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么一頓猛懟,王佩佩顯然不買賬,甚至直接跳了起來,怒道:“你不過是個會勾引人的死寡婦!你不僅勾引我男人,還想讓你那窩囊兒子霸占我們家的財產(chǎn)!你真是不要臉!”
所謂發(fā)膚父母,雖然王浩陽并不十分喜歡這尊身體,但是面對這樣的骨肉親情,他心中雖然不覺,但也多了幾分的惻隱。
更何況,如今這女人,竟然直接罵上了自己,王浩陽心中便平添了幾分怒意。
“做人留一線,雖然我家窮一點,但是誰敢說,我家就會一輩子窮下去?”
王浩陽進(jìn)門以后,當(dāng)面與王佩佩看了個對眼。
記憶中的王家也輝煌過,曾幾何時,多少霸主恨不得將自己女兒和家產(chǎn)打包了送給自己,自己都不曾多看一眼。
眼前這女人,不過區(qū)區(qū)千萬家產(chǎn),女兒也不過是中等之姿,竟然敢如此跟自己囂張跋扈。
他王浩陽,又豈能任她在這里囂張下去?
“如果你是來退婚的話,我也不反對,畢竟你那個女兒,我也相不中。只是我從不曾打算去爭奪你的家產(chǎn),你卻要平白誣陷我。但是既然你說了,我覺得拿過來用一下,也沒什么錯。”
王浩陽看過了這女人的模樣,見她也就這等小人氣焰,所以懶得跟她廢話,也就輕描淡寫的交代了幾句,便上前扶著陳香兒站起。
“母親大人,浩陽以前沒有好好孝敬您,從今以后,一定拼盡全力的來孝敬您!”
等坐回了床沿,這才再次冷眼甩了過去。
這位母親雖然不是王浩陽的親生母親,但是既然自己融合了他的靈魂,共用了他的身體,那為他照顧一下生母,也是應(yīng)得之舉。
但是,陳香兒聽到兒子的這番話,那是心情激動萬分。
甚至可以說達(dá)到了感天動地的境界,那小眼淚流的便嘩啦啦。
“浩陽啊,你長大了,懂事了,你的心媽媽都知道……放心吧,沒有這個婚事,媽一定給你再找一幢好婚事!”
陳香兒以為這樣就算是安慰了自己的寶貝兒子,隨后還憤恨的瞪了一眼這位親家。
但這王佩佩卻樂呵呵的嘲笑了起來。
“兒子異想天開,老媽更是白癡要命。我真不知道你們娘倆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這個年齡的。我告訴你,我女兒現(xiàn)在跟白九恩如膠似漆恩愛纏綿。你們就少打她的主意!”
警告完女兒的事情,隨后她又再次警告王浩陽。
“我們家的家業(yè),那是一分錢,一分錢掙來的,你如何奪過去?就你的這點小本事,就算再努力一千年,也趕不上我們家!”
說罷,王佩佩還沖著王浩陽吐了一個“垃圾”兩字。
“要家世沒家世,要本事沒本事,一臉窮酸樣子,竟然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死纏爛打,難怪佩佩看不上你。”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王浩陽瞇著眼睛站了出來。
王浩陽身高雖然并不突出,但是和這位丈母娘比起來,卻也高出很多。
再加上王浩陽原本是個運壓保安,平日里鍛煉也多一些,肌肉塊頭看上去,還算可以。
所以,直接就嚇得王佩佩連連后退。
“我說你孬種,你還真就是個孬種,竟然還敢打女人?”
王佩佩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揚起賤嘴,大聲呼喊道:“王浩陽打女人了!王浩陽打女人了!”
王佩佩剛叫了兩聲,就立刻栽倒在地,哭兮兮的跟街坊說道:“他們家兒子喜歡我們家姑娘,便要強(qiáng)行跟我家女兒結(jié)婚。我今天專門來求他們放過我們,這小伙子竟然還打我……”
王佩佩說起是非來,還真有兩把刷子,王浩陽并不善于言辯,因為他所奉行的便是,要么不理會讓對方知難而退,要么直接讓對方去死。
不過現(xiàn)在要修煉,就需要更多的修煉資源,所以他現(xiàn)在才會說要拿回屬于自己的那份家產(chǎn),那份家產(chǎn)雖然不多,卻足夠他前期修煉所用。
畢竟未婚妻的父親付東流,當(dāng)初去世時候,還專門給自己家留了遺產(chǎn)。
不過,既然王佩佩做到這份上了,他也不可能讓下去。
而對方這會兒更是碰瓷到了自己,他自然是要出手管教一番。
“雖然我不打女人,但是你做的確實讓我很惱火。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不殺你。”
王浩陽冷慕的看了這老女人一眼,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個勢利眼女人,所以,王浩陽只能不屑的一撇嘴。
隨后,他右手食指,直接朝著王佩佩的肩膀狠狠的指了一下。
王佩佩吃疼,便嗷嗷大叫道:“你們看!他打女人!他打老人!”
王浩陽見她嚷嚷的有些煩躁,便冷聲道:“你要是再廢話,疼的就不是你的腳了。”
說著,他瞪了這女人一眼,嚇得這女人渾身打顫。
而他剛才那一戳是很講究的,乃是斷了王佩佩的足下少陽筋。
此筋一斷,不出三日,這女人的下肢就會癱瘓,而且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什么原因。
而女人被他剛才那一指點的不舒服,便趕緊準(zhǔn)備站起,誰知這一站卻出了大問題。
“??!我的腿怎么這么疼……”
她嗷嗷大叫,卻引起了所有人的圍觀。
“你們看什么!一群混蛋,看他欺負(fù)女人,竟然不幫忙!一群冷漠的混蛋!”
原本那些人還同情她,被她這么一罵,也都懶得搭理她了,反而站在一邊看起了熱鬧。
王浩陽本沒有打算去教訓(xùn)王佩佩,甚至只是想要依照老丈人生前的遺囑,把屬于自己的東西拿走,就饒了她。
只是被她這么無理取鬧一通亂罵,這才起了懲戒之心。
畢竟曾經(jīng)的他,不說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那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不過,此時見這女人沒有什么氣焰了,這才冷冷的說道:“我并沒有在乎你們家的那點錢財。畢竟那些東西,連我的一根頭發(fā)的價值都比不上。”
評價了他們家錢財之后,王浩陽冷笑一聲。
“但是,既然你三番五次的提醒我,那我也就不得不去拿回來了。不過,你的那個寶貝女兒,可不在我要的行列之中。”
王浩陽這一生中,最在乎的,還是那個在冰晶水宮等著自己的靈韻兒。
如今落難地球這顆行星,他心情已經(jīng)足夠煩躁了,卻又碰到如此讓人作嘔的女人。
不過,這女人知道了王浩陽的厲害,已經(jīng)曉得如今自己還不趕緊離開,接下來吃的苦頭更多。
于是,她不在乎自己的腿到底多疼,忍著疼站起來,這才囂張跋扈的怒罵道:“好小子,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說罷,她這才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看著這個賤人的離去,王浩陽的母親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良久,陳香兒還是十分擔(dān)憂的拉著王浩陽趕緊回屋。
“孩子,你怎么能動手呢?雖然她沒什么本事,但是你付伯伯的女兒,現(xiàn)在正跟那個姓白的打的火熱。”
王浩陽憑借這具肉身的記憶,大致了解白九恩,乃是白云集團(tuán)的少公子,或許在外面名聲并不大,但是在九龍城,卻是少有的小霸王。
這白九恩貪財好色,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芳齡少女。
王浩陽聽聞那女人竟然跟他好了,便冷笑道:“真是賤人配畜生,天長地久。不過你放心,他們不敢動我。”
說著,他又柔情的看了一眼陳香兒,溫笑道:“當(dāng)然,他們更不敢動你,或者說,他們敢來這里,踏進(jìn)咱們家門一步,我打斷他們的狗腿,殺他們?nèi)澹?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