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外柳扶搖不甘的問著王老:“王外公,為什么對小子那么客氣。”
“柳扶搖,你越來越不像話了,怎么和王叔說話呢?”柳乾坤有些怒不可遏。
倒是王老心平氣和的笑著說道:“小輩心直口快,無礙,想必乾坤心里也有數(shù)了,里面的小師傅確實(shí)是煉氣境,具體老夫不能和你們透漏,因為他已經(jīng)被選為S級預(yù)備役。”
柳乾坤聞言倒吸一口涼氣,煉氣境只是讓他驚訝而已,主要是這個S級預(yù)備役。
能入這個文檔里的人屈指可數(shù),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diǎn),在未來有很大幾率成為金丹境的霸主,替我華夏威懾四方。
如果讓大哥和他家老頭子,知道他倆得罪了一個S級預(yù)備役,而且還如此年輕,恐怕這個華東省負(fù)責(zé)人頭銜都得被擼掉,以后在柳家的地位估計還不如一個旁系。
想到這里柳乾坤氣就不打一處來,一個大耳刮子,甩向自己兒子。
“爹,你打我干啥。”柳扶搖摸著紅腫的左臉,不解的問道。
“給你一月時間跪也好,求也好,讓李賀徹底原諒你,要不然我親自把你逐出柳家。”柳乾坤沉聲說道。
柳扶搖想要辯解幾句,可是望著自己怒火中燒的父親,只能悶悶的答應(yīng)了一聲,坐上自己的蘭博基尼飛馳而去。
“李賀同學(xué)是吧,要不要吃點(diǎn)什么。”范定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李賀旁邊小聲的問著。
現(xiàn)在人基本都走散,柳家得罪了不說,別墅也被拆的七七八八了,問題還有個煞星沒有絲毫想走的意思。
最主要老范自己還不敢出聲趕客,他還沒覺得自己骨頭比躺在醫(yī)院的侯大師硬。
“那就隨便做一點(diǎn)吃吧。”李賀也不客氣,直接吩咐道。
“誒誒~”范定天點(diǎn)頭答應(yīng)著,給梅清使了個眼色兩人相繼走出會客廳。
“在爸面前我媽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弱者,任打任罵,甚至連自己女兒的人生都無權(quán)選擇。”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范欣欣忽然出聲講道。
“那你很委屈嘍?”李賀真是不明白有錢人的思維。
范欣欣情緒有些激動,胸前的高聳隨著劇烈的呼吸起伏著。
“是呀,小三沒人權(quán)嘛,小三的閨女更沒有啦,上學(xué)要離得父親遠(yuǎn)遠(yuǎn)地,甚至哪怕她小時候病危過,也不曾有一句問候,她學(xué)習(xí)再好,表現(xiàn)再過優(yōu)秀,也換不了父親的一點(diǎn)關(guān)注。”范欣欣說著說著,眼睛漸漸濕潤。
“就算是這個樣子,她也不能自怨自艾,因為她是范欣欣,她不想讓母親和弟弟受到一絲傷害,哪怕賠上她自己。”
“那你就該利用我嘍!”范欣欣固然有可憐之處,但李賀覺得自己更無辜,無端端得罪一個柳家,看起來勢力還不小。
“是呀,利用你,利用任何可以利用的人,已經(jīng)成了我下意識的想法,你知道嗎?在我14歲的時候,那個家的賤人找人綁架我,如果不是我奮力逃出,按照綁架我的人說的,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東南亞某個小國接客吧。”范欣欣思緒飄遠(yuǎn),甜美的臉龐變得有一絲猙獰。
她繼續(xù)說道:“我當(dāng)時第一件事,是找自己父親,但是他怎么說?說不要報警,當(dāng)這件事沒發(fā)生過,就連我母親也是讓我息事寧人,我是他們女兒呀,他們女兒差點(diǎn)被人賣去當(dāng)妓女,他們毫無感覺嗎?從那刻開始,我知道人只有靠自己。”
說罷范欣欣情緒直接崩潰,肆無忌憚的嚎啕大哭,甚至驚動了范定天和梅清,不過礙于李賀的強(qiáng)悍,兩人沒有上前。
呼~李賀呼喚出一口濁氣,事到如今他還能怪誰,怪社會唄。
不負(fù)責(zé)任的老爹,和軟弱怕事的小仨老媽,這組合確實(shí)夠累的。
估計范定天那原配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主兒,要不也不能干出賣人女兒,這么喪良心的事兒。
砰~大門再次被踹開,一男一女踏門而入。
女的年約40多歲,打扮雍容華貴,身材略顯豐腴。
男的與李賀年紀(jì)相仿,帶著墨鏡看不出模樣,穿著光鮮,右手食指甩著一把賓利的鑰匙。
“老婆,小天,你倆怎么來了。”范定天手足無措的看著自己妻兒。
“這不是聽說我這便宜妹妹要訂婚,做哥哥的怎么也要來祝福一下吧。”范天拿下墨鏡隨意掃了下在場的人。
“嘿,這不是那我便宜弟弟嗎,來讓哥哥看看。”范天忽然看到躲在梅清身后的范森。
于是他走了過去,雙手抱起了范森:“你瞧瞧,這眉眼多隨咱老范家,是不是呀老爸?
范定天看著冷冷盯著自己的原配默然不語。
“呀,你弄疼我了。”范森被范小天這樣高高架著,踢騰著小腿使勁的掙脫著。
“小天,求你不要這對待小森。”梅清抓著自己兒子苦苦哀求。
啪!范天母親出手打了梅清一耳光,輕蔑的說道:“賤人,小天也是你能叫的?”
“斯!”范天忽然痛呼一聲,原來是范森狠狠咬了他一口。
“死雜種,去死。”范天把范森高高舉起狠狠把往下摔去。
“不要啊~”梅清范定天和范欣欣同時喊道。
范森迅速墜落,在離地不足1公分處神奇的停了下來,然后整個人倒轉(zhuǎn),穩(wěn)穩(wěn)站在地上。
“md,見鬼了。”范天暗罵一句。
“范天,這次你做過了。”范定天憤怒到了極點(diǎn),怒目圓睜死死盯著兒子。
“爸,你說我做過了?你背著我生了這個雜種和我搶財產(chǎn),我沒早點(diǎn)處理掉他已經(jīng)算是仁慈了。”范天無視自己父親的發(fā)怒。
畢竟家里是他母親說了算,身為倒插門的父親雖然表面光鮮,其實(shí)公司的控制權(quán)全在他外公和老媽手里。
“幫我殺了那倆賤人,我整個人給你。”范欣欣雙眼充血,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范家母子。
“好啊。”李賀笑著答應(yīng)了一聲,隨手彈出兩道氣箭。
砰!砰!范定天和他原配應(yīng)聲倒地。
“媽,你怎么了?”范天第一時間去扶起自己母親,發(fā)現(xiàn)怎么搖,自己母親都沒反應(yīng),顫巍巍的把手放到她鼻子下,沒有呼吸,然后又試了她的脈搏,沒有任何起伏。
死了?范天有些不能接受,剛才活生生的母親就這么沒了?
“賤人是不是你干的好事!”范天對著梅清咆哮道。
“嗚嗚~老范你不能死呀。”
“爹爹,你快起來。”
梅清和兒子跪在范定天尸體前大聲哭著。
“我我讓你殺范天和他媽,誰讓你殺我爸了!“范欣欣不可思議的看著李賀,父親的突然離去讓她不能接受。
“你也沒說明白呀,我覺得你說的你爸也像是個賤人,以為你說他夫妻倆呢,不過殺了就殺了吧,不行我再殺掉你哥就是了,要不你先把伯父葬禮辦一下,咱倆擇日開房。”李賀不以為意的掏著耳朵,仿佛剛才死掉不是人命,而是幾只蒼蠅。
“你你這個魔鬼!殺了我爸,我死也不會把自己給你的。”說到此范欣欣已經(jīng)起的無法言語,失魂落魄的走向自己父親尸體。
“那我不是白干了,不行我要?dú)⒌舴短斐龀鰵狻?rdquo;李賀惱怒的站起身子。
聽得明明白白的范天也顧不上母親了,嚇得兩腿發(fā)軟的他向門外爬去。
“哈嘍啊。“李賀輕輕蹲下,看著如狗一般爬行的范天,正好與他臉對臉。
“求求你不要?dú)⑽摇?rdquo;范天磕頭求饒。
“不行啊,我很生氣必須得殺人才解氣。”李賀很嚴(yán)肅的說道。
“那你殺他們仨,全殺了,放心我不會報警的。”范天突然指向范欣欣三人。
“我擦,你真賤,不過我喜歡。”李賀使勁拍著范天的左臉。
漸漸地拍打變成了掌摑,一巴掌,兩巴掌,范天兩頰腫的不成人樣,連話都說不出,最終承受不住暈倒過去。
“三位哭夠了沒有?”李賀走到開著追悼會的三人身旁。
“你還想怎么樣?”范欣欣仇視著李賀。
“用得著這么看我,就好像我殺了你爹似得。”李賀郁悶的說道。
“難道你沒殺嗎?”范欣欣抽噎著說道。
“你再不讓開估計就成真殺了。”李賀頗有些玩味的說道。
“你什么意思?我爸還沒死?”范欣欣詫異的問道。
李賀不說話,憋著笑看著她。
范欣欣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趕緊拉著自己母親和弟弟讓開。
系統(tǒng)提示:經(jīng)脈大師已經(jīng)開啟。
李賀看著范定天胸前,默默標(biāo)記了幾個紅點(diǎn),然后用手快速的點(diǎn)擊著。
“咳咳!”范定天突然起身使勁咳嗽著。
“老公。”
“爸。”
三人快速抱著茫然無措的范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