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會所天上人間的領(lǐng)班,能夠接觸到整個滄陽高層次的人士,久而久之就變得猖狂了起來。
這個社會拿著雞毛當令箭,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木炭就造炸彈的人比比皆是了。
但是,他終究忘記他只是一個領(lǐng)班,只是給蘇家打工的。
此刻,他的臉色變得很尷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雪茄在地上,被我用腳踩扁了!
他愣在原地不說話,臉色越來越難看,像是思考了良久,才緩緩的將地上的雪茄撿了起來。
然后,他當著所有人的面,他放在了嘴里,咀嚼了起來,他真的吃了起來,而且還嚼著吧唧吧唧的響……
“天上人間原來也有這么惡心的人,罷了,這種地方不來也罷!”
我轉(zhuǎn)身就走,胖子,老賀還有楊咪都跟著我走。
經(jīng)過這么一鬧,已經(jīng)沒有人有性質(zhì)了。
“正陽,別走,我們玩我們的,別被一只臭蟲影響了情緒!”
蘇艷趕緊過來說道。
我笑了笑,看了一眼四周:“算了,沒心情!”
“要不,我們重新找地方?”
“不用!累了,那也不想去!”
我搖了搖頭,蘇艷卻沒有想要就此作罷的想法,她攔住了我的去路,小聲的說道:“正陽,這里是我家的產(chǎn)業(yè),你給我一點面子吧!”
一聽蘇艷這么一說,我才想起來四周還有十來雙眼睛看著我們。
我用目光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整個天上人間里面的服務(wù)員都用一種類似于驚愕的眼神看著我,這其中也包括嚼著雪茄的領(lǐng)班。
在他們的眼中,蘇艷可是龍騰地產(chǎn)的少千金,是億萬富豪蘇江河的掌上明珠!
而我一個穿著普通,沒錢沒勢的窮屌絲。
但是,現(xiàn)在女神卻在祈求我這樣一個屌絲給她一點面子?
“面子是自己掙來的,不是別人給的!”
我笑了笑,推開了蘇艷,轉(zhuǎn)身就走。
現(xiàn)在的蘇艷好似很可憐,但卻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我們轉(zhuǎn)身離開,去了路邊檔次燒烤攤,喝啤酒吃燒烤。
“正陽,過去的事就過去了,蘇艷現(xiàn)在好像沒以前那么跋扈了?”
老賀舉著啤酒說道。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跟老賀碰了一個,一口悶。
蘇艷,蘇江河的女兒,龍騰地產(chǎn)的少千金。試想,如果她父親蘇江河沒有出事,他們龍騰地產(chǎn)蒸蒸日上,她會多看我一眼嗎?
這個我得在心底打上一個很大的問號了!
楊咪沒怎么吃,早早的就走了,我和胖子還有老賀一直喝酒到了凌晨才各自回家。
等我晃晃悠悠走到了家門口的時候,一張車的車燈突然亮開了,隨后從里面走出來了一個人。
走出來的人是蘇艷,一旁的車是她那騷紅色的凱迪拉克。
“正陽,你喝多了?”
蘇艷聞到了我的身上的酒味。
“是!”我回答了一句,接著就往里面走。
蘇艷趕緊過來一把將我的手抓住,準備送我回去。
我雖然喝多了有點頭暈,但神智卻還是清楚的。
我一把將蘇艷的手推開了,“不要假裝很關(guān)心我的樣子,完全沒有必要!”
商人不看對錯,只看利弊。
蘇艷被我推著后退了兩步,一下子撞在了后面的車上。
她突然“哇”的一下子就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我的酒已經(jīng)醒了大半,我是不是過分了一點?
“你……哭什么?哭有什么用?”
我走過去勸了一句。
然而,蘇艷并沒有停止哭泣,反而是哭得更為厲害了。
“你知道我這些天都經(jīng)歷了什么嗎?你知道我是頂著多大的壓力來找你的嗎?”
蘇艷臉上掛著淚水,語氣中充滿了委屈。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屌絲,從小到大,身上還沒有過超過五千數(shù)目的錢,確實不會知道你們這些資產(chǎn)上億土豪的煩惱!”
我自嘲著說道,“好了,別哭了,要是讓別人看到,這大半夜我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我開了車門,示意蘇艷我們進去說話。
蘇艷用紙擦了擦眼淚,轉(zhuǎn)身進去了。
“你父親的八字,我看過了!”
我畢竟已經(jīng)答應幫她了,沒有必要在繞灣子了。
“怎么樣了?我父親會不會坐牢?身體有沒有什么大問題?”
蘇艷很焦急的問道。
“這些我們先不說,我問你,你家族企業(yè)中是不是有一個大伯或者叔叔跟你們一起經(jīng)營?”
“有,我二叔!”
蘇艷回答道。
“那就對了,比肩劫財為兄弟,劫財出頭,兄弟從中作梗!”
“什么意思?我好像沒聽明白?”
“說的這么直白了還不明白?你是不是傻?”我心中暗罵了一句,隨后直接開口說道:
“實不相瞞,你爸的事就是你二叔在搞鬼!”
“???我二叔?怎么會?”
蘇艷顯然是被嚇到了,“我二叔一直都是我爸的左膀右臂的……”
“只要你給的八字不會錯,我說得就不可能會錯!”
己巳、乙卯、甲辰、癸亥。
蘇江河的八字我已經(jīng)背下來了。
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大運結(jié)合日主乙卯抬頭,壓制日柱。
蘇艷說得不錯!在大運不給乙卯抬頭的時候,蘇江河的兄弟確實是他的左膀右臂!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這是劫財欺主,禍在手足。
“那,那,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蘇艷掛著眼淚問我。
“如果,你父親出事應該是在壬戌日,也就是9天前!”
蘇艷一聽,腦袋點著跟小雞啄米似的,“正陽,你真是神了!”
“別著急夸我,這事情沒那么簡單呢!”
“怎么正陽是不是你還看出來了什么了?”
“月令為大,這一個月是甲寅月,月令為大,對你父親有利,但是過了這正月,就是乙卯月,那時候就是大運劫財露頭,月令劫財撐腰,你二叔得勢!今天已經(jīng)是正月十六了,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這,這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蘇艷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車里面坐立不安。
這種情況確實是比較復雜的,所以,我也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我。
“正陽,那我該怎么辦?”
蘇艷一連問了我兩句,但是我腦海中正在仔細思考著過去的三年,我跟師父所學的那些玄學知識,我在想這種時候該怎么辦呢?
“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就聽見蘇艷這么說了一句。
我剛想問一句“你知道什么???”
蘇艷卻已經(jīng)很麻利的將衣服拖了下來。
又是一片雪白,一對月餅。
“啊……”
剎那間,我就血脈膨脹,全身發(fā)熱!
“她知道該怎么做了?原來……哎呀,她這是想歪了啊……我之前沒有回答她是在想法子,并不是等著看她的表現(xiàn)啊!”
我心中一陣驚愕,真讓她停下來,她卻一下子撲了上來,來到了我的懷中。
“正陽,其實我想好了,只要你愿意……我也愿意……”
蘇艷小聲說了一句,竟然主動將我的手拉過去放在了她的月餅上。
只是瞬間,我便如同觸電了一般,那感覺輕飄飄的就好像全身的靈魂都要出竅了!
柔柔,軟軟,真的很爽。
我的腦海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流動得很快。
巨大的興奮刺激了我的大腦,我突然之間就想起來了:
“有辦法了,有辦法了,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一試!”
“什么辦法?”
蘇艷一下子從我的懷中坐了起來,急忙問道。
“屬雞的,找一個屬雞的,在合適的位置上,在恰當?shù)臅r候,他就能夠救你的父親!”
乙卯抬頭,那就用辛酉壓制!
這是生克制化中的天克地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