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波看到沈浪的輕佻舉動,怒道:“喂,小子,知道坐在你旁邊的是誰嗎?”
坐在沈浪旁邊的陳明漢梁上揚(yáng)起一片陰郁。
見沈浪沒答話,劉波繼續(xù)說道:“他叫陳明漢,知道他爸爸是誰嗎?他爸爸叫劉山岳,是中海市山岳集團(tuán)的董事長,身價好幾個億。”
“身價幾個億跟身價幾千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沈浪轉(zhuǎn)過頭說道。
“你是裝傻啊,還是真傻啊,田荷和陳明漢才是一對,你坐在他們倆中間算怎么回事?趕快騰地方。”劉波喊道。
“夠了,劉波,沈浪是我朋友,你應(yīng)該尊敬他,還有,我跟陳明漢只是普通的同學(xué)關(guān)系,你別瞎說。”田荷顯然對劉波說的話表示不滿。
“聽見了嗎?他們不是一對,所以我坐在什么地方不用你指指點(diǎn)點(diǎn)。”沈浪淡淡的說道。
“沈浪是吧,我告訴你,跟陳明漢搶女人你會死的很慘!”劉波繼續(xù)幫著陳明漢說活。
陳明漢扭過頭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說道:“哥們,這個卡上有十萬塊錢,只要你離田荷遠(yuǎn)一點(diǎn),這錢就都是你的了,我陳明漢說話算數(shù)。”
陳明漢不想當(dāng)著田荷的面對沈浪動粗,要表現(xiàn)的紳士,才能得到美人心,這一向是陳明漢泡女的不二法則。
看沈浪的穿著,陳明漢知道,他一定缺錢,投其所好,給他十萬塊錢,對他肯定非常有誘惑力,也讓田荷看清他愛財?shù)谋拘浴?/p>
沈浪看看桌上的銀行卡,隨手撿了起來。
陳明漢看到沈浪拿起了銀行卡,臉上漏出了勝利者的姿態(tài)。
真是有錢可以為所欲為。
沈浪將銀行卡拿在手里,冷眼看著陳明漢。
“啪!”
沈浪將銀行卡重重地打在陳明漢的臉上,“有錢了不起??!”
陳明漢被沈浪的舉動徹底激怒了,也不裝什么紳士了,站起身就要動手。
江小媚見狀,急忙一把拉住陳明漢,“哎,我的陳大少爺大家都是朋友你這是干什么啊!”
江小媚繼續(xù)安撫著陳明漢:“第一次來我酒吧就動手打架,是不是想給我砸場子啊,不給我江小媚面子?!”
陳明漢猛灌一口酒,壓制住心中的怒火,沖著沈浪說道:出了夜色酒吧的門口看我怎么廢了你。”
周莎莎看到陳明漢和沈浪沒打起來,失望的搖搖頭:“早就想見識見識陳少爺?shù)孽倘懒?,面對一個人肉沙包卻不動手了,失望失望,你們玩著,我去上廁所了。”
周莎莎上完廁所,突然覺得自己的屁股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是一個滿嘴酒氣的胖男人。
“小妞,身材挺夠味啊,多少錢一晚上啊,陪陪哥哥啊。”胖男人色瞇瞇的看著周莎莎說道。
“啪!”周莎莎揚(yáng)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不看看自己什么是東西,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知道嗎,這家酒吧就是我同學(xué)江小媚開的,我男朋友也在,勸你少惹事。”周莎莎說完就走了。
胖男人被周莎莎的以及耳光打得酒醒了一半。
“媽的,裝純!”胖男人罵了一聲。
周莎莎回到座位上,咒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
“怎么了,寶貝?誰惹你生氣了?”劉波好奇地問道。
“剛才去上廁所,一個死胖子占我便宜。”周莎莎委屈的說道。
“媽的,哪個兔崽子這么不長眼,我劉波的女人也敢碰,活膩歪了吧,人在哪呢?”劉波站起身要去找胖男人算賬。
“算了,剛才我已經(jīng)打了他一巴掌,估計是個醉漢。”周莎莎一把拉住劉波。
“媽的,算這小子走運(yùn)。”劉波罵了一句就坐下繼續(xù)喝酒。
胖男人捂著嘴巴也回到座位上,一個光頭男問道:“怎么了彪哥,牙疼啊。”
叫彪哥的胖男人吐了一口痰,罵道:“他媽的,剛才老子去上廁所,碰見一個靚妞,準(zhǔn)備給她倆錢到衛(wèi)生間快活快活,沒想到挨了她一個大嘴巴子。”
“彪哥,咱混社會這么多年,這你都忍?咱們兄弟都在,走,干他去!”光頭男說道。
“兄弟,聽那女的說這家酒吧的老板江小媚是她同學(xué)啊。”彪哥顯然對江小媚有些忌憚。
江小媚雖然是一個女流之輩,但是年紀(jì)輕輕能在中海市最豪華的地段開起這么富麗堂皇的酒吧,社會上多多少少還是有點(diǎn)關(guān)系的。
“彪哥,你怕啥,不就是一個江小媚嗎,她能怎么滴咱們!要知道咱們的上頭可是...”光頭男的話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也是!走,干他去!”彪哥說完便招呼了在另一個沙發(fā)上喝酒劃拳的幾個小弟。
彪哥在酒吧轉(zhuǎn)了一圈,終于發(fā)現(xiàn)了周莎莎,“在那桌,走,兄弟們上。”
一共六七個人殺向江小媚的酒桌。
江小媚看到六七個人朝這邊走來,微皺皺眉,感到來者不善,急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作為酒吧的??停敫缢钦J(rèn)識的,“哎呦彪哥,玩的高興嗎?”
“高興個屁!”彪哥沖著江小媚喊道,隨后指了指周莎莎說道:“這個臭娘們敢打我。”
周莎莎看到彪哥帶著這么一群人過來,害怕的躲到劉波的背后。
劉波雖然也有點(diǎn)害怕這陣勢,但是為了在自己女人面前表現(xiàn)表現(xiàn),還是怯生生地占了起來:“就,就是你欺負(fù)我,我女朋友?”
彪哥一拳打在劉波臉上,惡狠狠地說道,“是我怎么了?你他媽還敢替她出頭啊。”
劉波被彪哥一拳打倒在沙發(fā)上,半天沒敢吭氣。
沈浪冷眼看著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
“彪哥,都是誤會,這是我同學(xué),您給點(diǎn)面子,別跟他們一般計較,不就是女人嘛,一會我給您安排幾個漂亮的學(xué)生妹,陪陪您,還有俄羅斯的。”江小媚一臉的客氣。
彪哥擺擺手,指著周莎莎說道,“今天我誰的面子都不給,這個女人今晚必須出現(xiàn)在我的床上。”
劉波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說道:“你別太過分了,知道我爸爸是誰嗎?我爸爸是中海市的劉永杰。”
“劉永杰?哈哈,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你是劉永杰的崽子,就你爸那屁樣給我提鞋都不配。身價幾千萬在中海市算個屁啊,真把自己老爹當(dāng)根蔥了,可誰他媽拿他蘸醬啊。”彪哥諷刺道。
劉波可憐兮兮的看著陳明漢,陳明漢知道劉波是在向自己求助。
隨即站起身沖著彪哥說道:“彪哥,今天都是誤會一場,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我兄弟一馬吧。”
彪哥看著劉明漢,好奇的問道:“你又是誰家的崽子?”
“我的爸爸叫陳山岳,是山岳集團(tuán)的董事長,我叫陳明漢。”陳明漢說道。
彪哥臉色微微一怔,陳山岳在中海市也算是是個人物。
“原來是陳山岳的兒子,今天我就賣你個人情。”彪哥說道。
陳明漢一聽,看看劉波和周莎莎又看了看田荷,臉上揚(yáng)起一絲勝利者的微笑。
周莎莎和劉波一臉的感激。
彪哥指了指劉波,又指了指周莎莎說道:“你的這個朋友我可以放過,不過這個女人我今天必須睡了她。”
隨后,彪哥的眼睛落在了田荷身上:“這個女人我也要了。”
田荷一聽,嬌軀一顫。
“啪!”沈浪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冷笑一聲。
彪哥看到沈浪的舉動后,眉毛微微往上一挑:“小子,你不服?”
沈浪站起身,指了指田荷,冷冷地對彪哥說道:“她你不能碰,其余的我不管。”
“好大的口氣,逞英雄當(dāng)護(hù)花使者啊,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彪哥冷哼一聲。
江小媚一看,再這樣鬧下去可不行,急忙站出來打圓場:“彪哥,差不多就得了,我替他們給您賠不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他們吧。”
“啪!”彪哥一巴掌拍在江小媚圓潤的屁股上,瞇著眼睛說道:“要不你今晚陪我一晚上?我就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