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就任你處置!”李澤撓了撓頭。
“切,我還能把你怎么滴?”蕭畫眉白了一眼,忽然壞笑道,“要是做不到,只要我在蘆沽村一天,你就給我做一天飯,如何?”
“那做到了呢?”李澤反問道。
“哼,做到了,我給你當(dāng)媳婦兒都行!”蕭畫眉哼道。
“成交,那承包的事情咱就敲定了,還有你的承諾,可不許反悔哦。”李澤心里樂開了花,搞承包還掙個大美女,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蕭畫眉瞪了一眼:“你以為承包那么簡單啊,得經(jīng)過村里人的同意,還有,承包是要錢的,大概兩萬塊。過兩天村里會召集開會,等我和老村長正式交接了,就和村里的人說承包的事情!”
“好嘞,麻煩村長了!”李澤嬉皮笑臉道。
“回去等著吧。”
“記得我們的賭約啊,輸了給我做老婆。”
“滾!”
蕭畫眉嗔怒的罵了一句,看著這家伙屁顛屁顛的背影,不由暗罵道:“我怎么鬼使神差的,和他打這么個賭,這不明擺著是我吃虧么?要是他真的做到了,我還真給人做媳婦兒???呸,想的美,三個月內(nèi)修馬路,哪有那么簡單的事兒,我才不相信呢……。”
李澤心情特別好,哼著小曲調(diào)兒,準(zhǔn)備回去休息休息,等恢復(fù)了精力,傍晚的時候,再去地里施一遍云雨咒灌溉瓜苗。
在路過一個小院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爭吵聲。
只見四五個青年,正圍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叫囂道:“杏寡婦,我是看你孤家寡人一個,才不跟你動粗。識相的趕緊拿錢來,要不然,我就真的不客氣了!”
那女人也是個彪悍的主兒,雙手叉腰,怒罵道:“趙二狗,老娘沒錢,要不你下去問問我男人,或者我給你燒點冥幣?別以為老娘一個女人就好欺負(fù),再不走,老娘拿鐵鍬鏟死你!”
說著,還真去抓墻角的鐵鍬。
趙二狗嚇得往后退了一步,罵道:“杏寡婦,你是給臉不要臉!行,我不找你麻煩,但指不定,哪天跟你家兩個娃玩玩兒!”
說完,看著屋里的兩個小孩,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是的笑容。
杏寡婦聞言,登時面露慌張之色:“趙二狗,你就是條癩皮狗,你要是敢動我家娃,我跟你拼命!”
“是么,那咱就走著瞧!”趙二狗哼了一聲,“不給錢是吧,行,到時候后悔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你……。”杏寡婦氣的咬牙切齒,“我上哪去拿這么多錢?”
“那先意思點也行。”趙二狗搓了搓手指頭,“兩百。”
杏寡婦咬了咬嘴唇,從口袋里捏出一張皺巴巴的紅人頭,憤憤道,“只有一百,拿了趕緊滾!”
“嘿嘿,這就對了嘛。”趙二狗咧了咧嘴,伸手就去接。
可錢還沒碰到,背后忽然被人狠狠踹了一腳。
身體往前一趴,摔了個狗吃屎!
“誰,誰他媽踹我!”趙二狗氣的大罵。
“是我!”李澤走上去,冷笑道,“趙二狗,看來,你是記吃不記打?。?rdquo;
“李澤,又是你!”趙二狗臉色一沉,忽然對著他的手下喝道,“削他!”
幾個泥腿子反應(yīng)過來,氣勢洶洶的把李澤給包抄了。
“媽的,真當(dāng)老子是吃素的,來的正好,今個兒老子要卸你的腿!”趙二狗爬起來,吐了幾口泥沙。
在他看來,昨天栽在李澤手里,完全是因為被偷襲了。
這一次,幾個人圍著他打,還就不信他能翻出浪花來。
“就憑你們幾個?”李澤不屑一笑,“趙二狗,這可是你自找的。”
“他媽的,還敢在我們狗哥面前裝比,找死!”其中一個小弟,掄著拳頭就沖了上去。
啪!
就見李澤抬手一扣,如鐵鉗般遏住了對方的手腕,猛的往前一拉,接著就是飛腳踹去。
“啊!”
那小弟慘叫一聲,如蝦米般倒在地上起不來。
剩余幾人見狀,都是吃了一驚,叫囂著齊齊沖了上去。
啪啪啪啪!
但李澤的反應(yīng)速度實在太快,他們完全跟不上節(jié)奏,還沒出手,就開始挨打了。
“啊啊啊啊!”
眨眼間,趙二狗的幾個泥腿子,都變成了蝦米,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趙二狗徹底看呆了,嘴巴張的老大,半個字都說不出。
“趙二狗,你說這回要怎么算?”李澤笑瞇瞇道。
噗通!
趙二狗算是徹底見識到李澤的厲害了,直直的跪在了地上,哭喪著臉道:“澤,澤哥,誤會啊,這都是誤會?。?rdquo;
“又是開玩笑?”李澤眉頭一挑,“以前欺負(fù)我就算了,連孤兒寡女都都欺負(fù),還要點臉嗎?”
“不是,我沒欺負(fù)杏寡婦啊!”趙二狗忙辯解道,“是他丈夫生死之前欠我五百塊,一直沒還,我才上門要賬的。”
李澤皺了皺眉頭,看向了旁邊的女人:“杏嫂,是這樣嗎?”
“哼,要不是你家,我男人用得著死了還欠人錢嗎?”杏嫂冷著臉哼道。
李澤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苦澀,從口袋里掏出五百塊,扔給了趙二狗:“這是我替杏嫂還的,以后不許再來找麻煩,滾吧!”
趙二狗愣住了,結(jié)結(jié)巴巴道:“澤哥,這錢,真給我?”
“不想要?”李澤皺眉道。
“要,我要,我們這就滾!”趙二狗拿著錢,屁顛屁顛的跑開了。
李澤看了看杏嫂,還沒說話,對方就罵道:“李澤,要你裝什么好人,還嫌害的我家不夠慘嗎?掃把星,離我遠(yuǎn)點!”
砰!
說完,就進(jìn)屋去了,把門甩的砰砰響。
李澤無奈的嘆了口氣。
杏嫂對他這種態(tài)度,自然是因為那場礦難,讓她失去了丈夫。
要說整個蘆沽村,其他人這樣對他,他大可當(dāng)做耳邊風(fēng)一樣,不去理會。
但杏嫂不同,她死了丈夫,獨自一人,帶著兩個孩子,最大的才兩歲多,最小的還在吃奶,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能熬下去,真的太不容易了。
雖然那場礦難是個意外,但多多少少和李澤的父母有關(guān),所以,他心里始終是帶著愧疚的。
“得想辦法,讓杏嫂掙到錢,讓她的日子好過些才是……。”
李澤心里默默的念叨,轉(zhuǎn)身就回了家。
一進(jìn)屋,就瞥見葉玉媚正躺在床上睡午覺,背影妙曼。
李澤可不敢隨便亂瞄,趕緊跑回了隔壁屋,盤腿而坐,修煉起神農(nóng)寶典。
不知不覺,就沉浸其中。
“阿澤,你這是干啥呢?弄的跟武俠小說里頭練功似的。”不知道什么時候,葉玉媚站在門口,表情古怪的說道。
李澤忙站了起來,笑道:“打小就這習(xí)慣。”
“什么臭毛??!”葉玉媚嘀咕了一句,“我下地去了,你要是還困,就繼續(xù)休息會兒。”
“不用了,我也下地去吧!”李澤扛起鋤頭,和葉玉媚一起出門了。
兩人的地隔的比較遠(yuǎn),在一條田間小道分開后,李澤便直奔自己的地里。
只見一個個西紅柿和黃瓜,都掛在枝丫上,特別飽滿,已經(jīng)在逐漸成熟了。
“估計過個一兩天,就能直接采摘了,到時候去鎮(zhèn)上賣了,再順便給小妹轉(zhuǎn)錢。”李澤心中暗暗欣喜,又施展起云雨咒,澆灌自己的果實。
他發(fā)現(xiàn),旁邊地里的東西,也受到了云雨咒的好處,成長的飛快。
“這是杏嫂的地,幫幫她!”
李澤走過去,正要灌溉,忽然聽到一聲喝斥:“李澤,你干什么?!”
這聲喝把他嚇了一跳,慌忙退到了旁邊,不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