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帶砍刀鐵棍做什么?”張然不解的看過來,而狗哥傻眼的說道:“老大,我們是去打架啊,總不能讓我們赤手空拳吧,這樣也干不過那一幫狗日的啊。”
“那你跟我說說怎么打?單挑還是群毆?”張然主要是不想這些人受傷,那樣的話明天碼頭的活不好辦啊。
“這個要看對面啊,要是對面覺得牛逼,那肯定是單挑了,單挑才會有震撼感,要是打不過就憑借人多優(yōu)勢啊,老大,那狗日的占領了我們的一塊地盤,我們的這個月收入肯定會影響不少的。”狗哥舉起砍刀很是氣憤。
“家伙都收著,我們過去好好跟人說話,單挑最好了,不行你們就跑吧,我斷后。”張然招呼一聲,直接讓這一幫人都要掉下巴,這是去找回場子嗎?
“這個老大,這樣不好吧。”
“我是老大還是你是老大?聽我的,沒錯!走吧!”張然還得回去睡覺呢,現在是抽空過來解決這一邊的事情。
狗哥只好吩咐大家放下家伙,大家在酒吧走了出來陸陸續(xù)續(xù)上了車,張然也懶得看開車了,要是明天那老婆連油錢都要跟自己算,那自己不是虧死了?
“老大,我們東邊的地盤本來就沒有什么油水,現在東戶那一邊的地盤都被人給搶走了,不然我們每個月能收取一筆不錯的保護費。”狗哥坐在張然身邊介紹這些情況。
“多少?”張然有點好奇。
“東邊都是一些黑場子,保護費比較高,三五百萬吧,那些場子那么黑,我們給他們保護收這一點錢都不錯了。”狗哥一點都不在意的說著。
“那,那錢怎么分的?”張然有點眼饞,要是自己一個月能賺幾百萬,自己還需要看那老婆的眼神?
“我們屬于東邊,按照天狼幫的規(guī)矩,收入是上交一半之后我們內部分啊,不過那點錢到手也沒有多少啊,我們那么多兄弟,還有每個月兄弟們醫(yī)藥費都是一大筆,最近場子不好搞了,我們天狼幫受到的打壓有點大,大姐大的日子都不好過了。”狗哥嘆嘆氣。
剛剛張然還有點興趣,但是現在一算,也對,幾百號兄弟呢,算下來還能有什么錢啊,還不如做搬運呢!
“老大,現在形勢很嚴峻啊,現在場子那一邊也不想給我們保護了,覺得我們的能力不行了,日子難過啊,野狼幫那狗日的也起來了,還有其他大幫派,我們大姐大的日子也不好過咯。”狗哥感嘆兩句。
“那大姐大挺厲害的啊。”張然隨意的問了一句,自己其實也不了解天狼幫的,自己是糊里糊涂就上了賊船了,現在自己不想當這個東舵主都不行了。
“大姐大還是沒有男人那么狠啊,畢竟是女人嘛,之前前任幫主在的時候,我們的日子可滋潤了,但是大姐大上來之前不讓我們開場子,不搞冰,大家心里其實肯定有點意見的。”狗哥也是難得吐露一點心聲。
“酒吧不是挺賺錢的?不開了?”張然傻傻的問道。
狗哥如同看著外星人一樣看了張然一眼:“老大,是賭場!娛樂場所,嘿嘿,你懂的,就是那些場子,誰讓大姐大是女人呢,她可能看不慣吧,要不然陳麗也不會造反啊,她店子最多,一下子切斷了她的命脈能不惹火嗎?”
陳麗應該就是上一次造反那個,張然也不知道自己會那么巧就破壞了那個女人的一次行動,她到死都恨死自己了吧。
車子行駛在落空的道路,現在張然不擔心能不能找回場子,擔心的是這一幫人不能受傷,現在自己才知道一些天狼幫的往事,而那個女人自己一開始也沒有想到會是天狼幫的幫主,那么柔弱的女子居然是一幫之主!
那一天自己還開著玩笑,還跟她說改天再日,當初自己好辛苦按著她是去拍攝古裝回來的,現在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的感覺。
車子慢慢的來到一處空曠的地帶,車子剛剛停下來就看見對面整齊一排停下來的車子,而對手清一色都是穿著黑衣手握長長的砍刀。
狗哥現在都有點不自信了,大家在車里走下來,張然吩咐一句:“要是打起來了,你們跑就行了,我斷后,你們千萬別受傷了,明天的貨物還有挺多的,一定要完成任務!”
本來現在天狼幫這一邊信心就有點不足了,現在張然這樣一說大家都有點垂頭喪氣了,都還沒有打呢,就考慮逃跑的事情了。
“狗哥,今天打算要了你的狗腿,以后恐怕你得改名了,那就叫瘸腿哥好了,哈哈!”對面看見狗哥之后轟然大笑。
“這是我的新老大。”狗哥現在也沒有自信了,現在家伙都沒有帶,并且對方人數方面也比自己多太多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自己這個新任老大身上了。
張然走了出來,然后抱拳給大家行禮,自己也不懂江湖規(guī)矩,按照電視劇上應該是這樣演著的,看著張然這樣滑稽的動作之后對面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狗哥捂著眼,自己這個老大果然是不一樣啊,不是應該強硬一點嗎?自己過來就士氣矮了三分了?
“聽狗哥說你搶了我的場子?我先來介紹一番,我叫李然,天狼幫東舵主,以后這一片都是我的轄區(qū)了,你們要是想做什么生意,給點保護費就好了。”張然這樣和聲和氣的說著讓狗哥都要跪下了。
之前自己火并都是不要慫就是干,但是自己這個新老大呢,居然還跟律師一樣跟對方講道理,對方直接吐了一口痰過來叫了一聲傻逼。
“狗哥,這傻逼就是你的新老大?哈哈,真傻逼,李然傻逼對吧,給老子聽好了,這一片現在我豪哥的地盤,以后見到豪哥滾遠一點知道嗎?不然把你也打成瘸腿哥!”對方帶頭之人十分兇狠,手中的砍刀指著張然,但是他好像發(fā)覺自己的砍刀有點輕,當自己目光看在砍刀上面的時候才發(fā)覺不知道被誰給弄斷了一半了,怪不得自己覺得有點輕。
“怎么回事,換一把刀!”豪哥很是生氣丟下手中的砍刀,拿著一把破刀都沒有威懾力,而狗哥揉揉眼,剛剛,剛剛好像自己的老大瞬間過去折斷了那豪哥的砍刀?可是狗哥并沒有看清楚,大家也是有點眼花,畢竟現在是大晚上。
現在兩伙人也是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要不然在大街上有人報警就打不起來了,豪哥手里接過另外一把砍刀,重新十分氣勢的指著張然。
“跪下叫爺爺,今晚的事情就算了,不然。”豪哥眉頭一緊,一腳就把自己身后一位跟班給踹倒在地上:“嗎的,是不是被你偷工減料了,這砍刀怎么又斷了?”
“豪哥,好像,好像是被這小子給折斷的。”身后的幾位跟班有點不自信的說了一句,豪哥怎么可能想象張然能折斷自己手中的砍刀自己卻毫無反應嗯。
“嗎的一幫廢物!”豪哥直接兩腳過去又踹倒來兩位跟班,肯定是他們偷工減料買了劣質產品,現在都讓自己很沒有面子了。
狗哥這一次也是看的隱隱約約的,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在總部的時候傳聞自己的老大一個人干倒了三十幾位超級高手,要不然那大姐大也不會直接把東舵主交給他啊,現在狗哥稍微鎮(zhèn)定一點,當初自己也是被這個新老大給干倒的。
豪哥丟下手中的砍刀,一把破刀已經不能威脅別人了,現在自己在腰上掏出一把黝黑的手槍,手槍的出現直接讓狗哥這一邊的人都閉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