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這些,羅修是最清楚的,這是藥力在愈合傷口,這也是難以避免的,羅修又喂了王艷一顆“凝神丹”后,并且用靈力,將藥力催化后,這種難受的感覺,才好了很多。
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后,王艷已經(jīng)覺得身體舒服了很多,尤其是傷口處,麻藥的感覺已經(jīng)全部消失,輕微之處,已經(jīng)完全好了。
“王艷……”黃醫(yī)生推門而入,按例過來做檢查,詢問了王艷一番后,檢查一看,驚呼道:“這……這怎么可能?”
黃醫(yī)生的驚呼,引起了王艷和羅誠的擔(dān)心,他們只是出于對羅修的愛護,這才沒說什么的,本心上,還是有些擔(dān)心這丹藥的。
他們很反感那些所謂的“煉丹人士”,畢竟在華夏古代,這種騙子太多了。卻不知道,羅修是真正的修仙者,和那些騙子,是完全兩個概念。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羅誠擔(dān)憂的道。
黃醫(yī)生大惑不解,一邊檢查,一邊說道:“那倒不是,就是……就是患者的傷,好像好的太快了,完全違背常理,我記得這里有一處踢傷的,之前這里還是腫的,有淤青,可這才幾個小時呢,就完全不見了。”
他還自言自語的說了句:“什么時候,咱們醫(yī)院的藥,都這么好了?”
“哦……那這是好事啊……”羅誠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松了口氣。
羅珊和王媛,則是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畢竟,老媽是吃過哥親手煉制的丹藥了的嘛。
在黃醫(yī)生仔仔細(xì)細(xì)的檢查了一番,以及不住的感嘆離開后,羅誠拍了拍羅修的肩膀,說道:“小修,你真的是太本事了,不說別的,就這一點,你就比所有的醫(yī)生都強,我和你媽,真的是太開心了。”
還有一點,他們沒有說,那就是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兒子,自閉癥似乎已經(jīng)完全自愈了。只不過自閉癥這事兒,他們沒有拿出來說,以免刺激到羅修而已。
“這不算什么,以后,我還會讓爸媽和妹妹,過上更好的日子的。”羅修理所當(dāng)然的道。
王媛跳了過來,抓住羅修的胳膊,說道:“哥,你這丹藥太厲害了,有沒有給我們煉制的……”
羅誠喝道:“胡說八道,你又沒病,需要什么丹藥。”
王媛吐了吐舌頭,扮了一個鬼臉。
因為羅修的出現(xiàn),家里的氣氛,已經(jīng)是完全兩樣。
前天的時候,羅家可謂是愁云慘淡,連羅誠都看不到未來的路了。家里還欠著不少親戚的錢,而王艷的病,又很重,顱內(nèi)都還有淤血,可能還要花上一大筆,而且是長期性的。這筆錢,他們根本都沒想過賴玖和開發(fā)商能賠。
王艷病了后,不能工作,賺錢的只有羅誠一人,更是無可奈何。
整個家,都快要垮掉了。
可是在羅修回來之后,先是帶回來五百萬,解決了燃眉之急。很快,開發(fā)商那邊,又得到了解決,賠償了不少,后顧之憂也沒有了。
最神奇的是,羅修還能療傷,王艷顱內(nèi)的淤血清除了,身體也在穩(wěn)步康復(fù),整個家,煥然一新,浴火重生。
因此就算王艷還在病床上起不來,可是羅誠以及羅珊、王媛的臉上,已經(jīng)是能夠看到笑容了。
羅珊和王媛還有點憔悴,可是人一旦精神,連這些都遮掩住了。
羅修笑了笑,將剛才給王艷吃的“凝神丹”掏了出來,說道:“爸,大妹,小妹,這藥是我為你們煉制的,吃了之后,身體會越來越好,百病不生,尤其是大妹和小妹,你們還在學(xué)習(xí),吃了這丹藥后,學(xué)習(xí)的時候,記憶力也能更加集中。來,這丹藥,每周吃一次。”
他將剩下的丹藥掏出來后,遞給王媛,王媛倒是老實不客氣的就往自己嘴巴里面丟了一顆,吧唧吧唧了兩下嘴巴后,說道:“貌似吃了,也就有味道不錯之外,沒什么感覺啊?”
羅修無語的道:“怎么會這么快就有感覺?”
這“凝神丹”和“固元丹”不同,藥效是滿滿散開的,所以剛才羅修才需要用靈力,將藥力化開,減輕王艷的痛苦。
羅誠看這“凝神丹”的數(shù)量也不多,說道:“那這些丹藥,就全部給小媛和小珊吃吧,她們現(xiàn)在學(xué)習(xí)最重要。”
羅修說道:“老爸,你也放心的吃吧,對你身體會很有好處的。這些丹藥,我還可以煉制,等我修為高了,還能給你們更加好的丹藥。”
王媛還直接遞了一個給羅誠吃,感受著孩子們的愛意,羅誠也是滿懷欣慰的吃了一顆。吃下去后,他倒是感覺到挺舒服的,就好像有人在按摩一人。
這是因為羅誠身體的毛病太多了,不像王媛和羅珊,她們是少年,正在成長階段,身體沒什么損傷過。
靈丹,是具有靈性的,下品靈丹的靈性差一點,但是也能主動去治愈。
羅珊也好奇的吃了一顆,在一邊坐著,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聊天。
羅誠說道:“小修,你給我的這錢,我已經(jīng)還了十多萬給親戚朋友,咱們家的外賬呢,算是全部還清了。剛才你不在的時候,小舅媽過來,借了三萬走了,三姨媽家,也借了兩萬。”
原來,三陽集團的動作很大,夜市那邊的人,什么話都傳的快,陽勝天到醫(yī)院來賠償?shù)氖虑?,很多人也都知道了?/p>
再加上羅誠大早上就把所有錢都換了,以至于親戚們都覺得,羅家現(xiàn)在有錢了,借錢的,也就紛紛上門。
羅修知道爸媽是重感情的人,以前自己家有困難,別人借錢來幫忙,現(xiàn)在別人來借錢,根本就不能拒絕,他知道老爸給他說這話的意思,畢竟這錢是他賺的。
“爸,借不借錢,你們自己看著辦就好了。這錢現(xiàn)在是你們的了,你們隨意花。錢嘛,掙了就是來花的。也別省著了。”
心想:“就這些親戚,也不可能借太多錢,無所謂了。真要是全部借走也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賺錢對我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只要爸媽開心就好。”
羅誠點了點頭說道:“好,我會知道分寸的。”
這兩天恰好是周末,羅珊和王媛也能照顧王艷,但是她們兩個也是初三了,即將要中考,學(xué)習(xí)壓力也大,明天就要開始上學(xué)了,而羅修后天也要去上學(xué),明天就得走,所以羅誠還是決定,請大伯母過來,幫著照看老媽。
大伯一家,都是老實人,爺爺奶奶去世后,大伯家也沒少照顧過羅誠一家,只不過大伯這人,能力不大,賺不到什么錢,即便如此,他們家在關(guān)鍵時刻,也拿出了掏箱底的兩萬多給羅誠。
這就是人情,雖說兄弟之間,不講這些,但是羅誠現(xiàn)在既然有錢了,肯定還是會想要幫襯他們家一下的。
大伯母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把她請過來照顧王艷,是要開工資的,畢竟,請保姆也要花錢,請大伯母過來,比什么保姆都要讓人放心。
羅修自然也沒意見,他現(xiàn)在就怕爸媽還拼命省錢。
晚上的時候,羅修繼續(xù)去那邊山去修煉,只不過這一次,他準(zhǔn)備往山上去。
老城區(qū)后面的這座山,叫蛇入山,綠化還不錯,山上還有不少人承包了地在種水果,從下往上看,密密麻麻,全部是綠植。
而且在這蛇入山上,據(jù)說還開發(fā)出了兩個休閑農(nóng)莊,雖說設(shè)備單調(diào)了些,但是空氣很新鮮,有不少大城市里面的人,都喜歡去呢。
以前羅修沒有去過,這次卻是踏著月色而去。
他也沒有朝著人多的地方去,而是刻意的往密林深處去,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zhì),就算是槍支,也未必能夠傷到他,尋常的樹枝、玻璃渣什么的,他更是毫不理會,至于那些毒蟲蛇蟻,不是在他考慮的范圍內(nèi),他要找的就是靈力最充裕的地方。
而在羅修離開醫(yī)院不久,王艷隔壁的vip病房,住進去了一個病人,這個病人約莫三十歲左右,身著迷彩服,是個軍人。此刻他睡在床上,昏迷不醒,但是臉上卻滿是汗水,臉色白的嚇人。
而在他身邊,還有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擔(dān)心的看著他。
“楊少爺,實在是抱歉,他傷的太重了,我……我們……無能為力……”在一旁,沙州一醫(yī)這邊,包括院長在內(nèi)的領(lǐng)導(dǎo)都到了,所有的名醫(yī)也都在,可是診斷過后,都無能為力。
“他的內(nèi)傷太嚴(yán)重了,五臟六腑,都受到了眼中的損傷,這……我們實在不擅長這些武者的救治……”
楊少爺?shù)钠夂艽螅溃?ldquo;你們這些庸醫(yī),怎么敢在這里開設(shè)醫(yī)院?”
“趕緊給我治,快……一班廢物,要是來不及的話,我又怎么會把人送到這里?”
這邊的動靜很大,尤其是楊少爺,一個勁的就在這邊呵斥一醫(yī)的領(lǐng)導(dǎo)們,以至于連王艷他們這邊都聽到了。
“對面這是怎么了?”羅誠忍不住詢問道。
黃醫(yī)生非常尷尬,他低聲說道:“旁邊是華東楊家的人,楊二爺?shù)墓?,楊乘云。他帶了個病人來,那個病人是個軍人,據(jù)說是為華夏立下了不少戰(zhàn)功,可是這一次卻在附近沙州市這邊,內(nèi)傷爆發(fā),傷重難愈,整個醫(yī)院的領(lǐng)導(dǎo),都被他拉去臭罵著呢。”
“哎,我估摸著,那位病人,可能熬不過今晚了。真希望,是我們檢查錯誤,和您愛人上次昨天一樣……”
羅誠頓時為難了,羅誠以前參過軍,對于軍人是很感激的,畢竟這群人,保衛(wèi)了國人,是值得尊敬的,而羅誠對軍人,也有特殊的感情,猶豫不決,王艷看出了他的心思,說道:“羅誠,你說,要不要把我的藥,給他吃呢?我總感覺,我的藥,能治好他。”
“可這藥是你的,吃完就沒了。”
“小修還可以給咱們再配的。”
“萬一要是吃不好呢?會不會反而得罪了楊家?這得不償失吧?”
“咱們總要試一試,不然的話,這會在你的心里,落下病根的,以后想起來,都會覺得難受。不管了,先給他們吧,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其他的,就看他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