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和上官煒太像了,要不是他比上官煒壯了一些,我真的相信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上官煒。
屋內(nèi)的男人看到我以后他整個人的表情都變了,他就像是看到了殺父仇人一樣,什么話也沒說就朝著我攻了過來。
這時候的我整個人沉浸在為什么眼前的這個男人會和上官煒那么的相似事情上,根本就沒去看眼前這個男人的表情變化。
隨著這個長的像上官煒的男人朝我攻來,我本能的躲過了他的一腳。
好在我這段時間的修為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要是放在以前我早就被他一腳給踢飛出去了。
“你什么意思?有你這么對客人的?”回過神的我立馬看著這個長的像上官煒的男人問道。
“你殺了我的胞兄居然還有臉問我什么意思?怪不得我找了你那么久都找不到你,原來你小子躲到冥界來了。”長的像上官煒的男人惡狠狠的說道,說完又朝著我攻了過來。
當(dāng)我聽到說我殺了他的胞兄的時候,我整個人愣住了,我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正是上官煒的胞弟上官煌,可我不明白為什么上官煌會出現(xiàn)在冥界,之前明明說上官煌遠(yuǎn)在南洋的啊。
不管上官煌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冥界,我知道現(xiàn)在的我是遇到大麻煩了。真沒想到我千躲萬躲,最后居然躲到了上官煌的身邊,更沒想的是我居然自己送上了門,這讓我十分的無語。
見上官煌朝著我攻過來,我立馬轉(zhuǎn)身撒腿就跑,我知道我肯定不是上官煌的對手,現(xiàn)在我能做的,那就只有跑了。
自從遇到雪兒開始,我的生活中逃跑就占了一大半的時間,從人間跑到冥界,如今在冥界還是要跑,真不知道何時是個頭。
上官煌看到我要跑,一個箭步就沖到了我的前面擋住了我的去路,這時候我知道我是跑不了了,上官煌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便從身上摸出了符紙,準(zhǔn)備做法和上官煌決一死戰(zhàn)。
雖然這時候的我非常的虛,內(nèi)心一點戰(zhàn)勝上官煌的把握都沒有,可我還是選擇了和上官煌拼一把,我拿出符紙便開始做法喚出了鬼卒。
這一次我非常成功的喚出了實力強勁的鬼卒,喚出的鬼卒一出來就朝著上官煌撲了過去和上官煌扭打在了一起。
剛開始還好,上官煌和鬼卒打的有來有回的,兩個人不分勝負(fù)的打著,可到了后面上官煌突然停了手,人直接飛到了半空中,不削的說道:“你也太弱了,就這么本事也敢和我動手。”說完上官煌就從身上摸出了一把豆子撒在了地上,這些豆子一落地就幻化成了士兵。
我看到上官煌這一舉動,我知道這是茅山道術(shù)的撒豆成兵,只不過上官煌喚出的豆兵和普通的豆兵不太一樣,上官煌喚出的豆兵每個都是披著漆黑的盔甲,沒有實質(zhì)的身體,他們都猶如惡靈一般,每個都是一團(tuán)黑霧和一雙血紅色的雙眼。
上官煌雖然是降頭師,可這降頭師畢竟和茅山是有淵源的,再加上上官煌的胞兄上官煒是茅山道士,所以上官煌會撒豆成兵對我來說一點都不出奇。只是,上官煌喚出的豆兵實在是太怪了,這些豆子變成的士兵與其說是豆兵,不如說是惡靈,他們每一個都嗜血如命,不要命的朝著我攻來,企圖將我吞噬。
此時我喚出的鬼卒正和上官煌纏打在一起根本沒時間過來幫我,我知道這時候我只有靠自己了,可面對十多個嗜血如命的豆兵,我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我的修為尚淺,對付一個兩個可能還有勝算,面對十多個我基本只有死路一條。
就當(dāng)豆兵的拳頭要打到我的臉的時候,我反手就是一拳把其中一個豆兵給打飛了出去,這時候我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些豆兵并沒有我想像的那么強大,我居然可以一拳就把這豆兵擊垮。
知道了這些豆兵的實力,原本還十分擔(dān)心的我立馬有了信心,我知道這些豆兵是中看不中用的,他們其實并不厲害,我便以極快的速度靠到了這些豆兵的身邊,用迅雷不及掩耳般的速度朝著他們攻去,我每打出一拳,就會有一個豆兵被我打飛出去,就這樣,我連續(xù)打出了十多拳把上官煌喚出的豆兵全部給打飛了出去。
上官煌看到我一拳擊飛一個豆兵,上官煌立馬就改變了攻擊的目標(biāo)拿著一張符紙朝我飛了過去。
我喚出的鬼卒見上官煌朝我攻來,立馬也跟著上官煌朝著我的方向飛了過來,想要保護(hù)我。
不等我的鬼卒跟上,上官煌就是回頭一擊,把我的鬼卒變成了一團(tuán)火球,活活的給燒成了灰燼。
看到我的鬼卒被上官煌輕而易舉的干掉,加上上官煌朝著我攻了過來,我知道絕對不能被上官煌貼到這張符紙,因為這張符紙正是上次黑衣人用來定住上官煒用的定身符。
如果我被上官煌給定住,那么等著我的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下場了。
這時候我腦子里不停的想著要怎么對付上官煌,我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實在太大了,如果硬碰硬,那么我只有死路一條。
可不管我怎么想,我都想不到逃出去的方法。最后我決定孤注一擲,我原地做法,將自己的所有的力量全部灌注在自己的右手上,閉上了雙眼,朝著上官煌打出了我寄托了所有希望的一拳。
“嘭!”
一聲巨響,我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當(dāng)我睜開眼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上官煌已經(jīng)被我一拳打飛了出去,整個人撞在墻上,把墻都給撞裂了,
我沒想到我這一拳的力量居然這么大,更沒想到我一拳就把連黃鶴都忌憚的上官煌給打敗了。
打敗了上官煌,我立馬就離開了陰冥路,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雖然我打敗了上官煌,可我并沒殺死他,這些降頭師他們或許打斗的實力不怎么樣,可他們的道法絕對是頂尖的。
離開了陰冥路,我立馬回到了我和雪兒一起租住的地方。
雪兒看到我急匆匆的回來,便關(guān)心的詢問道:“林森,你是怎么了啊,身上的衣服怎么都破了,還有你人怎么這么緊張?”
我沒有回答雪兒的問題,而是拉著雪兒立馬就離開了我們的住處,我們隨便打了一輛車直奔上次我們來冥界時候下車的那個巴士站。
“你知道之前把你賣給上官煒的人是誰嗎?你肯定想不到那人就是上官煌,你更想不到的是,我們要躲的上官煌就在這冥界。”上了車之后,我才把事情的原委給雪兒說了。
雪兒聽了我說的之后,整個人都為之一愣,雪兒怎么也沒想到明明遠(yuǎn)在南洋的上官煌,卻一直就在我們的身邊,雪兒擔(dān)心的開口說道:“你見過上官煌了?還和他交手了?”
“沒錯,好在我這次跑了出來,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條了,上官煌他一看到我就要為他胞兄上官煒報仇,我差點就死在他的手里。”我如實的回答了雪兒的問題。
坐了一路的車,我們在擔(dān)驚受怕之中來到了通往陽間火葬場的巴士車站,這時候的我和雪兒只期待著這巴士快點來,生怕上官煌追來。
可說來也奇怪,在我逃走之后,上官煌似乎并沒有什么動靜,既沒來追我,也沒有打個電話給我威脅我一下,這讓我不禁覺得上官煌是不是給我打怕了,還是說上官煌被我傷的太重,根本就沒辦法了顧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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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上官煌在我走后他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上官煌拍了拍衣服自言自語的說道:“臭小子,這一拳力道還挺大,老子差點就沒抗住,要不是知道這小子骨頭硬打死都不受脅迫,我早就弄死這臭小子了。”
說完這些話過后,上官煌就一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因為上官煌在剛才和我打斗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從我身上取了我的頭發(fā),準(zhǔn)備下降頭用了,只要上官煌一下降頭,那么我就成了扯線公仔,任由上官煌宰割了。
爬起來的上官煌很快就開始做法,在我身上下了降頭,而此時的我,全然不知道自己以及被下了降頭。
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我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上官煌下了降頭,現(xiàn)在的我還一直以為自己真的打敗了上官煌,殊不知其實那只不過是上官煌為了給下降頭演的一場戲而已。
至于上官煌為什么要在我身上下降頭,那是因為上官煌想從我身上找到雪兒和黃鶴他們的線索,上官煌知道我是那種打死都不肯招的人,所以上官煌一早就預(yù)謀好了一切。
等了半小時的巴士,我和雪兒終于等到了通往陽間火葬場的巴士,我和雪兒什么都沒多想就上了巴士,心里只希望著快點回到陽間,把上官煌買賣純陰體女鬼和上官煌就在冥界的這個消息告訴黃鶴,好讓黃鶴來定奪如何對付上官煌。
一個多小時過后,我和雪兒來到了陽間的火葬場,下了車我和雪兒沒有多停留一分鐘,直接就打車去了黃鶴的住處。
當(dāng)我和雪兒出現(xiàn)在黃鶴的面前的時候,黃鶴一臉不敢相信的問道:“你們怎么回來了?”
剛進(jìn)門就見到了黃鶴,而且還是相安無事,我立馬就把事情的原委給黃鶴說了一遍,包括我在冥界和上官煌交手,把上官煌打敗的事情也告訴了黃鶴。
黃鶴在聽了我說的事情之后,黃鶴眉頭微微一皺的說道:“不好,上官煌馬上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