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富是有老婆的人了,還來胡杏家騷擾,這不混賬么!
李澤站起來,就想沖進(jìn)去教訓(xùn)他一頓。
但轉(zhuǎn)念一想,他是村里的之書,手里有點(diǎn)小權(quán)利。
這么明著跟他干,指不定會吃虧,到時候反過來潑臟水,那就麻煩了。
李澤想了想,便計(jì)上心頭。
從墻角邊繞到了前門,順便操起一把鐵鍬,大聲喊道:“杏嫂,在家嗎?”
李明富正直冒火呢,就差霸王硬上弓。
這聲喊,只把他給嚇的一哆嗦。
胡杏當(dāng)然聽得出這是李澤的聲音,趁機(jī)推開了李明富,大聲應(yīng)道:“在家呢,是誰?。?!”
“是我!”李澤扛著鐵鍬進(jìn)了屋,故作驚訝道,“喲,李書也在?。?rdquo;
“我來找胡杏談點(diǎn)事情!”李明富故作淡定道。
“哦,杏嫂,鐵鍬我用完了,還你!”李澤說道。
“呵呵,李澤,地里干活到這么晚啊,聽說你們家房子燒了,要不要我發(fā)動村里的人,搞個慈善募捐啥的,救濟(jì)一下你這個貧困戶???”李明富目光閃爍。
他好不容易逮著機(jī)會,想要霸占胡杏。
眼看著都快要成功了,半路卻殺出了李澤,壞了他的好事。
心里窩火,于是就故意出言擠兌,發(fā)泄悶氣。
“李書,我雖然是貧困戶,但不能拖村里的后腿啊,有手有腳的,餓不死!”李澤卻壓根沒有放在心上,笑瞇瞇的說道,“杏嫂,鐵鍬放哪里?。?rdquo;
“放院子里吧。”胡杏說道。
“好嘞!”李澤看著鐵鍬,猛的一個轉(zhuǎn)身。
砰!
“哎喲!”
一聲悶響,鐵鍬好死不死的砸在了李明富的腦袋上,疼的他直抽涼氣,差點(diǎn)沒暈過去。
“哎呀,李書,真不好意思!”李澤慌忙上去攙扶,嚇的語無倫次道,“你看我,毛手毛腳的,一不小心就磕你腦門上去了。要不要送你去鎮(zhèn)上,縫兩針?”
“李澤,你……。”李明富捂著腦袋,想要罵人,卻又礙于胡杏在場,不好說臟話,只能一個吸涼氣。
“李書,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李澤一個勁的道歉。
他這自然是裝出來的。
剛才轉(zhuǎn)身的時候,他是瞅準(zhǔn)了機(jī)會瞄上去的。
別看就是碰了一下,他可是下了暗力氣的。
李明富就算腦袋不被撞破,明個兒估計(jì)都要腫個大包,疼上好幾天。
胡杏在旁邊看的分明,她也跟著道歉:“哎呀,都怪我,這鐵鍬的把子,干嘛搞這么長,明天我就給削短點(diǎn)!”
兩人一唱一和,讓李明富有火發(fā)不出來。
更何況,這是在胡杏家,李明富也不能顯得小氣,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沒事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的。記得明天要開村委大會啊,我先回去了!”
說完,捂著腦袋掉頭就走。
胡杏長吐一口氣,低聲笑道:“你個小家伙,還真夠焉壞的。”
“嘿嘿,我可不是故意的。”李澤咧嘴笑道,“杏嫂,我也回去了。”
“阿澤,你又幫了我,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感謝你才好?”胡杏媚眼如絲,那水汪汪的眼神,直勾人心窩子,“以后肚子餓了,就來嫂子家,給你做好吃的!”
李澤當(dāng)然能聽出來,胡杏這是在故意挑逗他,輕咳一聲,扛著鐵鍬就出去了。
從胡杏家出來,還沒走兩步,就聽到一聲喝斥:“李澤,你給我站??!”
“呀,李書,還沒走呢?”
李明富摸著腦袋,沒好氣道:“臭小子,你丫剛才是故意的吧?”
“李書,真心不是。”李澤滿臉無辜。
“哼,一句不是故意就可以過去了?我這腦袋,估計(jì)都被磕出腦震蕩來了,賠醫(yī)藥費(fèi)!”李明富本就是小氣貪財(cái)?shù)娜?,能扣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F(xiàn)在胡杏不在,他也就用不著裝大度了。
“我沒錢!”李澤攤了攤手,“你也知道,我家房子被燒了,啥都不剩,連吃飯都是個問題呢。”
“哼哼,沒錢?那就從你地里挑幾斤好東西送來。”李明富瞇著眼睛道,“李澤,我可都看見了,你那地里的西紅柿和黃瓜,長的很不錯啊。”
李澤暗罵無恥,繼續(xù)苦哈哈道:“李書,地里的東西我要拿去賣,給妹妹轉(zhuǎn)生活費(fèi)。如果實(shí)在不行的話,明天我去找嫂子,讓她寬限我一段時間!”
他所說的嫂子,自然是李明富的老婆。
李明富哪能聽不出來言外之意,他家的婆娘可是頭母老虎,要是聽到點(diǎn)什么不該聽的,那他就要倒大霉了。
“臭小子,你,你敢威脅我!”李明富指著李澤,咬牙切齒道,“這次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你給我等著!”
說完,罵罵咧咧的轉(zhuǎn)身就走。
李澤冷笑一聲,活該!
回到家,葉玉媚照常坐在院子里乘涼。
見他進(jìn)來,似笑非笑道:“又往胡杏家跑了?”
“哪,哪有?”李澤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葉玉媚也沒繼續(xù)糾結(jié),忽然說道:“對了,我今天下地,發(fā)現(xiàn)地里的東西長得又高又大,才一個晚上的功夫,你說奇怪不奇怪?”
“???這樣??!”李澤故作糊涂,“那是好事啊,一定是玉媚嫂你肥施的多。”
“還擱這兒跟我裝,我都去你地里看了,一定是你干的,對不對?”葉玉媚死死的盯著李澤。
見瞞不過去了,李澤只好承認(rèn),反正遲早都要知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葉玉媚驚訝道,“這么短的時間,居然可以讓地里的東西長這么快?”
“其實(shí)是有個高人,傳授了我一門種植技術(shù)。”李澤把上次對胡杏的解釋,重復(fù)說了一遍。
葉玉媚狐疑道:“真的假的,阿澤,我怎么感覺,你和之前比,好像不一樣了。”
“哪里不一樣了,我不還是我嘛。”李澤打著哈哈道。
葉玉媚搖頭道:“變色了,哈哈哈哈哈……。”
噗!
感情玉媚嫂是在故意戲弄自己。
“時間不早,該洗洗睡啦!”葉玉媚調(diào)皮的提著凳子回屋,“明天一早,村里要開村委大會呢。”
李澤剛才已經(jīng)聽李明富說了,自然知道:“對了玉媚嫂,有件事想跟你說,我想承包東邊山頭的地搞種植,明天你可得支持我啊。”
葉玉媚愣了愣,接著笑道:“承包是好事啊,嫂子當(dāng)然支持你了。不過,那么大一片上,你打算種啥???”
“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李澤神秘一笑。
“賣關(guān)子!”葉玉媚白了一眼,轉(zhuǎn)身就去洗澡了。
等她洗完,李澤就進(jìn)去了。
看到衛(wèi)生間里掛著的花邊,以及空氣里殘留的香味,李澤又感覺要冒火了。
娘的,這樣下去,是頭豬都會憋死,啥時候才能找個老婆熱炕頭??!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便回了自己房間,白天忙了一天,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咚咚咚!
門被推開,葉玉媚倚在了門邊。
李澤一愣:“咋啦?”
“有個問題想問你。”葉玉媚嘴角含笑。
“啥問題?”李澤問道。
“你覺得,你和胡杏,哪個更好看?”葉玉媚一只手撐在了柳腰上,擺了個撩人的姿勢。
她濕漉漉的頭發(fā)還沒干,穿著一套薄薄的米黃色睡衣,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甚至還能看到那飽滿弧度的內(nèi)容。
一顰一笑,都帶動著李澤的神經(jīng)。
“當(dāng)然是……玉媚嫂你好看!”李澤咽了口唾沫。
論臉蛋兒,自然是葉玉媚好看些,不過論身材,還是胡杏更勝一籌。
“真的嗎?”葉玉媚笑的更嫵媚了,“那你想不想,晚上有個人陪你?”
李澤瞪大了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
“咯咯,逗你玩兒呢,瞧你這點(diǎn)出息!”葉玉媚一臉壞笑道,“早點(diǎn)睡覺吧,我回屋了。”
“靠!”
看著那一扭一扭的細(xì)膩腰肢,李澤暗罵一句,本來還想睡個好覺,這下被葉玉媚弄的渾身燥熱,根本睡不著。
只好盤腿而坐,修煉起神農(nóng)寶典來。
一夜無話。
晨光熹微,李澤從修煉中醒來,吐出一口濁氣。
每次修煉后,都能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的氣厚重了一分。
不過,目前還是處于煉氣中期,想要達(dá)到后期,估計(jì)還得一段時間。
“阿澤,起床吃飯了!”外面?zhèn)鱽砣~玉媚的喊聲。
“來了!”李澤爬起來,洗漱了一番,就上桌吃飯。
今天是召開村委會的大日子,村里的人三五成群的朝村委會走去。
議論最多的,無非就是蕭畫眉這個新任村長了。
李澤和葉玉媚還沒走出多遠(yuǎn),就碰到了胡杏帶著倆娃出門。
“葉哥哥!”樂樂一把撲了過來。
“真乖!”李澤把她抱了起來,摸摸頭。
“阿澤,吃早飯沒,要不要嫂子回家給你下碗面?”胡杏笑臉盈盈的招呼道。
“不用了杏嫂,剛吃過。”李澤剛應(yīng)一聲。
“是不是你玉媚嫂家的伙食更好吃,你不樂意上我家來?”也不知道胡杏是不是故意的,說話的時候,還瞥了一眼旁邊的葉玉媚。
兩人四目相對,李澤分明可以感覺到一絲無形的火花。
葉玉媚也不是吃素的,皮笑肉不笑道:“杏兒姐,你操心的事情還真多哦,自己帶倆娃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管阿澤的伙食了?”
胡杏當(dāng)然知道,這是在故意損她,毫不示弱:“老娘樂意,怎么啦?”
“沒怎么,就怕你回頭累著了,孩子就可憐了。”葉玉媚嗆道。
“嘿,我怎么樣,礙得著你么?”胡杏頓時不樂意了,她本就性格彪悍,吵架還沒爬過誰呢!
李澤郁悶不已,好端端的,這倆女人怎么要吵起來了?
看她們爭鋒相對,火藥味愈發(fā)濃重,李澤忙打斷道:“那啥,村委大會快要開始了,咱趕緊走吧,別耽擱了!”
葉玉媚和胡杏互相瞪了一眼,哼著瞥過頭去,誰也不搭理誰。
整個蘆沽村,有一百多口人,此時全都陸陸續(xù)續(xù)的趕到了村委會外的大榕樹下,顯得十分熱鬧。
其中有兩個男人,正蹲在地上抽煙,看到李澤和葉玉媚、胡杏三人走來,摸了摸腦門罵道:“媽的,這臭小子,艷福不淺啊,兩個他都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