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哥沒想到他好像好意的送陳陽回來,陳天祥竟然是這種態(tài)度。
頓時也是有些怒了,道:“陳爺,這么說,你是打算一點面子也不給阿濱我了。”
陳天祥不屑的掃了阿濱一眼,道:“我說了,你有多大的面子,看在你送阿陽回來的份上,你現(xiàn)在給我滾,若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濱哥怎么說也是一個老大,陳天祥竟然讓他滾。
這不由就讓濱哥更加的怒了,冷聲怒道:“呵呵,陳爺,讓我滾,我阿濱身子骨硬,從生下來開始,就直接會走了,從來不會滾!”
陳天祥哪里不知道濱哥話里的意思,這是對他很不滿了。
不過他無所謂,或者說,他根本就絲毫不把濱哥放在眼里。
又是冷笑道:“是嗎,既然你從來不會滾,那陳爺今天就讓你好好的學(xué)學(xué)到底怎么滾!”
話落,陳天祥對著別墅門外就是一聲大吼。
“來人,給我進來教教他到底該怎么滾!”
兩名大漢從別墅外面貫徹而入,隨即就是向著濱哥抓了過去。
不過濱哥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小混子,見到兩名大漢抓來,他腳下一滑,躲開兩名大漢抓來的大手之后。
他反倒是反客為主的抓住兩名大漢的肩膀,而后雙臂奮力一推。
兩名大漢就人仰馬翻的摔在了地上。
“陳爺,我說了,我這人身子骨硬,從來不會滾,既然陳爺如此不歡迎我,我現(xiàn)在走了就是!”
說話的同時,濱哥拍拍剛才推倒兩名大漢的雙手之后,便要離去。
這讓一張臉色陰沉跟難看之極的陳天祥見了。
又是冷聲道:“走,你今天只能滾,阿豹!”
聽到阿豹這兩個字,一直貼身站在陳天祥身后的一名中年男子,頃刻間就迅猛如電的沖向了濱哥。
因為他就是陳天祥口里的阿豹了。
而濱哥見到阿豹沖來,在臉上大變的同時,瞬間又是揮著一拳就向著阿豹砸了過去。
但是誰知道阿豹見到濱哥的拳頭,竟然不閃不躲,立即也是一拳轟向了濱哥。
砰!~!
兩人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一起,隨即濱哥的整只手臂就一陣顫抖起來,臉上也充滿了痛苦之色。
不過阿豹根本就沒有停手的意思,右腿猛的彎曲抬起,膝蓋頃刻間便雷霆萬鈞的撞向了濱哥的胸膛。
濱哥臉色大變,只得雙臂交叉擋在胸前格擋。
砰??!
又是一聲撞擊的巨響傳來,雙臂放在胸前格擋的濱哥,立即被阿豹膝蓋撞擊的飛了出去。
砸落在地上之后,又是接連在地上滾了幾個圈,然后這才停了下來。
“怎么樣,阿濱,你現(xiàn)在學(xué)會滾了吧!”
陳天祥說著,根本就不管濱哥那滿臉怒火的樣子,直接就叫人把濱哥扔了出去。
與此同時,另一邊,當(dāng)濱哥帶著陳陽離開蘇韻雨租住的出租屋之后。
孟老也很快就過來了,是劉志華親自送他過來的。
通過檢查,孟老拿出一瓶藥粉給李靜芳敷上,隨后又將藥瓶里剩余的藥粉交給蘇韻雨。
讓蘇韻雨每個早晚各給李靜芳敷一次,那么一個星期后,李靜芳被陳陽用煙頭燙傷的手臂,就會痊愈了。
蘇韻雨充滿感激的對孟老說了聲謝謝,而后見孟老要告辭,她便起身想要將孟老送出去。
不過陸野想起孟老的醫(yī)術(shù)這么精湛,興許能夠?qū)⒗铎o芳癱瘓多年的下肢也一并治好了也不一定。
于是他又叫住孟老道:“孟老,等等,李阿姨的下肢癱瘓多年了,麻煩您也幫忙看看還有沒有治愈的可能了。”
先前孟老見李靜芳躺在床上,還以為李靜芳雙臂受傷了,所以躺在床上而已。
并不知道李靜芳竟然下肢癱瘓,因而一聽陸野的話,他便回過頭來道:“還有這事,老朽看看。”
說著,孟老就又返了回來,一邊詢問李靜芳情況,問她平時下肢還有什么知覺沒有。
一邊就開始給李靜芳檢查,拿出一盒銀針,不時的在李靜芳下肢的各處穴位上刺探之下。
最后見到在他的銀針刺探下,李靜芳癱瘓的下肢,竟然輕微的顫動了幾下。
見到此,孟老先是大喜,而后才告訴大家,李靜芳癱瘓的下肢還有得治。
一聽孟老這話,蘇韻雨就率先激動了。
突然就是給孟老跪下去道:“孟老,既然這樣,求求您把我媽媽治好吧,我做牛做馬,一定會報答您的。”
“小姑娘,你言重了,老朽是醫(yī)生,治病救人,就是老朽的職責(zé),何來什么做牛做馬報答之說。”
說著,孟老將蘇韻雨給拉起來后,才又接著道:“另外,我雖然說你媽媽有得治,可我并沒有十足的把握,最多也就有六七層的希望而已。”
別說六七層的希望,就是一層,哪怕是半層的希望,總也比現(xiàn)在一點希望都沒有的好啊!
于是在孟老話落的瞬間,蘇韻雨又是道:“孟老,就是一層的希望,也求求您一定要幫我媽媽治。”
孟老點點頭,道:“好,我一定會幫你媽媽治的,不過這需要一定的時間,而且明天一早,我就要離開中江返回省城了,所以如果你想我?guī)湍銒寢尩闹蔚脑?,你媽媽可就得跟著我去省城才行?rdquo;
孟老說的是實話,他來中江,只是因為老劉身中寒毒。
現(xiàn)在劉老身上的寒毒已經(jīng)被陸野驅(qū)除,算起來,他都已經(jīng)在中江多逗留了好幾天。
省城那邊還有好多事情在等著他,他必須得返回了。
而蘇韻雨聽了孟老這話,這一次還沒等她說什么,李靜芳就先道:“既然這樣,那孟老您先回省城吧,我就不去了。”
跟著孟老去省城,明明有治愈的希望,李靜芳竟然說不去了。
眾人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陸野心里實在不解之下,便問道:“李阿姨,孟老可是有六七層的希望能夠治愈您啊,您怎么不去了。”
李靜芳苦澀一笑,道:“陸野,孟老,還有劉先生,不怕你們笑話,我現(xiàn)在就是廢人一個,家里就全靠韻雨一個人,她一邊上學(xué),一邊照顧我,還供著老家的弟弟上高中,我們現(xiàn)在有時連生活都困難,哪有那個錢去省城啊,更別說到時還有支付孟老醫(yī)藥費了。”
陸野跟孟老還有劉志華沒想到李靜芳是顧忌這個。
作為當(dāng)事人的孟老笑道:“李女士,老朽雖然不是什么圣人,以前給人治病時,也經(jīng)常會收取高額的回報。”
“但那只是針對那些有錢人的,對于家里困難的,老朽收取的費用都很低。”
“而且陸野還救了老朽的好友,你的病又是陸野請老朽幫忙的,老朽又怎么會要你的錢呢。”
“另外你這次跟老朽去省城,吃住都是在老朽家里,不會讓你花一分錢的!”
聽了孟老這話,蘇韻雨搖頭道:“孟老,這怎么行,您給我媽媽治病不要錢就算了,怎么還好意思讓我媽媽住在您家里,吃您的用您的,讓您倒貼呢!”
陸野當(dāng)然也想幫幫這個堅強自立的女孩,畢竟李靜芳治好了。
以后她壓力跟肩膀上的擔(dān)子,就會減輕很多。
因此便道:“班長,既然這樣,那等以后你參加工作了,有錢了,你再把李阿姨在孟老家里生活的生活費還給孟老不就行了。”
蘇韻雨自然也希望李靜芳能夠康復(fù)過來,希翼的看向孟老道:“孟老,我以后再把生活費還給您,這樣可以嗎?”
孟老原本都打算不要錢,又怎么可能會說不可以。
于是,這一件事也就這么定了下來。
等到第二天一早,孟老返回省城的時候,更是順便將李靜芳一起接了過去。
而陸野,則是還在睡得朦朦朧朧的時,接到了慕心悅打來的一個電話。
說蘇韻雨讓他去幫蘇韻雨搬家。
原來李靜芳跟著孟老去省城了之后,蘇韻雨不想再浪費錢,剛好房租又到期了,因而便想搬到學(xué)校的宿舍里面去。
因此從被子里爬起來后的陸野就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