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救醒原配了,李賀看著躺在地上那豐腴婦人,胸前著實偉岸。
加上幾處要穴都在胸前,總不好伸手去點吧,于是他只好用氣勁虛空指了幾下,雖然效果是一樣的,不過力道拿捏不準,肯定要受點罪。
“咳咳。”原配也悠然轉(zhuǎn)醒,有些迷惘的四處顧盼,忽然看到自己如豬頭一般,暈倒的兒子,也不顧胸前的疼痛感,忙上前查看情況。
李賀看著醒來的兩人,長吁了一口氣,他當然不會真殺人,只是封了兩人的一個重要的竅穴,造成了死亡的假象而已。
當然如果5分鐘內(nèi)解不開,兩人不死也變成所謂的植物人了。
“幾位坐下談?wù)劙桑?ldquo;李賀看著兩撥哭哭啼啼的范家人出聲打斷道。
他覺得自己是有多犯賤,才能吃飽了撐的管人家事。
“我我兒子..嗚嗚。”死過一次的原配也沒了往日的兇悍,哭哭啼啼的抱著范天的頭不撒手。
“你兒子皮外傷死不了,你再哭我就弄死他。”李賀從今天的聚會學(xué)了一個道理,沒有什么事,是靠兇解決不了的。
這一兇果然有用,原配不再哭泣,有些畏懼的看著李賀。
“都過來坐吧。”李賀率先走到大廳右下角的沙發(fā)處,坐在了拐角的小沙發(fā)上。
幾人則是緊挨著,范定天居中,兩邊分別是大房和二房,倒也是涇渭分明。
“李賀同學(xué),您有什么指教。”范定天今天是被李賀快折騰瘋了。
“死亡滋味怎么樣?”李賀問完,眼睛在范家夫婦身上打量著。
“哎~”范定天頗有感慨,剛才他心臟驟停,呼吸停滯,真如死過去一般,其中有一分鐘意識還未完全消失,他聽到了梅清和兒子的哭喊,那一刻他想了許多,也認清了許多。
“李慧慧,咱倆離婚吧,我凈身出戶,一分錢不要。”范定天終于下定決心,對子自己妻子說道。
“好啊。”李慧慧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淡然的面對此刻,或許也是死了一次的原因,聽到兒子在身旁喊著媽媽,她真怕自己死了兒子沒人管教。
現(xiàn)在她明白對于范定天可能只剩下一股不甘,和怨恨在維持著這段畸形的婚姻,既然如此不如放手。
“好好管教小天,他有些被你慣壞了。”范定天最后對自己妻子以丈夫的口吻說道。
“我知道了,民政局見吧。”李慧慧面無表情的說道。
然后費力的架起自己兒子,打算離開這棟別墅。
“等等!”李賀出聲攔住李慧慧。
“我老公沒了,兒子也被你打成豬頭,你還想怎么樣?”李慧慧有些委屈的看著李賀。
李賀起身走到范天面前,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冰針,在他臉頰扎了幾下。
范天臉上的瘀腫迅速消退慢慢轉(zhuǎn)醒過來。
“殺人啦,殺人啦。”范天瘋狂的大叫著。
“兒子,沒事了沒事了。”李慧慧使勁抱著兒子安慰道。
“媽,你沒死太好啦。嗚嗚嗚。”范天抱著死而復(fù)生的母親,又是一陣嚎叫。
“你們范家要發(fā)大水么?”李賀無奈的拍著腦門。
“謝謝。”李慧慧抱著自己兒子感激的看著李賀。
“讓你沒了老公,打了你兒子還要對我說謝謝?”李賀開玩笑似的說著。
老公變心了,哪怕再挽留也是徒增煩惱,兒子我也想明白了,以前太慣了,受點教訓(xùn)也好,知道有些人惹不得。“李慧慧出奇冷靜的分析著。
“那你這么說,我心里就好受多了,再見。”李賀擺手道。
“再見!”李慧慧又看了屋子里的人一眼,轉(zhuǎn)身離去,不再留戀。
“老范你覺得我畢業(yè)后,去居委會工作咋樣,專門調(diào)教這類家庭糾紛。”李賀重新做到沙發(fā)上,自嘲的說道。
范定天:“.........”
倒是范欣欣捂著嘴調(diào)笑道:“你這成績上大學(xué)都難。”
李賀覺得受到了十萬點暴擊,他立志下次考試,要拿個全班級第一。
“你也打擊人了吧,文委大人?”李賀捂著受傷的心說道。
“我說的是實話嘛,要不人家改天給你補習(xí)。”范欣欣嬌俏的說道。
一天內(nèi)倆?;ㄕf給他補習(xí),李賀有點無福消受的感覺。
范定天有些疑惑的看著李賀,現(xiàn)在平易近人的李賀和那個霸道無比的李賀,到底哪個才是他的本來面目。
李賀最終也沒吃上范家的飯菜.
等等!“臨出門那一刻,范欣欣叫住了他。
還有事嗎?“李賀停住身子回頭笑道。
“沒~有..謝謝。”范欣欣表情糾結(jié)萬分,最終只說了句客氣。
“就當謝謝你運動會時候那個吻吧,那是第一次有女孩子親我。”李賀說完想到剛才強吻了她那一分鐘,不由的舔了舔嘴唇。
范欣欣神色復(fù)雜的看著離去的李賀,忽然大聲說道:“我說的那句話還算數(shù)哦!”
李賀沒回頭,直接擺了擺手,心里卻是泛著嘀咕,到底哪句???
玉水豪園不愧是顏神縣最大的別墅區(qū),據(jù)說里面按照風(fēng)水格局布置。
并不是一排排別墅挨著,而是錯落有致的隔在山水樹木之中,如此講究的格局,成功讓李賀迷路了。
要不是怕太驚世駭俗,他都想飛出去得了。
李賀茫然四顧,也不好意思回去讓老范派車送他,再說他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隱約間李賀好像看到前方有人在草坪中走動,于是他快步走上前去。
隨著距離漸進,他終于看清了草坪上的她。
此刻的她絕美的臉上,難得露出那顛倒眾生的笑顏。
尤其是那狹長的眼睛,如月牙兒般瞇在一起,那不經(jīng)意間散發(fā)的媚意,李賀看的有些癡了,這要是向他拋媚眼不得給電死。
“巫老師,真巧啊。”李賀踱步走了過去,輕聲打著招呼。
巫傾城聞聲有些疑惑的回頭,見是李賀俏臉上那抹笑容消失無蹤。
“你也住在這里嗎?”巫傾城語氣淡漠的問道,好像李賀是個陌生人一樣。
和你打個招呼,至于擺出這幅生人勿進的樣子嗎?
雖然心里這么想,不過李賀表面還是帶著謙卑的笑容說道:“這我哪里住得起呀,我剛才去范欣欣家來著,順便看到您了,打個招呼。”
巫傾城聽到范欣欣,臉色倒是柔和了點,這活潑的丫頭很對她胃口。
“招呼既然打了,那么你走吧。”巫傾城說完不在理會李賀,繼續(xù)坐在草坪上看著一本俄文版的戰(zhàn)爭與和平。
李賀無奈的搖頭,這老巫婆還真是對得起自己外號,生人勿進。
“那你先忙。”李賀不在打擾這個冷冰冰的美女老師,繼續(xù)尋找出路。
嗡~巫傾城的手機響起,她看了眼來電顯示,美目中閃過一絲不耐煩,最終還是接了起來。
“不是說沒事別給我打電話嗎?”
電話那頭好像習(xí)慣了巫傾城這種冷冰冰的語氣,溫柔的說道:“傾城昨天你說的那個煉氣境高手,王老透露出現(xiàn)在你的小區(qū),不過沒說是誰,兩次都離你挺近的,我想說你小心點。”
“知道了。”說完巫傾城不給對方任何言語的機會,直接掛斷了手機。
學(xué)校,別墅區(qū)。
巫傾城想著兩者之間的聯(lián)系,忽然她眼皮一抬看到李賀離去的身影,瞳孔微縮。
“怎么可能?”巫傾城自嘲的搖頭,自己八成是想多了,一位十幾歲的煉體境可以接受,但是煉氣境就算了吧。
一位十幾歲的煉氣境可怕之處不是現(xiàn)在,而是未來啊這種恐怖的潛力,未來金丹境可期。
金丹境是什么概念,就是行走著的核武,在這個修士隱于市的世界里,國家有位金丹境代守國門,效果不言而喻。
“我去,終于走出來了。”李賀看著親切的保安大哥們,淚流滿面。
“你你..別過來。”幾個身材高大的保安,見到李賀惶恐的往后退著。
中午時候正是李賀瞬間把幾人扔出窗外。
“怕什么,你們受傷了嗎?”李賀好笑的看著幾人,繼續(xù)往前走著。
保安們面面相覷,雖然中午被摔了個狗吃屎,但是好在草坪夠柔軟,幾人并無大礙。
當下也明了,人家這是特意手下留情了。
“大哥,以后想再這里作案,哥幾個當看不見。”為首的保安頭子,毫無執(zhí)業(yè)操守的說道。
李賀聽得滿頭黑線,真把他當黑社會了,不過也沒過多解釋,直接走出這片奢華的別墅區(qū)。
這種縣城郊區(qū)唯一壞處就是交通不便了,不過對于別墅區(qū)的有錢人來說,代步的豪車根本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