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趙健,今年二十六歲,是一名司機,日子過得平平淡淡,專門給老板開小車。
這天,我送老板去銀行辦事,因為停車位緊張,我把車子停要靠邊的馬路上,自己在車內(nèi)等老板。
一般這樣的情況,交警是不會開罰單的。
誰知道剛停沒多久,一個穿著紅披風(fēng)的女人從銀行里出來,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注意。
天空下著蒙蒙的細(xì)雨,雖然有些朦朧,但我還是瞪大了眼睛。
不是紅披風(fēng)的女人對我有特別的吸引力,而是這個女人我感覺到太熟悉。
“這不是我的妻子陸婉嗎?她怎么會在這里?”
說起我那妻子陸婉,她在我們本地小學(xué)當(dāng)英語老師,是一位標(biāo)準(zhǔn)的美女。
嬌小的身材,雪白的皮膚,完美的臉蛋,再加上干練的工作作風(fēng),她的每一個舉動都深深吸引著我。
我追妻子的時候,很瘋狂,最終成功的俘獲了美女的芳心。
所以我對我的妻子很好,家里不管什么臟活累活,我都搶著干。
雖然我是一個不懂浪漫的人,可是為了滿足妻子浪漫的需求,我可說是絞盡的腦汁。
我只想盡我自己全部的力量來守護著這個家庭。
我總以為,我的付出可以換回妻子的真心。
這會兒我看到妻子從銀行大門里出來,我感覺到很奇怪。
在我的印象之中,妻子這時候應(yīng)當(dāng)在學(xué)校里上課。
為什么她會出現(xiàn)在銀行里,這讓我很不解。
我看到妻子在四處張望著什么,好象在等車。
本來我想下車叫一下妻子,反正我送公司老總回去之后,我也順便可以把妻子送到學(xué)校。
可這時候,一輛黑色的奧迪A6停在妻子的面前。
從A6里走出來一個高大的男子。
因為撐著傘,我看不到那個男子長得什么樣。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令我非常吃驚。
妻子躲到了那個高大男子的傘下。
輕蒙蒙的細(xì)雨一直在下著,我看到妻子踮起了腳跟,好象在迎合著什么。
傘遮住了他們倆人的舉止,但顯然,他們倆人有著親密的舉動。
我心像被刀割了一樣,很疼。
作為一個男人,這種事情肯定不能忍。
何況我特別愛人的妻子,她躺在別人的懷里,這樣的事情我絕不能接受。
我什么也不顧了,立即打開了車門,想下去看看這是怎么回事。
沒有想到,這時候公司的張總?cè)ャy行取錢出來,他一看到我就說道:“小趙,事情辦完了,我們走吧。”
我心里一愣,再抬頭去看妻子,卻發(fā)現(xiàn)他跟著那個高大男子已經(jīng)上了車。
那個高大男子似乎十分殷勤,表現(xiàn)的十分有紳士風(fēng)度。
我真的想沖上去,看看那個是不是我的妻子,但我又怕認(rèn)錯了人。
機會是瞬間即逝的,那輛奧迪A6隨即啟動,我眼睜睜的看著妻子在我的面前消失了。
“馬個逼,等我把那王八蛋揪出來,看我怎么收拾他。”
車子開在路上,我心情都是起伏不定,好象剛剛吃了一堆狗屎,惡心的要命。
好不容易把張總送到了公司,我立即拔通了妻子的電話。
“老婆,你在哪?”
因為心情不好的原因,我的語氣很生硬。
“老公,你怎么啦,怎么一上來就興師問罪的?”妻子對我的反應(yīng)感覺到很奇怪。
聽到這,老子殺人的心都有了,我感覺受到了欺騙。
我盡量平復(fù)憤怒的心情,對妻子說道:“今天早上你去哪了。”
“沒去哪,我就在學(xué)校教書!”
我冷笑著,心里想,你可真會裝。
為了讓自己處于更有利的地位,我對妻子說道:“老婆,今天是周末,晚上你早點回來,我為你做好吃的。”
妻子沉默了一下,說道:“對不起啊,今天有家長會,我可能回來的比較晚。”
聽到這里,我知道自己肯定被綠了。
掛了電話,我忍不住想破口大罵。
這時候,突然間我聽到有人叫我。
“趙健,你來一下。”這是張總的秘書劉靜的聲音。
說起這個劉靜,大學(xué)畢業(yè)就來到張總的公司,本來在銷售部呆的好好的,突然之間,張總一下子就把她提為自己的秘書。
作為張總的司機,我的心里是最明亮的。
那天的情景我記得很清楚,劉靜一個人在銷售部的辦公室里做報表。
畢竟是新人,要做的事情很多,所以別人都下班了,她還沒有忙完手里的事情。
正好那天張總加班到很晚,看到了劉靜一個人在銷售部,無意中進去聊了一下。
本為張總的意思只是慰問一下員工,讓她不要太辛苦了。
可是這劉靜不知道為什么,對張總暗送秋波。
張總也是風(fēng)月場上的老手,自然知道劉靜的目的。
慰問工作變成了談情說愛,那么性質(zhì)就變了。
沒過多久,劉靜便和張總好上了,而她也從銷售部一跳到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當(dāng)秘書。
而原本的秘書,張總對她也是夠意思,讓她到行政部當(dāng)經(jīng)理去了。
身為張總的紅人,這個劉靜,自然也是不能得罪的。
在職場上混,我自然是深深明白這個道理。
我屁顛屁顛的跑到劉靜面前,問道:“劉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劉靜撩了撩長發(fā),對我說道:“趙健,你不要每次都叫我劉小姐,讓人聽了生份。”
我皺了一下眉頭,似乎有些想不明白。
“那叫您什么?”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可以叫我靜兒,那是我的小名。”劉靜半開玩笑的說道。
我的臉色立即陰沉下來,說道:“這樣張總聽到了,恐怕不太好吧!”
劉靜一下子笑了起來,說道:“當(dāng)著張總的面自然是不好這么說,可是背后你可以這么叫我。”
你馬,這是赤裸裸的在勾引我啊。
我輕輕的說了一句:“靜兒。”
劉靜笑得更歡了,那媚勁簡直到骨子里去了。
我咽了咽口水,問劉靜道:“張總找我,倒底是什么事情?”
劉靜皺了皺眉,說道:“八成又是為了騷狐貍的事情,他那小老婆搞不定了。”
我聽了迷惑不解,問道:“他搞不定我有什么辦法?”
劉靜賣了一個關(guān)子,說道:“你進去就知道了。”
每次見張總的辦公事,我都極為小心,生怕自己說錯了話,做錯了事。
說實話,張總的辦公室就是敞亮,大氣。
甚至辦公室的一角,還有為他專門準(zhǔn)備的休息室,我知道張總那是為了他和劉靜準(zhǔn)備的。
張總本名叫張志遠(yuǎn),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年紀(jì),個頭有一米八,體型微胖,看起來是一位風(fēng)度翩翩的民營企業(yè)家。
據(jù)說他創(chuàng)業(yè)的早期很不容易,多虧了娘家的扶持才有今天。
所以張總很怕他老婆,我曾經(jīng)去過他家?guī)状危掀旁?jīng)問過我張總的事情,每次我都守口如瓶。
為此張總很信任我,有什么秘密的事情,總是交給我來做。
看到我進來,張總對我很客氣,說道:“小趙,坐。”
說完,張總從他的口袋里掏出一包中華香煙,遞了一根給我。
點了煙,張總抽了一口,說道:“小趙啊,今天是周末,你也清楚,我們家那個老娘非要讓我回去。”
我笑了笑。
一般這樣的事情,我不會說什么意見。
張總接著說道:“可是小菲那邊,今天非要我去,要不然死給我看,你說我該怎么辦?”
我還是笑了笑。
張總自己的事情,你說我能怎么辦?
這時候,張總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首飾盒,推到了我的面前。
看到這個首飾盒的時候,我的心跳突然間加速起來,好象意識到了什么。
“張總,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