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驚醒”的那位資深傳奇迷,一下就把頭轉(zhuǎn)了過來,這都源于他被人砍過了幾次才練出來的反應(yīng)力。
不然就以他對傳奇的瘋狂癡迷程度來說,被叫醒是不可能的,這一輩子都是不肯能被叫醒的。
“臥槽,哪個王八犢子打擾老子玩游戲,正過副本了?艸!”資深傳奇迷在轉(zhuǎn)頭的同時就罵了起來。
可當(dāng)他把頭完全轉(zhuǎn)過去,看見了身后站著的人是誰之后,他立刻慫逼著道歉認(rèn)錯了:“哲哥,這不是罵你的!”
陳哲一巴掌啪在他的腦袋上面,說道:“打擾你的是我,你不是罵是罵誰?”
“哲哥,我錯了。我真誠地向你道歉!”這小子說著居然就雙手合十一,作出一副要向耶穌祈禱的模樣。
“蔣川,你跟我過來一下。”
“這,你看...”蔣川不舍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電腦屏幕說道。
“艸!耽擱不了你多少時間。”陳哲罵著將他強行拉到網(wǎng)吧里面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廁所走廊。
蔣川這個混小孩兒,太貪玩了,玩心太重!之前他要跟陳哲“混”的時候還拍著胸脯向他保證過說自己從今以后一定踏踏實實地上班,要丟掉叛逆,丟掉非主流殺馬特,從良了!
但他的保證只持續(xù)了三天不到的時間。
因為老實本分地當(dāng)保安員,對他來說實在太難受了。每天只能呆在一個固定的崗位上面,活動范圍都被限制在了一個圈里面,這完全是大大地束縛了他那一顆有著強烈地追求自由的小心靈!
于是,接著他就又開始成天泡進網(wǎng)吧里面了。好在陳哲是他的“老大”,對他多加照顧沒將他直接給開除掉,還讓他白領(lǐng)了一個月的工資。
“老大,你找我來是有啥事兒呢?”
陳哲嗯了一聲之后開口說道:“甩給你一個活兒干!”
“?。〔粫质钱?dāng)保安吧?”蔣川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當(dāng)然不是了,這次的工作絕對適合你干,自由、有活力、高工資!”陳哲把工作待遇形容得如此美麗。
“是做啥滴啊?”蔣川的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要真有這樣的工作那他將信仰陳哲比信耶穌還要忠誠。
“業(yè)務(wù)員...”接著陳哲就給他介紹了一下他的大致需求點。
蔣川一聽,這完全合乎他對正經(jīng)工作的一切愿望嘛!他當(dāng)即就同意了陳哲的邀請。
正事兒談完,就在陳哲準(zhǔn)備請蔣川一起出去吃個燒烤啥的時候,蔣川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阿川,兒啊你快回來,你姐明天要被人強占去當(dāng)兒媳了!現(xiàn)在你姐哭著要上吊了...”
“是不是村頭的張大寶...”蔣川沖著電話里面問了一句。
電話那頭說了什么陳哲沒有聽到,就看見蔣川匆忙掛斷電話之后破口大罵道:“張大寶,臥槽你奶奶的大血B,你給老子等著...馬上回來讓你稍息立正站好...操你媽的!”
陳哲自然不知道他這是所謂何事,只是出于“老大”的義務(wù)隨口問了一聲:“需要幫忙嗎?”
“不用了,哥!我自己能解決好。”蔣川當(dāng)然知道陳哲身手的厲害,但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混得已經(jīng)夠牛逼了,收拾張大寶那個傻逼不就跟玩似的嗎?
他覺著只要自己回頭去職院兒里面隨手一招呼,立刻就會有一大幫子人跟著他一塊殺回鄉(xiāng)里去。
“妥,那你注意點兒,有事給我打電話。”陳哲見他這樣說了就不再勉強著幫他了,只是隨口客套了一句,他希望的是有事兒最好也別跟自己打電話。
因為陳哲現(xiàn)在的事兒有點多,除了日常工作要管理好那幾十家違章施工的現(xiàn)場以外,他還在忙著找尋一家價格便宜貨源又穩(wěn)定的沙場。
蔣川跟陳哲簡單地招呼了一聲之后便急匆匆地走了。
陳哲則是忙著繼續(xù)去找買沙子的貨源之地,走的是另一個方向。
就在穿過某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他腦袋里正在想事兒,一不注意就跟一個人迎面碰了一下。
雙方都是硬漢,沒有像娘炮一樣碰一下就倒地了。
陳哲看了一眼文海主動招呼了一句:“巧啊,在這遇到你。”
說完,陳哲就繼續(xù)走自己的了。
“是巧了。”文海心情不太好只簡短回了一聲也接著朝前面走了。
文海來這主要是看自己兒子的,他兒子從小就學(xué)習(xí)不行,整天就知道貪玩,所以上了職院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當(dāng)然這跟文海自身對兒子疏于管教有莫大關(guān)系,他妻子本身文化程度就不高,而自己這個家里唯一的高材生又時常不在家督促著兒子學(xué)習(xí)寫作業(yè),這就注定導(dǎo)致了他兒子不會是一塊讀書的料!
每每想到這里文海的心里都是莫名慚愧,但現(xiàn)狀既然已經(jīng)成這個樣子了,那他只能任由兒子順其自然了。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文海自身受到過海外的高等教育,所以他的思想觀念一直比國內(nèi)大多數(shù)的家長更為先進。
他覺著只要兒子不干違法犯罪的事兒就行,哪怕將來他只是一個掃大街的,但那也是一種有社會價值的體現(xiàn)。
文海準(zhǔn)備進學(xué)校里面掃一眼就走,這個點兒子他們應(yīng)該都在食堂吃飯了,去那兒應(yīng)該能看得到兒子。
可事情總是喜歡出現(xiàn)點兒意外情況。
他還以為兒子一直是很老實地在食堂里面用餐了,就當(dāng)他路過職院街邊的一家火鍋店門口的時候,儼然聽見了自己兒子從店里面?zhèn)鱽淼穆曇簟?/p>
做刑警的本來就先天敏銳,他確認(rèn)了這個聲音是自己兒子的準(zhǔn)沒錯!
他探頭向火鍋店里面望了一眼,喲呵,這兒子坐得那一桌,好不熱鬧了!
一桌子人,男男女女的都有,一個個正舉著酒瓶子,劃著社會的酒拳,互相對著瓶子吹得起勁了!其中兒子的聲音最大,最響亮!
見他們的臉上各個都是滿面通紅,一看就知道他們肯定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了,已經(jīng)達到了酗酒的程度,一旁擺放著滿箱空酒瓶就是最好的證明!
文海頗為無奈地?fù)u了搖頭,本來才跟妻子吵完出來心情不好的他,現(xiàn)在看了兒子的鳥樣過后心情就更加地不美妙了。
...
夜深人靜了,一輛普通的別克商務(wù)轎車正快速行駛,木德澤躺在車子后面,坐在駕駛位置處的,是他手底下的一個專職私人司機,名字叫元寒。
他開車行駛的速度挺快的,木德澤喝的迷迷瞪瞪的,坐在副駕駛“元寒啊,你跟我好幾年了吧?”
“六年多了,澤哥。”元寒一邊開車,一邊開口罵道“今天那曹衛(wèi)國那幾個家伙就是故意想灌你酒,把你灌多,他們就沒安什么好心思,**媽的。”
“行了,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呢,哈哈哈”木德澤滿身酒氣,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了“我,我,你看,你看我,我到底把他們所有人都喝倒了,我告訴你說元寒,我木德澤這一輩子,從來不知道什么叫做醉,和我拼酒,呵呵,看我不喝死他們!”
元寒點了點頭“那是,哥你這酒量我比誰都清楚,他們還真不是對手”說到這的時候,他抬頭看了看路邊的建筑,眼神很詭異。
“哈哈哈,那是必須滴!”木德澤坐直了身體,然后順手點著了一支煙,搖晃著腦袋,橫著小曲兒,明顯的有些飄飄然了。
這個時候,別克商務(wù)車速,明顯的也放慢了,老木把車內(nèi)的音樂打開,正聽著音樂,突然之間,就看見前面,猛然之間沖出來了一個女子,女子身穿一件藍(lán)色的大衣,這個天氣居然就穿著絲襪高跟,只有一件小杉,長發(fā)披肩,她是從馬路邊上突然之間就出現(xiàn)的。
“小心!”木德澤大吼了一聲,然后元寒猛的一踩剎車,就聽見“支啦~”的一聲,車子停了下來,老木使勁搖晃著自己的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
“好像撞到人了!”木德澤一下就把車門給打開了,元寒連忙也下車了,兩個人跑到了車子前面,看見就在他們剎車前面不到五十厘米的地方,一個化著濃妝,穿著打扮時髦外加性.感的漂亮女子半跪在那里。
元寒大兄弟一看沒撞到人,長出了一口氣之后就立刻臉色一臉,伸手一指大罵道:“你他媽是個瞎子嗎!是眼瞎看不到,還是不會走路?”
他剛想繼續(xù)罵人的時候,老木同志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腕“行了,別罵了”他走到了女子的邊上“姑娘,你這樣是很危險的,麻煩你給我們讓一下,好嗎?”
“是,是你,是你。”女子突然之間就笑了,離近了以后木德澤才聞到,這女子也跟自己一樣喝多了,滿身的酒氣味:“你認(rèn)錯人了吧,認(rèn)錯人了。”木德澤連忙往后退。
“怎么,怎么會認(rèn)錯人呢!是你,是你,呵呵,呵呵呵,你還有臉,有臉!好,真好!”女子指著木德澤,說話說的亂七八糟的。
“你他媽個瘋婆娘,別從這亂說話,瞎了你的狗眼了,是嗎?”元寒又大罵了起來,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他一下就躥到了女子的邊上,接著就看見他一點都不客氣地一把就拽住了她的脖領(lǐng)子叫罵一聲:“滾蛋!”
可讓人出乎意料的是,女子卻突然之間抱緊了老木的大腿可憐地乞求著:“不要,求求你,不要丟下我,我錯了!”她楚楚可憐的眼神,緊緊的抱著木德澤的大腿一點不肯松手。
“不要丟下我,不要,不要,千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