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老婆會去掛斷電話,沒想到她說別管。
手機就這么一直響著,但我卻看不見來電顯示,因為手機是放在書桌上的,離我太遠(yuǎn)了。
原本一切顧慮都快打消了的我,直接被這電話給弄得心神不寧了,總是在想打電話的會是誰。
事后,老婆就起床拿手機,看了一眼跟我說是她那個閨蜜打的。
隨后她去了廁所,在廁所里就跟那閨蜜打電話,我在外面聽見了,大概是說自己已經(jīng)到家了,讓閨蜜好好照顧孩子,早點休息。
這樣的解釋我無力反駁,但我還是懷疑其中有貓膩,心想既然老婆不害怕我聽到,為什么要去廁所打電話呢?其實剛才就可以接啊。
為了進(jìn)一步的試探老婆,我故意打開衣柜,去幫她拿卸妝盒,心想她肯定會阻止我,因為打開衣柜我就會看見那件男人穿過的衣服。
沒想到,老婆并未阻止我,而是隨口說了:過年那幾天姑父來家里拜年,走的時候衣服忘記帶了,就那件T恤,你別丟啊,到時我讓我媽帶給他。
這……
衣服的事情又得到了一個圓滿的解釋,也的確像她說的那樣,姑父他們一家確實過年來住過一晚上。
但我仍然有些不解,姑父五十多歲的人,怎么會穿這么潮的T恤呢?
于是我故意說,你姑父還挺時尚的嘛,穿的這么潮。
老婆白了我一眼,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兒子在上海做服裝設(shè)計,估計是他兒子拿給他的。行了,行了,睡覺吧!
老婆視乎不愿意糾結(jié)在衣服這個問題上,而且她說這話的時候,我隱約感覺她還是有一絲絲的緊張。
她這一絲絲的緊張,卻讓我一夜難眠。
我在糾結(jié),要不要等她睡著了,把她手機拿來,悄悄的用她的手來指紋解鎖手機,然后看通話記錄和聊天記錄,這樣絕對能判斷出老婆到底有沒有出軌。
沒想到,第二天早上剛起床,老婆就直接把手機解鎖給我,叫我?guī)退匆幌绿詫毶腺I的快遞還有幾天到。
說完她就去上廁所了,而我原本懸著的心,不由得就放了下來,但我還是看一下通話記錄。
只不過通話記錄顯示的,果然是她閨蜜打來的電話,而微信聊天記錄則全是女人,根本沒有男人。
拿著手機我長舒一口氣,心想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沒想到接下里發(fā)生的事,徹底顛覆了我的愛情觀,也殺死了我們七年的婚姻。
由于著急上班,我拿了一盒牛奶盒一個面包就出門了,等我走到車庫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鑰匙忘了帶。
我急忙跑回家,剛把門打開就看見老婆坐在沙發(fā)上,正在吃藥。
我本想問她是不是感冒了,沒想到老婆一下把藥盒從茶幾上抓了起來,就準(zhǔn)備往兜里藏。
這讓我有些納悶,既然是感冒了,吃點感冒藥感冒還怕我知道?
由于太著急,藥盒雖然被她藏進(jìn)了兜里,但卻有幾片藥掉了出來。
我走過去就準(zhǔn)備拿起來看看是什么藥,沒想到老婆一把按住我的手。
這太反常了,我說你干嘛呢?
老婆臉色明顯變了,她沒說話。
而我拿起藥一看,居然不是感冒藥,而是避孕藥。
看到“毓婷緊急避孕”幾個字的時候,我頭皮都發(fā)麻了。
要知道,我和老婆結(jié)婚七年,她一直都想要孩子,剛開始我還反對,說等事業(yè)有成了再要也不遲,為此老婆還跟我鬧矛盾。
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兩年我也確實想要孩子了,但她卻一直懷不上。
而現(xiàn)在,老婆怎么如此反常的吃起避孕藥呢?
我想著昨晚她夜不歸家,以及那件男人的T恤,還有情趣衣服,再加上現(xiàn)在的避孕藥,我腦子都懵了。
心想,難不成她真的在外面有人了,所以才不想和我生孩子,吃緊急避孕藥。
我有些生氣的問,干嘛吃這東西,不說好了嗎今年要個孩子。
老婆很淡定的反問我一句,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要孩子真的合適嗎?
我說怎么不合適,現(xiàn)在我都三十一了,再不要孩子就老了。
老婆嘆口氣,說,就你現(xiàn)在的收入,孩子生下來怎么養(yǎng)的起,我希望再等等,遲個一年兩年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老婆的話圓滿的解釋了她吃避孕藥的原因,但卻深深地刺痛了我。
老婆說的沒錯,這么多年來我的事業(yè)雖然沒有什么坎坷,但一直都沒有大的進(jìn)展,月收入也就七八千。
我沒好氣的懟了她一句:要你這么說,那貧困山區(qū)的人就該絕后哦。
老婆白了我一眼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以后我們的孩子,能受到更好的教育,和相對優(yōu)質(zhì)的生活環(huán)境,這些都需要一定的經(jīng)濟(jì)基礎(chǔ)。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當(dāng)然明白,要知道這些話,是我剛結(jié)婚那幾年經(jīng)常跟她說的,沒想到她今天居然會跟我說。
我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畢竟男人三十而立,而我還是不瘟不火的,加上老婆又這么漂亮,再聯(lián)想著昨晚發(fā)生的事,我心里很是不安。
由于著急上班,我沒時間跟老婆扯,淡淡的說了一句,行行行,不跟你扯這些,我得走了。說完我拿著鑰匙就走了。
縱然老婆給了我看似圓滿的解釋,但我仍舊是惴惴不安的。
但我又一直安慰自己,叫自己別多心,心想自己之所以會懷疑老婆,其實更多的是自己的不自信。
如果自己是馬云、李嘉誠那樣的男人,怎么會擔(dān)心自己的老婆跟別人跑了。
但我不是馬云,更不是李嘉誠,我在市中心一家商貿(mào)公司上班,負(fù)責(zé)昆明、玉溪區(qū)域的銷售。美其名曰是個區(qū)域經(jīng)理,實則狗屁不是。
一方面我每天要處理客戶的各種問題,另一方面還得忍受銷售總監(jiān)白潔那賤人的淫威。忍辱負(fù)重下來,只為了養(yǎng)家糊口。
……
我?guī)е>胱哌M(jìn)了公司,銷售總監(jiān)白潔那賤人正在辦公室罵人,說話非??瘫?。
白潔這浪貨三十二歲,除了一身的香水味,長的漂亮,穿的性感,其他能力幾乎為零。之所以能做到銷售總監(jiān)這個位置,公司里的人都清楚,這賤人跟公司老板有一腿。
我無精打采的坐在辦公室抽煙,銷售部的小李走了進(jìn)來,神色不安的跟我說,羅哥,你還有閑心抽煙,你小姨子給少婦白潔罵哭了,你不去看看?
小李說的這個小姨子,是我老婆梁露的遠(yuǎn)房表妹叫梁爽,她在云南大學(xué)念大四,去年實習(xí)我把她弄到了公司來鍛煉鍛煉,做做財務(wù)。
我原本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和我的關(guān)系,但時間長了還是被人白潔那賤人發(fā)現(xiàn)了,所以她對小姨子一直很不爽,但又找不到理由開掉。
我問小李小姨子在哪里,小李那狗日的邪惡的一笑,說:羅哥,在廁所里面呢,你趕快去,這可是好機會。
我白了小李一眼,心想你龜兒毛都沒長齊,懂什么機會不機會的,哥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會對小姨子下手。
不過想著初出茅廬,不諳世事的小姨子正委屈的在廁所默默流眼淚,我不免還是有些激動。
畢竟,對于中國男人來說,都有一個小姨子情節(jié)。
小姨子果然躲在廁所哭,我說半天她才給我開門,我正準(zhǔn)備安慰她,沒想到她一把撲倒在我懷里。
尼瑪!
這一下,搞的我不知所措,只覺得她的身體很柔軟,散發(fā)著淡淡的少女香。
說真的,我老婆家那邊的女人都長的不錯,小姨子雖然沒有老婆的風(fēng)韻,但在學(xué)校里是公認(rèn)的美女。
我忍不住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她,問她是怎么回事。
小姨子抽噎著說白潔說她去年年底做結(jié)算的時候把賬目弄錯了,搞的公司現(xiàn)在跟客戶扯皮,所以罵了她。
我拍拍她說:這是小事,你別怕,有姐夫在呢。
我說的是實話,就小姨子弄錯的那點賬目,對于公司來說屁都不是,而那幾個客戶都是我的熟人,我雖然職位不高,但解決這種事情只需一個電話就可以搞定。
白潔那賤人之所以刁難小姨子,一方面是想在實習(xí)生面前樹立威信,另一方則是嫉妒小姨子長的年輕漂亮。
小姨子抽噎著點點頭,望著我說:姐夫,我不想干財務(wù)了,我感覺財務(wù)根本不適合我。
我想想也對,小姨子雖然大學(xué)會的是金融專業(yè),但她的性格更適合做銷售。
于是我說:不做就不做,回頭我給公司申請,讓你跟我跑銷售,以后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你就跟我一起吃,一起睡。
等我把話說完,才發(fā)現(xiàn)后半句不對,而小姨子則是一臉羞紅的看著我。
我畢竟是在職場上混了多年的人,并沒覺得尷尬,而是擦了擦她的眼淚,說別哭了,走出去吧!
見我?guī)е∫套訌膸镒吡顺鰜恚镜娜硕假\眉鼠眼的看著我,有的家伙還在嘀咕,說著一些不著邊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白潔從辦公室走了出來,一臉輕笑的跟我說,羅經(jīng)理,你來下我辦公室。
我擦,聽著她那賤賤的聲音,我又激動又惡心。
公司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剛進(jìn)公司那會,白潔這賤貨還沒和老板好上,有幾次在KTV里唱歌,借著酒勁就跟我撒嬌,還對我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說實話,如果那會我沒結(jié)婚的話,我肯定把她辦了,但我當(dāng)時剛出社會,還比較單純就忍了,再到后來她跟老板好上,我就更不敢亂來了,雖然她會時不時給我一些暗示,但我明白一個道理,老板吃的菜不是員工能吃的。
我本以為她要跟我說小姨子的事,沒想到跟我聊起了職務(wù)上的事。
這浪貨拿了一份內(nèi)部文件給我,說滇西那邊的大區(qū)經(jīng)理楊建因為貪污被老板開了,她向老板推薦我去接手滇西,說到時給我配兩個人。
她這么一說,我到是很高興,滇西那可是一塊眾人垂涎欲滴的肥肉,山高皇帝遠(yuǎn),公司根本管不著,所以去那邊的大區(qū)經(jīng)理,沒有不撈油水的。
更重要的是她說到時可以給我配兩個人,我首先就想到了嬌艷懵懂的小姨子。
如果這事真成了,那到時真的就可以和小姨子同吃、同住、同……
我心想這賤人主動向老板推薦我,主要還是對我有意思,畢竟老板已經(jīng)六十多歲了,就身體戰(zhàn)斗力來說,完全不是我的對手。加上我一直是公司公認(rèn)的顏質(zhì)擔(dān)當(dāng),這賤人想吃我也正常。
我跟她說了聲謝謝,問她這事多久能定下來,我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
白潔說你別高興的太早,銷售部好幾個人都想去滇西,明天老板估計要來找你談話,到時你要表現(xiàn)好一點,機會難得。
鑒于這樣的局面,我就在辦公室里跟白潔這賤人說了一陣好話,其中不乏挑逗她的言語。她畢竟是老板身邊的紅人,如果她幫我說兩句話,這事肯定就成了。
見我這么殷勤,白潔騷柔的說,羅飛就算你不說這些姐都會幫你的,你知道為什么嗎?
我故意嬉皮笑臉的說,白姐你不會看上了我吧!
這賤貨不愧是職場高手,輕輕一笑,說:“你老婆那么漂亮,姐就算想吃你,你也不會讓姐吃啊。”說完她還用黑絲腳碰了我一下。
聽她這么一說,我原本挺激動的,心想著浪貨不會是想和我在辦公室……
然而我瞬間就激動不起來了,我在想白潔從沒見過我老婆,她是怎么知道我老婆很漂亮呢?
我笑笑說,白姐你又沒見過我媳婦,你咋知道她漂亮。
沒想到白潔接下來說的話,把我都嚇傻,讓我對老婆昨晚的行為確信無疑。
更可怕的是,白潔之所以會調(diào)我去滇西,并不是因為對我有好感,而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