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這是愛瘋X!”錢濤難以置信,“老鐘,你不會是看花眼了吧?”
“阿澤,給他們瞅瞅,愛瘋X長啥樣?”鐘誠鋒笑道。
李澤直接遞了過去。
錢濤拿在手里,左右看了個遍,居然真的是最新版本,也是價格最高的愛瘋X!
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從臉上傳來。
他仿佛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心里怎么都不是個滋味兒!
剛才他還在炫耀自己的愛瘋7,結(jié)果,人家用的愛瘋X,足足比他高了好幾個等級。
“這……這肯定是假的!”錢濤不愿承認,狡辯道,“李澤,這么貴的手機,你怎么舍得買?一定是山寨貨!”
“錢濤,能山寨成這樣,我也愿意買啊,總比你的值錢吧!”鐘誠鋒給嗆了回去。
錢濤啞口無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其余人更是臉色難看。
先前他們一個勁的拍錢濤的馬屁,故意貶低李澤。
現(xiàn)在可好,人家李澤比他們想象中的要有錢。
芬芳眼神閃爍,看向李澤的目光都不同了。
“看完了,可以還給我了吧?”李澤問道。
錢濤僵硬著把手里的愛瘋X,還了回去。
這時候,包廂里開始上菜了。
錢濤連忙扯開話題:“哎呀,總算上菜了,大伙兒趕緊坐下吃飯。”
芬芳低聲問道:“他那個真的是愛瘋X?”
“媽的,他就是故意在我們面前裝!”錢濤咬了咬牙,說道,“芬芳,你等著,看我待會兒怎么收拾他!”
說完,便寒暄著眾人喝酒。
先是一起干了個杯,隨后朝李澤笑道:“李澤,真不好意思,有眼不識泰山,我敬你一杯,算是給你賠罪了。”
“客氣!”李澤似笑非笑,心想這王八犢子又想搞什么鬼?
錢濤一口悶完,便對其他人使眼色:“你們都別愣著啊,大家都敬一敬李澤。別看人家是種田的,但說不定以后就是大老板啊。”
其他人自然會意。
剛才讓李澤打臉,他們心里可都不痛快呢,于是一個個跑上去敬酒。
鐘誠鋒皺眉道:“你們這么多人敬阿澤一個,欺負人么?來,有本事跟我喝!”
“老鐘,瞧你這話說的,我敬你!”錢濤大氣的碰了個杯,反正他們?nèi)硕?,灌一個灌,灌兩個也是灌,誰怕誰?
他心中冷笑:“既然你鐘誠鋒要站在李澤這邊,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待會兒把你們來灌醉,就有好戲看了。”
飯桌上,眾人眉開眼笑,一片和諧。
別人都陪笑著上來敬酒,李澤哪里好撕破臉皮。
他的酒量一般,幾杯酒下肚,就感覺頭有點暈了。
但緊接著,體內(nèi)就有一股氣流涌動,讓他迅速的恢復(fù)正常。
“沒想到神農(nóng)寶典還有這功效,可以把體內(nèi)的酒精直接通過汗水排出來……。”李澤心中暗喜,要是這樣的話,喝多少也不會醉啊。
看著錢濤陰險的嘴臉,李澤冷笑起來,要喝是吧,待會兒喝死你!
“阿澤,你沒事吧,要不你先去上個廁所,休息下,我頂著!”鐘誠鋒知道李澤的酒量,拍了一下肩膀說道。
“不用,我沒問題,你要是撐不住了,就歇一歇,其他的交給我來。”李澤笑道。
鐘誠鋒沒少喝,臉色通紅:“得,我先去放個水,你多跟他們拖延點時間,等我回來繼續(xù)干!”
“李澤,來,一笑泯恩仇!”錢濤見李澤就剩一個人,急忙鉆空子敬酒。
李澤壓根就不怕,仰脖子喝了個底朝天。
其余人也跟著輪番敬酒。
李澤來者不拒,包廂里的菜沒見怎么上,反倒啤酒,一箱跟著一箱。
眼看著十箱啤酒沒了,一個賊眉鼠眼的家伙湊到錢濤跟前:“李澤這小子,怎么還沒醉,我看他至少喝了有一箱,他酒量這么好?”
“還真是小看了他!”錢濤也有點納悶,沒好氣道,“繼續(xù)上酒,對了,換白的,我看他應(yīng)該差不多了,看他能喝多少!”
很快,兩箱牛欄山白酒就端上了桌。
錢濤豪爽道:“李澤,今個兒真是喝的痛快啊,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眾人又開始敬酒。
鐘誠鋒回來,看他們啤的換成白的了,不禁罵道:“臥槽,你們這是要干仗啊!”
“老鐘,你要是不敢,就趁早裝飯吃!”錢濤挑釁道。
“呸,會怕你?”鐘誠鋒又加入了陣營。
你來我往,越喝到后面,眾人越是郁悶。
怎么灌酒都快要把自己給灌倒了。
雖然看李澤瞇著眼搖搖晃晃,但就跟個不倒翁似的,怎么都不趴下。
李澤把桌上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你們灌夠了,接下來輪到我了吧?
他直接開了兩瓶白酒,遞向了錢濤:“來,咱大老爺們,別老是用杯子喝,多小家子氣,咱們直接用吹的!”
“什么?!”
眾人瞪大了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吹白的?
這尼瑪不要命了吧?
錢濤咽了口唾沫,別說是吹,看著都打寒顫。
尤其是對于喝飽的人,簡直就是一種恐懼。
他已經(jīng)喝了個七八分,突然來個這么猛的,哪里吃得消。
“李澤,咱別急啊,喝酒不能這么喝的,太兇了,咱的慢慢來。”錢濤推脫道。
“這已經(jīng)很慢了,大老爺們,吹一瓶算什么?”李澤不屑道,“別墨跡,趕緊的。”
錢濤可不想接,又轉(zhuǎn)移話題道:“誒,都別光喝酒啊,多吃點菜,不然都浪費了!”
“錢濤,你是不給面子呢,還是看不起我?”李澤啪的一聲把酒瓶放在了桌上,“反正我先干為敬,你是個男人,就喝了!”
咕咚咕咚!
二話不說,一瓶白酒,直接灌進了肚里。
眾人看的牙齒打抖,不忍直視。
錢濤也有點看傻了,但還是不敢接。
李澤咧了咧嘴:“面子不夠是吧,行,那我再來!”
咕咚咕咚!
又一瓶白酒干下。
“還不夠?”李澤眉頭一挑,再拿了一瓶。
連續(xù)三瓶白的,吹了個干干凈凈。
到了這個份上,要是錢濤再不喝的話,就是打自己的臉??!
別人連翻敬酒,他接都不敢接,豈不就等于服輸了?
芬芳使勁捅了他一下,自然是不愿輸給李澤,沒好氣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是的話,就趕緊喝!”
“錢濤,喝了吧!”
“還是趕緊喝了吧……。”其余人也都催促起來。
錢濤哪里愿意當(dāng)眾丟臉,一咬牙,拿起酒瓶就吹。
“好!”李澤率先鼓掌。
咕嚕咕嚕!
酒瓶里的酒在冒泡,錢濤面露痛苦。
忍!
再忍!
噗嗤……忍不住了……
錢濤一口酒噴了出來,濺的滿臉都是,狼狽不堪。
“還一大半呢,接著喝啊。”李澤笑道。
“我……。”錢濤咽了口唾沫,掃向了眾人,“你們誰來幫下忙!”
眾人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般,一個勁往邊上躲。
錢濤氣的大罵,這群王八蛋,關(guān)鍵時刻,沒一個靠譜的!
芬芳覺的丟臉了,心中更氣:“錢濤,喝瓶酒磨磨唧唧的,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痛快點?”
“芬芳,我……。”錢濤欲哭無淚,為了妹子和面子,拼了。
但他是真的到極限了,剛喝兩口,又吐了出來。
并且捂著嘴,一臉漲紅。
“嘔……。”
這一聲嘔吐極其漫長,還伴隨著女人的尖叫!
芬芳像觸電般的跳起來,大罵道:“錢濤,你真他媽惡心!”
原來,錢濤酒勁發(fā)作,暈頭轉(zhuǎn)向的,一個不注意,就吐在了芬芳的身上。
“芬芳,我,我不是故意的……。”錢濤賠笑的臉比哭還難看。
芬芳內(nèi)心抓狂,簡直丟臉丟到家了!
聞著那刺鼻的味道,她幾乎都要瘋掉了:“還不快帶我回去!”
“好,這就回,這就回!”錢濤狼狽的穩(wěn)住身子,“去,叫老板娘來結(jié)賬!”
“這頓飯我請吧。”李澤見差不多了,也懶得計較,擺擺手道。
“李澤,說好的我請客,哪需要你來付錢,別以為自己用個愛瘋X就多了不起!”錢濤為了最后挽回一下自己的面子,立即掏出了錢包。
柳韻如笑臉盈盈的走了進來:“各位,都吃好?”
“吃好了,老板娘,一共多少錢?”錢濤問道。
“提錢就生分了,這頓免單,我們老板說的。”柳韻如瞥了一眼李澤,笑道。
錢濤一愣,他記得,好像花月紅只有柳韻如一個老板娘啊。
難道認識自己?
簡直太給面子了!
他心中篤定,便佯裝著點了點頭:“哎呀,老板真是太客氣了,消費這么多,一下就給免單了?;仡^啊,我一定親自去拜訪他。”
“你?”柳韻如露出不解和詫異的神色,“你是誰?”
“我……。”錢濤急了,“不是你說,老板給我們免單么?”
“對啊,我們老板,不就是你們的同學(xué)么?難道,你們不知道?”柳韻如的視線,看向了李澤,“老板,這……。”
什么?
李澤是老板?!
所有人都愣住了,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李澤輕咳一聲,說道:“抱歉,忘了告訴各位了,錢濤,拜訪我就不用了,我怕折壽。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我,這,這這……。”錢濤只覺的又被甩了幾耳刮子,臉都腫了。
“丟人現(xiàn)眼!”芬芳氣的直跺腳,轉(zhuǎn)身就走。
“李澤,你,算你狠!”錢濤瞪了一眼,快步追了出去,“芬芳,等等我啊……。”
剩余的人,心里可謂五味陳雜。
他們怎么都沒想到,他們眼中的窮人農(nóng)民李澤,居然這么有實力。
想要套近乎,卻豁不出去臉。
一個個后悔萬分,都悻悻的離開了。
“韻姐,謝謝你!”李澤沖柳韻如笑道。
他哪里不知道,柳韻如剛才是故意幫他的。
“舉手之勞,再說了,你本來也是飯店的老板之一啊。”柳韻如狡黠一笑,“天都黑了,要不今晚別回去了吧?我這有地方住。”
提到這個,李澤猛的想起一件事,蕭畫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