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經(jīng)因為上官煌的出現(xiàn)嚇壞了的雪兒在上官煌說出讓雪兒兌現(xiàn)承諾的那一刻徹底的嚇懵了。
雪兒兩眼無神的搖著頭,嘴里不停的說著:“不,不,我沒有什么承諾要兌現(xiàn)的。”
從上官煌的話加上雪兒的反應(yīng)來看,很明顯雪兒和上官煌是認識的,而且這關(guān)系還挺特殊。雪兒像是承諾了上官煌什么事情,現(xiàn)在上官煌要讓雪兒兌現(xiàn)。
正和惡靈般的豆兵打斗的黃鶴還有站在一旁的陳斌都是一頭霧水,都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雪兒怎么就欠了上官煌什么承諾沒兌現(xiàn)了。
上官煌見雪兒不肯兌現(xiàn)承諾便把地上的雪兒一把拉了起來,上官煌掐住了雪兒的脖子說道:“臭婊子,老子讓你從冥界回陽間見了你的小情人,你倒好,不但不回來兌現(xiàn)承諾,反而還和你的小情人躲在這里長相廝守了。”
聽到上官煌這么一說,黃鶴和陳斌算是搞明白了,原來雪兒出現(xiàn)在陽間是因為上官煌的緣故,原來雪兒出現(xiàn)在陽間根本不是什么被上官煒強迫陰陽雙修才會出現(xiàn)在陽間的,而是和上官煌一早就談好了條件,這才出現(xiàn)在了陽間和我相遇的。
不過,此時的我根本沒有聽進去上官煌所說的話,我依舊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抓撓著身子,這時候的我已經(jīng)把胳臂和后背抓的血肉模糊了,可我并沒有因為抓破了皮而停下來,我依舊是不停的抓著身上,因為我實在是太癢了,癢的根本沒辦法忍受。
知道了上官煌和雪兒之間的事情,站在一旁的陳斌有點害怕的對著上官煌說道:“人家不肯跟你走,你就別強迫人家了,你看她和她的小情人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嗎?你就不能成人之美一下嗎?”
“笑話,如果沒有我她能見到她的小情人嗎?今天我非帶她走兌現(xiàn)承諾不可。”上官煌這時候徹底的憤怒了,上官煌掐著雪兒的脖子就把雪兒網(wǎng)外面帶。
而黃鶴那邊這時候根本無暇顧及雪兒,黃鶴自己都難應(yīng)付那十多個惡靈一樣的豆兵。
眼看上官煌就要把雪兒帶出黃鶴的家的時候,之前在停尸房出現(xiàn)的黑衣人再一次的出現(xiàn)了。
黑衣人就像是我們的救星一樣,他在一瞬間就來到了上官煌的面前,擋住了上官煌的去路。
上官煌在看到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黑衣人的時候也是眉頭微微一皺,上官煌很清楚眼前的這個黑衣人并不是普通人,光從黑衣人的速度來看,就能知道他的實力非常的強。
“真沒想到這破村子里還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居然還有此等高手。”上官煌看著黑衣人說道。
看到黑衣人出現(xiàn),原本已經(jīng)嚇的半死的雪兒也恢復(fù)了許多,雪兒知道這一次是有救了,雪兒非常相信黑衣人的實力。
“放下這女的,你可以滾了。”黑衣人看著上官煌緩緩的說道。
“要我放人,那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上官煌雖然知道黑衣人很厲害,可上官煌并不認為黑衣人是他的對手,上官煌把原本被自己掐著喉嚨的雪兒網(wǎng)邊上一扔,擺出了一副要戰(zhàn)便戰(zhàn)的姿態(tài)。
黑衣人在聽到上官煌不肯放人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黑衣人看到上官煌把雪兒扔出去,就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雪兒被扔出去的方向移動接住了雪兒。
接住雪兒后,黑衣人把雪兒放到了一邊,緊接著黑衣人又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上官煌的面前,朝著上官煌的肚子就是一拳打了過去。
上官煌看到黑衣人這一拳打來并沒有退縮,而是迎著黑衣人的拳頭接住了黑衣人這一拳。
“嘭!”
一聲巨響,兩個人的拳頭碰在了一起,從表面來看兩個人的實力是勢均力敵的,可沒過三秒,局勢就變成了一邊倒,原本還和黑衣人碰著拳頭的上官煌收回了拳頭,上官煌有些畏懼的看了看黑衣人過后說道:“好,今天我就放了這臭婊子,下一次就沒這么幸運了。”
上官煌的手此時已經(jīng)完全的麻木了,一點知覺都沒了,上官煌知道如果繼續(xù)和黑衣人打下去,那么自己不死也會廢在這里,上官煌便打算這次先撤退,等之后再找機會來抓雪兒。
看到上官煌要走,黑衣人來到了上官煌的身前,再一次的擋住了上官煌的去路。
上官煌看到黑衣人擋住自己的路過,不滿的說道:“怎么?還非要分出個高下不成?真以為我怕了你?”
“想走可以,可你要幫地上的這位兄弟解了降頭才行。”黑衣人指了指躺在地上不停抓撓著身體的我。
聽了黑衣人的話,上官煌知道今天不給我解了我身上的降頭是不可能放他走的,上官煌便走到了我的身邊做法幫我解了我身上的降頭。
雖說是解了降頭,可這時候的我身上早就是傷痕累累了,一解除降頭我就暈死了過去。
等上官煌給我解了降頭,上官煌便收了自己的豆兵離開了牛頭村,黑衣人也沒有阻攔上官煌的去路,也跟著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之中。
等上官煌一走,雪兒不管自己脖子上的傷,就跑到了我的身邊看到暈過去的我抱著我的頭痛哭起來。
過了一夜,這一夜對雪兒來說是根本睡不著的,雪兒心里很清楚第二天等著她的是什么,雪兒也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那就是和我們坦白。
第二天的中午,我在疼痛中醒了過來,見我醒來,照顧了我一晚的雪兒在我的床邊激動的大叫了起來:“陳爺爺,陳爺爺快來啊,林森醒了。”
聽到雪兒的叫聲,黃鶴便立馬趕了過來,來幫我把脈看我的情況如何。
“恢復(fù)的不錯,就剩下一些皮外傷了,修養(yǎng)幾天就好了。”黃鶴摸了摸鼻子說道。
“我好了?我身上的降頭也解了是嗎?我怎么記得我身上的降頭是上官煌解的,難道真像陳爺爺你說的那樣,上官煌被你們抓了幫我解的降頭?”我激動的看著床邊的雪兒還有黃鶴說道。
其實我在當(dāng)時是有一點意識的,我當(dāng)時感覺在迷迷糊之中上官煌來到了我的身邊,幫我解了身上的降頭。不過,當(dāng)時的我實在太虛弱了,根本就沒看清楚,所以我現(xiàn)在得知自己真的解了身上的降頭,立馬就詢問了起來。
“沒錯,就是上官煌解的,你先好好養(yǎng)傷,過幾天有事情和你說。”黃鶴說了一句就離開了我的房間,留下了雪兒照顧我。
聽到黃鶴說過幾天有事情要和我說,我不解的看著雪兒問道:“你知道陳爺爺過幾天要說什么事情嗎?”
見我這么問,雪兒突然為之一愣,雪兒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只能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還是等身體好了,咱們再問陳爺爺吧。”說完雪兒就跑出了房間,說是幫我去盛碗粥去,畢竟我從暈過去到現(xiàn)在都沒吃過東西了。
等雪兒一走出我的房間,雪兒就去找了黃鶴,雪兒不停的懇求黃鶴:“求你了陳爺爺,不要把實情告訴林森,他會受不了的。”
“你覺得還能瞞多久?你覺得上官煌會就此罷休嗎?”黃鶴淡淡的說道。
看到黃鶴如此堅定的表情,雪兒知道這事情是瞞不下去了,便盛了一碗粥走到了門口回頭說道:“好吧,我知道了,等林森好了我就會和她坦白。”
一周過后,我的身體算是恢復(fù)的差不多了,身上原本抓破的地方也都結(jié)了疤,被上官煌打傷的身子也恢復(fù)的七七八八了。
這天我來到了客廳,詢問起了黃鶴到底是有什么是要告訴我。
見我這么問,陳斌捏了兩下自己的右手搶先說道:“也沒啥事,就是關(guān)于你那小情人的,還是讓你的小情人自己說吧。”
陳斌這么一說,我便朝著雪兒看了過去,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其實...其實我一直騙了你,我出現(xiàn)在上官煒那里并不是什么巧合,是我求著上官煌讓我到上官煒的住處去的??墒俏覜]想到上官煒知道了我是純陰體女鬼還是處子之身之后居然想強迫我和他陰陽雙修,我這才被上官煒封印了起來,我原本只是想來看看你而已,看了你我就會回到冥界去的。”雪兒哭著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出來。
“你是來看我的?我們以前就認識?”我不明白的看著雪兒問道。
“你是豬嗎林森?雪兒在講她的故事的時候你內(nèi)心產(chǎn)生的共鳴,還有你之前做的夢,難道你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嗎?”陳斌見我依舊是搞不清楚情況,便搶著說道。
當(dāng)我聽到陳斌這么說的時候,我笑著說道:“怎么可能,我兩年前根本就沒見過雪兒,怎么可能認識雪兒,我怎么可能會是雪兒所說的那個男朋友。”雖然我嘴上這么說,我的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我的心里也開始覺得我正是雪兒所說的男朋友,只是我不愿承認罷了。
此時的雪兒已經(jīng)哭的泣不成聲了,陳斌便捏了捏手幫雪兒說道:“那是因為你少了那段記憶,你才會不記得了,人家是為了你答應(yīng)你上官煌什么條件,才來陽間看你的。”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少了一段記憶。”我不停的搖著頭,并不是我不相信陳斌所說的,而是我不敢承認,我不相信我會忘記這段記憶。
雪兒見我知道了真想后如此的痛苦,哭著跑出了客廳。
陳斌見雪兒獨自一人跑了出去,立馬就說道:“快去追啊,沒看人跑了啊。”
我依舊是原地站著,沒有聽陳斌的話追出去,我不知道該去怎么面對雪兒,這時候的我選擇了逃避。
就這樣我站了整整一夜,到了第二天陳斌拿了一封信給我:“你自己看吧,雪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