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驚恐的看著沈浪,“你,你要干什么?”
沈浪沒有理會他,從衣服里掏出四枚寒光閃閃的銀針。
嗖,一針封喉!
“這第一針是為了田叔叔,讓你大言不慚,欺辱長輩!這一針足以讓你這輩子說不出話。”沈浪冷冷地說道。
嗖,一針入丹田!
“這第二針是為了田荷,你不是說要上她嗎,這一針足以讓你這輩子不能行房事。”
嗖,嗖,兩針插腳踝!
“這兩針是為了我自己,你不是說過要挑斷我的腳筋嗎,這兩針足以讓你一輩子坐輪椅。”
沈浪插完四針,沖著田龍說道:“田叔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不能說話,不能走路,不能行房事的廢人了,也算是遭到了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放他回家算了。”
田龍點點頭表示同意。
田荷在一旁厭惡的看著杜峰,雖然兩人前幾天定了親,但是田荷對杜峰也談不上喜歡,只是父命不可違,恰巧那幾天是田柔病情最嚴(yán)重的的時候,也為了讓父親寬心,替田柔沖沖喜,所以就倉促的定了親。
幸好自己沒和對方發(fā)生過關(guān)系,要不然自己可就虧大發(fā)了,田荷在心里想到。
沈浪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坤沙,坤沙馬上心領(lǐng)神會,“老大放心,剩下的事我來辦。”
沈浪點點頭,對著杜峰說道:“杜峰你給我記著,田柔如果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包括你的父親杜萬年都活不了。”
杜峰看著沈浪,渾身顫抖著,早已嚇尿。
“老先生,你剛才受了傷,這里有一顆丹藥,你回去用姜湯服下,十天之內(nèi)就可痊愈。”說完,沈浪從口袋里掏出一枚朱紅色的小藥丸。
“多謝了。”老者急忙作揖,“不知道沈先生師從何處?”
“龍虎山張道臨是我?guī)煾怠?rdquo;沈浪回答道。
老者聽到張道臨三個字,臉色微微一變,“原來是張道臨的徒弟啊,原來如此,怪不得身手了得,一手銀針也使得出神入化,老朽有眼不識泰山,失敬失敬。”
“老先生認(rèn)識我?guī)煾福?rdquo;沈浪饒有興致地問道。
“三十年前,曾和張師傅有過一面之緣,不過之后,張師傅便隱居深山,從此便再沒見過,張師傅身體還好吧?”老者關(guān)心的問道。
“感謝老先生掛念,家?guī)熒眢w一直不錯。”沈浪回答道。
沈浪一直不清楚師父的過往,問他他也不說,眼前的這位老者貌似對師父的過往很是清楚,等以后一定問問,看看師父有什么八卦,桃色新聞什么的,沈浪心里想著。
“沈先生以后有時間可否到敬亭山做客,也好指點一下我徒弟。”老者詢問道。
“指點不敢當(dāng),相互切磋一下還是可的,我現(xiàn)在還有急事要辦,等忙完一定拜訪。”沈浪說道。
老者微微點頭表示感謝。
沈浪看了一眼坤沙說道,“把杜峰送回家,把田家的保鏢送去醫(yī)院,把你的手下也帶走,我累了,要休息了。”
“是是是,老大您放心,一定辦好,我辦事您放心。”坤沙點頭哈腰地說道。
坤沙現(xiàn)在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接杜家的這單任務(wù)了。
“杜萬年你這個王八蛋,還讓老子親自出馬,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嗎,今天老子差點命喪黃泉。”坤沙在心里咒罵道。
告別眾人,沈浪便回房去。
...
深夜的杜家,燈火輝煌。
杜萬年在的房間里走來走去,心神不寧,自己請封門的人出手營救自己的兒子,是很有把握的一件事,怎么自己的左眼皮老是一個勁的跳。
“有消息嗎?”杜萬年沖著站在旁邊的保鏢問道。
“杜老板,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封門那邊我剛才聯(lián)系了,他們的人說坤沙現(xiàn)在還沒回去。”保鏢說道。
杜萬年看看自己左手上的勞力士金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了,無奈地?fù)u搖頭,“怪了,按說這個時間事情應(yīng)該辦的差不多了,怎么還不回來。”
“杜老板您放心,封門的人做事一向謹(jǐn)慎,杜少爺吉人自有天相,說不定杜少爺現(xiàn)在和封門的人在喝慶功酒呢。”保鏢安慰道。
杜萬年點點頭。
“砰!”一聲悶響,杜萬年的房門被人給硬生生地撞開了。
杜萬年循聲望去,一臉大喜,“回來了,回來了,我就說嘛,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封門辦不成的事。”
只見坤沙扛著杜峰出現(xiàn)在杜萬年面前。
“我兒子沒事吧,坤大統(tǒng)領(lǐng),辛苦了。”杜萬年急忙迎了上去。
“哎呀,大統(tǒng)領(lǐng),您受傷了,沒事沒事,酬金我再加五個點。”杜萬年看見坤沙脖子上血肉模糊。
坤沙沒答話,冷冷地看著杜萬年。
“啪!”坤沙將杜峰重重的丟在沙發(fā)上,破口大罵:“杜萬年你這個王八蛋,讓老子接這么坑爹的單,折了我四個兄弟!”
杜萬年馬上迎著笑臉說道:“大統(tǒng)領(lǐng),您別著急,錢,我有錢,我再多付一倍酬金。”
“杜家的錢不好賺啊,我怕有命賺錢沒命花,快看看你家寶貝兒子吧,現(xiàn)在廢人一個。”坤沙說道。
杜萬年臉色一變,看著沙發(fā)上的杜峰,只見杜峰嘴里嗚嗚嗚地說不出話,手伸向杜萬年卻一下從沙發(fā)上跌在地上,起不來了。
杜萬年急忙迎上去扶起杜峰,焦急的看著他,“兒子你怎么了,說話啊,你怎么說不出話?你腿怎么了?”
“大統(tǒng)領(lǐng)我兒子這是怎么了?”杜萬年焦急的詢問坤沙。
坤沙不急不忙走到杜萬年酒架前,拿出一瓶拉菲,倒了一杯,說道:“廢了,估計一輩子坐輪椅的命了,也啞巴了。”
坤沙抿了一口酒繼續(xù)說道:“你兒子這輩子也不能碰女人了,東西還在,只是不能舉了,相當(dāng)于化學(xué)閹割,放心好了,現(xiàn)在科技那么發(fā)達(dá),可以試管嬰兒,你們杜家還斷不了后。”
杜萬年一下子癱倒在地,像一灘爛泥。
“大統(tǒng)領(lǐng),是誰干的。”杜萬年惡狠狠地問道。
“沈浪!”坤沙回答道。
“沈浪,這個人倒底什么來頭。”杜萬年手指攥的咯咯作響。
“什么來頭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沈浪不是你杜家能抗衡的了的,如果你想報復(fù),杜家離滅門也就不遠(yuǎn)了。”坤沙說道。
如果是別人說沈浪厲害,杜萬年肯定不信,但是一個讓封門大統(tǒng)領(lǐng)都說厲害的人,絕對是狠角色。
“大統(tǒng)領(lǐng),只要你能幫我除掉沈浪,替我兒子報仇,我杜家的產(chǎn)業(yè)分您一半。”
這個報仇很誘人,如果換做以前,坤沙會毫不猶豫的接下這個任務(wù),但現(xiàn)在的對手是沈浪,除非坤沙不想要命了。
“杜老板,我還想再多活幾年,我再警告你一遍,沈浪你不能招惹,如果你招惹沈浪,就是跟封門作對!”坤沙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坤沙現(xiàn)在中了沈浪的毒,還指望著從沈浪那里拿解藥呢,如果沈浪被杜家報復(fù),殺了沈浪,自己跟誰要解藥去。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是該警告還得警告。
坤沙一想到自己沒有解藥會變性,會生孩子,還會難產(chǎn)而死,渾身不自己覺的打了一個冷顫。
“大統(tǒng)領(lǐng),沈浪給你多少錢,你替他說話,你可是我花重金請來的。”杜萬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坤沙,他想不明白,坤沙為什么會突然站在沈浪一邊。
“這跟錢沒關(guān)系,至于原因你不需要知道,酬金三天之內(nèi)送到封門,少一分我讓你好看。”坤沙說完白了一眼杜萬年便走了。
杜萬年嘆了一口氣,重重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自己的兒子,若有所思,隨后仿佛想到了什么,嘴角揚起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