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守義,于秀清,這就是你們教出來的好兒子?”
看到面色冷漠的葉玄,劉鑫文把矛頭指向了葉玄的父母,怒道:“簡直目無尊長!”
“你為老不尊,那就別怪我目無尊長!”
不等父母開口,葉玄走到劉鑫文面前,目光中充斥著一股寒意,直視對方,說道:“你現(xiàn)在閉嘴還來得及!”
被葉玄的目光一掃,劉鑫文嚇得身子一軟,整個人無力的坐在椅子上。
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葉玄居然會發(fā)難。
啪——
只見大叔葉守財一臉怒氣,直接拍桌道:“葉玄,你放肆!一個小輩,敢這樣對長輩說話?”
“大哥,我一直尊敬你,可是,這么多年,你們來我家,那次不是貶低我兒子的?”
面對葉守財?shù)暮浅?,只見葉守義緩緩站起身來,目視著對方,開口道:“如今,你們不光貶低我兒子,還在我們面前貶低我未來的兒媳婦!我葉守義忍你很多年了!”
說完,葉守義一把將桌上的空酒瓶子摔在地上。
隨著啪啦一聲,酒瓶碎裂。
在場的人也是嚇的身子一顫。
在他們眼中,葉守義平日里沉默寡言,鮮少這般大為光火。
“大哥!八年前,你們當(dāng)場貶低葉玄,我說了什么?葉玄當(dāng)初頂了一句嘴,我為了顧你面子,讓他滾出葉家!現(xiàn)在,我告訴你,今天,該滾的是你們!”
葉守義面臉怒意,目光環(huán)視著眾人,道:“這里都是我的兄弟姐妹,你們確實有錢,我葉守義雖然比不了你們什么,但是,我告訴你們,我現(xiàn)在也不是好惹的!”
靜!
全場出奇的靜!
葉玄第一次看到自己父親站出來為自己說話,心中感動的一塌糊涂。
八年前,葉玄年少氣盛,因為受不了大叔一家的冷言嘲諷,頂撞了他們,當(dāng)時父親就呵斥葉玄滾出葉家。
時間一晃,已有八年。
如今,父親葉守義態(tài)度大轉(zhuǎn)變,也讓葉玄心中對原本冷漠的父親有了巨大的改觀。
“葉守義!你胡說什么!我可是你大哥!”
面對葉守義的怒火,葉守財也是絲毫沒有畏懼,怒斥道:“你們家葉玄本就沒有我家葉欽那么優(yōu)秀,我又說錯了嗎?”
“誰說的?”
這時,全程沒有說話的陸雪琪站了起來,走到葉玄身邊,說道:“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陸氏傳媒集團的最大股東!”
“什么?陸氏傳媒?”
“是天海上市公司陸氏集團?”
“不可能吧!”
所有人聽到陸雪琪這番話,都是一臉驚訝。
“你是....你是陸氏傳媒新一任董事陸雪琪?”
這時,有人手指顫抖的指著陸雪琪,驚道:“怪不得我覺得你面熟!”
“她是陸氏集團的董事?”
“哎呀,葉玄了不起啊,居然找了個上市公司的董事??!”
“可不是嘛!而且葉玄還是大股東呢!”
在場的那些長輩,原先對葉玄并不感冒,如今,全部都開始巴結(jié)葉玄。
而劉鑫文聽到周圍的族人這么一說,臉色陰冷的可以滴出水來。
其中,劉鑫文的丈夫葉守財和兒子葉欽的臉色也好不到那里去。
想到先前自己還趾高氣揚的叫葉玄和陸雪琪去兒子公司工作,現(xiàn)在知曉別人的真實身份后,劉鑫文心中又怒又恥。
更何況,先前恭維的族人,如今也是一面倒向葉玄那邊。
“走!”
受不了這份恥辱的劉鑫文拿起身旁的包,氣沖沖的朝著門口走去。
而身邊的丈夫葉守財和兒子葉欽同樣也緊隨其后。
等到三人走后,大家的臉色都十分的尷尬。
畢竟,這些人里,大多數(shù)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都是攀附過劉鑫文的,如今,劉鑫文領(lǐng)著丈夫兒子憤然離去。
現(xiàn)在,他們的處境就十分尷尬了。
“那個....我們家有事我們先走了!”
“我才想起來,我家里煲了湯,我們也先走了。”
......
眾人臉上笑著,相繼跟葉玄的父母道別。
沒一會,整個客廳,除了葉玄父母,就只剩下陸雪琪,和一臉茫然的康伯了。
“康伯,你先回去吧。”
眾人走后,陸雪琪對康伯說道,后者點了點頭,也轉(zhuǎn)身走掉了。
現(xiàn)在,葉玄家中,葉玄,還有二老及陸雪琪都坐在客廳沙發(fā)上。
大家就這么沉默的坐著,半響,葉守義率先開口道:“小玄,我聽剛才雪琪說,你是陸氏集團的大股東?”
“就是啊,小玄,你說說。”葉守義身邊打的于秀清也是連忙附和道。
看著二老一臉的求知欲望,葉玄還真不好意思說出自己就是個代理的。
“叔叔阿姨,你們就別追問他了,他真的是陸氏集團的大股東。”
知曉葉玄心中心思,陸雪琪連忙解圍道。
“這樣呀。”
葉守義和于秀清點了點頭,旋即,看向陸雪琪,說道:“丫頭,今天讓你看笑話了。”
“哪有。”
陸雪琪莞爾一笑道:“是那些叔叔嬸嬸們看你們二老善良,故意欺負(fù)你們的。”
“這姑娘真善解人意。”
葉玄的父母聽完陸雪琪的這番話,也是一臉滿意的盯著她,最后,二老目光看向葉玄,只見于秀清臉色一板,對著葉玄說道:“葉玄,以后你可不準(zhǔn)欺負(fù)她!你要是欺負(fù)雪琪,我和你爸都跟你沒完!”
“你媽說的對!”
葉守義附和道。
葉玄撇了撇嘴,好不容易對著那群勢力的族人出了惡氣,現(xiàn)在倒好,自己父母又被陸雪琪給策反了。
“爸,媽,我可是你兒子?。?rdquo;
葉玄一臉幽怨的看著葉守義和于秀清。
此刻,哪怕是縱橫歐洲的最強男人,只要是在父母面前,都猶如一個小孩子般,會撒嬌和吃醋。
“我們可不管你是不是我們兒子,你以后不準(zhǔn)欺負(fù)雪琪就行!”
于秀清坐到陸雪琪身邊,親切的握住她的手,同時,目光看著葉玄,警告道。
得!
以后日子難熬了。
葉玄一臉幽怨的躺在沙發(fā)上,目光看著天花板,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
另一邊。
陸瞿出了看守所,直接去了一趟天海市的銀行,將陸仲解和自己賬戶的所有資金都全部轉(zhuǎn)到了遠在瑞士的銀行。
而后,離開銀行前往天海機場。
直到臨近晚上,陸瞿乘坐飛往R本的航班,離開了天海。
深夜。
和二老話別,葉玄帶著陸雪琪離開了。
朝著陸家別墅的途中,只見陸雪琪把玩著手中的玉佩。
“我去,我媽把傳家寶都送給你了?”
正在駕駛的葉玄不經(jīng)意的一瞥,看到了陸雪琪手中的玉佩,驚訝道。
“怎么了?阿姨送給我的!”
陸雪琪高昂著腦袋,一副十分傲嬌的模樣。
“拿來,這是我家的傳家寶!”葉玄右手伸到陸雪琪跟前,欲要對方叫出玉佩。
“憑什么?我爸都能放心的把股權(quán)交給你,我為什么就不能手阿姨的玉佩?”
陸雪琪直接推開葉玄的手,不滿道:“再說了,阿姨都說了,你別欺負(fù)我,大聲說話都不行!我剛才可是加了阿姨的微信和電話號碼的!”
葉玄越聽越覺得無奈,最后,哀嘆一聲,索性專心開車了。
本想讓陸雪琪假冒一下自己女友,現(xiàn)在倒好,陸雪琪拿著自己老媽的話當(dāng)令箭。
半小時后。
當(dāng)葉玄抵達陸家別墅的時候,這時發(fā)現(xiàn),門口赫然停著一輛警車。
見狀,葉玄眉頭一皺。
等靠近的時候,車旁,一個身著警服的女警靠著車身,見到駕車的葉玄,直接往前一步,攔住了葉玄的去路。
“洛寧?”
葉玄第一眼看見女警后,便認(rèn)出了對方。
咚咚咚——
車輛停下,洛寧直接敲響了副駕駛的車窗。
直到車窗緩緩搖下,車外,洛寧看著一臉茫然的陸雪琪道:“你知道你表哥陸瞿現(xiàn)在在哪嗎?”
“什么?”
聞言,陸雪琪臉色一變,驚道:“他不是被收押了嗎?你跑來問我?”
同時,葉玄也是臉色一變。
“現(xiàn)在這里不方便談,陸小姐,可否讓我進到你們家,再詳細談?wù)劊?rdquo;
洛寧看出陸雪琪也是不知情,于是,便提出進入陸家別墅交流。
陸雪琪點了點頭,旋即,葉玄也駕車朝著陸家別墅內(nèi)部駛?cè)ァ?/p>
將車停在車庫,葉玄一行人也朝著客廳內(nèi)部走去。
客廳內(nèi)。
剛一坐下,陸雪琪便急忙忙的看著洛寧,問道:“你們怎么會放掉陸瞿?”
畢竟,在陸雪琪心中,陸瞿和死去陸仲解都是一丘之貉,雖然曾經(jīng)是親人,可是,他們做的壞事,簡直天理不容。
“因為陸仲解留下的遺書中,交代所有事情都是他做的,所以,我們只好放掉陸瞿。”
洛凝解釋道:“不過,他出了看守所,我們依然是視他為嫌疑人,可是,在幾小時前,我們警方得知,他和他父親的銀行賬戶中的資金,全部都不知去向了。”
“所以你們就找上門來了?”
這時,葉玄接腔道。
“是又怎么樣?”
見葉玄搭話,洛寧直接白了他一眼,對于這個家伙,哪怕是想到,洛寧都是一肚子氣。
“嘿!你身為警察,怎么能區(qū)別對待呢?”
葉玄見她對待陸雪琪是一臉平淡,而對自己就是一副白眼,這讓葉玄很是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