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杜蘭芝,一股柔軟傳遍全身,一股芳香也立刻撲入鼻腔。
林天的一顆心,竟然立刻砰砰直跳。
好奇怪!
當初背肖云詩,都沒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難道,杜蘭芝比肖云詩更美,更誘人?
不可能呀!
很快,林天就知道為什么。
這一路太僻靜,孤男寡女的,他一個陽剛男孩,自然難免會激動。
在加上,杜蘭芝不顧及什么。
不像肖云詩,與其說是背她,倒不是說她是坐在林天背上。杜蘭芝就不同了,是趴在林天背上,感覺自然不一樣。
“小天,你怎么了?”
沒多久,杜蘭芝感覺到了林天的異樣。
“沒,沒怎么。”
這種滋味太難受了,林天只得急忙找個話題,來化解這種激動得感覺:“蘭芝嫂,你跟生哥結婚都好多年了,怎么不要個小孩?”
話一出口,林天立刻就后悔了。
這事,是杜蘭芝的一塊心病.....說這話,不是找不自在么?
果然,杜蘭芝的心情,立刻就不好了。
很失落,很無奈。
或許是林天說到她的傷心事,無力的把腦袋,也靠在了林天的背上。
“蘭芝嫂,對不起呀!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慌張惹的禍,林天只得急忙道歉。
這么多話題不說,非要說別人的痛處。
“沒事,不怪你。”
杜蘭芝有些無力的回答,并不想多說,林天也不在說了。
突然,腦海里的‘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又有了反應:先天性不孕。
可惜,只有病癥,沒有治療方案。
一路煎熬的來到鎮(zhèn)上,杜蘭芝的腳好像也不是很疼了,林天給她買了一支云南白藥,才將她送上了車。
·····
在鎮(zhèn)上轉(zhuǎn)悠了一圈,林天最終買了一輛農(nóng)用三輪車,燒柴油的。
這種車,不需要駕照。
而且,力量很大,能拉一噸多,各種爛路都能開,速度也不慢。
之后,又買了臺耕地的汽油機,一臺大功率抽水機,一共花了一萬八千多塊,差點沒心疼死。
回到村口三岔路,黃桷樹下乘涼的鄉(xiāng)親,立刻迎了上來。
陳嫂第一個開口:“小天,這,這些都是你買的?”
“是呀,有什么問題么?”
林天感覺有些奇怪,鄉(xiāng)親們的語氣,神態(tài),都感覺怪怪的,好像他買的這些東西,都來路不正似的。
“沒,沒什么問題。”
陳嫂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說。
“陳嬸,有什么話就直說吧,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林天敢肯定,鐵定有事。
“小天,你怎么還在這?”
這時,村長林子明急忙跑來:“郝劍那家伙報警說,你偷了他們家三萬塊,正帶著派出所的人去你家了。”
“什么,這該死的玩意!”
林天怒了,做夢都沒有想到,郝劍會這么無恥:“二叔,上車,我們快回去。”
“好咧!”
林子明立刻上車,他雖然不知道林天哪來的錢買車,但也不相信林天會偷錢。
回到家,林天果然看到有民警在院中站著。
郝劍的老爹,村支書郝鄭宇也在。
“齊所長.....你看,小偷林天回來了。”
聽到三輪車聲音,郝劍立刻吼了起來:“快,快把這小偷兒起來。”
郝鄭宇也立刻道:“齊所長,你也看到林家的情況了。就憑他們家,買得起三輪車?不是偷的,又是什么?”
“郝鄭宇,你放屁!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就是污蔑。你身為支書,難道連這個道理都沒有?”
林天還沒有說話,林子明直接就跳了下去:“難道,我們梧桐村,就允許你郝家能買車,買機器?”
“林子明,你少護著你的這些窮親戚。”
郝鄭宇毫不示弱:“林子超得了腎衰竭,剛從醫(yī)院回來。他們家連醫(yī)藥費都拿不出看來,還有錢買車,不是偷的是什么?”
“郝鄭宇,身為村干部,你這樣做,是要遭天譴的。”
林子明不想跟他辯解,走到那威武所長面前:“齊所長,郝家這是污蔑,你可要明察呀!”
“林村長放心,我們?nèi)嗣窬?,是不會冤枉人的,林家的?jīng)濟情況的確不好。”
鎮(zhèn)派出所,齊賀所長舉手示意大家安靜:“郝支書的兒子報案,說他們家丟了三萬塊。而這位林天,恰好拿著錢出村買車,事情的確值得懷疑。”
“不錯,肯定是林天這家伙偷了我們家的錢。”郝劍立刻指著林天道:“齊所長,錢他肯定沒花完,一搜就清楚了。”
齊賀一擺手,立刻讓人上前,準備搜身。
“慢著!”
林天已經(jīng)看出來了,這姓齊的,跟郝家是一伙的:“齊所長,我想問一下,郝家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偷了他們家的錢?”
“這,這個?”
辦案,是要講究證據(jù)的,齊賀還真沒有聽到任何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看來,除了懷疑,是沒有任何證據(jù)了。”
林天冷冷道:“這樣的話,我說我家有十萬塊,現(xiàn)在不見了,是不是可以懷疑是郝劍偷的?是不是,也可以把他抓起來?”
“你,你放屁.....老子會偷你的錢?”
郝劍有些心慌的大吼道:“林天,就你們家的窮酸樣,一千塊也沒有,還十萬塊?笑話,真是笑話!”
“哼,你當然不會偷我的錢.....你會無恥的惡人先告狀,直接搶錢。”
林天對郝家,是徹底失去耐心了:“齊所長,今天下午在村口,我跟郝劍打了一架,帶去買車的錢也掉了出來。當時,他就要搶我的錢,幸虧我記得自己身上的錢是多少,他才沒有得逞。這件事,林生的老婆杜蘭芝可以作證。”
“郝劍,有這么回事嗎?”
齊賀臉色一變,立刻詢問。
“齊所長,是,是有這么回事。當時,我就懷疑他的錢來路不正,想要先扣下來。”
郝劍似乎早有準備,立刻道:“回到家一看,我家的三萬塊不見了。所以,我才懷疑,是林天偷了我們家的錢。”
“呵呵,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為什么不知道錢是多少,而我知道呢?”林天淡淡一笑道。
“這還不簡單。”
郝鄭宇立刻道:“肯定是你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故意少帶了一千多塊,我兒子自然不知道具體的數(shù)字。”
“哈哈,好一個支書,還真是伶牙俐齒呀!”林天無語了:“郝支書,你兒子胡鬧也就罷了,你也見財起意么?”
“林天,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郝鄭宇臉色一變:“我現(xiàn)在也只是懷疑你而已,只要你拿得出證據(jù)來,你買車的錢是你們家的,那就是我們錯怪你了。”
“郝鄭宇,那你倒是拿出證據(jù)來,證明這些錢,是林天偷你們家的?”
林子明能當村長,自然是很聰明的,立刻道:“錢在你們家,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丟了三萬塊?”
“是呀,拿出證據(jù)來呀!”
“沒有證據(jù),就是污蔑!”
看熱鬧的鄉(xiāng)親,立刻附和,幫著林天說話。
郝家,在梧桐村作威作福,早就天怒人怨了,自然不會有人幫他們了。
“哼,都給我住口!”
郝鄭宇冷冷的一擺手:“我要有證據(jù),林天已經(jīng)坐牢了。齊所長,你說,今天的事情怎么辦?”
“郝家,的確有足夠的理由懷疑。”
齊賀想了想,立刻道:“林家,如果拿不出證據(jù),證明這些錢的來路。那么,十有八九,就是偷了郝家的錢。”
“好,好好!”
林天算是看明白了:“你們不是要證據(jù)么,老子給你們證據(jù)就是了。我要拿出了證據(jù),郝家就是蓄意污蔑,誹謗,得賠償老子的精神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