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巴達一臉挑釁地看著葉辰,冷笑道:“我自然是爺們,至于葉公子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他的性子與李豐宇不合,一直不討李豐宇喜歡,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個簡單粗暴的討好方式,他當然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
葉辰自然更不怕,他淡淡一笑:“既然有規(guī)定,那就按規(guī)定來吧。”
兩位當事人都如此表態(tài),龍宏岳也只能點頭答應了。
突然,包廂外傳來一陣觀眾的叫罵聲。
“操尼瑪,我是來看血肉橫飛,尋求刺激的,不是來看你這個傻逼躲躲閃閃、上竄下跳的。”
“藍方加油,干死這慫貨,擰下他的腦袋,給老子當尿壺。”
“紅方,你還是不是男人,有種的,你就直接上去干??!”
……
包廂眾人朝擂臺上一看,只見紅方在藍方的攻擊下,根本沒還手之力,只能躲閃避讓,左支右絀,險象環(huán)生,狼狽至極。
觀眾來這里,看的是血肉的碰撞,自然不喜歡這種打法。
突然,逃竄的紅方發(fā)出拼死一擊,直取藍方選手的喉嚨。
藍方顯然是大意了,放松了警惕。
短兵相接,如此距離,他根本來不及避讓防守。
“咔嚓!”他的喉骨被紅方一擊轟碎。
頃刻間,態(tài)勢逆轉(zhuǎn),震驚全場。
生死無常,便是如此!
“司兄,去吧,讓無知之人看看,什么才是高手。”李豐宇輕瞥了龍宏岳和葉辰一眼,冷笑道。
“是!”說罷,司巴達率先出了包廂。
葉辰淡淡一笑,一口飲盡杯中的茶水,跟了出去。
兩人在擂臺上站定,臺下的觀眾開始下注。
入場的觀眾,每場比賽都必須下注。
而拳場的收入,就是從其中抽取一定的比例。
“哈!”司巴達一聲大喝。
“哧!”他的上衣竟然崩裂成幾片飄落在擂臺上,赤裸的上身,一塊塊肌肉隆起,充滿了力量。
這樣的場面,只有影視劇中才會出現(xiàn),臺下的觀眾在現(xiàn)實中何曾見過,一時之間,都看愣住了。
“好!”
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叫好,頓時引起全場沸騰。
觀眾們雖然早已見過司巴達出手,但都是一拳斃敵,根本看不出他的深淺,反而讓比賽顯得有些無聊。
如今他露出這么一手,眾人的胃口又被他吊了起來。
“臥槽,藍方吊炸天,紅方就是個弱雞,細皮嫩肉的,一窮書生模樣,只怕手無縛雞之力,這比賽還打個毛啊。”
“就是,強烈要求更換紅方選手!”
“無所謂了,反正不管換誰,都不過是一拳的事。”
“我反倒覺得紅方不簡單,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紅方若真是個弱雞,藍方需要露出這么一手么?”
“那行啊,你買紅方勝吧。”
“哈哈……我只是那么一說。”
“切!”
……
下注結(jié)束之后,主持人宣布比賽開始。
司巴達快步上前,一拳擊向葉辰的右臂,速度快如閃電。
他并沒打算將葉辰一拳斃命,這樣太便宜了這小子,他要慢慢地折磨,像貓戲弄耗子那樣。
他相信如此做,更能合李豐宇的心意。
司巴達快,葉辰比他更快。
他捉住司巴達的手腕,用力一甩,再狠狠地摜在地上。
“嘭!”血肉橫飛,擂臺的地面都被砸碎裂了。
“嘶!”全場一片倒吸涼氣聲。
緊接著是一片寂靜,所有人臉上全是震驚。
一群觀眾沒想到,他們眼中的弱雞,竟然瞬間秒殺他們眼中的至強者。
包廂中的龍宏岳和李豐宇更是驚駭不已。
不同的是,龍宏岳早已料到葉辰的實力不弱,但沒想到的是,葉辰竟然強橫到如此地步。
而李豐宇吃驚的同時,還有種被打臉的惱怒。
“主持人,不宣布結(jié)果么?”葉辰淡淡一笑,頗有些寵辱不驚的味道。
司巴達被砸地腦漿迸裂,不用看也知道,他是死地不能再死了。
“此場比賽,紅方勝!”清醒過來的主持人連忙宣布結(jié)果。
一石激起千層浪。
“操,垃圾藍方,都什么玩意,沒本事還學別人裝逼,白白害老子輸錢。”
“就是,大家壓的好像都是藍方吧,有誰壓紅方?jīng)]?”
“我剛才就說紅方不簡單,你們偏不……”
“滾!”
……
…………
衛(wèi)生間洗手臺。
葉辰擦干手,正準備離開。
“小弟弟,你好厲害,姐姐以前怎么沒見過你呢?”一道好聽的女聲傳來。
葉辰扭頭一看,來人正是他看的第一場比賽的紅方短發(fā)選手。
不過,她此時已不是只著三點式,而是穿戴齊全。
想想她先前在擂臺上的表現(xiàn),穿上衣服之后,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第一次來這里。”葉辰倒沒有瞧不起她。
世間有太多的無奈,有些人衣冠楚楚,卻盡干些男盜女娼的事,而有些人干著最低賤的事,卻讓人熱淚盈眶。
“原來如此。殺人后有狂躁不安么?姐姐我可以幫你。”
說罷,女子也不等葉辰同意,拉起他的手,進了女洗手間。
“啪!”隔間的門被關(guān)上。
空間很寬敞,兩人在里面,并不顯得擁擠。
女子的雙手在葉辰胸膛上游動,似在仔細感受這具身軀中那強大驚人的力量。
她的鼻息逐漸粗重起來,紅唇微張,高聳的胸脯快速起伏,惹人遐思。
葉辰一只手伸進女子的衣服里摸索著,里面一片嫩滑。
女子閉合著雙眼,任憑葉辰施為,性感的紅唇很快哼唱出快樂的音符。
葉辰一臉平靜,面上沒半點欲望的痕跡。
他緩緩抽出手:“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嫵媚地白了葉辰一眼:“我叫宋琴慧,怎么,你想對姐姐負責啊?不必了,彼此幫忙而已,你需要發(fā)泄,我也是。”
刀口舔血的人,大多通過這種方式來發(fā)泄心中的驚懼不安。
“你在修行上很有天賦,愿不愿意為我所用?”
葉辰之所以跟女子進隔間,就是是因為他看出女子在丹道上的資質(zhì)似乎頗為不凡,而剛剛一番查看,他已經(jīng)確定了這一點。
所謂丹道,即結(jié)丹成嬰,最終成就無上大道。
它是如今修行界最主流的修煉方式,甚至被認為是唯一的證道法門。
“人家更想在床上為你所用。”女子在葉辰的耳旁呢喃細語,誘惑至極。
“你好好考慮一下,我姓葉,你若是想通了,就給我打電話。”將手機號碼留給了女子,葉辰便打開隔間,朝外面走去。
女子呆愣了一會才清醒過來,一跺腳,滿臉幽怨:“老娘我褲子都脫了,你卻一走了之,你要是不行,干嘛還來撩撥人家。”
隨即,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自嘲道:“也是,你那么強大,我這種臟女人,你又怎么會看得上呢?”
“你既然瞧不上我這種人,我又何必厚著臉皮去找你。”
她將寫有手機號碼的紙片撕碎丟進馬桶,然后沖入了下水道。
…………
包廂里,此時只剩下龍宏岳,李豐宇早已不見蹤影。
“公子,你回來啦。”龍宏岳顯得格外熱情。
“嗯,李豐宇走了?”
“是啊。”龍宏岳輕嘆道。
“走得時候安詳么?”葉辰打趣道。
“走得不安詳,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他只怕不會善罷甘休。”龍宏岳有些發(fā)愁。
葉辰也不勸說安慰,這種事,嘴上說地再多也沒用,要的是實力的展示。
龍宏岳為葉辰大辦了一桌酒宴,推杯換盞,酒飽飯足之后,他陪著葉辰在庭院中走動。
庭院很大,有樹有草,還有一處人工湖泊,面積不小,里面游動著各色金魚。
湖中央有一座構(gòu)建古雅的亭子,很有韻味。
“公子,我們已經(jīng)逛了好一會,去亭子那里喝杯茶吧。”龍宏岳建議道。
“嗯。”
通往亭子的小道,在他們的對面。
龍宏岳正要沿著湖邊去那條小道,卻見葉辰徑直朝湖里走去。
“公子,你……”
他一句話尚未講完,便瞪大了雙眼,滿臉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