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明白,如果我就這樣走了,那么,我的努力都會功虧一簣。
反正已經(jīng)徹底得罪了太子,我也不在乎那么多,所以我也豁出去了。
“葉靈,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隱瞞你,我是陳斌,我和同學(xué)八年,初中同班三年,也暗念你三年,我知道自己長得丑,沒資格喜歡你,所以,我一直都沒有向你表白,但是我從內(nèi)心希望你能得到幸福,當(dāng)我知道太子是人渣的時候,我冒著危險來告訴你,只是希望你能不受到太子的傷害,我對天發(fā)誓,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如果有一句話是假的,我天打五雷轟,不的好死!”
圖書館內(nèi)靜的可怕!
“抱歉,無論你是誰,我都必須承認,你演技很好,我差點就相信了,可惜,在你和衛(wèi)東之前,我更相信衛(wèi)東,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所以你就別枉費心機了!”葉靈宛如空谷幽蘭,神態(tài)依舊極為優(yōu)雅,
她把我當(dāng)作阿貓阿狗了,根本沒把我的勸告放在心上。
我也算是明白了一句話:戀愛中的女人和白癡一樣,哪怕明知飛蛾撲火,依舊會奮不顧身。
我能做到的只有這么多,原本以為豁出一切,拼著得罪太子,也要讓葉靈認清太子,遠離太子。
結(jié)果,太子我是徹頭徹尾得罪了,可是,我卻沒有把葉靈拯救出來。
我也明白,說再多也沒用,所以獨自離開了圖書館。
我必須要在最短時間內(nèi)離開張港市。
在我決定回學(xué)校把東西收拾一下,然后離校的時候,手機響了。
電話是春哥打過來來的。
“胖子,你是不是去找葉靈了?”我按了通話鍵,很快,傳來了春哥低沉的聲音。
“你怎么知道的?”我微微愣了愣。
春哥沉吟半響,語氣有些凝重:“我剛剛得到消息,太子托人打聽關(guān)于你的事情,所以,猜測你肯定在許靈這件事上招惹了太子,胖子,無論你和許靈是什么關(guān)系,這一切并不重要,關(guān)鍵是太子太強大,哪怕你真想幫葉靈,只能循序漸進,卻不能操之過急!”
“春哥,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隱瞞你,我確實認識葉靈,她是我初中同學(xué),我不想她出事,所以我寧愿冒險,也要讓葉靈看清太子真面目。”我也不想隱瞞,干凈利落地說了出來。
“你呀...”春哥真不知該如何說我,半響,則冒出一句:“趕快找個地方先躲躲,等這陣風(fēng)掛過去再說!”
“砰—”
剛掛斷電話,宿舍門被人大力踹開。
突如其來的巨響,幾乎把我嚇跳了起來。
“來了!”我腦海中一片空白,怎么也沒想到,對方來的這么快。
首先進來兩個身材高大魁梧的彪形大漢,跟在他們身后則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東哥!”本以為是太子的人殺過來了,卻沒想到會是東哥。
“小家伙好久不見,你好?。?rdquo;
東哥笑瞇瞇地和我打著招呼。
哪怕東哥面帶笑容,可是他滿臉橫肉,看起來,沒有半點親切感。
“東哥,上次的事情,我錯了,要殺要剮,我也認了。”我心里跟明鏡似的,這樣的人既然找上門,那么,再多的借口也沒用,唯有態(tài)度認真,爭取寬大。
“放心吧,這次我過來,不是想搞你,而且拜托你做件事,做好了,我們之間恩怨一筆勾銷,哪怕你給刀疤的那點保護費,也可以免了!”東哥笑瞇瞇地擺了擺手。
我愣住了。
“東哥,你有什么事盡管交代。”我嘴上是這么說,內(nèi)心卻極為忐忑。
東哥是什么人,他可比刀疤還牛逼的!
什么事情竟然需要我來做?直覺告訴我,事情必然不簡單!
“其實也沒什么,你只需要把一樣?xùn)|西給我送到指定地點,記住,神不知鬼不覺,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可以嗎?”東哥很認真地盯著我。
“什么東西?”我下意識問了一句。
“啪—”
哪知,話音剛落,東哥身邊一人反手一個耳光抽了過來。
這個耳光抽的特別重,我臉火辣辣的。
“小兔崽子,不該問的事情別問,這對你有好處,你只需要把事情做好,那就足夠了。”那彪形大漢指著我的鼻子,冷冷說道。
“告訴我,你愿意不愿意幫我做好這件事?”東哥盯著我,那目光似乎看穿我的五臟六腑。
“我愿意!”我點了點頭。
我并不傻,其實當(dāng)東哥帶著兩個人找上門的時候,我就明白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選擇。
假如我敢拒絕,恐怕,他們會把我打個半死,最終,還是會逼我同意。
總之,無論我同意不同意,結(jié)果都一樣,事情都必須由我來做。
“很好。”東哥很滿意。
他身邊彪形大漢拿出一個密封小紙包,遞給了我。
“記住,不準(zhǔn)打開,晚上九點鐘之前,去紅太陽酒吧301包廂,把東西放到中間沙發(fā)夾縫內(nèi)。”東哥深深地望了我一眼。
“嗯,我知道了。”我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東哥他們走了,宿舍內(nèi)再次靜了下來。
望著手中這包東西,我局促不安。
本能告訴我,這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很想打開紙包,仔細查看,可是想到東哥的交代,我不敢下手。
東哥是比刀疤還狠的人,一旦被他知道紙包被我打開過,后果不堪設(shè)想。
時間很漫長,對我而言,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中途,王建云回了一趟宿舍,自從我交了保護費之后,我和王建云相處倒也融洽。
伴隨夜幕降臨,我越發(fā)焦躁不安。
“管不了那么多了。”八點的時候,我拿著東西走出宿舍。
不知為何,一路上我總覺得有一雙眼睛盯著我,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難道說,東哥對我不放心,所以派人跟蹤我了?”我心神微微一凜,完全有這種可能。
畢竟,東哥也防止我中途變卦,或者偷偷打開紙包,因此,從東哥離開宿舍開始,恐怕就有人暗中監(jiān)視我了。
來到紅太陽酒吧門口,抬頭看去,酒吧很氣派,應(yīng)該是剛剛開業(yè)沒多久,旁邊還有兩排花籃。
“豁出去了。”到了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
我也打算好,等把東西送進去,我就離開學(xué)校,去南方打工,再也不回來了,到時候,什么東哥,太子,刀疤之類的,他們都別想欺負我。
酒吧很熱鬧,為了避免人懷疑,我并沒有急著去找那個包廂,而是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隨便點了幾瓶啤酒。
有句話說的好:酒壯熊人膽!
幾瓶啤酒下肚,我覺得壯了不少膽氣,則向樓上走去。
包廂內(nèi)沒有人,我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順勢推開包廂的門,將東西掏出來,放在了沙發(fā)軟座下面。
“有人。”
放好之后,我就準(zhǔn)備離開,只是聽到外面?zhèn)鱽砟_步聲,我微微一驚,連忙停了下來。
“呵呵—呵呵,老板,我們樓上301和301都是大包廂,高端大氣上檔次,完全符合您的身份,隨便您挑選...”門外走廊內(nèi)傳來一個女人的笑聲。
“那就301包廂!”
對方隨口回了一句。
我有一種想吐血的沖動,這么湊巧,竟然正好選擇了我藏身的包廂。
如果被他們發(fā)現(xiàn)我,必然有所懷疑,如果再搜出東西,我恐怕死定了。
包廂很大,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箭步?jīng)_到沙發(fā)后面,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眼下只能祈禱別被發(fā)現(xiàn)。
剛剛藏好,包廂門就被人推開了。
聽腳步聲,人應(yīng)該不少,那個被稱為老板的那人正好坐在中間沙發(fā)上,旁邊應(yīng)該都是老板的下屬之類,一個個對老板都是阿諛奉承。
“對了,幫我把波姐叫過來!”
每個人都有特殊愛好,這位老板也是一樣。
其實,無論是酒吧還是KTV,都會有陪酒,陪唱歌的小妹,這也算是娛樂行業(yè)的正?,F(xiàn)象。
此時我默默地趴在地上,只能期待趕快結(jié)束,這樣我好盡快離開是非之地。
“呵呵,不知哪位老板叫我?”很快,有人推開了包廂的門。
聽到那個聲音,我微微一怔,不會這么湊巧吧?
“波姐,怎么,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那位老板語氣有些陰沉。
“峰...峰哥...你怎么來了?”
波姐急急巴巴的,語氣有點慌亂和吃驚。
“怎么,難道你不歡迎我來消費嗎?”那位峰哥漫不經(jīng)心地回了一句。
此時此刻,我則可以肯定,那個波姐就是春哥的朋友——波波。
我只是沒料到,波波會是這家酒吧的媽咪。
“歡迎,我當(dāng)然歡迎峰哥光顧紅太陽。”波波臉上勉強擠出笑容。
她很清楚眼前這位峰哥的心性,說白了,峰哥可不是什么善主!
“波波,你當(dāng)初離開我的杰杰酒吧的時候,連個招呼都不打,還幾乎把我所有小妹都帶走了,你說這筆賬該怎么算?”峰哥眼中寒光一閃而過。
而另外有兩個人虎視眈眈地盯著波波,還有兩個人守在了包廂門口,并且有一位已經(jīng)將門反鎖。
按照眼前的情形,我也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