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寒在邊上剛想繼續(xù)說話,木德澤一下就攔住了他,沖著他搖了搖頭,接著把目光看向了女子“姑娘,你是哪里人,家在哪里,我們送你回家,好嗎,你喝的太多了。”
“我沒有家,你就是我的家,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女子使勁的抱著木德澤的大腿“求求你了,不要再丟下我了”女子哭的像個淚人一樣,妝都有些花了。
木德澤特別的無奈,又連續(xù)問了好幾句話,女子都是不說話,也不回答他,就抱著他的大腿。
老木也喝的有些迷糊了“這樣吧,小寒,你把她送到附近的酒店,然后給她開個房間吧。”
“行,澤哥,那現(xiàn)在她一直抱著你的腿,怎么辦啊,不松開你啊。”
木德澤眉頭一皺“姑娘,姑娘”,這個女子一點也不理會他,就緊緊的抱著他大腿說道:“你在哪兒我就再哪兒,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不要!”女子又哭了起來。
這個時候路邊已經有人路過了,木德澤一臉的無奈,知道也不能一直這樣啊,影響實在也是太不好了,而且他明顯感覺到自己對這女子有點意思,于是開口說了一句:“好好,我不離開你”沒有辦法,他只能抱著女子上了車,做到了車后面。
木德澤深呼吸了一口氣“找個酒店,去給她開個房間。”
元寒點了點頭,然后女子就躺在了木德澤的懷里,她豐滿的胸脯,不停的在木德澤的腿上,身上蹭來蹭去的,四十好幾的木德澤,下.體居然有了本能的反應。
他連忙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讓自己清醒一些,他輕輕的推開了女子,摸著女子的手,臉頰,皮膚是真的贊!
街頭一邊的角落里,阿圣拿起電話撥打給了自己的金主:“黑蝶上木德澤的車了,這把應該有戲...”
很快,車子就停到了一個酒店門口,元寒看了眼木德澤:“澤哥,我進去開房間,等一下”
說完,他就跑了出去,不過他很快就回來了,氣喘吁吁的匯報道:“澤哥,不行啊,這邊一個房間都沒有了,怎么辦???要么換個賓館吧?”
...
另一頭,職院兒男生宿舍內。
蔣川急沖沖地跑進這里來是為了召集“援.軍”的,因為他知道張大寶是村里的一霸,時常有一群鄉(xiāng)村非主流相伴左右。
為了能制服妥帖他一把,川哥決定要帶上自己的城市非主流大軍南下一波,讓他們看看咱“城會玩”的魄力,讓他們知道你們這些鄉(xiāng)下的非主流都是都是一幫冒牌貨,不正統(tǒng)!
這場戰(zhàn)爭在他看來,無論如何都是能輕易取勝的!首先他們在“階級”上面存在先天優(yōu)勢,再者自己師出有名,你們要強行霸占我的親妹妹,我這個當哥哥的帶人打倒你們這幫“侵犯者”是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己方是代表的是正義。
他在宿舍里面使勁吆喝了一嗓子:“兄弟們,都過來一下。”
話音剛落,立刻便有一大群追隨者圍了過來。
這讓蔣川很是受用,自己雖然不在這上學了但統(tǒng)治力依然不減當年,這種感覺可謂就是哥雖不在江湖但江湖一直流傳著哥的傳說!
蔣川作為職院兒的曾經一霸,他是因為打架生事次數(shù)過多、性質影響太過惡劣才被學校勒令中途退學的,嚴格意義上說還有大半年才算真正畢業(yè)。
所以跟他同一屆的同學們現(xiàn)在都還在享受著這最后一年的校園時光呢!也正是因為這些主力同學都還在他的統(tǒng)治力才能一點不減。
試想要是他的同學們都畢業(yè)了,那些新來的學生們都不認識他,看見一陌生男子像個傻逼一樣地跑到他們的宿舍走廊里大喊一聲:“都給我過來,干仗去!”
你說他會不會先被人打一頓?
別的先不扯,回到正題上。
蔣川振臂一呼,大聲喊出了今天的主題:“兄弟們,跟我去鄉(xiāng)下干一仗,路費、吃喝啥的我全包了!”
話音落下,眾人集體沉默。
蔣川以為是他們覺得這個福利太誘人了,一時震驚沒能反應得過來,于是又接著補充了一句:“咱今天就去收拾一群鄉(xiāng)村非主流,全程就當跟旅游玩似的,明早我包一個車送你們回來繼續(xù)通宵...”
等到蔣川慷慨激昂地講完了這場“階級之戰(zhàn)”的來龍去脈之后,原本人群中還有幾個聽了川哥開出的“誘人條件”準備躍躍欲試的,在他說完了之下也頓失興趣。
“川哥,明天我還要上課。”
“再見,川哥,我去通宵了,每日副本還沒打過了...”
“川哥,我明天還要面試去,去不了!”
不知道是臨近畢業(yè)了大家都很忙,還是大家都成熟穩(wěn)重了,總之就是沒人愿意答應跟著蔣川去鄉(xiāng)下走一波的。
不一會兒的時間,人群悉數(shù)散去。
蔣川看著這些他的“好兄弟”們一個個都走了,居然沒有一個人肯去幫他一把的,這跟他心里原本想的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強烈的心里落差,讓他心里充滿了凄涼感!要是之前他還在這里“讀書”的時候,只要振臂一呼絕對不存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真應了那句話人走茶涼!
“臥槽你們瑪?shù)?,一個個都給老子跑了!”
“我操,站?。〗o老子回來。”
“真JB是一群白眼狼!艸尼瑪?shù)模?rdquo;
無論蔣川如何罵,如何喊,攔都攔不住這些心不在他身上的這一幫人。
社會又給了我們川哥狠狠地一巴掌,他越發(fā)越覺得這個社會不是那么好混的!
帶著心里的悲涼,蔣川深吸了一口氣之后,這才帶著沉重的腳步走出了男生宿舍。
就在他正在沉痛無人幫忙,自己該如何去應付這一“仗”的時候,屋漏偏逢連夜雨,他不經意間看見一個無比熟悉的身影在前面走著。
那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女朋友周桃。她也是這個學校里的女混混,跟蔣川的身份十分相配合。
他們兩個人組合在一起,曾在學校的混混群體之間被流傳是一對“金童玉(yu)女”!
如今一直處在傳說之中的兩人,就看見這畫面直叫一個物事人已非。
“周桃,你在跟誰一起?他是誰!”蔣川從后面追了上去大喝一聲道。
在周桃的旁邊還有一個男子,一輛寶馬X5就??吭谒纳砼?,蔣川是看著他剛打開車門從上面下來的。
這個男子身穿白西裝,身材高大,劉海一場飄逸,這種天氣之下居然帶著一副墨鏡裝X,風一吹他的頭發(fā)自動搖擺起來,這就是傳中高富帥的樣子。
周桃現(xiàn)在正挽著高富帥的胳膊,他們兩人的親密行為看起來顯得格外甜蜜。
蔣川對比了一下自己和這個男子的裝扮,心里感受到一股莫名的諷刺。
周桃聽到蔣川的喊聲,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他之后,這才開口說道:“蔣川,我們分手吧。”
她并沒有回答蔣川的問題,而是直接說出了分手這一句話。
蔣川聽了周桃的話臉上牽強地笑了一下:“你開玩笑吧,不過還算好笑,這位一定是你哥哥吧!哈哈。”
“蔣川,我沒和你開玩笑,你不是值得我托付終身的人,像你這樣每天混下去能有什么前途,我已經長大了,不會再喜歡你這樣的小混混了。所以我們分手!”
蔣川幾乎快要淚奔,因為周桃是他在朦朧時期唯一愛上的女孩兒:“不,不,為什么,為什么,你不是說過你會等我去你嗎?我們不是說好一起到白頭嗎?我們的山盟海誓都到哪里去了,桃子,我哪里做錯了嗎?”
“不,你沒有錯,只是你真的不適合我,好了,我要走了,本來今天我是要去找你告別順便跟你把事兒說開的,能在這碰見你倒是省了我一把事。”
“學我不會上了,我們以后不會再見了!”
“這是我的男朋友,我走了,再見,蔣川!”周桃指了之旁邊的那位高富帥說道。
“桃子,我們走吧。”高富帥摘下了裝X的墨鏡,舉手投足之間一場有貴族的氣質,眼神里面對蔣川充滿了輕蔑之意,
“走,老公!”
看著周桃親密地挽著他的手,稱呼別的男人作老公,蔣川心如刀割,一陣陣扎心之痛遍布全身。
“桃子,你別走啊,你聽我說好嗎?我總有一天會混出頭的,我要讓你知道混子也能創(chuàng)造巔峰人生,我會給你幸福的!”
周桃沒有理會蔣川,寶馬轎車揚長而去。
蔣川坐在原地感覺世界與他無關了,他已經死了過去,他想著自己和周桃的點點嘀嘀嘀,想起了她的可愛笑容,她的表情,她的身影...
在短短半小時不到的時間,蔣川接連受到了來自友情和愛情的雙層重創(chuàng)。
友情渙散,愛情斷裂,青春已逝,家庭危難。
這一連串的打擊,差一點就使他暈厥了過去。
處在命運路口的蔣川獨自坐在街頭,他們曾經在這個轉角相逢,也是在這個轉角立下山盟海誓,如今也是在這分離的。
良久之后,他才想起自己還要趕鄉(xiāng)下去,家里的事兒還沒有解決了,不能讓惡霸強占了姐姐。
就在這時,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右肩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