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敏羅雖然談不上對楚陽有什么好感,但此刻他們是同一戰(zhàn)線的,自然事事要替楚陽著想。
“楚陽,要不你認輸就行了,我想以洪爺?shù)拇蠖?,?yīng)該不會難為你。”
畢竟這娘們可是混職場的,說起話來就是不一樣。
“認輸,這當(dāng)然不行了,我們還沒有決出勝負呢。”
楚陽的眼睛微瞇著,好似十分的痛苦,但說話還是那么傲氣。
“靠,蘇敏羅,你找的新朋友有神經(jīng)病是吧!我他馬的就和一神經(jīng)病過不去,不值得。”小三子這時候懷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出了問題。
“陳剛先生,你不要怕,再繼續(xù)打我一拳試試。”楚陽繼續(xù)挑釁。
雖然陳剛知道自己輸了,但在這下的情形之下,容不得他不出拳。他暴喝一聲,使出全部的力氣,一拳狠狠的向楚陽擊了過去。
一股熱浪再次撲面而來,可見陳剛的拳速有多快。
陳剛心想,是你自己狂妄自大,你死了也怪不得我。
全場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他們倆人的身上。
奇怪的是陳剛這次擊中的不是棉花,而是敗革。
一股強大的反彈之力,直接把陳剛給彈了出去。
陳剛一下子沒站穩(wěn)身子,向后退了七八步之多,滿臉驚駭?shù)耐枴?/p>
楚陽站在原地一動都沒有動,不過他的情形似乎更加不好了,接著又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蘇敏羅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他說道:“楚陽,你在洪爺面前裝什么逼啊,趕緊認輸。”
“唉,這兩拳打的我舒服多了。”楚陽自言自語著,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蘇敏羅實在是擔(dān)心楚陽會死掉,她說道:“楚陽,要不我們上醫(yī)院吧!”
“上醫(yī)院,開什么玩笑,那些醫(yī)生狗屁不懂,只會用消炎藥,能把我的病治好嗎?”
楚陽有些惱怒,似乎不同意蘇敏羅的做法,他的目光望向了剛子。
“陳先生,我不要緊,你可以再打我一拳試試。”
楚陽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南州沒有人能硬接陳剛一拳,這一點陳剛心里很清楚,他的鐵線拳一拳下去,連鐵人都得砸爛。
眼前這小子只是吐了兩口血,好象沒事一樣,這不是太奇怪了。
面對楚陽的挑釁,小三子這伙人可是不干了。
“剛子哥,你就使出全力,把這小子一拳砸爛,反正出了事,有洪爺替你兜著。”
“對啊,剛子哥,這家伙實在太狂妄了。”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道,搞的剛子騎虎難下。
“你確定還要再挨這一拳。”
剛子的目光有些沉重,望著楚陽這么說道。
“當(dāng)然,如果不挨這一拳的話,恐怕我的內(nèi)傷還是有隱患。”
楚陽的語氣非常從容,他接著說道:“不過我們說好,你要打的話只能打胸部。”
對方的狂妄連剛子也忍不住了,他暴喝一聲,提起自己所有的勁力,一拳向楚陽擊了過去。
現(xiàn)場情形一下子就緊張到了極致,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這一結(jié)果。
陳剛這一拳剛剛擊中楚陽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力量向自己襲來。
這是一種遠超自己修為的力量,也是陳剛所不能承受的。
如果陳剛被這力量反震的話,他恐怕也會承受不住受傷。
可是這樣的情況沒有出現(xiàn),因為那股力量即將要傳遞到陳剛身上的時候,卻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作為一名高手,陳剛心里最清楚,回收內(nèi)力的代價非常巨大,搞不好自己會受重傷。
可眼前這楚陽卻真正的做到了,他使陳剛這勇猛無比的一拳,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從外表看上去,陳剛只是輕輕的打了楚陽一拳,然后陳剛的拳和楚陽的胸膛貼在了一起。
楚陽再度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這鮮血全部吐當(dāng)了楚陽的拳頭上。
可楚陽還是沒有倒下,他只是望著陳剛,臉上還有笑意。
陳剛知道自己輸了,長這么大,經(jīng)過嚴格的訓(xùn)練,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高手。
他正想認輸時,蘇敏羅卻再也忍不住開口說話了。
“楚陽,你硬撐什么啊,命都快沒了。”
女人畢竟是感性的動物,看到楚陽這副模樣,蘇敏羅再也忍不住了。
“洪爺,是我得罪了三哥,和楚陽沒有任何關(guān)系,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楚陽吧!”
這個高傲的女人現(xiàn)在終于低下了高貴的頭顱,向洪爺求饒。
蘇敏羅不明白這場中的一切,可洪爺是明白人,他知道這樣的比試結(jié)果,肯定是有古怪。
而且剛子的臉色也很難看,如果是他贏了,不會是這樣的表情。
這樣子的情形,楚陽可是真不愿意了,我保護的女人,怎么能對別人低聲下四的。
“蘇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楚陽什么時候輪到女人來求情。”
楚陽擦著嘴角的鮮血,開口這么說道。
一聽這話,蘇敏羅氣壞了,自己好不容易給他打圓場,又被這個家伙給破壞了。
“呸呸呸,你真是不識好人心,再打下去,我怕你被剛子打死了。”
蘇敏羅終于惱怒了,不顧一切的向楚陽嚷。
“打死,怎么可能,陳剛先生可是在為我治病。”楚陽回答。
“這小子真有病?。?rdquo;小三子在旁樂得捧個肚子,再也停不下來了。
蘇敏羅這時候真是欲哭無淚,也不知道叔叔從哪里找了這么一個貨色。
楚陽卻沒有理會這些,他再次把目光望向了陳剛。
“陳先生,我們還比不?”楚陽問。
“還比什么,我輸了,楚先生的武功遠勝于我。”陳剛回答。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懵了。
靠,這是怎么回事,特種兵王出身的陳剛打了三拳,竟然認輸了。
小三子等人把眼睛睜睜的大大的,似乎不相信眼前的結(jié)果。
他們本來等著洪爺給他們出這口惡氣,現(xiàn)在惡氣沒有出頭,反而連洪爺?shù)拿孀右瞾G了。
小三子此刻再也笑不出來,整張臉都變成了苦瓜。
蘇敏羅也不相信眼前的結(jié)果,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楚陽這時候走到洪爺?shù)拿媲埃袂橛行┑靡狻?/p>
洪爺用贊賞的目光望著楚陽,說道:“楚先生好身手。”
蘇敏羅這才確認,自己沒有聽錯。
楚陽這時候顯得更加神色,他用命令的口氣對洪爺說道:“洪爺,以后你不可以再派人去騷擾蘇小姐。”
洪爺連忙陪笑,“這當(dāng)然了,有楚先生在,誰敢用蘇小姐一根汗毛。”
在南州德高望重的洪爺,什么時候這么卑躬屈膝了,蘇敏羅感覺到這老天都變了。
楚陽對洪爺?shù)幕卮鹗值臐M意。
“如果沒什么事,我想先走了。”
楚陽的目光望著洪爺。
“既然楚先生執(zhí)意要走,洪某人也不多挽留了,只是有一句話,不知道洪某人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請說。”
“今后楚先生的身邊,無論出現(xiàn)什么事情,如果是楚先生不方便出手的,可以交給洪某。”
楚陽雖然社會經(jīng)驗并不豐富,但是他也知道,這是洪爺有心結(jié)交自己。
“既然洪爺這么客氣,那么楚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楚陽仔細想了想,說道:“眼下就有一件事情想要肯求洪爺。”
洪爺?shù)男闹幸怀?,以楚陽的身手,他肯求的事情,定然有些難辦。
不過為了結(jié)交到楚陽這樣一個高手,洪爺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是值得的。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能讓洪某人效勞的?”
洪爺小心翼翼的問道。
“錢,我現(xiàn)在很缺錢。”楚陽說道。
蘇敏羅聽到楚陽說這話,以為楚陽瘋了。
敢跟洪爺要錢,這楚陽莫不是不想在這南州市呆了。
可是洪爺?shù)姆磻?yīng)遠遠出乎蘇敏羅的想象之外,他仔細打量著楚陽,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衣服確實已經(jīng)破破爛爛了。
看起來,這楚陽真的像一個叫花子。
本來他以為,這是高手故意裝逼的行為,誰知道楚陽真的缺錢。
洪爺輕聲對身邊的人吩咐了幾句,身邊的人立即轉(zhuǎn)身離去。
不用說,誰都明白,這人肯定是去拿錢了。
沒過多久,那人拎了一個黑色皮箱過來,直接扔給了楚陽。
楚陽接過黑色皮箱,也不看,直接對蘇敏羅說道:“蘇小姐,我們該走了。”
蘇敏羅今天可算是虛驚一場,她畢竟也是生意場上的人,懂得禮數(shù),她對洪爺說道:“洪爺,打擾了。”
“小三子,你開車送送蘇小姐和楚先生。”
聽到洪爺這么說,蘇敏羅有些受寵若驚,連忙說道:“不用了,謝謝洪爺。”
但洪爺卻說道:“蘇小姐,你現(xiàn)在帶著這么一大筆錢,實在是有些不合適,讓小三子送你,也安全一些。”
“什么,這里面有很多的錢?”
蘇敏羅有些驚訝。
楚陽把裝錢的黑色皮箱扔給了蘇敏羅,蘇敏羅確實感覺到那皮箱沉甸甸的。
蘇敏羅還想再說什么,小三子卻說道:“蘇小姐,您請吧!”
這小子,從來就沒有這么恭敬過。
就在楚陽和蘇敏羅離去之后,洪爺?shù)哪抗馔蛄藙傋印?/p>
“剛子,這家伙的身手真的有這么厲害?”
“洪爺,不是我吹牛,這家伙的身手真是深不可測,如果洪爺能得到他的幫助,也許可以逃過此次危機。”
“既然是這樣,那么你們要想盡一切的辦法籠絡(luò)此人,要不惜一切代價。”洪爺這么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