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馮溪發(fā)來的短信,我一下愣住了,我在想她怎么知道我老婆出軌了,而且連出軌的對象她居然都知道,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要知道,剛剛聊天的時候,我并沒有談論自己的婚姻問題。而且我與她素未謀面,她從哪里得到的消息呢?
我馬上回了個短信給她,問她老婆出軌的對象是誰,她說只要我不跟鮑蕾簽合同,遲早會告訴我,叫我不要急。
媽的!我能不急嗎?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急。
我又發(fā)了條短信過去問她,她直接就不回復我了。
我拿著手機心急如焚,鮑蕾見狀就問我怎么了,我沒告訴她實情。
回到房間后鮑蕾又讓我給她按摩,我想打電話問馮溪,就推辭說我媽年紀大了,需要人照顧,我必須早點回去。
鮑蕾聽后很生氣的說:“行,你回去吧,明天也不用陪我了!”
尼瑪!這話直接把我懟死了,完全是在給我施壓,我沒辦法只能陪著她,等到十二點半她才叫我回家。
我走出酒店馬上打電話給馮溪,馮溪很惡心的說:“羅帥哥,你是不是又想問我你老婆的事兒啊?”
我急切的說是,她突然冷冰冰的說:“你慌什么,等我跟鮑蕾把合同簽了,自然會告訴你。”說完這賤貨就把電話掛了。
我拿著手機很是郁悶,又打過去但她怎么都不接。
那一夜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我在想我到底有沒有必要知道老婆出軌的對象,即便知道了又能怎樣呢?
如果因為這事,放棄跟鮑蕾簽合同,那么我的職業(yè)生涯可能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但我又不甘心,我很想看看老婆找的人到底是什么貨色,到底比我強在哪里。
雖然馮溪利用老婆的事牽制我,但我起床后還是給鮑蕾打了個電話,問她想去哪里玩,我陪她。
沒想到鮑蕾跟我講今天她要去滇鴻集團看看,不方便帶上我。聽到這話我的心都涼了,感覺合同八成是談不成了。
掛斷電話后我就回了公司,劉志強見我一個人回來,就問我怎么不陪鮑蕾。
我只能如實回答鮑蕾去滇鴻集團了,但我沒有告訴他馮溪拿我老婆的事情要挾我。
劉志強聽后氣炸了,說:“媽的,我叫你上了她你不上,現(xiàn)在麻煩了。”
我很無奈的說:“劉總,我有家庭,我不能做這樣的事兒。”
劉志強呵呵一笑,說:“你有家庭怎么了?我告訴你,男人三十而立,你要是沒事業(yè),沒錢,你就算再愛自己的老婆也沒用。這個社會誘惑很大,能搞定女人的就是錢,沒錢你談什么都是卵的。”
他的話如同像針一樣的扎痛了我的心,雖然說的很粗糙,但全是大實話。
見我沒說話,他又補充一句,說:“鮑蕾應該不會馬上跟滇鴻集團簽合同,你還有機會,只要搞定她,我給你五十萬獎勵,同時銷售總監(jiān)的位置也給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草,聽著劉志強的五十萬的承諾,再想著銷售總監(jiān)的位置,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但我搞不懂他為什么就覺得我能搞定鮑蕾,于是我問了一句:“劉總,你為什么對我這么有把握呢?”
劉志強抽著煙說:“因為鮑蕾經(jīng)歷過一段失敗的婚姻,同時又即將經(jīng)歷下一段失敗的婚姻,她渴望真愛,而你的出現(xiàn)正好填補了她空虛的心。”
我草,我之前還以為鮑蕾說她結過婚是開玩笑,沒想到這是真的。
我又冒昧的問了一句,說:“劉總,鮑蕾簽下的這個合同,真的值得你這么做嗎?孫浩可是你兄弟啊!”
“你懂個屁,這個合同雖然只有兩千萬,但后續(xù)給公司帶來的利益不是你能想象的。孫浩算什么?他只不過是鮑蕾老爹戰(zhàn)略布局的棋子而已。再說了,鮑蕾根本不喜歡他,免費給你上你他媽還不愿意,你腦子里面裝的是豆腐渣嗎?”
劉志強劈頭蓋臉的罵著我,但他至始至終沒跟我講鮑蕾家里的背景,不過從他的話里我能聽出來,鮑蕾家族遠遠比我想象的強大,不然劉志強、馮溪不會用盡各種手段跟她簽合同。
我不得不佩服劉志強這些商人,真的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而我只不過是他們的棋子而已。
但我又能怎樣?這就是我的工作,我要想養(yǎng)家糊口,就只能去完成。
罵完我后劉志強就跟我說今天是鮑蕾的生日,讓我晚上務必陪好她,為此他還專門訂了蛋糕和玫瑰花,讓我下午去市中心拿。
“你單獨給她過生日她肯定很高興,記住讓她多喝幾杯,完事把她睡了,睡了之后她絕對會簽合同的。”說完這些,劉志強這狗日的還又拿了兩顆萬艾可偉哥給我,叫我一定要征服鮑蕾。
按照劉志強的吩咐,我在市中心取了蛋糕盒玫瑰,又去西餐廳定好位置,隨后給鮑蕾打電話,約她晚上一起吃飯。鮑蕾沒有拒絕,果斷的答應了。
下午六點鮑蕾如約而至,我沒有馬上問她跟馮溪談的怎么樣了,而是跟她說了聲生日快樂,然后把玫瑰給了她。
她很開心的說:“暖男,沒想到你這么細心,居然連我的生日都記得。”
我笑笑說,對于一個做銷售的人來講,重要客戶的生日肯定得記住,這是一個銷售人員的基本能力。
“呵呵,我明白你意思了。”鮑蕾很聰明的說:“你是想問我跟馮溪談的怎樣是吧?”
我瞞不過她,只能點頭,她說:“今天去滇鴻集團看了,老實說啊滇鴻集團的實力確實比你們公司要強那么一點,但是呢,我并沒有簽合同。”
她說的沒錯,滇鴻集團的實力確實比我們公司強,但我很納悶,既然她和馮溪是閨蜜,照理說應該簽的啊。
于是我就問她,她笑笑,說:“如果按照正常的判斷,我肯定會跟滇鴻簽合同,但我之所以沒簽,其實就是因為馮溪。”
“為什么啊,你們不是好姐妹嗎?”我不解的問。
“呵呵,好姐妹……你看到的只是表面。”她并沒有深入去談馮溪,轉而反問我一句,說:“劉志強沒讓你趕快叫我把合同簽了?”
娘的,她真的是料事如神,劉志強就是安排我今晚來找她簽合同的,沒想到給她算的準準的。
“是的,劉總早安排了這事,但是……”我很尷尬,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馮溪昨晚給我發(fā)的那條短信,畢竟她兩是閨蜜,我怕說出來她會誤會,認為我挑撥離間。
“但是什么?”
原本我不想說的,但給她這么一問,我就豁出去了,直接跟她坦白了馮溪發(fā)短信的事兒。
她聽呵呵的笑了起來,自言自語的說:“媽的,我真的是服了!”
我以為她是在說我,就馬上解釋,說:“我說的千真萬確,不信你可以看短信。”說著我就準備把手機拿給她。
她打斷了我,說:“你被馮溪耍了,我昨晚跟她單獨聊天的時候提了一句你跟你老婆的事兒,所以她才發(fā)這種短信要挾你。”
聽到這話,我氣不打一處來,只覺得馮溪這娘們太下作了。
不過也好,既然馮溪是騙我的,我想我也沒必要深究野男人是誰了,畢竟木已成舟,就算把野男人抓出來也改變不了老婆出軌的事實。
想到這里就我沒什么顧慮了,就準備跟鮑蕾談合同的事兒,沒想到就在這時,馮溪又發(fā)了短信給我。
我看了一下,發(fā)的是一張照片,上面是老婆和一個男的走在一起的背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