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陸家金碧輝煌,如今,客廳落地窗的玻璃已經(jīng)被子彈打爛,加上到處都是子彈留下的彈孔。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葉玄和陸雪琪對視而坐,兩人吃的津津有味。
吃過午飯。
陸雪琪下午還要回公司處理事物,而葉玄則駕車去尋找裝修公司,將陸家別墅重新裝修一下。
畢竟,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
將一切辦妥后,葉玄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電話號碼。
“人已經(jīng)帶到天海碼頭,請先生過來驗(yàn)收。”
電話那頭,語氣十分恭敬,說完地點(diǎn)后,便匆匆掛掉了。
“這么快!這山本松治還真是怕死!”
本以為對方會有武士道精神,沒想到,一夜過去,山本松治就把陸瞿急匆匆的給送歸來了。
駕車前往天海碼頭。
半小時后。
葉玄來到了目的地,把車停在了路邊,徒步走向碼頭邊。
這時,岸邊聽著一艘快艇。
快艇上站著兩個冷漠男子,見到葉玄后,恭恭敬敬的對其鞠躬。
葉玄沒多想,直接上了快艇。
這時,快艇朝著外海飛速開去。
船艙內(nèi),陸瞿被五花大綁著,嘴里還塞著白布,見到葉玄后,陸瞿嗚嗚直叫,身體也是不停的掙扎。
“葉玄先生,我們老板已經(jīng)按您的吩咐,把人給你帶來了,您要如何處理?”
葉玄旁邊,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操著一口并不算流利的中文,詢問道。
葉玄沒有回應(yīng),而是扯下塞住陸瞿嘴巴的白布。
“葉玄,算你好運(yùn),這都沒把你殺死!”
陸瞿可以說話,一臉怨恨的盯著他。
“你想殺我?”
葉玄冷冷一笑,說道:“你說你,找誰不好,找R本這個組織,看來你還是太年輕!”
面對葉玄當(dāng)面打擊自己組織,旁邊的那些天狗組織的成員卻作聲不得。
因?yàn)?,就連組織龍頭山本松治都要恭恭敬敬的男人,他有這個資本當(dāng)面嘲諷!
“你到底是誰!”
響起先前山本松治接到電話后,一臉畏懼的樣子,陸瞿對葉玄的身份產(chǎn)生了極度的好奇。
“嗯....”
葉玄故意思忖了一會,說道:“你這輩子都無法知道我身份的人!”
“什么意思.....”
聞言,陸瞿有些慌了,他從葉玄的嘴里,似乎聽到了一絲死亡的消息。
“葉玄,我告訴你,你別想對我做什么!這是個法治社會!”
陸瞿一臉惶恐的盯著葉玄,見他不說話,最后,語氣一軟,求饒道:“葉玄,我求你放過我,我不報仇了,行不行?”
面對前后態(tài)度轉(zhuǎn)變這么快的陸瞿,葉玄依舊是坐在凳子上,笑而不語。
“葉玄,我瑞士銀行里還有幾百萬美金,只要你放過我,我都給你!”
求生的欲望,讓陸瞿恐慌,讓他不顧一切的想要活命,甚至,失去一切都可以。
“陸瞿,你最不該的,就是再次招惹我!”
葉玄看著為了活命,幾近瘋狂模樣的陸瞿,搖了搖頭。
原本以為這家伙逃離華夏之后,就不會愚蠢到再掀起波浪,可是,這家伙完全么有記性。
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葉玄,你不能殺我,這是在華夏!”
陸瞿腦海中不停的想著各種辦法。
“先生,已經(jīng)出了華夏海域!”
這時候,駕駛快艇的男子熄滅了快艇的發(fā)動機(jī),對著葉玄說道。
“你說,我現(xiàn)在還在華夏嗎?”
葉玄居高臨下的看著陸瞿,淡笑道。
“葉玄,求求你,真的別殺我!”
陸瞿聽到出了華夏海域,連忙蠕動著軀體,跑到葉玄叫跟前,用頭蹭著他的鞋子,說道:“只要你不殺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誰說我要?dú)⒛悖?rdquo;
葉玄淡然一笑,說道,旋即,頷首看向快艇上的那兩名男人。
那兩名男子見狀,不由分說的將陸瞿拎了起來。
“葉玄,你不說你不會殺我的嗎?”
被人拎著,陸瞿瘋狂的嘶吼道。
“我有動手嗎?”
葉玄撇著嘴,無奈的聳了聳肩。
而這時,那兩名男子直接將五花大綁的陸瞿扔進(jìn)了海里。
陸瞿猶如石頭一樣,直接沉入了海里,只留下一串氣泡。
“葉玄先生,我們老板希望借這件事情,跟您道歉。”
兩人做完這件事后,一臉誠懇的對著葉玄說道。
“你跟你老板說,下輩子,讓你們兩個放聰明點(diǎn)!”
本來就對R本人沒好感,如今,哪怕是來道歉,葉玄也不會接受。
聞言,那兩名R本男人暗叫不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葉玄從他們身上奪過藏在腰間的手槍。
砰——
連開數(shù)槍,那兩名R本天狗成員深中數(shù)槍,最后,直挺挺的從快艇上摔下海里。
“哼,我不接受R本人的道歉!”
將手中的手槍一扔,葉玄一個人發(fā)動快艇,調(diào)頭朝著天海碼頭開去。
......
半小時后。
一艘快艇抵達(dá)天海碼頭。
葉玄一臉輕松的走下船,徒步走到路邊,發(fā)動汽車,朝著天海市區(qū)行駛而去。
“嗯?”
經(jīng)過市區(qū)街道,車上,葉玄目光恰好碰見了街頭正在走路的盧柔。
而在盧柔身邊,赫然跟著的的鐘明。
透過車窗,可一看見,盧柔對鐘明很是厭惡,可后者像是蒼蠅一般,黏著盧柔不放。
葉玄見狀,把車緩緩?fù)T诼愤叺耐\噮^(qū)域,下了車,朝著盧柔招手道:“這么巧。”
聞聲,盧柔和鐘明都朝著葉玄這邊看來。
盧柔見到葉玄后,臉上也是露出了笑臉,而鐘明看到葉玄后,像是一幅見了鬼一樣的表情。
“你怎么沒陪著雪琪?”
盧柔踱步走到葉玄跟前,笑著詢問道。
葉玄笑了笑,并未回應(yīng),而是不經(jīng)意的瞥向鐘明,問道:“你這是逛街?”
鐘明被葉玄目光一盯,整個人的脖子縮了縮。
“沒有,我打算去健身,我剛報了一個跆拳道班。”
盧柔笑著回應(yīng)道,旋即,看了看身邊糾纏的鐘明,最后看向葉玄,說道:“你現(xiàn)在有空嗎?”
“應(yīng)該有吧。”
想到陸雪琪現(xiàn)在在公司,葉玄自己回去也沒什么事情,索性不確定的回應(yīng)盧柔。
“什么叫應(yīng)該有吧。”
盧柔捂嘴輕笑,說道:“那既然你應(yīng)該有空,那陪我走一趟?”
葉玄看看手腕上的手表,發(fā)現(xiàn)距離陸雪琪還有三四個小時下班,應(yīng)該來得及,所以便應(yīng)承了下來。
一方面可以讓盧柔擺脫鐘明的糾纏,另一方面,眼前這個女孩曾經(jīng)給自己解了圍,不然,哪天盧柔不在場,葉玄肯定會被洛寧那母暴龍給生吞活剝了的。
兩人交談甚歡,鐘明暗暗的看在眼里,他恨葉玄,可偏偏奈何不了對方。
那晚酒吧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最后,葉玄也盧柔并肩而行,朝著健身房走去,鐘明站在原地,咬了咬牙,最后還是跟了上去。
“盧小姐您好。”
到了健身房,前臺一看是盧柔,連忙笑臉相迎,畢竟,盧柔可是這家健身房的鉆石VIP。
自然有著很高的待遇。
“你要不要換練功服?”
盧柔看向葉玄,問道。
“我?”
葉玄一愣,自己只不過是來陪對方的,想不到盧柔居然開口讓自己換練功服。
呦不過對方邀請,盛情難卻的葉玄終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從換衣間走出來,盧柔和葉玄跟著前臺來到了跆拳道練習(xí)教室。
除了葉玄和盧柔,鐘明換好了練功服也跟在后面。
進(jìn)入教室后,里面已經(jīng)有許多學(xué)員,一個身著練功服,腰間系著黑色腰帶,身形魁梧的男子正向地下聽課的學(xué)員們展示跆拳技巧。
當(dāng)跆拳道教練看到盧柔了,神情頓時一變,停了下來,說道:“盧柔,今天這么早啊。”
他說話的語氣十分溫柔,和剛才跟學(xué)員們大嗓門完全不同。
“嗯。”
盧柔點(diǎn)了點(diǎn)頭。
當(dāng)跆拳道教練看到葉玄和鐘明后,眼神中明顯是閃過一絲敵意。
“這家伙原來喜歡這小妮子。”
擦覺道對方眼神不善,葉玄心中明白了過來。
“這兩位是?”
跆拳道教練看向葉玄和鐘明。
“這個是葉玄,我的好朋友!”
盧柔指著葉玄,一臉笑意,而當(dāng)指向鐘明的時候,臉色徹底拉了下來,說道:“發(fā)小,鐘明!”
“你好,我是跆拳道教練何安泰!”
知曉了葉玄和鐘明的名字,何安泰也是笑著自我介紹。
不過,很明顯,何安泰對鐘明的敵意減少了許多,畢竟,剛才何安泰可是一直暗中盯著盧柔臉部表情。
當(dāng)介紹葉玄時,盧柔臉上笑意連連,可是,當(dāng)介紹鐘明時,明顯是透著厭惡。
何安泰暗戀盧柔許久,看到盧柔對葉玄態(tài)度這么好,自然是把他當(dāng)成情敵。
“你們坐下吧。”
說著,何安泰笑著吩咐盧柔一行人坐下,繼續(xù)開始講解跆拳道技巧。
“這教練貌似對你有好感呀!”
坐下后,一面聽著何安泰講解,底下,葉玄輕聲對著盧柔說道。
“你怎么知道?”
盧柔有些驚訝,作為女生,她知道何安泰喜歡自己,可是,盧柔并不喜歡對方,所以,礙于自己是對方學(xué)生,沒有直接拒絕。
“我有眼睛呀!”
葉玄淡笑道。
“就你聰明。”
盧柔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如沐春風(fēng)的笑意。
而正在講解跆拳道技巧的何安泰也暗中看到葉玄和盧柔有說有笑,頓時,對葉玄的感覺又多了幾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