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又說傻話,今天要是沒有你,姐姐我就危險了!”洛傾城說著,伸出玉手,將我的臉捧起來,說:“走,跟我上樓,把傷口處理一下。”
每一次,她安慰我的話語都那么暖心。
看了一眼滿屋的雜亂,又看了看門口,外面,還有一些人在圍觀,依稀能夠聽到他們的言語,一些很是刺耳的話。
我氣惱地瞪向他們,洛傾城叫住了我,我看向她。
“王虎,你相信姐姐是一個干凈的女人不?”
“我信!”我無比堅定地看著洛傾城那淚水未干的眼眸。
淚水晃動了一下,她的眼睛笑了起來,悲傷之中帶著嫵媚,真叫人憐惜。
“那你就別管他們,走,上樓。”洛傾城拉著我的手,要我一起上樓。
就在我的肌膚感受到洛傾城柔嫩溫度的時候,屋外面有人下流地說:“聽說洛傾城是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啊,養(yǎng)了這一個鄉(xiāng)巴佬,每天晚上在樓上茍合!”
“我草,真的嗎?”
“騙你干什么,前兩天晚上我過來,還聽到她的吟叫聲……”
身體因為他們下流的笑聲而氣的發(fā)抖,劇烈地發(fā)抖!
縱是洛傾城能忍,我也忍不了,可洛傾城的手突然發(fā)力了,然后,她回眸地掃了屋外那些人一眼,用她最為性感的一面,說:“你們這是在嫉妒我弟嗎?可惜,你們永遠都不會有他這么幸運呢!”
屋外面人瞬間安靜了下來,我能夠感覺到他們很多人看我的眼神,羨慕,嫉妒,仇視……
而我,更多的是心疼洛傾城,甚至有些生氣,所以,在上樓后,我很直接地問她:“姐,你為什么要這么說,這樣的話,你的名聲……”
“名聲能值幾個錢?人活著,活的舒服最重要。”洛傾城走進房間,她一邊走進去,一邊慢慢褪去上衣,絲毫不顧及我在她身后。
波浪長發(fā)傾瀉下來,和那玉背形成鮮明對比,見她雙手往褲頭過去,我心里面慌張起來,立即轉(zhuǎn)身。
心“砰砰砰”跳的好快……
身后響起來洛傾城換衣服的聲音,只是光聽到那換衣服“窸窸窣窣”的聲響,我的心跳就又加速起來了。
我連忙坐下,壓制住那個想法。
“干嘛坐的那么僵硬?”身后突然響起來洛傾城的聲音。
我有些緊張地回頭,看到她已經(jīng)換上了舒適的棉質(zhì)運動短褲和襯衣,身材完美勾勒出來。我敢想著要編一個借口,她卻先一聲笑說:“看來姐姐我真的是很有魅力嘛,連我們的虎子都快要承受不住了呢!”
這種言語真的很撩撥心弦,但,一想到外面那么多人對洛傾城的污蔑,全都是源于她的這種言行,我就有些氣。
洛傾城又一次看穿了我的內(nèi)心,她的笑容慢慢收了起來,說;“你是不是很討厭我這一副樣子?”
討厭嗎?如果她只是對我一個人這樣,我不會討厭,可只要一想起她對其他人也這樣,我就氣。
房間里突然安靜了下來。
最怕空氣突然地安靜。
我想到洛傾城剛剛為了救我,不惜砍人,瞬間,我為自己的想法趕到慚愧。
就在我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洛傾城笑著說:“你這是真的要當(dāng)我弟弟嗎?弟弟想來管姐姐???那好,姐姐先管管你這個弟弟,來,把上衣脫了,抹點藥酒。”
我有些不好意思,洛傾城咯咯一笑說:“你的身體我都已經(jīng)……”
“我脫。”我知道她又要說什么,毫不猶豫地脫了下來,不過因為動作幅度大了,弄到了傷,疼的叫了一聲。
“你慢點。”洛傾城心疼地嗔了我一句,我看向她關(guān)切的眼神,莫名有種享受,有種幸福感。
白皙的手指抹上了藥水,在我的瘀傷上面揉搓著,在她較為用力的時候,她的襯衣完美曲線之處,一片波浪起伏。
我正有些心虛地看向別處時,樓下有人喊起了洛傾城的名字,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個聲音讓洛傾城眉頭一沉,她將藥酒放下讓我在樓上等著,而后,她便先下樓去了。
我心里面總感覺會有什么事,便悄悄跟了過去,慢慢到了樓梯的位置,悄悄走到拐角,往下面看過去。
洛傾城已經(jīng)將波浪長發(fā)隨意地扎起來,透著一股慵懶美,樓下有三個人,門口站著兩個穿警服的,進來的穿著便衣,大概四十來歲,偏瘦,留著八字胡,他一見到洛傾城,臉上立即流露出猥瑣的神情。
“黃隊,你怎么過來了呢!”洛傾城有些嬌氣地迎了過去。
聽著她的這一副語氣,我扶在護欄上的手猛地抓緊了!
“我的人接到報警,說這里有人鬧事,我就立即趕過來了!媽的,你告訴我,這都是誰干的?他不知道你是我黃興仁罩的嗎?”八字胡說著湊近洛傾城,手就要去摟抱洛傾城的小蠻腰。
洛傾城要躲,可沒能夠完全躲開,八字胡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腕,盯著她的鎖骨那一片位置,貪婪地看著,很快,他像是道歉又像是威脅地說:“傾城,我知道那一晚是我太急了,可這一切都怪你太美了,我實在是忍不住??!那一晚是我的不是,你就原諒我了吧?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做我的小,從此之后,我保證沒人敢動你。”
這個下賤的混蛋!我邁出了步伐,準(zhǔn)備下樓,同時,我心里面也在難過,八字胡所說的難道全都是真的?
為什么,到底為什么洛傾城要到處和那些人交往,而且還是以“風(fēng)騷”的姿態(tài)和他們交往!
洛傾城突然掙脫了八字胡的手,陪笑著說:“黃隊,你別這樣,待會兒影響不好。我這沒什么大事,我自己能解決。勞您跑一趟了,要不讓您兄弟幾個一起進來喝點?”
“他們喝什么喝,我喝就行了。還有,酒我不喝,我就想喝你呢!”八字胡這一次是雙手齊出,要把洛傾城給抱住。
“黃隊,黃隊你是還沒喝就醉了吧?黃隊……”洛傾城掙扎著,那么無力。
我快步?jīng)_了下去,喊道:“姐!”
一句話,打斷了八字胡,洛傾城得以掙脫。八字胡朝我看了過來,然后他又看了一眼洛傾城說:“我聽說你最近養(yǎng)了一個小男人,就是這個嗎?”
洛傾城似乎是感覺到了我心底的怒火,她馬上擋在了我的面前,在背后朝我搖了搖手。看著她要我忍,我心中卻是愈發(fā)地不平,愈發(fā)地難受。
難道,面對這些混蛋,我們就只能是忍,只能是低眉順眼地去討好嗎?
“小男人有什么好玩的,我好玩,我給你玩!”這個八字胡比起會胖子,更加地猥瑣下流。
洛傾城在抗?fàn)?,但是,她并未憤怒地反抗,只是很緩和,陪笑地拒絕八字胡。
打工的那些年,我知道這個社會有黑暗的一面,可我沒想到,竟然黑暗到了這樣的一面!我再也忍不住地喊道:“住手,禽獸,你這個披著官服的禽獸!”我沖了過去,一把將八字胡給推開。
我這一動,門口那兩個人立即沖了過來,但,八字胡立即攔住了他們。洛傾城著急地喝了我一聲。我卻依舊執(zhí)拗地站在她身前,一動不動。
八字胡臉色變的難看起來,但,他很快眼珠子一轉(zhuǎn),然后瞪著我說:“媽的,敢襲警,給我將他銬起來!”
話音落下,他的兩個下屬立即沖了過來,一下子把握給按倒。
洛傾城急急忙忙地朝八字胡走過去說;“黃隊……”
“洛傾城,少說有的沒的,想要人,晚上到我辦公室去……把他帶走!”八字胡看著我的眼睛里帶著得意,帶著那就要得到洛傾城的興奮神情!
那兩個人將我猛拽出去,這一刻,我終于意識到,輝胖子的那些手下為什么會笑我報警了。
原來,趕走了一伙流氓,引來了一頭豺狼。
洛傾城想繼續(xù)求情,可,八字胡卻只是走到她面前,然后挑起了洛傾城精致的下巴說:“傾城,你真的是想死我了,不過沒事,我還能等你到晚上,你記得洗干凈了過來。”
“姐,不要來!我沒事,我就不信他們敢把我怎么樣,姐,你別來,記著,無論如何,不要來!”我瘋狂地喊叫出來。
洛傾城沒有再去向輝胖子求情了,她只是看著我,那么凄婉,那么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