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隨著這鐘無艷走過來之后,只隱隱的給了我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根本就么有什么勾魂的感覺。
而鐘無艷她站定了之后,也是往我這里瞅了瞅,笑著說道:“小雀雀倒是長大了。”
我聽后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她這說的這是啥意思,聽起來她好像是跟我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似得。
不過鐘無艷也是馬上對著火堆那里恭敬喊道:“掌門。”
當(dāng)然在鐘無艷來了之后,他們這些人之間的嬉笑怒罵,仍舊是沒有停止過,又過了片刻之后,我總算是見到了那個薛平了。
這個人將自己包裹的很嚴(yán)實,連他的真面目都看不到,頭戴帽子護(hù)目鏡口罩,身穿的衣裳也是一樣很厚實。
之后又是來了一個人,而他來了之后,就一直一言不發(fā)的,甚至連掌門都是沒有叫,只是身處在火光照不到的黑暗中,要不是騎驢真人告訴我的話,我根本就不知道的。
而這個時候,借著火顯靈符而凝的掌門,這時候就說道:“好了,左氏兄弟兩人,他們?nèi)缃駸o法到來了,但既然十個人都到齊了,那我就把這次將大家召集起來的事情通知一下。”
當(dāng)掌門說完的時候,我是不由的一驚,因為他提到了十個人,可是我好好的看了一圈兒,也是不夠人數(shù)的。
因為早先的五個人,也就是騎驢真人,臉上有黑痣的老漢霍老黑,年輕漂亮的女孩兒,還有那個比我看起來都小的男孩子,以及那個谷老老太婆。
再有就是后來到的,那個瞎子茍不活,以及胖女人鐘無艷,加上最后來的薛平,這也就是八個人而已,再怎么算都是不夠十個人的。
帶著這種疑惑,我也是想要聽一聽,掌門說的是不是跟我那個猜測有關(guān)系,至于是九個人,還是說個人,這個現(xiàn)在跟我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掌門此時環(huán)顧了一遭后,就再次開口:“十年的時間,你們最多的,跟趙寅相見的次數(shù),算起來也是有幾千個日子了,少的也是有幾百個日子。你們即便再不舍,但是按照之前我跟你們的約定,你們該從他的生活之中離開了。”
當(dāng)掌門說出這話的時候,我除了心里頭震驚之外,也是感覺到更加的詭異了,因為我怎么沒有任何的印象,曾經(jīng)見過這些人?
但是掌門的話,卻透露出了我猜測的那件事情,很可能我的一些異常之處,就是跟他們有關(guān)系的。
而騎驢真人這時候說道:“可……掌門,他的娘還沒有醒過來。”
那谷老太婆也是馬上說:“是啊掌門,不如就讓我們再陪著他一段時間,等到他娘醒來了再說。”
而后就是那臉上有黑痣的霍老黑,同樣也是開口:“掌門,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
短短的時間之內(nèi),在這里我看到的九個人之中,就有八個人都是開口了,只有那個隱光亮好黑暗交接之處的身影,至今都是沒有開口。
不過這時候掌門卻突然間轉(zhuǎn)向了他的那個方向,直接問道:“秦锏,你呢?你也跟他們想的一個樣子?”
而被叫做秦锏的那人,這時候居然是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不過我仍舊是看不清楚他的樣子,甚至越是想要看清,越是發(fā)現(xiàn)他的臉變得就約莫模糊了起來。
鎮(zhèn)當(dāng)真是咄咄怪事兒,而這個秦锏卻是點點頭,應(yīng)了一聲:“嗯。”
掌門再次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轉(zhuǎn)去,可是那里分明是沒有人的,但是我之前就有些奇怪,因為騎驢真人他們站在那里的時候,那里就空出了一個身位來,正好是可以讓一個人待在那里的。
然后很快的,掌門他的臉上就露出了已經(jīng)知道的樣子來,接著他是說道:“我知道你們的心情,其實你們將趙寅,也算是看做自己的孩子了一樣似得,可你們應(yīng)該也是知道,那件事情的重要性,一旦暴露的話,別說是你們了,就連我都會因此受到牽連。”
在掌門說完這句話的同時,我看到他們都是明星的面上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尤其是騎驢真人,這時候眼中閃動著一抹寒光,讓我是不寒而栗的。
最終騎驢真人是嘆息了一聲時候:“既然這樣子的話,那一切就按照掌門說的辦吧。”
而其他人也都是出聲附和,在這些人都說了完了之后,掌門他才是真正的面對著我這里了,他開口說道:“趙寅,十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是不短了,我知道你心中好奇震驚,為何我們在你身邊兒十年時間,你卻沒有任何的印象,其實今天帶你古來,除了讓你知道我們這些人之外,就是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當(dāng)掌門話音落下的同時,那霍老黑是驚道:“掌門!真的要告訴他?你不是曾經(jīng)說過,要等到他成年的時候?”
掌門他搖搖頭道:“這件事情不能再等了,讓他知道雖然說不上是什么好事兒,但還是利大于弊的。”
在掌門說出這話之后,霍老黑也是不再言語了,至于其他人都是閉口不言的。
掌門他對著我這里笑了下才是說:“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那個挑起來很多事端的陰子了吧,不過你應(yīng)該是好奇,這所謂的陰子到底是有什么奇怪的?居然是讓那么多的奇人異士,都是對你趨之若鶩的。”
我聽到掌門說的這些后,就馬上的點頭,掌門他則是繼續(xù)講道:“陰子,乃是先天太陰之子,有些家伙修煉修行了一輩子,也不見得能夠修出一絲先天太陰來,而你生來就具備了先天太陰之炁,甚至這股子力量,蘊藏在你的身體之內(nèi),一旦爆發(fā)開來的話,那就是毀滅性的!”
在掌門說到這里的時候,那火堆之處的火焰,居然直接的晃動了起來,似乎是因為掌門說到這些的時候,都是顯得有些心緒不穩(wěn)的。
不過很快的,那火焰就是重新的穩(wěn)定了住,而我則是看著掌門問道:“掌門,那意思這個先天太陰,又是好東西又是壞東西了。”
掌門他聽到我這么說后,居然是愣了一下子,接著是頷首道:“話糙理不糙,其實就是這么一個道理,如果你運用的好的話,對你來說那是大有裨益的,但是用錯了或者是用錯了地方,那就是災(zāi)難。”
然后掌門他抬起手臂來,只見的他展開的手掌之中,居然是有火焰向著那里凝聚而去,然后是凝聚出來了一個圓形來。
緊接著那圓形的火焰,又是直接的分化為了十二份兒出來,一樣是懸浮在掌門的手掌之中,而他則是說道:“剛剛那個大的圓形之物,就相當(dāng)于你所擁有的先天太陰之炁,而眼下就是你被分化的先天太陰之炁,這就是十年的時間,我在你身上所做的事情。”
不過掌門雖然這樣子說,我還是有一些沒有聽懂,不過他馬上就再次說道:“你出生的時候,因為是身體之內(nèi)的先天太陰之炁太多,其實差一點兒就身死了。所以這先天太陰之炁,就被我給封印了起來,但是這是先天炁,是利導(dǎo)不利堵的。所以后來我尋到了十二個人,讓他們用十年的時間,將當(dāng)時我所封印的先天太陰炁,逐漸的分作了十道來,分別是封印到了你的十二正經(jīng)當(dāng)中了。”
掌門這么一說后,我心里頭卻轟然一震,因為他說我出生的時候,他居然是見到過我的,但是按照我從爺爺他們那里聽來的情況,那時候分明是二爺爺將我給帶走的。
我馬上就問掌門:“掌門!你在我出生的時候見過我,那我娘當(dāng)時你也見過了?你為什么沒有救她?”
掌門他笑了下說:“你怎么知道我沒有救她,那時候我過去的時候,你娘已然瘋魔,但她自身妖筋脈絡(luò),反倒是出了重大的問題,就是那身體之內(nèi)的炁,都已經(jīng)亂了套了,那時候我就覺著她,是利用一種秘術(shù),才是成了眼下這種情況。”
當(dāng)掌門這么一說的時候,我感覺跟爺爺他們說的關(guān)于我娘當(dāng)時的情況,是有些對上了。
而掌門他是繼續(xù)說道:“我雖然說出手制住了你娘,但她時而清醒時而瘋魔的,最后她讓我廢掉她的妖筋脈絡(luò),以此阻止她徹底的瘋魔下去。”
原來是這個樣子,我娘自所以被爺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妖筋脈絡(luò)全部被廢,竟然是掌門所為。
我于是趕快又問道:“掌門,那當(dāng)時你見到我娘的時候,我在不在那里了?”
結(jié)果掌門他搖搖頭說:“你不在了,我是后來按照你娘說的,追上了你二爺爺,才是將你身上的先天太陰炁給封印的。”
當(dāng)掌門這么一說后,我卻更加疑惑了起來,因為有一件事情卻又對不上了。就是我娘為什么會瘋魔?
因為按照我知道的情況,我娘先是被二爺爺封住了妖筋脈絡(luò)的,接著掌門碰到我娘的時候,我娘已經(jīng)是瘋魔了。可是我娘應(yīng)該是在脊椎之處有一個傷口,那被叫做“鎮(zhèn)妖髓”,只有這樣子的情況下,我娘才是會利用長春奪命術(shù),再次活過來并且瘋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