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少東家說這樣的話,南哥一下子就懵了。
“楚先生是誰?”南哥開口這么問道。
“今天早上,你聽到了什么消息。”
南哥想了一下,說道:“今天早上,有人硬挨了剛子哥三拳。”
“你可知道,硬挨剛子哥三拳的究竟是什么人?”
南哥搖了搖頭道:“這個(gè)我還不知道。”
洪加龍說道:“便是這位楚先生。”
聽到這,餐桌上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都驚訝的望著楚陽。
在道上混的,沒有人不知道剛子哥,他可是洪爺身邊的第一保鏢。
洪爺這兩年能在南州呼風(fēng)喚雨,多虧了這剛子哥替他擺平一切。
關(guān)于剛子哥的傳奇故事,有很多,在南州,他是不折不扣的殺神。
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人竟然能捱剛子哥三拳。
更加重要的是,早上捱的,晚上還能站在這里。
葉總的臉色尤其難看,他萬萬沒有想到,蘇敏羅的保鏢竟然這么有來頭。
洪加龍?jiān)俅螌Τ栃辛艘欢Y,說道:“楚先生,這人怎么處理。”
楚陽眉頭一皺,說道:“打一頓算了。”
洪加龍對身邊的人說道:“把阿南拖出去,腿給打折了。”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也太狠了吧!
南哥一下子向洪加龍跪了下來,淚流滿面的說道:“少東家,看在我多年服侍洪爺?shù)姆萆?,饒了我吧?rdquo;
洪加龍冷哼一聲,說道:“要不是看在你這么多年服侍洪爺,我早把你丟到江里喂魚了。”
洪加龍身邊的小弟立即上前,把南哥拖了就走。
“楚先生,我這樣的處置您還滿意?”
洪加龍十分恭敬的對楚陽說道。
“告訴洪爺,不必這么客氣。”
“楚先生,您說的這是什么話,有人膽敢在南州市得罪楚先生,就是不給我們青田幫面子。”
表面看起來,這話是在拍楚陽的馬屁,但楚陽心里清楚,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
把楚陽和青田幫捆在一起,這就是洪加龍會做人的地方。
但這話足以嚇退餐桌上所有的人。
看到自己所依仗的南哥垮臺了,茂和的葉總首先想到逃跑。
“對不起,失陪一下,我去上廁所。”
葉總的語氣十分的慌張,顯然他也嚇破了膽。
“慢著。”楚陽喝住。
葉總被嚇了一大跳,他轉(zhuǎn)過身來,苦著臉說道:“楚先生,我無意冒犯您。”
“恒天的這樁生意……。”
楚陽的話沒說話,唐經(jīng)理說話了。
“楚先生請放心,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
沈曉紅也是聰明人,連忙拿出了企劃書。
唐經(jīng)理用顫抖的手接過企劃書,只是隨便看了一下,說道:“不錯(cuò),企劃書做的很好,我很滿意,明天你們就到恒天來簽合同。”
聽到唐經(jīng)理說這話,蘇敏羅臉上終于露出了微笑。
等到葉總和唐經(jīng)理灰溜溜的離開了,洪加龍對楚陽說道:“楚先生,您還有什么吩咐。”
楚陽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道:“我現(xiàn)在很餓,能不能給我準(zhǔn)備一點(diǎn)吃的東西。”
“你們這些混蛋,竟然讓楚先生餓著,還不去準(zhǔn)備。”
洪加龍對著身邊的服務(wù)員怒吼。
從皇朝大酒店出來,蘇敏羅讓沈曉紅和許婷打車回家。
一路之上,蘇敏羅邊開著走邊哼著小調(diào),看起來心情不錯(cuò)。
“看樣子你還挺有本事的嘛!”蘇敏羅忍不住夸獎楚陽。
“我說過,你了解我了,你就會知道我的好!”楚陽開始裝逼。
回到了蘇敏羅住的別墅,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diǎn)了,蘇敏羅進(jìn)了衛(wèi)生間,洗了個(gè)澡,換上了睡衣。
等到她出來的時(shí)候,卻發(fā)現(xiàn)楚陽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這家伙,不是說要二十四小時(shí)跟我在一起的嘛,現(xiàn)在怎么自己睡在了沙發(fā)上。
蘇敏羅有些不解。
“楚陽,你要不要洗個(gè)澡?”
蘇敏羅推了推睡在沙發(fā)上的楚陽。
“不用,今天我不洗澡。”
“靠,累了一天,竟然不洗澡,如果你這么不講衛(wèi)生,就不要睡我房里。”蘇敏羅怒吼。
“我沒有打算睡你房里,還有,你也不要睡房間,跟我一起睡沙發(fā)。”
楚陽的眼睛仍然閉著,似乎有氣無力。
“憑什么?”蘇敏羅抗議。
“你的房間今天晚上不能睡。”
楚陽的說話聲音仍然是懶洋洋的,但讓蘇敏羅嚇了一大跳。
經(jīng)過今天的事情,其實(shí)蘇敏羅對楚陽還是有些信任的,她連忙沖入自己的房間。
眼前的一切讓她驚呆了,整個(gè)房間經(jīng)過了一翻洗劫,連床都翻轉(zhuǎn)過來了。
很明顯,她這屋子有人進(jìn)來過。
門和窗都是完好無損的,是什么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進(jìn)入她的房間。
這時(shí)候蘇敏羅有些害怕。
“楚陽,這倒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這要問你,為什么那些殺手會來殺你。”
蘇敏羅一下子問懵了。
這些年,蘇敏羅在生意場上也沒有得罪過什么人,為什么殺手會來殺她,這是她所沒有料到的。
她從小無父無母,只有一個(gè)親人叔叔,難道真的是叔叔得罪了什么人,才會有殺手前來。
以她在生意場上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yàn),她認(rèn)為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楚陽,我叔叔派你來保護(hù)我,有沒有吩咐什么?”
蘇敏羅終究還是不死心,連忙問道。
楚陽搖了搖頭說道:“他沒有說什么,只是給了我一筆酬勞。”
提到酬勞,蘇敏羅一下子就好奇了起來,因?yàn)橐猿柕哪芰?,似乎賺錢并不難。
“我叔叔倒底給了你多少錢?”蘇敏羅問道。
“他沒有給我錢。”楚陽搖了搖頭說道。
蘇敏羅這下有些奇怪了,既然沒有給錢,為什么楚陽要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xiǎn)來保護(hù)她。
“不過你叔叔給了我一樣更加珍貴的東西,這件東西令我很滿意。”
楚陽似乎有些得意。
蘇敏羅突然間記起了一件事情,當(dāng)初為了自己的安全,曾經(jīng)提出了開給楚陽雙倍的價(jià)格。
如果這件東西很珍貴的話,蘇敏羅不是要傾家蕩產(chǎn)。
“我叔叔究竟給你的是什么?”蘇敏羅終于問道。
“這件事情我還不想告訴你。”楚陽懶洋洋的說道。
“可我開給你的是雙倍的價(jià)格,我必須知道。”
“我只能告訴你,這件東西你根本付不起,就算億萬分之一,你也付不起,因?yàn)檫@東西只此一件,你叔叔給了我,你就絕對找不到第二件。”
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獨(dú)一無二的東西,楚陽說這話也在理,蘇敏羅找不出任何的毛病,但她總覺得有古怪。
“這么說來,你是不計(jì)報(bào)酬要保護(hù)我!”
“可以這么說吧!”
“為什么要這么做?”
“因?yàn)槟汩L得很美。”
“呸,你這個(gè)色狼,敢吃本小姐的豆腐,看我不廢了你。”
蘇敏羅走了出來,粉拳在楚陽壯實(shí)的身體上一陣亂錘。
也許是運(yùn)動過于激烈,蘇敏羅的胸口,突然間有什么東西掉了出來。
楚陽的反應(yīng)何等的靈敏,一下子就看到了,是一塊心形的玉。
那玉是乳青色的,在心形的底端,有一點(diǎn)血紅,像是剛剛流出來的鮮血。
石頭的模樣十分怪異。
看到楚陽盯著這塊石頭,蘇敏羅也有些驚訝,她對楚陽說道:“你對這感興趣?”
楚陽自言自語的說道:“這石頭我好象在哪里見到過。”
這么一說,蘇敏羅立即來了興趣,連忙說道:“這是真的嗎,說說,在哪里看到過?”
楚陽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好象是在記什么東西。
良久,楚陽才說道:“我對過去的記憶有些模糊,真的不記得了。”
聽到這話,蘇敏羅好奇心大起,問道:“你不記得過去的事情?”
楚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承認(rèn)了。
“你可能得了失憶癥,要不明天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用,我的病,醫(yī)院治不好,他們只會用消炎藥。”
還是這么狂妄,這讓蘇敏羅很為難。
蘇敏羅從自己的脖頸上取下了那塊玉,說道:“這是我爸媽留給我的唯一東西,可惜從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有再見過他們,所以這可以說是他們在這個(gè)世界上唯一的見證。”
很顯然,蘇敏羅希望楚陽能記起些什么。
至少她還是想知道,自己的父母究竟是誰。
難道這個(gè)楚陽和自己的父母有什么聯(lián)系?
一晚上,蘇敏羅一直都在想這個(gè)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