就是趙強(qiáng)。
“強(qiáng)哥,你聽我解釋。”
黑蛋看到趙強(qiáng)滿面怒氣還帶著這么多人,都尿褲子了,“強(qiáng)哥,強(qiáng)哥你聽我解釋。”
“跟你媽媽解釋吧!給我打!”
趙強(qiáng)一揮手,幾十個人沖上來,對著黑蛋就拳打腳踢。
黑蛋本來就被韓白剁了一手一腳,現(xiàn)在又被一群人狂毆,直接打得吐血幾升,倒在一邊,奄奄一息,眼看著就要沒氣了。
雖然慘,但是韓白一點都不同情,這家伙是直接控制青螺的人,不知道糟蹋青螺多少次了,青螺身上的傷痕,也有這家伙不少功勞。
打完了之后,趙強(qiáng)這才回頭,盯著韓白和青螺。
“小子,你要帶這個女人離開?呵呵,你知道后果嗎?”
趙強(qiáng)說著話,一揮手,幾十個手下,立刻把所有的出口全部堵死。
“知道。”
韓白微笑著說道。
“好,你說說看,什么后果?”
趙強(qiáng)說道。
“很簡單,你們會跪在地上,歡送我們離開,同時還會給青螺一筆錢,作為這些年來,對她的補(bǔ)償。”
韓白說道。
“小子,你太狂妄了,你都不知道你面對的是多么可怕的組織。我告訴你,你這么狂,會死的很慘的。”
趙強(qiáng)壓著火氣說道。
韓白直接不理他,轉(zhuǎn)頭看著青螺,說道:“青螺,這些人,是不是全部欺負(fù)過你?”
“嗯。他們每個人的臉我都記得很清楚,我現(xiàn)在還記得他們毆打我凌辱我時候那種興奮的表情。”青螺說道,這三年來,無數(shù)的日日夜夜,她不是在被凌辱,就是在等待著被凌辱,那種生活,她永遠(yuǎn)也不會忘記。
“那你看好了。”
說著,韓白走向趙強(qiáng),直接一拳打在趙強(qiáng)的臉上。
這一拳,如同是鐵錘掄起來一樣,趙強(qiáng)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到腦袋嗡的一聲,眼前就黑了,接著,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嘴里有東西吐了出來,那是混和著血的兩顆門牙。
趙強(qiáng)幾乎是瞬間,就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
其他所有人都不能幸免,韓白的速度極快,砰,砰,僅僅只是用拳頭,就把所有人都給解決了,沒一會兒,地上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人。
對于韓白來說,這幾十個人,他只用一只手就夠了。
“恭送兩位。”
旅館門口,趙強(qiáng)帶著幾十個人,心有不甘,但還是乖乖的跪在門口,雙手捧上厚厚的好幾匝鈔票,少說也有五十萬,恭敬的說道。
“我早就說過你們會跪在地上恭送我們的,記住了,我說過的話,絕對算話,不算話,歡迎撥打12315舉報!”
韓白帶著青螺離開了這里,又來到了市中心一家比較大的酒店,畢竟是晚上了,怎么著也得找地方住一晚上。
本來韓白是要開兩個房間的,但是青螺堅持開一個房間。
“韓少,我一個人好害怕,我好想在你身邊。”
那一個晚上,青螺硬是要和韓白在同一張床上睡,她緊緊的抱著韓白,腦袋埋在韓白的胸口,韓白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肌膚,哄她入睡。
那一夜,雖然青螺睡的并不是很安穩(wěn),但是卻是她這三年多來,睡的最好的一次。
而韓白,卻一夜未睡。
因為睡夢中的青螺,時不時的就會突然全身顫抖,說起夢話“求求你,饒了我吧!”“不要,不要啊!”之類的。
韓白那一夜,抱著青螺,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大都市的海洋一般的燈光,潮水一般的思緒紛擁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