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叔,你……”立哥望著來人,滿臉疑惑不解。
來人卻不理會立哥,轉(zhuǎn)身朝葉辰躬身一禮:“這群毛還沒長齊的小兔崽子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唔,是阿彪啊,沒事,我沒那么多閑工夫與他們計較。”
葉辰認得這人,叫洪彪,是龍宏岳的心腹之一,常伴龍宏岳左右。
此情此景,立哥和經(jīng)理一個個驚地目瞪口呆。
經(jīng)理突然一個激靈:“他是公子承遠!”
在陵康市說起公子,他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張承遠。
而讓龍宏岳手下悍將低頭的,除了龍宏岳,只怕也只有張家的人了。
“我剛才竟然要將張公子趕出去,竟說出不做他的生意,天啊,我風軒樓在陵康市還有立腳之地么?”
經(jīng)理越想越心驚膽戰(zhàn),額頭直冒冷汗。
他硬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討好道:“原來是張公子,久仰大名,剛才……”
“啪!”洪彪甩手給了經(jīng)理一個耳光。
經(jīng)理頓時一臉懵逼,心中滿是委屈:“彪哥,我又哪里說錯了?”
“你他娘的哪只眼睛看到葉公子像張承遠了?”
“他張承遠有這么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沒了張家,他張承遠就是一個屁。”
洪彪罵地很不客氣。
近幾年,張家與龍宏岳的利益沖突越來越多,明爭暗斗越來越激烈。
因此,洪彪自然不用給張家的面子。
木萱小嘴微張,美目頻頻看向葉辰:“他真的有那么厲害么?以至于獲御賜‘公子’稱號的張承遠在他面前都一文不值。”
經(jīng)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既慶幸又委屈。
慶幸的是,不是張公子,這樣就沒有得罪張家。
委屈的是,誰能想到洪彪口中的公子是個名不見傳的葉公子。
葉辰瞥了眼經(jīng)理:“現(xiàn)在可以帶我們?nèi)グg了么?”
經(jīng)理忙不迭地點頭:“可以,可以,這就帶公子去。”
“阿彪,要不要一道用餐?”葉辰笑道。
洪彪受寵若驚,連連擺手:“多謝公子厚愛,我還要替龍爺辦事。”
葉辰點了點頭,跟著經(jīng)理去包間了。
等葉辰一行人走遠,立哥摸著被打的臉頰,一臉不高興:“彪叔,那小子是哪家公子哥啊,來頭這么大。”
“阿立,你放肆,葉公子是龍爺都要禮敬有加的存在,再敢胡言亂語,你父親都救不了你。”洪彪?yún)柭暤馈?/p>
立哥渾身一抖,龍宏岳都要禮敬有加的存在,那是何等的存在!
他的父親和洪彪一樣,也是龍宏岳的心腹,但若是當真得罪了這樣的存在,只怕他父親從此要與心腹二字訣別了。
立哥心中滿是忐忑不安,吱吱唔唔地說道:“那……那彪叔,我去給葉公子磕頭認錯?”
“你算個屁啊,葉公子才沒那個閑工夫和你墨跡,你有多遠就滾多遠,別來惹人嫌就好。”洪彪沒好氣地說道。
…………
風軒樓某包間。
“葉辰,我聽云倩說,你們?nèi)~家對那個龍爺有恩,到底是什么恩情啊,他的那些手下對你這么恭恭敬敬的。”吳麗婉滿臉好奇地問道。
她怕木萱不知道龍爺是誰,又簡單地講了下龍宏岳。
葉辰喝了一口茶:“當年陵康被起義軍包圍,前朝瘋狂清洗大家族的事,你們知道么?”
吳麗婉和木萱點了點頭。
葉辰又道:“龍宏岳就是當年僅次于皇族的第二大家族——龍家的后人。”
“???”兩女吃驚不已。
龍家被滅族,無一人生還,早已是人盡皆知的事,沒想到今天還能聽到另外的說法。
“是葉家救了龍家的最后血脈?”木萱問道。
這還是她今日第一次跟葉辰說話。
“嗯。”葉辰點了點頭。
“難怪了,這個恩情也太大了。”吳麗婉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隨即,她眨著眼睛調(diào)皮地說道:“這么大的恩情,你就沒找他要點什么?”
葉辰一本正經(jīng)地思考了下:“你說的有道理,下次見面,我問問他有沒有和我年齡差不多大的孫女。”
“你敢!”
…………
品嘗過特色小吃之后,葉辰四人又逛了一會,便告別分開了。
臨別前,木萱和吳麗婉互留了電話,相約改天再一起出來游玩。
…………
歸途中。
“葉辰,你說木萱是什么人,長地漂亮不說,那份氣質(zhì),真不是常人能有的。”吳麗婉一臉沉思的模樣。
葉辰淡淡一笑。“相逢是緣,也許帶著一絲朦朧更好,又何必在意她究竟是誰呢?”
吳麗婉白了葉辰一眼:“狗大的年紀,學什么老氣橫秋。”
…………
另一邊。
“小姐,你今天有點奇怪。”沉默寡言的女保鏢趙玲突然開口。
“嗯?怎么奇怪了?”木萱心中咯噔一聲,生怕被女保鏢看出點什么。
趙玲搖了搖頭:“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你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與平時不一樣的。”
木萱松了口氣:“你覺得他倆怎么樣。”
“那男的很厲害,不用槍,我不是他對手;那女的,我能隨手捏死。”趙玲面無表情地說道。
“……”木萱一陣無語,敢情你評價人,只以武力值為標準啊。
…………
第二日上午。
正在房間修煉的葉辰,突然接到吳麗婉的電話。
原來星騰集團明天即將與一個大客戶商談合作的事。
這個大客戶是Y國的著名企業(yè)。
這個國家的語言很小眾,為了這次的合作,星騰集團一早就物色了一個資深翻譯。
可就在剛才,這個翻譯突然要求中止合作,哪怕是賠償違約金。
星騰集團高層一再勸說,甚至愿意將薪酬提高幾倍,但這個翻譯中止合同的態(tài)度卻異常堅決。
Y國是一個政教合一的國家,宗教色彩很濃重,隨處可見宗教的影響。
因此,忌諱也很多。
會Y國語言的本來就很少,資深的就更少。
如此,星騰集團哪敢隨便找一個翻譯應付,弄不好說不定還會升級成外交事件。
就在星騰集團高層急地團團轉(zhuǎn)的時候,吳麗婉接到了張承遠的電話,說可以幫忙解決翻譯的問題,條件是,兩人坐下來好好談談。
吳麗婉氣憤不已,但有無可奈何,只得答應張承遠的要求。
但她又怕張承遠使壞,于是在出發(fā)的時候,她匆匆給葉辰打了個電話,讓他暗中保護自己。
…………
某高檔娛樂會所某包間。
“小碗,你來了啊,快坐下,我們好好談談。”
張承遠看著吳麗婉一身OL職業(yè)套裝,只覺渾身獸血沸騰,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欲望。
“要談什么,快說吧。”吳麗婉微皺了下眉頭,對張承遠那淫邪的目光很是不喜。
張承遠使出這種下流手段,吳麗婉已經(jīng)不是對他沒好感了,而是感到惡心。
“吳麗婉,你最好搞清楚點,現(xiàn)在是你在求我,還請你有點求人的樣子。”
張承遠見吳麗婉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呵呵……,不知道張大公子要我擺出什么樣子。”吳麗婉只覺越來越不認識這個留學同學了。
“自然是越下賤越好!”張承遠滿臉淫邪。
“張承遠!”吳麗婉只氣地渾身發(fā)抖,臉色發(fā)白。
這壓根就不是要坐下來好好談談,而是侮辱人。
“翻譯的事,就不勞張大公子操心了,我自己會想辦法解決的。”
說罷,吳麗婉起身就走。
張承遠也不阻攔,一臉冷笑地看著。
吳麗婉抓住門把手,卻怎么也打不開包廂的門,頓時臉色大變。
“張承遠,你想干嘛?”
“想干嘛?自然是想-干-你!”張承遠淫笑著,緩緩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