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桌子已經(jīng)被抽光靈氣的藥材,沈濯知道自己該動手干活了。
“這些藥材雖然已經(jīng)沒了靈氣,但是藥性卻并沒有丟失多少,經(jīng)過我的手加工出來,對普通人來說那可就是仙丹?。?rdquo;
“可是,先煉什么丹好呢?”
看著那一桌子的藥材,沈濯卻有些發(fā)愁了。
“在今天這個世界上,最好賺的錢……應該就是女人的錢了吧?”
沈濯嘴角浮出一抹壞壞的笑。
“嘿嘿,比如什么豐胸丸啊,什么月經(jīng)丹的……呃吭,我特么笑那么賤干什么,這可是在造福廣大婦……呸,廣大美女呢。”
這家伙給自己戴了一頂高帽,然后便開始著手煉制。
在突破之間,他就已經(jīng)跟葉宏圖要了個小藥爐,說是要熬藥,現(xiàn)在就派上用場了。
忙活了大半天,沈濯擦了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看著小藥爐里躺著的那幾十個晶瑩剔透的丹藥,心里美的不要不要的。
“這才一爐藥就煉出了幾十顆……一顆如果賣五千的話,那可就是……哈哈,發(fā)財了!”
將嘴角的口水抹掉,沈濯又開始了!
直到外面?zhèn)鱽砬瞄T的聲音時,沈濯剛好收起了一應東西,滿足……呸,滿意的笑了。
“可以出去賣藥了,嘿嘿!”
砰砰砰!
門又被砸得砰砰響。
“大懶蟲,天天睡到這時候都不起,睡死你算了!”
沈濯苦笑搖頭,就這臺詞一聽就知道是葉青璇了。
打開門的時候,沈濯眼睛亮了一瞬。
“你這……打扮這么漂亮干什么去?”沈濯有些詫異。
昨天這丫頭叫自己起床的時候,可還沒有化妝呢,今天竟然這么早就打扮好了。
“漂亮嗎?”葉青璇翻了下白眼,不過還是揚起手臂在沈濯面前轉了一圈,笑得很是可人。
“漂亮的跟個小公主一樣。”沈濯看得眼都花了,也不知道葉青璇平時就這么沒心沒肺,還是故意穿給自己看的。
“嘻嘻,漂亮就行,那走吧?”葉青璇二話不說,拉著沈濯就要往外走。
“哎……我都還沒洗臉刷牙呢,肚子還餓著呢,那么著急干什么?”沈濯掙脫了站定。
當然不能就這么出門了。
咱好歹也是要面子的人好吧?就這么不打扮一下都不好意思出門。
嗯……好吧,說實話,這十月的天穿著大褲衩上街,還不得被人當成神經(jīng)病?。?/p>
換好衣服,沈濯眼巴巴地看著餐桌上的早餐……然后就這么眼巴巴地看著看著……被連拉帶拽的拖出了屋門。
“我要抗議!”沈濯很沒脾氣地說著。
“抗議無效,誰讓你起得晚了,以后再起這么晚,天天沒早餐吃,哼!”
葉青璇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就差沒雙手叉腰了。
“我說大小姐,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我……”沈濯靈機一動,“今天還得去上課呢。”
不管怎么說,得先找個借口把肚子填飽再說吧?
“切!你的課程表我都看過了,今天一天都沒你的課,別想偷懶!”
“……”沈濯一臉木然,調(diào)查的這么清楚,這是想干嘛?
一直拽到了車上,葉青璇才終于松開沈濯的胳膊,再也不怕他跑掉了。
而紫霄早就在前面坐好了。
沈濯就更是一頭霧水了,現(xiàn)在他見了紫霄都有種想逃的沖動了。
沒辦法,這女人……太會勾人了!
而且他敢說,只要自己信以為真的對她撲上去的話,鐵定得碰一鼻子灰,因為他看得出來,紫霄根本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車子發(fā)動。
“現(xiàn)在我又跑不掉了,你能告訴我是要去干什么了吧?”
葉青璇神秘地笑了笑,“就不告訴你,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沈濯一撇嘴,“那……你能告訴我過去充當什么角色嗎?”
問完這話沈濯就有些后悔了,因為他總覺得肯定不是啥好事兒,要不然這丫頭能這么著急的叫上自己?
果然,葉青璇神秘地笑了笑,“你放心好了,只是出出苦力,又不會掉層皮。”
“……”沈濯無語,突然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車子開出去沒有多遠,從后面不遠處同樣兩輛黑色商務車跟了上來。
為首的那輛黑色商務車內(nèi),幾個人一臉兇神惡煞,手中時不時的握緊木棍,狠狠地咬著牙。
后排右邊坐位上,坐著唯一個戴著墨鏡的人。
此刻他嘴里的雪茄明滅著火星,尼古丁伴隨著白煙飄了一車廂,其他幾個小弟還很享受地呼吸著。
“老大,一會兒準備怎么教訓前面那輛車子里的人?”
在這墨鏡男旁邊,一個剃著光頭的家伙,滿臉諂媚地看著他問道。
這光頭,正是昨天被沈濯狂揍一頓的那個光頭,嗯,只不過今天,他已經(jīng)換了一個老大。
為啥呢?
因為昨天的那個老大感覺這光頭太晦氣了,直接把他給踹了。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那個老大被沈濯給揍怕了,拿了五十萬定金也沒辦成事,所以不敢繼續(xù)在這個城市里混了。
而這光頭呢,為了混口飯吃,自然就得重新找個碼頭了。
原本這老大是不想收他的,但是當光頭說自己曾經(jīng)干過一票一百萬的活兒,這墨鏡男就信了,然后還特別重視地讓他當了個小三……呃不對,是老三。
今天一大早的時候,光頭接到了墨鏡男的電話。
跟他吹牛逼一樣的說:光頭,今天老大也帶著你去干一票一百萬的大買賣去,事成之后夠我們快活一陣子了,但是一會兒干活的時候你可得給下面的兄弟們做出個表率來,要不然的話沒辦法服眾??!
光頭一聽,當即拍著胸脯就答應了下來,還打著保票說:老大你就看我的吧,這次一定辦得妥妥當當,保證讓下面的小弟們個個心服口服。
于是乎,他便跟在了沈濯的車子后面。
只不過,他哪里知道這個一百萬的生意,竟然又是沈濯呢?
車子一路跟了上去。
……
與此同時,另一邊,江東陽光孤兒院。
江東市,做為發(fā)展較快的大城市,市里的地價自然是寸土寸金的,即便是在郊區(qū)地段,地價也是日益飛漲。
所以,做為最不能帶來利益的孤兒院,自然也就成為了拆遷的重點對象。
看上這塊地皮的開發(fā)商,在很早之前就在著手收購,但是因為院方的原因,一直沒能成行。
在這個時候,強拆隊就派上了用場。
與其說是強拆隊,倒不如說是一群成天吃飽了沒事干的小混混,每天這里打一架、那里干一場的,干的就是這種無本的買賣。
這孤兒院,正是今天葉青璇要帶著沈濯去的地方。
只不過在他們趕到之前,已經(jīng)有一批人先來了。
此刻,這批人正在孤兒院的大門前大呼小叫呢。
“陸老頭,給我滾出來!”
“對,趕緊出來!”
“再不出來砸門了!”
“艸,聽沒聽見?!”
這些人叫囂著,手里拿著西瓜刀或者鋼管之類的東西,使勁的往鐵柵門上砍著,臉上自然也是兇狠的可以,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多嚇人一樣。
院子里,三十幾個小孩子縮在同一間屋子里,圍著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瑟瑟發(fā)抖。
膽小的孩子已經(jīng)有幾個淚眼汪汪了。
“陸爺爺,那群壞人又在砸門了,我們不報警嗎?”
老者嘆氣搖頭,沒有說話。
如果報警有用的話,那些人也不會如此囂張了。
而且他心里也明白,這孤兒院的地皮,早已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拆,是早晚的事。
之所以一直拖著,他就是想著能給這群孩子們找到一個更好的出路。
門外砸得更兇了。
“再他媽不出來,老子一把火給你燒了信不信?”
領頭的一個臉上有著刀疤的家伙把自己的小弟掀開,沖到最前面,朝著孤兒院里叫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