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蕭文淵受朋友之邀去參加講座,蕭梓萱去聽某個國外交響樂團的音樂會,還不帶秦木去,說是秦木這個土包子,去了也聽不懂,白白浪費門票。
孤苦伶仃的秦木,本以為周末要在無聊中度過,口袋里的手機卻適時的響了。
“喂,你好,哪位?”秦木看到電話上面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問道。
“你猜猜我是哪位?”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聲音。
秦木大腦瞬間精神起來,第一反應(yīng)就想到了薛韻菲那個妖精,秦木對她的聲音記憶深刻。
不過秦木想捉弄這個女人一番,于是故作不知,說道:“猜不到。”
“你個小色狼,占了人家的便宜就想翻臉不認(rèn)人嗎?”女人的聲音似乎充滿無限的幽怨。
“我真不知道你是誰。”秦木不為所動說道。
他心說,我什么時候占你便宜了?沒去法院告你調(diào)戲少男就不錯了,還敢說我占你便宜?
“討厭。人家是韻菲啦。”女人在那邊咯咯地笑。
“什么菲?”秦木問道。
“韻菲!”
“韻什么?”
“混蛋。我是薛韻菲。那個被你撞倒的天下第一大美女。記起來了吧?我當(dāng)時明明給你打過電話,難道你就沒有把我的號碼存起來?”
“不好意思,我忘記了。”秦木這倒不是說謊,他當(dāng)時確實沒存薛韻菲的號碼。
“那微信呢?那天我加你微信,你為什么不通過?”女人咄咄逼人問道。
“什么?那是你?看那語氣,我還以為是什么不正經(jīng)的收費行業(yè)人員呢,以我正氣凜然的作風(fēng),當(dāng)然要拒絕了。”秦木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混!蛋!”
“好好好,之前的就算了?,F(xiàn)在,你立即到學(xué)校門口等我,我有事兒找你。”薛韻菲在電話那邊吼道,她真是被秦木給氣得不輕。
美女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被人忽視。
“今天是周末,我去學(xué)校干嘛?”秦木疑惑道。
“我讓你來,這個理由不夠嗎?你要敢不來,我就把你光天化日調(diào)戲老師的事報告給學(xué)校,讓你沒書可念!”
說完,薛韻菲便掛了電話,沒給秦木拒絕的機會。
……
每次看到薛韻菲,都會讓人驚艷,無法把視線移開。
簡約的西服式塑腰迷你背心裙,胸前的V字型領(lǐng)口開的很深。里面看起來完全是真空的,兩座山鋒僅用乳貼束縛,不至于搖晃的太過激烈。
綁帶的個性平底船鞋,肩膀上挎著黑色的漆皮背包。腦袋上斜扣著一頂?shù)艞l紋的貝雷帽,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辦公室OL腦袋上戴著一頂時尚的空姐帽一般。
和蕭梓萱、楚瑤菁一樣,雖然薛韻菲的年齡要大上幾歲,卻也是萬里挑一的絕色美女,只是薛韻菲的氣質(zhì)打扮極其開放魅惑,完美的詮釋了“女人味”三個字。
無論哪個男人看到薛韻菲,恐怕都只能想到一個東西——床。
秦木不由自主為那些活力旺盛的男學(xué)生默哀,誰攤上這樣的老師,生活應(yīng)該是欲仙欲死的吧……
看到秦木走來,薛韻菲快步迎上來摟住秦木胳膊,重重地掐了一把,罵道:“小色狼,你太可惡了。多少人想要我電話號碼我都沒給,你偏偏不記得我的號碼。我又不是母老虎,就這么讓你害怕?”
“我真不是故意的,當(dāng)時沒記得保存。”秦木解釋道。
校門口人來人往,他想掙脫這女人的手,卻被她摟的更緊了。
“那證明我在你眼里無足輕重啊。你傷害了我,就這么想一走了之?”薛韻菲揚著好看的眉頭質(zhì)問道。
“你有我的號碼啊,我哪里能跑得掉。”秦木辯解道。
“幸虧我有先見之明,不然你早就跑掉了。”
“我不是那種人。”秦木低頭看向她裸露出來的小腿膝蓋,說道:“你看,這不是沒事了嗎?我沒騙你吧?”
薛韻菲的膝蓋已完好無損。
肌膚白皙粉嫩,還有層淡淡的光暈,比其他地方的皮膚都好看。哪有一點受過傷的影子?
“看什么看?敢當(dāng)街吃老師的豆腐,你就不怕身敗名裂?”薛韻菲笑呵呵道。
秦木環(huán)視四周,果然,有很多人把自己當(dāng)做色狼在看。
秦木臉色一囧,薛韻菲卻又湊了過來,在他耳邊說道:“想看的話,就跟姐姐去一個地方。那里有比姐姐更好看的女人,讓你看個夠。”
“什么地方?”秦木忍不住問道。
“跟我走就是了。”
薛韻菲沒有自己開車,而是在學(xué)校門口打了個車。拉著秦木上了車后,對著司機說道:“宏安路,韻菲國際。”
司機目光閃爍,從后視鏡里欣賞了一番薛韻菲那致命的慵懶和性感后,才發(fā)動了車子。
“那兒有什么?”秦木問道。
“你不是喜歡看女人嗎?帶你去看個夠啊。”薛韻菲嘻笑著說道。
司機的手一哆嗦,差點兒握不住方向盤。
“你自己沒有車嗎?”秦木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有啊??墒俏也幌矚g開車,我喜歡騎馬。比如你這匹小野馬,姐姐就很想騎一騎呢。”薛韻菲笑著說道。
“……”秦木自知法力低微,索性閉嘴不再和這個妖精說話了。
他發(fā)現(xiàn),無論自己說什么,這個女人引申出來的話題,都離不開那種事。
“嘻嘻,不說話了?怕姐姐吃了你不成?”
“沒有。”
“那姐姐可真把你吃了哦。”
“……”
秦木越是不說話,薛韻菲就越想調(diào)戲他。
一路霏靡無比,薛韻菲大膽的話,好幾次都差點兒讓司機把車開到溝里去。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司機已經(jīng)滿頭大汗。
韻菲國際,是一家極其高檔的美容連鎖機構(gòu)。
“這家店是你開的?”秦木問道。
“當(dāng)然了。不然為什么要叫韻菲?”
“你不是老師嗎?”
“誰說當(dāng)老師就不能做副業(yè)了?”薛韻菲看著秦木的眼神,就像是看從山里來的土包子。
事實上,秦木也確實是個山里來的土包子。
“帶我來這兒干什么?”秦木問道。
“進(jìn)去你就知道了,里面美女可多呢,你是極少數(shù)能夠進(jìn)去的男人。”薛韻菲摟著秦木的手臂,笑著說道。
“薛總好。”
“薛總……”
無論薛韻菲走到哪兒,遇到她的工作人員都會恭敬的和她打招呼。看起來,她的威信是極高的。
薛韻菲一路微笑加點頭,摟著秦木不斷向里面走去。
諾大的一幢樓,簡直跟個迷宮似的。
上了二樓,開始聽到一群鶯鶯燕燕的嘻笑聲。
一群衣著華麗的女人坐在沙發(fā)上說話,她們有的長相極美、有的姿色稍差,但是也氣質(zhì)不凡。
可以看出來,她們都有著很好的家世,衣食無憂不缺錢花。
看到走進(jìn)來的薛韻菲和秦木,她們紛紛笑著打招呼。
“我們的薛大美人來了。”
“咯咯,薛總又換了男人?”
“你們這群壞人,看把人家小帥哥躁的?”
“薛總現(xiàn)在玩老牛吃嫩草了?”
薛韻菲笑罵道:“你們這些八婆,就知道埋汰別人。人家可不是我的男人。我想倒貼,人家都不要呢。”
“呵呵,薛總,你只要把你床上的功夫稍微讓小帥哥見識一下,他還不乖乖就范?”
“就是。多少吃過見過的男人都經(jīng)不住你這個妖精的誘惑,他看起來傻呆呆的,能應(yīng)付得了你?”
被一群千嬌百媚的女人圍繞著,你一句我一句的打趣,秦木再也無法淡定了。
而且,她們的眼神張狂放肆,一個個跟沒見過男人似的,看地秦木不得不為她們的老公默哀,指不定帽子都戴了多少頂了。
薛韻菲又應(yīng)和幾句,才帶著秦木離開這群女人的圍剿,來到一間安靜幽雅的房間。
“你好,我是馮妙顏。我聽韻菲說起過你,很榮幸認(rèn)識你。”坐在沙發(fā)角落的一個女人站起來,主動向秦木伸手說道。
女人突然站起來和秦木握手,讓秦木微微一呆。
不是因為這個女人丑,而是因為她太漂亮了。
一米七二的完美身高,小巧精致的五官,大方優(yōu)雅的氣質(zhì),玲瓏有致的身材。渾身上下戴著的項鏈耳環(huán),一看就價值千金,戴在這女人的身上,顯得相得益彰。
更重要的是,秦木感覺眼前的女人好像有些面熟。仔細(xì)回想,他才終于想起來自己在哪里見過她。
在電視上見過!
“你好。我也很榮幸認(rèn)識你。”秦木回過神來,伸手和馮妙顏握了握手。
他心中疑惑不已。
薛韻菲把自己拉到這里,和大明星馮妙顏見面,到底是做什么?
總不可能是讓馮妙顏和自己相親吧?
“大明星好看不?”薛韻菲捅了捅秦木,問道。
秦木由衷的點頭道:“好看。”
秦木傻乎乎的樣子,讓薛韻菲笑地前仰后合,連馮妙顏都掩嘴輕笑。
薛韻菲好不容易止住笑聲,對秦木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帶你見大明星嗎?或者說……為什么大明星想見你嗎?”
馮妙顏想見我?
秦木更加不解,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了馮妙顏一遍,搖頭道:“不知道。”
“因為……”薛韻菲把嘴湊到秦木耳邊,神秘兮兮說道:“她身上有一個難言之隱,只有你能幫她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