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市,風(fēng)情酒吧。
“你好,請問,你是殺手唐修嗎?”一位身穿黑色連衣裙,有著一雙黑絲大長腿的美麗少女,站在一名男子面前問道。
男子看起來很年輕,眼神獨具魅力,讓人看上一眼,就被深深的吸引。鼻梁微挺,臉龐輪廓分明,給人一種果決之感。
見男子仿佛沒聽見,少女有些猶豫。
為了確認(rèn),她再次詢問道:“你好,請問你……”
這次坐著的男子動了,猛的將小姑娘拉了過來,趕緊用手捂住她的嘴,低聲道:“能小聲點嗎?”
少女一個釀嗆,頓時就到了男子的懷中,暗叫自己命好苦,父親還在綁匪手中,生死不知,歷經(jīng)千辛萬苦,聯(lián)系到那神秘組織,希望他們能夠解救父親,哪知父親沒救到,反而自己進(jìn)入狼窩。
“不要亂動!”
少女使出全身力氣掙扎著,身死事小,壞了名節(jié)事大,她就算是死,也不會讓這臭流氓給壞了名節(jié)。
“不要再亂動,你只要不喊,我立馬放開。”男子有些無奈,說道。
少女聽聞,拼命點頭。
男子見狀,松開了手,將少女放開。
誰知剛放開少女,她就拼命大喊起來:“救命?。?rdquo;
男子送給少女一個鄙視的眼神,轉(zhuǎn)而不再理會,不管她怎么叫喊,不喊殺手就行。
在風(fēng)情酒吧喊救命,你喊破嗓子,估計也沒人來救你。
年輕男子確實是唐修,前來完成任務(wù)的唐修!而少女就是他的雇主。
大喊了幾聲,少女突然發(fā)覺不對,自己喊得這么賣力,不但眼前的男子仿若無事,而且酒吧里的人,仿佛沒聽到似的,連看都沒看這邊一眼。更怪異的是,離她最近的服務(wù)員居然對她笑了,可那笑,怎么看都像是在嘲笑。
“這就不喊了?”男子冷聲一笑,看向少女道:“我就是唐修,你叫我唐修就可以了,坐下說吧。”
“你就是殺……”
找到那神秘組織派來的殺手,少女緊張忐忑的心,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可讓她不解的是,她的嘴又被那男子給捂上了。
“真是蠢得像豬一樣的女人,我已經(jīng)告誡過你,叫我唐修就可以了。”
少女可不笨,聽男子如此一說,頓時明白過來,原來他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對不起,唐修,是我不懂事。”再次坐下的少女,向唐修道歉道。
“請你記住,我的身份,你知道就可以了,千萬別讓任何人知道,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唐修還是覺得自己應(yīng)該說清楚,小姑娘,說漏嘴,有可能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看著唐修充滿殺機(jī)眼神,哪怕平時膽子很大的她,此時也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快說吧,是什么任務(wù)?”唐修淡淡問道,他只想早點完成自己最后的一次任務(wù),離開那個地方。
“唐修,我是宋小柔,是宋氏集團(tuán)董事長之女,我來找你,是想請你幫忙,幫我把我父親,從綁匪手中救出來。這是按你們要求我準(zhǔn)備的資料,我把它給你。”
宋小柔雖只有十幾歲,但是自小就聰明,加上從小接受優(yōu)良的教育,所以,做起事來也不拖泥帶水。
唐修拿過宋小柔的資料,大致看了兩眼,點了點頭:“沒什么大問題,救出你父親,給我一天時間。”
小小的綁架案,對唐修來說確實算不了什么。半天找線索,半天救人,一天足夠了。
宋小柔聽聞,很是懷疑的說:“一天?你確定說的是真的?這可不是開玩笑?”
宋小柔看來,一天能夠救出自己的父親,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要知道,父親已經(jīng)失蹤了半個月了,期間,警察幾乎找遍了整個楚州市,可結(jié)果呢,父親還是杳無音訊。難道警察都束手無策的事情,他能辦到?說什么她宋小柔也不信。
本來找那神秘組織幫忙,她還抱有一絲希望,現(xiàn)在聽男子如此一說,她那一絲希望瞬間都沒了。
唐修見宋小柔一臉不信,頓時臉色一沉,你不信我什么都可以,但是你不可以懷疑我的專業(yè)水準(zhǔn)。別說只是區(qū)區(qū)一個身價過億的富豪,就連去年千億身價的鉆石大亨,不也只用了一天,多大點事。
面對生氣的唐修,那宋小柔就要倒霉了。
“你懷疑我的專業(yè)?”唐修冷冷一笑,將那裝著資料的文件袋,丟到宋小柔面前,冷冷說道:“這任務(wù)老子不接了。”
本來唐修就有個習(xí)慣,從不接有關(guān)女人的任務(wù),這次他為了早點完成最后一次任務(wù),早點離開那個地方,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他已經(jīng)破例了。結(jié)果反倒好,接了一個小女孩的任務(wù)不說,還被這個小女孩懷疑他的能力。
這任務(wù)還能愉快的做下去嗎?這還真的沒法做下去了。
“對不起,唐修,都是我的錯,不該對你產(chǎn)生懷疑。”眼看男子起身要走,宋小柔立馬就急了,她連忙忍氣吞聲向唐修道歉,要不是有求于他,她此刻絕對發(fā)飆了。
父親被綁架,警方無能為力,半月無絲毫進(jìn)展,母親已然絕望,昏迷了好幾次,人還在醫(yī)院呢。她是家里的獨苗,現(xiàn)在這個家只有靠她了,好不容易聯(lián)系到那神秘組織,給了高額酬金后,那神秘組織答應(yīng)安排最好的殺手救她父親。這時候,說什么也不能讓唐修走了,這是她唯一的希望啊,她也只能咬牙忍了。
“唐修,只要你能救出我父親,我什么都可以給你?”宋小柔見男子無動于衷,決然要走,咬牙說道。
男子頓了頓足,轉(zhuǎn)身淡然笑道:“看你如此有孝心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jī)會,不過我還得看你能給我什么?”
其實唐修見被一個小女孩懷疑,心情極為不爽,嚇唬她而已,這是他最后一個任務(wù),他怎會中途放棄呢。
“錢財和美女隨便你選?”在宋小柔想來,所有男人都喜歡這兩樣吧。
見唐修不為所動,她還是鼓足了勇氣,一咬牙說道:“就算你想要了我的身體,我也會答應(yīng)你的。”
一個把貞潔看得比性命還重要的小女孩,可是為了從綁匪手中救出父親,她什么都可以付出,哪怕是自己最為重要的東西。
同時她也明白,唐修的為難,完全是因為她的懷疑。如果父親因為這而失去被救的機(jī)會,她會一輩子愧疚和自責(zé)。也許,失去了父親,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有勇氣活下去,這半月她是強(qiáng)撐過來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
被唐修的目光掃過,她覺得自己似乎全身無物般被唐修看穿,她心中莫名的涌現(xiàn)出一股寒意。
“唐修,你算是答應(yīng)了嗎?”直到唐修收回目光,宋小柔心頭的寒意才慢慢的消失,轉(zhuǎn)而才問道。
唐修冷聲道:“凡是都有代價,今天你惹怒了我,就必須得付出代價,哪怕你已經(jīng)向組織預(yù)付了定金也是如此。你的請求我答應(yīng)了,我接受你的身體。”
“但不是如今,對于現(xiàn)在的你,都還沒有發(fā)育完全,我可不感興趣。”唐修頓了頓,淡然道:“現(xiàn)在開始,你的身子屬于我,等救出你的父親,我隨時都會來收回我應(yīng)得的報酬的。”
“你卑鄙……”宋小柔一咬牙,原本蒼白的臉上,頓時一片鐵青,從小到大她哪里受過這樣的氣,即將爆走的她,一想到父親,頓時又強(qiáng)忍了下來。
“好了,不要再哭鼻子了,你的身體我沒興趣。”唐修只是想嚇唬嚇唬她而已,讓她明白這個世界的殘酷,這樣對她來說,并沒有壞處。
“誰哭鼻子了,我才沒有!”宋小柔臉上涌現(xiàn)出一抹紅暈,倔強(qiáng)的大聲說道。
唐修看見搖頭一笑,說道:“這里也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一天后,你父親會被救出,即使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亡,我也會把尸體給你帶回來。”
“不會的,我爸不會有事的。”宋小柔大聲辯解道。
“希望吧!”男子說了一句,眨眼之間,就消失在宋小柔的眼前。
宋小柔大吃一驚,使勁蹂躪了下眼睛,又掐了下自己大腿,確定自己不是見鬼之后,她明顯松了口氣。很顯然,方才的男子決計不是一般人,若他出手,父親肯定會沒事。
唐修所在的龍魂,主要以刺殺任務(wù)為主,刺殺的目標(biāo)一般都為罪惡滔天之人,這也是龍魂能夠一直存在的原因,據(jù)說龍魂的前身就是華夏的一把尖刀,專門進(jìn)行一些國家之間的暗殺活動。不然華夏也不容這樣的神秘組織存在。
然而,龍魂演變到今天,更多的是為了利益,殺人救人都是雇主一句話,只要足夠的錢,所有事情都好商量。
唐修將任務(wù)資料交給了龍魂,兩個小時后,就確認(rèn)了宋小柔父親宋遠(yuǎn)山的具體位置,而他是被一名叫黑豹的黑幫頭目給綁架了。
黑豹綁架宋遠(yuǎn)山,并不是敲詐勒索,因此出動全城警察也未找到蛛絲馬跡。
根據(jù)龍魂發(fā)來的情報,宋遠(yuǎn)山并沒有死亡,不過,已經(jīng)被折磨得離死不遠(yuǎn)了,若再遲上幾天,唐修恐怕只能帶著他的尸體回來交差。
黑豹只能算是一般的黑幫社團(tuán),據(jù)傳其總部在東南亞,近三四年才向華夏滲透蔓延,不過在楚州這塊魚龍混雜之地,始終沒有太大的發(fā)展。
像黑豹這樣的黑幫組織,長期做一些殺人綁架販毒這等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唐修早已看它不順眼。