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沒有停歇,李澤一口氣,把蕭畫眉送到了村委會。
看他大汗淋漓的樣子,蕭畫眉說道:“要不要進(jìn)來喝口水?”
“別,我怕進(jìn)去了,舍不得出來。”李澤笑道。
“去死!”蕭畫眉翻了個(gè)白眼,砰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
李澤嘿嘿一笑,抹了把汗,便往家里走去。
屋里亮著燈光,就聽到有人在七嘴八舌的聊天。
走進(jìn)去一看,原來葉玉媚,胡杏,以及趙二狗他們幾個(gè)都在。
“這么熱鬧,搞聚會呢?”李澤笑瞇瞇的說道。
“澤哥回來了!”趙二狗說道,“我們正在討論拉票的事情呢。”
“你還有心情笑,咱們都快讓人給氣死了!”葉玉媚白了一眼。
“啥情況?。?rdquo;李澤問道。
“哎,看樣子,沒多少人支持咱們啊……。”趙二狗嘆了口氣。
為了競爭東邊山頭的承包權(quán),葉玉媚他們一整天都在挨家挨戶的做思想工作,希望大家能夠給李澤投票。
可很多人都表示站在張麻子那邊,甚至態(tài)度更惡劣點(diǎn)的,直接開罵。
只把葉玉媚她們給氣的,差點(diǎn)跟人打起來。
“誒,我就郁悶了,這礦難的事情都過去多久了,以前也沒見他們這么大反應(yīng),今個(gè)兒卻都跟吃了火藥似的。”胡杏搖著蒲扇說道,“更可惡的是,跟礦難不搭邊的人,居然也都支持張麻子,瞎嗎?”
李澤皺起了眉頭。
雖然他在蘆沽村,受了不少白眼,但也都是那些發(fā)生礦難的家屬們。
和其他人,相處的挺好的。不管怎么說,都要比張麻子人緣好。
可這次,他們卻都支持張麻子,這不科學(xué)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會不會是張麻子耍了什么陰招?”李澤說道。
“誒?還真有這可能。”葉玉媚眼皮一跳,“不過,他人品不好,又長期住在鎮(zhèn)上,怎么能得到這么多支持呢?”
“難道,是給他們錢了。”胡杏猜測道。
“怎么可能,他張麻子能有這么大方?”葉玉媚搖搖頭,“就算每個(gè)人一百,這么多人算下來,虧本買賣。”
“要不,軟的不行,咱來硬的。誰不給你投票,咱就揍他!”趙二狗掄了掄拳頭。
“二狗,你丫臭毛病又犯了?自己村的人,來硬的有意思么?”李澤馬上否定道,“就算咱不用光明正大的手段競爭,也要有底線!”
“我就隨口一說……。”趙二狗悻悻的縮了縮脖子。
胡杏忽然眼前一亮:“阿澤,我倒是想到個(gè)法子。你不是會治病嗎,村里不少人都有隱疾,你要是給他們治好了,他們鐵定會給你投票??!”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李澤一拍腦門,這神農(nóng)寶典里的醫(yī)術(shù)不拿出來用,豈不是浪費(fèi)了。
“我明個(gè)兒就給你拉人去。”胡杏說道。
“記得,先找?guī)讉€(gè)病情較嚴(yán)重的作為榜樣,這樣一來,就能更大效果的吸引其他人。”李澤叮囑道。
“好嘞,就這么決定啦!”胡杏點(diǎn)點(diǎn)頭,“時(shí)間不早,我就先回去了。”
趙二狗等人見狀,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葉玉媚瞇起了眼睛:“阿澤,我認(rèn)識你這么久,都不曉得你會治病,胡杏是咋知道的?”
“這個(gè)……。”李澤干咳一聲,他總不能說,自己給胡杏治好了胸吧。
于是打了個(gè)哈欠,裝作疲倦的樣子道:“玉媚嫂,那啥,我忙了一天,先去睡了。”
“等等!”葉玉媚喊道,“你不是會治病嗎?給嫂子看看。”
“玉媚嫂,你哪兒不舒服?”李澤愣了愣,問道。
“這里!”葉玉媚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望著那飽滿的弧度,李澤咽了口唾沫。
難不成,玉媚嫂也有乳腺問題?
見他這副模樣,葉玉媚忍不住咯咯笑道:“逗你玩的,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其實(shí)我是腰疼,最近老厲害了,也不知道咋回事。”
“我給你瞧瞧。”李澤伸手就去摸。
葉玉媚一巴掌拍開,嬌羞道:“也不怕讓人看見,進(jìn)屋!”
說完,便起身走進(jìn)了自己的屋子,一只手撐住了桌子,一只手摸著后面:“就是這片地方,有時(shí)候疼起來,像針扎了一樣。”
她背對著李澤,微微前傾,撐出了兩瓣緊繃的弧度。
李澤的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出一副旖旎的畫面。
“臭小子,又發(fā)什么愣呢?”葉玉媚嬌嗔的白了一眼。
“咳咳,來了。”李澤忙收回眼神,上前摁住了她的腰肢,摸索了幾下便道,“玉媚嫂,你這是腰脊椎盤突出,所以才會有刺痛感。”
“???”葉玉媚臉色有些難看,嘆了口氣道,“我怎么得了這病,據(jù)說腰脊椎盤突出很難治好,以后可麻煩了。”
“玉媚嫂,你別太擔(dān)心,這只是初期,我能幫你治好。”李澤卻一臉輕松道。
“怎么治?”葉玉媚驚訝道。
“正骨!”
“正骨?”葉玉媚張了張嘴,“就是把移位的骨頭給掰扯回去?”
“沒錯(cuò)!”
“我不要我不要……。”葉玉媚嚇了一跳,“這不得疼死啊,我寧愿得腰脊椎盤突出。”
李澤哭笑不得:“玉媚嫂,正骨有正骨的手法和技巧,不是生拉硬拽,我保證,一點(diǎn)都不疼。”
“真的假的?”葉玉媚懷疑道。
“我總不會騙你吧。”
“切,你騙我還少么?”葉玉媚幽怨的翻白眼。
“玉媚嫂,這話可得說清楚,我騙你啥了我?”李澤憤憤不平道。
“騙了我的心!”
“……。”
葉玉媚大笑著躺在了床上,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道:“來吧!”
“開始可能有點(diǎn)刺激,適應(yīng)了就好。”李澤說話的時(shí)候,手指頭便摁了下去。
起初,倒沒什么特殊,看起來就像是按摩,但隨著速度的加快,李澤的手指好像憑空多出了八根,飛快的游走起來。
這便是正骨指法,叫做正骨十八指!
隨著指法的深入,一絲異樣的感覺,襲遍全身。
葉玉媚軟趴趴的,那種美妙感,令她臉紅心跳。
別看李澤的指法在繼續(xù),但心里卻憋了一團(tuán)火。
這玉媚嫂,穿的裙子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李澤嘀咕著,好在他也不是第一次給人治病,終于在十幾分鐘后,長吐一口氣:“玉媚嫂,好了!”
“這,這就好了……。”葉玉媚香汗淋漓,面頰酡紅,像是剛經(jīng)歷過一場酣暢的戰(zhàn)斗。
李澤可不敢繼續(xù)看下去,忙說道:“玉媚嫂,你的腰沒問題了,那啥,我先回屋了。”
“誒,急啥,你等等!”葉玉媚翻過身喊道。
“咋了?”李澤問道。
“你治好了我的病,我該怎么感謝你呢?”葉玉媚笑著問道。
“玉媚嫂,啥跟啥啊,咱倆還談什么感謝……。”李澤話還沒說完,葉玉媚就擺了個(gè)撩人的姿勢,“以身相許怎么樣?”
李澤腦門發(fā)熱,覺得鼻血都要飚出來了。
娘的,又調(diào)戲自己,才不上當(dāng)呢。
于是飛快的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背后盡是葉玉媚風(fēng)情萬種的笑聲。
沖了個(gè)涼,李澤便到自己屋躺下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剛剛亮,李澤就被敲門聲給吵醒了。
打開一看,就見胡杏站在跟前:“阿澤,我把村頭的老劉頭給你帶來了,你瞧瞧!”
昨天商量好,以治病的方式,贏得村里人的支持。
所以胡杏一大早就給張羅,拉了位病號過來:“老劉頭的腿癱瘓好幾年了,你有把握不,可別讓嫂子丟人啊。”
“杏嫂,放心吧!”李澤點(diǎn)點(diǎn)頭,這老劉頭他是知道的,據(jù)說是幾年前中風(fēng)癱瘓的,不過具體還要看過才能判斷。
“等等!”胡杏似笑非笑道,“你就打算這樣出去,給人觀光呢?”
李澤低頭一看, 頓時(shí)老臉通紅。
胡杏深深的瞥了一眼:“資本還不小啊……。”
李澤連忙關(guān)上門,穿戴整齊后,才走了出去。
院子里,一個(gè)六旬老人,正癱坐在擔(dān)架上。
另外還有一男一女,氣喘吁吁的抹著汗,顯然是他們給抬過來的。
其中那名婦女沒好氣的說道:“胡杏,你說你大清早折騰個(gè)啥,我老劉叔都癱瘓這么多年了,醫(yī)院治不好,難道這小子能治好?”
說著,還白了一眼李澤。
“就是,我們還忙著下地呢!”另外一個(gè)男子也埋怨道,“李澤,你小子,該不會是想要表現(xiàn)自己,讓大伙兒投你一票吧。我可告訴你,這種損招行不通,治沒治好,誰都看的出來,大家又不是傻子,你還是省省吧!”
“哎呀,劉姐,王哥,我胡杏像那種不靠譜的人么?”胡杏連忙打斷道,“咱們阿澤要是沒這本事兒,我也不敢隨便張口啊,你們就等著看吧!”
“得,李澤,那你趕緊治,我家老叔的癱瘓要是治好了,我們家三票,全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