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上下打量著這幾個妙齡少女,又看看坤沙,微微一笑沖著這幫少女喊道:“你們剪子包袱錘吧,最后贏得兩個留下。”
臥槽!還有這種操作,經(jīng)理內(nèi)心一陣感嘆,作為混夜場很多年的老油條,這種操作他還是第一次見。
沈浪知道,這幫女孩雖然干著皮肉生意,但也是有自尊的,他不想選了這個不選那個,讓落選的那個傷心。
這幾個小姐,也是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剪子包袱錘,不會嗎?快點吧。”經(jīng)理催促道。
幾個小姐莫名其妙地開始起來。
不一會,只剩下了兩名小姐,一個穿著白絲襪,瘦高個,網(wǎng)紅臉,笑起來眼睛會放電,藝名笑笑,另一個穿著黑絲襪,身材略顯豐滿,但是很勻稱,看起來手感不錯,藝名陪陪。
兩個女孩笑意盈盈地走到沈浪身邊坐下。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不喊你們,誰都別進來。”沈浪說道,“坤沙,給剩下的這幾個女孩一人包一個紅包。”
落選的女孩聽到沈浪的話,個個眉飛色舞,齊聲說道:“謝老板。”
在風月場合,這樣有牌面的男人很少見了。
坤沙會意,“一定照辦,老大您好好休息。”
隨后便帶著經(jīng)理和其余的女孩出去了。
“老板,你人真好。”網(wǎng)紅臉笑笑邊說邊給沈浪倒酒。
“老板,想怎么玩啊,我功夫可厲害了,包您滿意。”陪陪一臉的得意。
“有撲克嗎?”沈浪隨口問了一句。
兩個人微微一愣,隨后便大笑起來。
“老板,你好壞啊,你不是想玩撲克,輸了的,脫衣服?”笑笑捋了捋披肩長發(fā),笑的花枝亂顫。
“老板,你好討厭啊。”陪陪色色地看著沈浪。
不一會,笑笑從外面拿進一副撲克牌,遞給沈浪。
沈浪接過牌問道:“斗地主會嗎?”
兩個女孩紛紛點頭。
“那這樣,咱們真金白銀的打,輸了的就給錢...”沈浪將規(guī)則跟她倆詳細的說了一遍。
兩個女孩好奇的看著沈浪,心想,這小哥哥是怎么回事?以前接客,客人都會迫不及待地辦事。
而這個小哥哥居然想要玩牌。
但是兩個女孩隨即一想,反正今晚陪沈浪的錢,那個叫坤總的已經(jīng)付了,再打牌賺點不更好嗎。
兩人點點頭表示同意。
...
第二天早上,兩個女孩一臉的苦瓜臉走出包間,坤沙站在門口一見兩人出來了,心想:“老大就是厲害啊,玩了一晚上,將兩個小姐都玩蔫了。”隨后問道:“昨晚將沈先生服侍的怎么樣?”
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快別提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客人,太奇葩了,一晚上也不動我們一下,還跟我們玩斗地主。”笑笑說道。
“可不是嗎,跟他玩了一晚上斗地主,我們兩個一人輸了一萬多,這個月算是白忙活了。”陪陪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坤總啊,以后可別給我們找這樣的客人了,再找?guī)讉€,我們姐妹就都破產(chǎn)了。”笑笑說完便和陪陪下樓了。
坤沙聽到倆人的訴苦被沈浪的這種操作雷的里焦外嫩。
不一會,沈浪從包間里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坤沙:“昨晚沒回家?”
“哪敢留老大一個人在這里啊,我一直在門口候著,聽老大差遣。”坤沙說完,又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大昨晚玩得怎么樣?”
“還行,賺了點小錢,真是胸大無腦,這倆妞簡直笨的要死,我明牌她倆都干不過我。”沈浪說道。
放著兩個尤物你不睡,真是浪費啊!坤沙心里想著,但是沒敢說出來。
走下樓后,經(jīng)理迎了上去:“沈先生您下來了?美女們的服務您還滿意吧。”
顯然經(jīng)理不知道自己店的兩個頭牌姑娘陪沈浪打了一晚上的斗地主,還一人輸了一萬多。
“還可以,笑笑和陪陪呢?”沈浪隨口問道。
“應該去休息室休息去了吧,我沒見到人。”經(jīng)理回答道。
隨后沈浪掏出一疊厚厚的鈔票遞給經(jīng)理說道:“一會給笑笑和陪陪。”
“沈先生您這是?”經(jīng)理一臉懵逼,費用昨天坤沙已經(jīng)付了,他不知道沈浪為什么還會給他錢。
“沒有為什么,你家的兩個大美女服務很不錯,這錢是我給的小費。”沈浪說完將錢遞給了經(jīng)理。
打死經(jīng)理也不會想到,沈浪給他的錢是昨晚笑笑和陪陪輸給他的。
“沈先生真是豪爽啊,這錢我一定一分不少的給她們,我替她們謝謝您了。”經(jīng)理笑著說道。
沈浪點點頭便和坤沙走了。
“今天將你的那兩千萬打我卡上。”站在門口沈浪對坤沙說道。
“好的老大,一會我送您回去就辦。”坤沙答道。
“不用了,熬了一晚上夜,我一個人走走透透氣,你先走吧,有事給我打電話就行。”沈浪說完丟下坤沙一個人,沿著路邊散起了步。
沈浪突然感覺有點餓,,隨手在一個賣早點的的包子鋪里買了三個肉包子。
一邊走一邊吃。
沈浪總感覺身后有東西跟著他,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只小狗。
這只小狗長的個頭不是很大,一身黃色的毛發(fā),渾身臟兮兮的,耷拉著一雙小耳朵,兩只眼睛黑黑的圓圓的,正搖動著尾巴,看著沈浪。
一只流浪狗。
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種,很像鄉(xiāng)下的土狗。
沈浪看看狗,狗看看包子,沈浪又看看包子,瞬間明白了。
這狗餓了。
沈浪將剩下的兩只包子放在地上,小狗歡喜地迎了上去,張口就吃。
“別噎著,慢點吃,不夠我再給你買。”沈浪一遍撫摸著小狗圓潤的腦袋,一邊說道。
這狗也不護食,任由沈浪隨便撫摸。
沈浪看小狗吃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朝著小狗擺擺手:“我走了,拜拜。”
說完便走。
小黃狗居然像是聽懂了沈浪的話,看著沈浪遠去的背影,慢慢地跟了上去。
沈浪攆都攆不走。
無奈,沈浪只能任由它跟著。
遇見也是緣分,大不了養(yǎng)著他,沈浪心里想著。
半個多小時,沈浪回到了田龍家。
一進門田荷便迎了上去,像是審問犯人似的問道:“沈浪你昨晚去哪鬼混了?”
“和坤沙去KTV唱歌去了。”沈浪也不知道這妞為什么這么大脾氣。
“唱歌?就是簡簡單單的唱歌?叫小姐了沒?”田荷嗔怒道。
“我能跟你說,我叫了兩個小姐,然后跟她們玩了一晚上斗地主嗎?”沈浪幽幽地回答道。
“呦呦呦,有那好事你還不放飛自我了,展現(xiàn)本性了,還有閑心玩斗地主?騙鬼呢你。”田荷挖苦道。
“田荷,我在你心里就這樣的形象啊?再說,即使我去找小姐了,也跟你沒有半毛錢關系,你又不是我媳婦,管得著嗎你。”沈浪白了田荷一眼。
“你,你...”田荷被沈浪將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咦!好可愛的小狗狗。”田荷突然發(fā)現(xiàn)了跟在沈浪身后的小狗,彎下身子,勾起手指頭喚著小狗。
小黃狗明顯感到了剛才兩人的劍撥弩張,在她眼里,田荷就是欺負他主人的壞人。
面對田荷的勾引,小黃狗突然狂吠起來,“汪汪汪...”
田荷白了一眼小黃狗,“真是狗仗人勢啊,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狗。”
沈浪,“我...”
田荷轉(zhuǎn)身回到房間里,不一會就拿出一包香腸。
剝開,遞給小狗。
小狗明顯受了誘惑,保護主人的堅定立場發(fā)生了動搖。
小狗看看沈浪又看看香腸,最后還是選擇了香腸。
沈浪無奈的搖搖頭。
田荷倒是高興地哈哈大笑。
不一會,沈浪接到了歡喜哥的電話,電話那頭的歡喜哥,對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深表歉意。
并說今晚在蔣家屯有一場賽狗的比賽,想請沈浪,田荷還有江小媚一起去看看熱鬧,希望沈浪能夠賞臉。
沈浪看了一眼在地上喂狗的田荷,想了想便答應下來。
“是誰的電話?”田荷好奇的問道。
“歡喜哥的,想請咱們?nèi)タ促惞繁荣悺?rdquo;沈浪俯下身子和田荷一起喂狗。
“我才不去呢,跟那種人往來沒什么好處。”田荷說道。
“去看一場比賽而已,再說小媚現(xiàn)在還開著夜場,跟歡喜這種人打打交道,對她的生意也好。”沈浪沉吟道。
“那好吧,小媚那邊我通知。”田荷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
沈浪摸了一下狗頭,又摸了一下田荷的頭,說道:“真聽話。”
田荷白了一眼沈浪。
傍晚時候田荷對沈浪說:“小媚同意去了,她會在賽狗場等著咱們。”
沈浪點點頭。
在上車的時候,田荷非要抱上了那只小黃狗,說這是一只單身狗,要在賽狗場幫這只小狗找個對象。
“這狗是公母,你看過嗎?”坐在副駕駛上的沈浪抱著小狗問道。
“公的,我看過的,哎,一只單身狗?。?rdquo;田荷將單身狗這個詞咬的特別重,隨后咯咯地笑了起來。
沈浪瞅了一眼田荷,沒去搭理她。
“哎,沈浪,這只狗,我給它取名叫豆豆你覺得怎么樣?”田荷問道。
“我給他起名叫大黃。”沈浪回答道。
“真俗氣,不好聽。”田荷表示反對。
“那大名叫大黃,小名叫豆豆。”沈浪不想再給狗起名字這件事上,跟田荷探討太久。
田荷咯咯一笑,和沈浪往蔣家屯駛?cè)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