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夜總會的酒吧里,站滿了身上紋身著的小青年,他們的手里都拿著砍刀,模樣十分的嚇人。
領(lǐng)頭的那個,就是洪爺?shù)莫?dú)子洪加龍。
“叫你們顧老大出來。”洪加龍惡狠狠的說道。
吧臺的那個服務(wù)生看到這陣仗,嚇得趕緊跑了。
沒過多久,一個二十五歲左右,長得很英俊的男子走了出來。
當(dāng)楚陽看到那人的時候,有些驚訝,這人竟然是顧子業(yè)。
他真的沒有想到,顧子業(yè)在短時間內(nèi)竟然形成了自己的勢力。
洪加龍看到那人,立即罵了起來。
“顧老大,你敢派人來砸我的場子?”
顧子業(yè)沒有理會洪加龍,他找了一張沙發(fā)坐了下來,隨后取出一支煙,使勁的抽了一口,吐出一團(tuán)煙霧。
當(dāng)老大的畢竟都有一些氣勢,這個顧老大氣勢做的一點(diǎn)都不差。
洪加龍正欲上前,楚陽攔住了他,說道:“這件事讓我來。”
楚陽走到顧子業(yè)的面前,說道:“聊聊。”
顧子業(yè)仔細(xì)的看了楚陽一眼,說道:“楚兄,想不到老頭子把你給抬出來了。”
洪加龍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楚陽和顧老大竟然認(rèn)識。
楚陽對洪加龍揮了揮手說道:“加龍,昨天砸場子的事情,我一定會讓顧老大給洪爺一個交代,你先回去吧!”
洪加龍無奈,只得帶著自己的一幫手下離開了。
酒吧里面只剩下楚陽和顧子業(yè)兩個人了。
“顧兄,你為什么要砸洪爺?shù)膱鲎?,他可是武道會的死對頭。”楚陽問道。
“楚兄,你想的太天真了,洪爺之所以能在南州的道上呼風(fēng)喚雨,絕對和武道會是有關(guān)系的。”
這句話一下子就提醒了楚陽,他問顧子業(yè)道:“你調(diào)查出了什么?”
洪加龍說道:“我懷疑洪爺就是武道會的八位面首之一。”
此話一出,楚陽大驚,連忙說道:“這不可能。”
看到楚陽驚訝的表情,顧子業(yè)說道:“楚兄,我這不是空口說大話的,而是經(jīng)過調(diào)查過的。”
對于顧子業(yè)的為人,楚陽還是相信的,因?yàn)榇蠹叶加兄粋€目標(biāo),顧子業(yè)沒必要說慌。
“但是我明明看到,洪爺和武道會的人干了起來,剛子還斷了一只手。”
顧子業(yè)冷笑一聲,說道:“你看到也許只是一場戲,這是他們在唱的苦肉計而已。”
楚陽一下子被震驚到了。
“剛子可是洪爺最為信任的人,洪爺怎么可能這么對他?”楚陽問道。
顧子業(yè)說道:“武道會的人,本來就是心狠手辣,當(dāng)年他們推翻我爹的時候,又想到過有半分的留手。”
顧子業(yè)接著說道:“我昨天去砸他們的賭場,只是測試洪爺?shù)膽B(tài)度,如果是武道會的人,他們一定會有更加厲害的手段來對付我。”
顧子來說道:“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他們請來的竟然是楚兄你。”
楚陽笑道:“這樣的結(jié)果一定令你很失望了。”
顧子業(yè)搖了搖頭說道:“當(dāng)然不是,我還是收獲了一些東西。”
楚陽說道:“是什么?”
顧子業(yè)道:“洪爺?shù)氖窒拢藙傋右酝?,還有一個高手。”
楚陽聽了心中十分奇怪了,問道:“我剛從洪舉的那里出來,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人。”
顧子業(yè)說道:“這個高手很特別,能將自己的殺氣隱藏的很深,甚至連我都感覺不到。”
“竟然有這樣的事,那么顧兄,你認(rèn)為這樣的高手是什么來頭?”
顧子業(yè)想了一下,說道:“只有一種可能,那人是殺手榜上的人,而且排名還不低。”
楚陽這時候腦子里想了無數(shù)處可能,都覺得不太可能。
想讓殺手榜的人為自己做事,得付出巨大的代價,這一點(diǎn)洪爺不會不知道。
顧子業(yè)說道:“有機(jī)會幫我查查那個人,這對我很重要。”
“好的,顧兄。”楚陽接著問道:“你準(zhǔn)備下一步怎么做?”
顧子業(yè)道:“自然是一步步對付洪舉,要把他的本來面目給揭開,這樣吧,你明天幫我約洪舉,說是我給他陪禮道歉,到時候我們再見機(jī)行事。”
當(dāng)楚陽在酒吧廳出來的時候,洪加龍帶著小弟們還守在外面。
“楚先生,事情進(jìn)行得怎么樣了?”洪加龍問楚陽。
楚陽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有些麻煩。”
“顧加龍這雜碎,竟敢砸我的場子,我非要把他砍成肉泥不可。”
楚陽聽了這樣的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也難怪洪爺不放心他這個寶貝兒子了,如果今天楚陽不來的話,肯定會爆發(fā)一場惡戰(zhàn),這樣的局面也是洪舉不想看到的。
楚陽說道:“我們先見了洪爺再說吧!”
……
在洪爺?shù)膭e墅里面,洪爺目光柔和的望著楚陽。
“楚先生,不知道事情怎么樣了,那個顧老大怎么說?”
楚陽眉頭微微一皺,說道:“顧老大答應(yīng)明天早上向洪爺陪罪,兩家化干戈為玉帛,不知道洪爺意下如何?”
“這個顧老大派人砸我場子的事情,難道就這么算了?”洪爺用疑惑的目光望著楚陽。
“這個需要洪爺親自跟顧老大談,至于要什么賠償,到時候都是洪爺說了算。”
洪爺一聽這話,那張僵硬的臉上立即有了笑容,他對楚陽說道:“好吧,一切都聽楚先生的。”
就在這時候,楚陽的手機(jī)響了。
他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梁紫依打過來的。
楚陽心里十分奇怪,因?yàn)檫@個小姑娘平時并不怎么給他打電話。
等到楚陽接通了電話之后,他接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消息。
“楚大哥,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楚陽漫不經(jīng)心的問。
“蘇姐姐被人劫走了。”
一聽這話,楚陽差點(diǎn)跳了起來。
“是什么人干的?”
“我也不清楚,那人的身手極高,我根本就不是對手。”梁紫依在電話中這么說道。
掛了電話,楚陽的心理一下子就陰暗到了極致。
“洪爺,我有事告辭了。”楚陽這么說道。
“難道楚先生遇到了麻煩事,如果用得著洪某人的地方,盡管開口。”
楚陽想了想,說道:“此事還是不麻煩洪爺了。”
……
在蘇敏羅的別墅里面,梁紫依已經(jīng)哭成了一個淚人。
楚陽的心里雖然焦急,但也只能安慰她幾句。
“紫依,這件事肯定不是你的錯,對方一定是盯著敏羅很久了。”
梁紫依說道:“那也是我大意了,我原本以為,蘇姐姐不會有事的。”
現(xiàn)在再說這些話,已經(jīng)毫無意義,楚陽所關(guān)心的也不是這些,他盯著梁紫依問道:“對方身手怎么樣?”
梁紫依想了一下,說道:“很高,實(shí)力大約和我在伯仲之間。”
楚陽是十分清楚梁紫依的實(shí)力,如果這人的武功和梁紫依差不多,那么他能排進(jìn)殺手榜前十。
是什么人,肯花這么大的代價,請殺手榜的人來擄走蘇敏羅,他們的真實(shí)目的又是什么!
如果真的是為了行陽玉,那么大可不必花這樣大的代價。
所以楚陽根本就想不通這倒底是怎么回事。
一般而言,擄走蘇敏羅總有一個目的,可是對方至今都沒有跟楚陽聯(lián)系,這讓楚陽暗暗擔(dān)心起蘇敏羅來。
晚上的時候,有一個黑影悄悄的來到了蘇敏羅的別墅。
她的到來,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甚至連楚陽都沒有。
當(dāng)他看清楚對方的模樣時,不禁大為吃驚。
來人竟然是趙狂人。
作為一名沒有失去行陽玉的狂人來說,趙狂人無疑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尖頂?shù)母呤帧?/p>
所以楚陽很奇怪,她來這里倒底干什么。
楚陽問趙狂人道:“是你劫走了蘇敏羅?”
趙狂人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
楚陽有些驚訝,問道:“那你今天來找我,難不成還是為了那塊行陽玉?”
趙狂人說道:“不,我是為了蘇敏羅而來,我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
楚陽有些驚訝,這個趙狂人似乎無所不知。
“倒底是誰?”楚陽問道。
“是溫侯。”趙狂人冷冷的說了這兩個字。
楚陽說道:“難道他在南州現(xiàn)身了。”
趙狂人搖了搖頭說道:“確切的說,他根本就沒有離開南州。”
“我也不瞞你了,其實(shí)行陽玉就在蘇敏羅的身上,如果你想得到行陽玉,那么必須把蘇敏羅救出來。”楚陽冷冷的說道。
“我說過,我的目的不是行陽石。”趙狂人接著說道。
楚陽有些搞不明白了,那么趙狂人的真實(shí)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之聲。
楚陽心里一沉,暗想,這么晚了,究竟還有誰會來。
等他開了門,這才驚訝不已。
來人是一個不到五十歲的中年漢子,人長得不高,但看起來挺精神的。
但是楚陽卻一下子愣住了。
“蘇清波,你怎么來了?”
“你這個臭小子,我好心把侄女托付給你,你竟然把她搞丟了,你讓我怎么放心??!”
蘇清波見面就把楚陽罵了一頓。
楚陽這時候也只能一聲不吭,畢竟事情是他做錯了。
“你放心,就算溫侯有三頭六臂,我也一定會把蘇敏羅救出來。”楚陽對著蘇清波發(fā)了重誓。
蘇清波卻沒有理會楚陽,他走到趙狂人的面前說道:“大嫂您好。”
楚陽驚得下巴都快掉了下來,他懷疑自己剛才沒聽清楚。
“你剛才叫她什么?”楚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