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骨灰盒上那張黑白的照片,激起一身冷汗,一把推開了她。
被我推開后,她一臉幽怨的說我弄疼她了?
我一臉警惕的起來,想朝著門口退去。
她見我要走,一把拉住了我,整個身體好像一條水蛇一般,纏了上來。“來都來了,想走就由不得你了。”
為什么這些女鬼都想和我睡覺啊...和那個叫簡凝的睡了一覺,爺爺說我還有7天的壽命。今晚要是和她睡了,恐怕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強裝著鎮(zhèn)定,一只手顫抖著找著爺爺給我的護符。
“不要緊張,我會讓你很開心的。”她見我身體微微的顫抖,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我暗罵一聲,開心尼瑪波啊。說著猛地的就拿出護符,貼在了韋靜的后背上。
就在我把護符貼上韋靜身上的一剎那,她的五官變的扭曲了起來,整個身體好像被灼燒了一樣,慘叫了一聲后,扒拉著后背的符。
她果然不是人...我趁機就朝著外面跑,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并沒有追上來。
但是很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明明已經(jīng)跑到了一樓,卻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在二樓。
來回跑了好幾次,自己還是在二樓的樓梯口。喘著粗氣,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在這個時候,主臥的門被推開。
走出了一個奇丑無比的怪物...只見韋靜原本一頭的秀發(fā),變頭發(fā)稀稀拉拉,那惡心的頭皮清晰可見,那白皙的臉龐布滿了一條條的紅色經(jīng)脈,雙眼在一瞬間變的漆黑、空洞。
她一只手不斷的撫摸著自己的后背,那雙空洞的眼睛盯著我。那溫柔誘惑的聲音,也在一瞬間變得陰冷毒辣起來。
“馮...馮霄...你為什么要傷我。”
被她的樣子嚇壞了,拔腿就朝著樓下跑。但是跑了一圈,又跑回了二樓。
她歪著頭站在門口,嘴里不時發(fā)出了陰冷的笑聲“嘿...嘿,你走不掉的。”
說著眨眼間,她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一把摟住了我的脖子就哭了起來“你為什么這么怕我,我是你的妻子。你為什么把我賣給別人。還傷我...嗚...嗚...”
說著她那雙空洞漆黑的雙眼里,不禁的留下了兩行血淚...
此時的我就好像就掉入了冰窖里,渾身冰涼、手腳發(fā)麻。
沒一會,就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小相公,你好好的配合我。我不會傷害你的”她輕撫了一下我的臉,就把我拖入了主臥里。
她把我抱上了床,詭笑著爬上了我的身上,一邊脫著我的衣服,一邊陰冷的和我說“你爺爺欠的債,就由你還了。”
說著,她伸出了一條黝黑的舌頭,在我的臉上舔舐著。一股腥臭味讓我?guī)缀踔舷?,她的手也不斷的從上至下的摸索著。我真的生不如?..
就當(dāng)她的手摸到我胸口時,只感覺胸口一熱。
她慘叫了一聲,渾身如觸電一般離開了我的身體,帶著一絲恐懼的聲音問我“你...你到底是誰。”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身上簡凝留下的那些鬼手印,竟然變成了鮮紅色。
見她似乎對我身上的這些鬼手印很忌憚,反問他“你今天把我叫過來,就想害我嗎?”
她也沒回答我,仿佛陷入了沉思一般。沒一會,她突然發(fā)狂一般的笑了起來,表情變的有些癲狂了起來。“我知道了,當(dāng)初的那個鬼娃娃是你啊。”
我問她是什么意思,她臉上閃過一絲的興奮之色,張開醉,就在我的胳膊上咬了一口。頓時鮮血就流了出來,她生怕錯過什么一般,快速的舔舐著流出的血。
“哈哈,果然!怪不得馮老頭子要養(yǎng)著我們,原來是為了掩飾你的存在啊。怪不得連她都要找上你。不過...現(xiàn)在你就是我的了。”
說著,她就張開了血盆大口,就朝著我的脖子咬來...我嚇的閉上了眼睛。
電光火石間,只聽見砰的一聲,房門被推開。
“哼,你敢動我霄哥哥?”
睜開眼,發(fā)現(xiàn)簡凝身穿著一席白衣在我面前。那個女鬼竟然被她一把就扔到了一旁。
簡凝看了我一眼,就怒目看著女鬼。“你千不該萬不該打霄哥哥的主意。”
女鬼撲騰的站了起來,詭笑著說道“嘿嘿,你還是來晚一步,我已經(jīng)和她定了鬼媒了。”
簡凝的臉色頓時大變,一把抓起了我的右手,我這才發(fā)現(xiàn)整個手腕處,腫的就跟一個蘿卜一樣。
“哈哈,簡凝要不是你心軟了??峙戮蜎]我什么事了!三天后。我就來娶了他的命。”女鬼沖著簡凝說了一句,就消失的無隱無蹤。
見女鬼走了,簡凝皺著眉頭,盯著手腕看了一會,也不說話就親了上來。我能感覺到她的舌頭在舔舐著我的傷口,原本一陣陣的刺痛,被一陣冰涼舒適的感覺給代替了。
就在我舒服的不禁的哼唧了一聲時候,只見門口出現(xiàn)了兩個人影。
“追了你一天,我看你現(xiàn)在往哪里跑?”來人大喝一聲,徑直朝著簡凝沖了過來。
簡凝臉色大變,松開了口。這時,我看清了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爺爺,他右手持著桃木劍,左手拿著幾張黃符,眼看桃木劍就要刺到簡凝胸口。我一個側(cè)身,下意識的就把簡凝護在了我的身后。
看上去并不鋒利的桃木劍,竟然生生的刺入了我的肩膀。只感覺眼前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渾身的酸痛,根本使不出一絲的力氣。朝著周圍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在自己的房間里了。
回想著昨晚的一幕幕,心中滿是疑惑。那個韋靜的女鬼說的鬼媒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說是鬼娃娃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時,門被推開了。齊老頭走了進來,什么也不說,就拿了幾粒藥丸塞到我的嘴里,一股腥臭味在我的嘴里彌漫,差點讓我吐了出來。
奇怪的是幾分鐘后,身體的疼痛好了一些,力氣也恢復(fù)了一些,就問他簡凝怎么樣了。
見我提簡凝,他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我們追了她整整一天,昨晚要不是你幫那個女鬼擋一下,你爺爺也不會...”
我連忙問他爺爺怎么了?他支支吾吾的說,爺爺被簡凝傷的不輕。
我連說不可能,昨晚都虧了簡凝救了我,她又怎么會傷爺爺呢。
“馮霄,你別天真了。她救你,因為她要...”齊老頭欲言又止。
我問他簡凝要怎么樣?他看了我一眼繼續(xù)說“你還是先顧你的小命吧,你本就被鬼氣侵體?,F(xiàn)在又被姻牌里的那個厲鬼下了鬼媒,如果處理不好,你九死一生啊。”
我問他鬼媒是什么意思?他跟我說,鬼媒就是怨鬼用魂魄為引下的媒書。被下媒書的人,期限一到,必然會橫死。到時候就連魂魄會被鬼媒吞噬,就連輪回都入不了。
我問她姻牌里的那個厲鬼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她還害我?
齊老頭看了我一眼,讓我別管這么多?,F(xiàn)在保住我的小命要緊?,F(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能救我,就是結(jié)一門鬼親。只要和鬼結(jié)成冥婚,鬼媒就不攻自破了。
“就這么簡單?”
齊老頭哼了一聲,說道“簡單?結(jié)個普通的冥婚是簡單,但是你小子中的是鬼媒,最起碼得找個厲鬼和你成婚。”
我尷尬問他是不是開玩笑呢,他一臉嚴(yán)肅的跟我說沒空和我開玩笑。如果普通的鬼,根本就壓不住鬼媒。必須要怨氣、戾氣極重的厲鬼才能壓住。
也不等我同意,就拉著我起來。全然不顧我是一個病號,我忍著痛穿好了衣服,想去看看爺爺。
齊老頭跟我說,爺爺不在這邊。我問他爺爺去哪兒了,他也不愿跟我說。
下了樓,侯杰已經(jīng)等在樓下了。原來昨晚他們不僅救出了我,還救出了奄奄一息的霍洪。
霍洪就被關(guān)在二樓的次臥里,怪不得昨天我聽到那房間里有異響。為了防止姻牌里的女鬼找他索命,爺爺就讓霍洪和他待在一起,他吩咐侯杰這幾天就配合齊老頭。
上車后,齊老頭淡淡的對侯杰說“去鎮(zhèn)上的殯儀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