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媽,林先生是我的上司,我是他的秘書!”
楚歆瑤再也沒有,一開始承認她是林晨的秘書,那種委屈了,而是大方地說了出來,她決定以后凡是有人問起,都將實話實說。
“哦,這樣!真是沒有想到,林先生如此年輕,就已經(jīng)是公司的高層了。”
劉雅琴也是贊嘆道,難怪剛才出手那樣的闊綽。
“媽媽,林先生目前,就是我們公司的一個普通保安。”
楚歆瑤大氣地說道,以前她生怕被人知道,她是給一個保安當(dāng)秘書,現(xiàn)在則不一樣了,她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噗嗤!噗嗤!”
楚志成一聽這話,就笑出來,“姐姐,你和姐夫可真會玩??!保安配秘書,母豬恐怕也得上樹,你們套路可真是夠深的了,比我們零零后都會玩?。±辖隳悴蝗缰苯泳统姓J了你我姐夫的關(guān)系……”
“你閉嘴!”
楚歆瑤心情剛剛平復(fù)了一下,臉色好多了,一聽楚志成這話,再一次紅臉了。
“成兒,不要亂說話,讓你姐姐下不來臺,還有讓林先生不高興。”
劉雅琴心想,既然楚歆瑤說了林晨是一個保安,特定沒有說謊,她們一家人倒是沒有什么,就怕林晨不高興了。
“嗨!沒事,我還是比較喜歡他這個性格的。”
林晨也是沒有想到,楚歆瑤有如此一個可愛的弟弟,也是比較的喜歡?。?/p>
“那就好,那就好!”
劉雅琴總算是松了一口,接著說道:“欣瑤,你快去找一個干凈的凳子,讓林先生坐啊!”
“好的,好的。”
楚歆瑤四處看了去,急急忙忙地找了一個,遞給了林晨,“晨哥,您快請坐啊!”
“行啊。”
林晨將凳子拖到了劉雅琴的床邊,對著劉雅琴說道:“阿姨,你此前輸過很多的血吧!還有你的病,是那種十分罕見的風(fēng)濕病,已經(jīng)導(dǎo)致你的下肢完全失去了知覺,上肢的活動也不自由。”
“?。]錯?。∧闶轻t(yī)生?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劉雅琴也是吃驚不已,林晨居然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病。
楚歆瑤突然想起了,林晨此前給她治療闌尾炎的事情。
當(dāng)時林晨說他自己是一個獸醫(yī),就沒有放在心上。
沒有想到,林晨再一次一口就說出了她母親的病,看來此前林晨說他是獸醫(yī)的話,多半就是胡說八道的。
回想林晨那個驚人的手法,對于她的母親的病,就隱隱地期待了起來,對著劉雅琴說道:“媽媽,我此前得了闌尾炎,就是晨哥給治好的。”
“哦,是嗎?林先生可真是好本事啊!”
劉雅琴也是吃驚不已,沒有想到林晨如此年輕,居然就會醫(yī)術(shù)。
“晨哥,你能不能幫我媽媽看看!”
楚歆瑤忐忑地問道。
她麻煩林晨的事情,真的已經(jīng)夠多了,本來是不想再麻煩林晨的。
可是在她媽媽病的這個事情上,她實在忍不住,就開口了。
“可以,沒有問題……”
林晨的話還沒有說完。
就聽到劉雅琴說道:“林先生,謝謝你的好意,風(fēng)濕號稱不死的癌癥,目前全世界都沒有治愈的方案和病例,何況我還是十分罕見風(fēng)濕病,已經(jīng)癱瘓在床了,更是沒有什么辦法的……哎!”
聽到劉雅琴這話,楚歆瑤的心也是跌到了谷底。
確實,她們基本上將醫(yī)生都看了個遍,包括西醫(yī)、中醫(yī)、赤腳醫(yī)生、道士和尚等等,誰也沒有辦法。
絕望中的劉雅琴,實在是不想拖累楚歆瑤、楚志成,就想到了割腕自殺。
奄奄一息中,卻被楚歆瑤給發(fā)現(xiàn)了,急忙送到了醫(yī)院,因為急著用錢,才不顧后果向毒耳他們借高利貸的。
楚志成聽到他媽媽的話后,剛才輕松愉快的心情,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他也是沒有想到,她媽媽如此的漂亮善良的人,居然患了這樣病,余生只能在病床上度過!
“你們不用這樣悲觀的!”
林晨看出他們一家人,說起這個問題的絕望、沮喪,開解道:“風(fēng)濕這個不死的癌癥要治好也不難,只要將痹毒逼出體內(nèi),慢慢地就好了。”
“?。〕扛缒娴哪軌蛴修k法!”
楚歆瑤一聽林晨的話,特別是提到痹毒,就知道林晨絕對不是信口胡謅,那正是中醫(yī)的說法。
“謝謝林先生的寬慰,我也一把年紀(jì)了,其實也不怎么在乎,只是怕拖累欣瑤和志成。”
劉雅琴卻是比較的冷靜,她聽許多中醫(yī)說過痹毒,可是真正能夠祛除的,卻是從來也沒有見過。
“不試一試,如何知道啊!”
林晨對著楚歆瑤說道:“你將你媽媽的腳,抬高五十公分的樣子。”
“好好好?”
楚歆瑤帶著淚水,想到林晨可能真的有辦法,也說不一定?。?/p>
然后,按照林晨說的,抬起了劉雅琴的腳。
“欣瑤,你不要如此,媽媽早已經(jīng)不在乎了,你先去給林先生倒一點水來,你看這么久了,水都沒有喝一口……”
劉雅琴雖然不相信林晨,但是卻也是身不由己,無法抗拒。
就在劉雅琴說話的同時,林晨先是掏出一版普通的一次性醫(yī)用銀針,順著葉雅琴腳上的奇經(jīng)八脈刺了去。
瞬間已經(jīng)刺出了二三十根銀針,然后不停用手轉(zhuǎn)動那些銀針。
看到林晨如此嫻熟的刺針手法,劉雅琴也是驚愕不已,他找很多中醫(yī)治療過,可是如此干凈利落的扎針手法,她還真是第一次見。
別的醫(yī)生,無不是要先仔細觀察穴道的位置,再小心翼翼地下針,反觀林晨看似雜亂無章,實則劉雅琴知道,他找穴道的位置是無比準(zhǔn)確的。
因為,她在被刺穴的時候,更沒有出血,就說明林晨的扎針,是一點也沒有問題。
盡管如此,劉雅琴篤定,想要治好那個號稱全世界難題的不死癌癥,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
但是,劉雅琴對于林晨的這一份心意,還是十分的感動,就沒有在掙扎,而是配合著林晨運針,這也好斷了林晨、楚歆瑤他們的念想。
不知不覺中,三十分鐘就過去了,然后林晨就將銀針一一回收了回來。
全部取完后,林晨就說道:“阿姨,你試著下床走一走!”
“啊!”
劉雅琴大吃一驚,不可置信地看著林晨,“我這樣就能夠下床了?”
“你試一試!”
林晨鼓勵道。
聽到林晨的話,楚歆瑤也是一臉的驚愕,沒有想到,如此就能夠下床了。
楚志成也是不可置信地看著林晨,不過他對于林晨有一種盲目崇拜,就對著劉雅琴說道:“媽,你就試一下??!”
“謝謝你,林先生,我都已經(jīng)在床上趟習(xí)慣了,此生還能不能下床,我真的已經(jīng)無所謂了。”
劉雅琴活了一把年紀(jì)了,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什么奇跡。
就算是有奇跡,要是出自一個七老八十歲的名醫(yī)之手,那倒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出自一個毛頭小子之手,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阿姨,你已經(jīng)可以短暫地行走了。”
林晨知道劉雅琴是缺乏信心,于是就在他膝蓋下面的穴道點了一下。
沒有想到,劉雅琴的腳,竟然跳了一下。
如此,劉雅琴、楚歆瑤、楚志成無不是十分的欣喜、緊張。
“媽媽,你看你的腳已經(jīng)有了自覺了,你試著移動一下?”
楚歆瑤一臉潮紅地說道。
“是啊,媽媽,你趕快試一下!”
楚志成也是驚喜地提醒道。
“那好吧!”
劉雅琴也來了一絲信心,然后就將她的腳移動了一下,突然感覺好像有了一絲力氣一樣,那是更加的欣喜啊。
接下來,她就鼓起勇氣,慢慢地將腳向床邊移去。
萬萬沒想到,她的腳竟然可以自主地移動了,并且在心里試了試,感覺好像可以站起來。
如此,劉雅琴激動得眼淚都要掉了出來,她的腳已經(jīng)完全失去知覺好久了,沒有想到竟然又有了知覺。
且不說能不能下床走路,就憑這有了知覺,這個就已經(jīng)讓她無比地激動了。
“媽媽!媽媽……你真的可以走動了。”
楚歆瑤扶著劉雅琴,激動得留著眼淚說道。
“媽!媽!你可以走了,實在太好了。”
楚志成也走到了劉雅琴的身邊,一邊激動說道,一邊扶起了她。
“是嗎?我試一試!”
劉雅琴也是太激動了,就將腳放了下來,然后試著站在了地上。
不過,剛一站定,就一陣頭暈?zāi)垦5?,又沒有了信心,想要躺回去。
“阿姨,你先站一會兒,適應(yīng)一下,這個頭暈?zāi)垦0。悄愫镁脹]有下床而導(dǎo)致的。”
林晨提醒外加鼓勵道。
“是的,是的,一定是晨哥說的那樣,媽媽你先站一下。”
楚歆瑤現(xiàn)在對于林晨,也有了絕對的相信。
“應(yīng)該是林先生說的那樣!”
劉雅琴也是覺得,應(yīng)該是趟太久了的緣故。
然后,劉雅琴就閉著眼睛,養(yǎng)起神來,大約三分后,她覺得她已經(jīng)不暈了,就試著向前邁步,但是還有害怕,有一些膽怯。
“媽媽,您不要怕,我和弟弟扶著你!”
楚歆瑤鼓勵著說道。
“好的!好的……”
劉雅琴說著,還真是邁出了一小步,萬萬沒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